长春的云彩

长春的云彩

——长春日记

2014—6—11

周三

晴

昨天飞机下午三点左右到长春。一个月的长春生活开始了。

晨起阳光照进室内的床上，外面偶尔有鸟雀的鸣叫。一个平静的、似乎还有些幸福的早晨（我刚喝了一杯热乎乎的新茶）。看了十几页《陶渊明》，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2014—6—12

周四

晴

今天一天军训。没有被军训过，会有军官来，好奇得很。这么老了，还什么都好奇。说明不老，说明对生活有兴趣。

早晨起来，拉开窗帘，一堆阳光涌进房间。外面亮极了。一个晴朗的、阳光满世界的一天。

见到这样的天气，心里还是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美丽的一天。感到生命的美好。一股感动涌上心头，一个善待我们的、平静的、安全的世界。大自然多么善待我们。早安，今天的日子。早安，长春。

来了才两天，觉得长春挺美的。实际上哪里的人都是知足的，都觉得他生活的地方挺美的、挺好的。我来了几天，也觉得生活在长春挺幸福、快乐的。

今天又是一个晴朗天，天空有些絮状的白云，白云下面是蓝天。外面鸟叫声偶尔传来。

昨天开学后，陈老师叫同学互相认识一下。之后讲班上年龄相差24岁，一代人。之后喊陈立新，喊肖志颖。陈立新成了班上年龄最长的学生了。

之后我想想，当时我应该说：“陈老师这么一说，我仿佛中了大奖一样。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一笑。

可写一短文：《培训的乐趣》，发给香港的《大公报》。

2014—6—13

周五

晴

今天一天非常精彩，人很累，但很幸福。

今晨四点即醒了，见窗外天已亮了（窗帘没拉），于是开了电视，看巴西和克罗地亚的第一场球，还是很好看的。一个小时，一会儿就过去了。

六点四十三分下楼早操，踢毽子。早餐，上午许华民的公文写作课。

下午一点二十分，到一号楼上团队培训课。第一次上这样类型的课，很好玩。唤醒自己拍两下，吼一声。来了精神，之后游戏。

面对面倾诉，一个讲，一个听。三五分钟。那个**孩子说在国际部遇一女领导，对她不好，工作苦闷。之后调到风险，现在顺心多了。

走T台，每人不一样的走法。人的内心是多么的丰富。

队旗、队呼、队歌，之后表演。搞到七点钟。

吃饭。饭后与简深圳、新疆郭散步，再与曹湖南、谢四川、周河北打羽毛球。九点不到回。

人累，很充实。洗洗睡了。

2014—6—15

周日

晴

又是一个阳光密布的一天。蓝色的天，白云丝丝。

昨晚打羽毛球。上海马、云南朱、张河南、杨宁夏和刘西藏。

今晨看了意大利与英格兰的比赛。从容，简洁。有节奏。很美很美。

将与云南朱和上海马去长春古玩城。今天是第一个休息日。

去了长春古玩城和伪皇宫。

一直都是好天气，蓝天白云的，忽然来了一场雨，又给了一个蓝天白云。就见工作人员在扫伪皇宫院子里的积水。看了傅仪的居室。有卧室、客厅、餐厅、卫生间（傅仪是上马桶看报纸，好歹也是知识分子）、佛堂。还有就是理发店和药铺。想想奇怪，我们老百姓，前面的几项都可以有，单单理发店不能弄一个，药铺也不好弄。——你不能好好的，自己请人给自己在家开个药店吧？

傅仪对面住着的是婉容。一个青春女子，因为出轨，关禁闭关了几年（没有赐死，傅仪是够解放的了），不许出门。精神分裂了，抽鸦片。

四点从伪皇宫出来，去吃了饭。叫个什么地方的，刘大什么子，忘了。

长春又是一场雨，雷声震耳。天依然很亮，雨很干净。——长春黄昏六点钟的时光。

阳光反射在楼群上，学院的道上有学生在散步，安静的雨后的阳光普照的黄昏。

小道上丁香树的姿态优美，每片叶子都很安静。雨后的丁香十分知足。

黄昏七点钟的长春，夕阳依然印在眼前的楼群上，只是柔和多了。窗外仍然有人在散步。

夕阳暗下去许多。

窗外是夏日的绿和黄。

七点半的长春，黄昏终于降临了。

窗外暮色隆重。

晚八点半，外面的楼群的灯光照入窗前。

2014—6—16

周一

晴

早晨六点十分起床，拉开窗帘，窗外阳光十分强烈，让人感到生之喜悦。

六点四十分下楼学习太极拳，机会难得，一定好好学。

2014—6—17

周二

晴

四点半睡醒来一次，见窗外的天已大亮。五点半起床，拉开窗帘，一个清凉的夏天，天空一轮耀眼的太阳，天空清亮，空气清凉，树头轻轻摆动，清静极了。

练太极拳，并不简单，练拳腿部需要那么大的力量，是我没有想到的。太极，太极。今天学习左右野马分鬃，白鹤亮翅等。

2014—6—18

周三

晴

晨六时起床，拉开窗帘。、去练太极拳，越来越难了。

2014—6—19

周四

阴天

晨五点半起床，拉开窗帘，阴天，窗外草坪宁静，有小鸟在地上和树间腾跃，早晨学了太极拳手挥琵琶。

上午听了孟老师的企业文化课，循循善诱，深入浅出，十分精妙，是一顿文化的盛宴，让我们茅塞顿开。

窗外蓝天白云，天空明亮、安静。心中宁静。

昨天6月18日****案在南京开庭。今天见到许多网站有庭审纪实，细节暴光了一些。见****一张庭审照片，明显老了许多，心中十分难受。

电视上看一个相亲节目。一对男女生。男生是高中毕业，女生是大学生。男生一门心思追这个女生，对她好得不能再好。可女生总是三心二意。当男生发现该女生并不真爱自己，于是忍痛离开了她。过了些时日，女生可能经历了一些别样的感情，才知道这个男孩对自己是怎么样的好，于是又回过头来追该男生。这是男生已不完全相信她了。男生说：“我是一个随叫随到的人。你是这样把我当成的吧？”女生说，我改了，我真改了。男生说，我的一个朋友，在QQ与你聊天，说有宝马，很有钱，约你出来吃饭，你也同意了。女生说，我没去。男生说，他说是我的朋友，你才没来。男生说：“我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女孩子哭起来，说，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好吧？

看后很有感慨，觉得现在的年青人也太奇葩了。

2014—6—20

周五

晴

早晨四点半起床。天气是说不尽的好。

昨天上海《文学报》发了我写诗人徐芳的散文集《月光无痕》的评论《打开多扇滑动的门》，评论版头条。

晚徐少义来访，夫人开车陪同。

2014—6—21

周六

晴

晨五点半起床，窗外一个好太阳。有拍蓝球的声音传来，凉凉的空气浸在身上，人舒服极了。

2014—6—22

周日

晴

周日，放一天假，早晨六点左右起床，见外面阳光热烈。四周非常安静，只有阳光热情地四处挥撒，充满力量。

早餐时，有人说到净月潭公园去玩，我想呆在屋里不如多去户外，于是便同简同学、杭州陈同学和广西黄同学四位坐长春轻轨去了。八点四十八分出发，九点多到，进入公园黄去租自行车。我同简同学骑一部，黄陈一部，在公园的道上行进。

景色是好极了。蓝天白云，眼前是绿色的草地、树林。青草的气味，花朵的气味，河水中散发出的腥气，或者就是鱼虾们的气味了。

骑过公园中的许多景色，水面、山道、树林，在一处开满郁金香似的花园里玩耍。黄同学用广西话大喊：“看灰（飞）机，大灰机罗。”喊了一路，兴奋的样子。

公园中都是人。长春人是热爱户外的。他们或一家或三五朋友来到公园，钓鱼，野餐；在一处开阔的草地，许多青年男女在这里拍婚纱，那些新人都是一车一车拉来的，气氛状观。

我们说说笑笑，骑着车，或上坡，或下坡，尽情的游走，仿佛回到了青年。下午二点多回学院。

中午在公园景区吃了饭，因是大路菜，无印象。有鱼，可并不鲜。

2014—6—23

周一

晴

晨五点半起床。外面仍然阳光强烈。美国队正和葡萄牙足球比赛。在亚马逊体育馆。亚马逊雨林有“地球之肺”之美名，亚马逊河有一支流叫黑河，水是咖啡色的，很壮观。据说是矿物质的缘故。

上午一场巨大的暴雨，夏日的有力的暴雨和雷声。雨过后，但闷雷仍在天外边沉响。

暴雨后的天空，天边发蓝发亮，在头顶的天空，仍旧乌云密布。空气清凉，雨后的小鸟儿叫得更欢，飞得也轻盈优美。

过了一会儿，天空完全晴了，头顶的天空白云满满地布着，可透过白云，是辽阔的、碧蓝的天。

2014—6—24

周二

晴

晨五点半起床，天气凉爽，窗外鸟雀齐鸣，阳光柔和。

晚饭后，和上海马去逛南湖。柳树长得极好。公园里热闹极了，歌声嘹亮，广场舞、踢毽子，快走，散步。公园像超市，人头攒动。

水面开阔，树木稠密，在市中心，一个非常不错的公园。

晚云南朱邀大排档喝啤酒。

2014—6—25

周三

晴

五点半起床，打开窗帘，外面一颗好太阳，鸟雀依然欢快地叫着。——今天的鸟雀还是昨天的鸟雀么？——一阵清凉的空气吹到脸上。

2014—6—26

周四

晴

昨晚睡得早，晨四点醒来，又赖了一会儿，睡到五点起床。以为要练太极，可外面下雨，今天停练。

想出一句自己的“名人名言”：每个人出生时无不完整而透明，而当离开这个世界时，则多为遍体鳞伤、支离破碎，生命无奈，莫过如此。

2014—6—27

周五

雨

今天没有太阳，也见不到蓝天白云了。真是下雨了。阴雨绵绵，鸟儿的叫声也少了，只有喜鹊三两在外面不知什么地方喳喳叫着。

2014—6—28

周六

阴转晴

天晴了。

刚考完试，心情很好。和家里打了打电话，一切皆好。早上练太极拳，今天学习了右蹬脚和双峰贯耳，左右下式独立。

两天的雨，天终于彻底放晴了。窗外安静极了。又是一个蓝天白云的长春，虽然这天和云，还有点羞羞答答，（云还不是大块的白，天也没有彻底澄明）——但一个宁静、舒适的长春终于呈现了出来。

礼拜六的长春，你好！

晚到东北风大剧场看二人转，虽然没有民间的过瘾，但还是被笑疯了。

2014—6—29

周日

晴

六点左右起床，窗外阳光强烈之极。一个晴朗而充满阳光的早晨。今天要去松花江去玩。

松花江，在吉林市的丰满镇，著名的丰满水电站，最早由日本人建造。

游湖。一个大湖。

吃鱼，非常鲜美的一顿下午三点多的午餐。

六点多返回学校。晚看荷兰队与墨西哥队的比赛，非常精采，2：1，艰难险胜。

2014—6—30

周一

晴

阳光满布，晨近六时起床。

班上练习《黄河大合唱》。

2014—7—1

周二

晴

上课。晚，参加七一演出，我班的《黄河大合唱》，表演成功，配合之完美，令人击掌。

看各班的演出节目。有一个女生跳新疆舞，拙劣之极，被群里同学讽刺得够呛。她的手不断地在胸前划拉，机械单调又不美。我在群里说“兰州拉面呢”，同学们乐疯了。

与海燕、晓睿坐一起，边看边聊，甚快乐。

2014—7—2

周三

晴

太阳之好，令人满意。

这个六月，主要在阳光下生活，比较满意。

电视正在播美国与比利时的比赛，已0：2。比利时赢了。深夜是阿根廷与瑞士的比赛，118分种，梅西秒杀。

2014—7—3

周四

晴

昨晚曲冰请吃饭，在一个清真的馆子，做了很好的菜。羊肉尤佳。有一盘鱼，也新鲜。湖南胡、王甘肃、马青海等参加。

晚北师大徐强兄叫过去，小馆子聊天。他一直在北京查资料，主要研究汪曾祺编年史。席间他对我说，在北京潘家园，买到1980年的北京京剧院的院刊，见有汪的文章《开头从七十六页开始》，这文章题目颇具现代派，而内容则是关于老编剧的故事。过去的老编怕别人抄袭了自己的作品，往往把作品顺序打乱，让别人看不出眉目，而自己则知道何为头，何为尾。文中还讲了许多梨园轶事、旧闻。

今天让家里给寄了50本散文集《植点青绿在心田》，要分送给同学。

2014—7—4

周五

晴

晨起学习太极，周老师说，太极要朋缕挤按、左顾右盼。注意内力、精力集中。

上午听中央音乐学院周副院长的课，音乐欣赏。这是一个有激情的人，也是一个完美主义者。音乐人嘛，爱美，也懂得美，可是我们的国家离美还有很大的距离。

2014—7—6

周日

晴

7月5日晨起练太极拳。下午下课之后，我上讲台，给大家讲了半个多小时的文学创作，主要讲汪曾祺，也简单介绍了一点自己的创作情况。之后坐高铁到哈尔滨去玩。

到哈尔滨已晚，住金谷酒店，甚好。之后去中央大街和江边逛逛，人山人海，东北人还是喜欢热闹、扎堆，仿佛一座城市都是充满快乐似的。

晚在中央大街喝啤酒。正是哈尔滨啤酒节，喝德国的黑啤和黄啤，吃串，东北叫撸串。这个名字有点意思，本来串是串在一根竹棒上，吃时是要撸下来。用东北话说：撸串，相当简洁、到位。

看了江边的防洪纪念碑，不大，但很有味道。纪念性的雕塑就是要这样，不要太张扬，但艺术感很重要。现在有的雕塑，张牙舞爪，没有一点美感可言。

知道中央大街上还有一个马迭尔旅馆。这个名字很可玩味，在电视剧《借枪》中见过，在马迭尔旅馆碰头。

第二天逛著名的索菲尔教堂，在教堂外转了一圈，如此而已。可教堂的气势依然。建筑，有的时候就是无声的音乐。旋律在你心里。见到这样的老建筑，心中仍然十分叹喟。好的东西总是那么令人流连，令人忧伤。幸亏有这些美的东西，生命才不单调。

逛了太阳岛。雨中，说是太阳岛，可雨一刻没有停。雨中的太阳岛，颇似江南的某处公园，烟雨迷雾，绿柳依依。

公园内有一座冰雕馆，进去看了看。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冰雕，原来只在电视上见过，没有感觉。这一回亲眼见了、亲手摸了，还是很有感受。相当壮观、相当美。那些冰雕的房子、建筑、牌坊和仙鹤，京剧脸谱、佛像，都十分逼真，晶莹剔透，加之打上各种色彩的射灯，如梦如幻，如在童话世界或梦的世界。我很是喜欢，心情大好，很有收获。同行之人，又多是我心中喜欢的，更是火上浇油，情绪高涨。人生难得的甜蜜和快乐，永藏记忆的印象和忧伤。何来忧伤？因为快乐总是带着忧伤的。

去了俄罗斯风情小镇，雨后时光，空气清凉，阳光透亮，照得植物和树木都干净发亮。俄罗斯小镇亦不错，一户一户人家，木楞的房子，如冰雕馆返回了现实的世界。俄罗斯这个民族值得尊重，仅它对世界文学艺术的贡献，即可见一斑。

在小镇的店里买了些巧克力，不知是不是俄罗斯的？这个想必也不用造假，可谁知道呢！巧克力就是巧克力味，谁能吃出俄罗斯味？还买了一根腰带，说是俄罗斯的，回来一看，是假的，俄罗斯的东西都十分结实，而我的这根，切开了之后，一看就是蒙事的。

中午吃鱼。有多种，有铜罗、法罗、油罗、鸭罗、哲罗。太多，记不住。味道好之极。我喜欢吃小鱼，而且极喜杂鱼。对嗄鱼（有刺身上有黄斑者），尤爱，以红烧为最佳。桌有一道，嘎鱼甚大，不过味道也是好的。

喝了北大仓酒。酒不错，我这个不会喝酒的人，也感到不错。不上头。

下午三点多高铁返回，到学院五点半。

2014—7—7

周一

晴

一天复习。

中午与简同学一桌吃饭，回时去体育馆打台球。河北周、广西黄，简同学观摩。打到一点与简同学返回宿舍。

下午复习，大家似乎都十分地不安。近五点都纷纷出笼了，忙着发微信。我对云南朱说：苍凉而寂寞的心哪。

五点钟，去吃晚饭。饭后去体育馆打球。进门先去了台球的地方，与山东赵、云南朱、杭州陈和小强等打。

2014—7—8

周二

阴，雨

没太极。上午考试，从8：30考到10：30。出来之后与小强、沈阳印和广西黄去打台球。日子不多了。

2014—7—9

周三

晴

一个蓝天白云，一天PPT学员展示。

我下午第9号出场。我只是轻轻地表述，将感受和展示内容融合来讲，获得满堂的喝彩。有同学微信给我说，我都要泪奔了，老大，你真能煽情。

我不是煽情，我是真诚地表述。

晚饭后与云南朱、杭州陈、简同学和北京睿到南湖公园去玩。真是高兴。公园都是长春热爱生活、热爱运动的人们，他们或载歌载舞，或狂奔暴走。南湖公园的风景让人心中柔软。

8：38分回到学院，走了近两个小时。

2014—7—10

周四

晴

阳光的温暖令人心中温暖，生之温暖，生命之温暖。晨南美阿根迁和此欧荷兰半决赛，高手对决，见招拆招，没甚办法。

上午继续PPT，我忙着收拾东西。又似乎踮念着什么。贾宝玉似的乱跑。上午快11点，班上放了一下回顾我们整个学习生活过程而做的一个片子。看完了，心情又下来了。那么多点点滴滴的。一个月，真是忙啊，事情还不少呢。

人之为人，真是奇怪。感情这个东西，更是奇怪。我曾跟朋友说过，人的记忆是多么精密。比如见过一个人，只一面，若干年后，再次见到，完全忘了。对方说，我是某某，在哪见过。于是你迅速调集自己的后台，记忆的深处深处去找，没有两秒钟，即可调出，噢，什么什么地方，马上复原。如果给大型计算机去搜，在海量的信息中，还是要搜一会儿的，而人，立即给你分辨出来，这个，计算机目前还做不到。

我发这番感慨，是说人的记忆和情感的奇怪。

10号下午没有什么事，自由安排。可四点就要集合吃饭，六点就到班上联欢，最后的联欢了。

晚上联欢，依然那么热烈。节目也好。我们组唱了个《送别》：长城外，古道边……其间，我还借着酒劲，在纸片上改写了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因上课时大家都曾朗诵过这首诗），在我们合歌中间过渡的时候朗诵。诗如下：

轻轻地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地来。

我虽然十万分地不舍，

但我不带走长春的一片云彩。

我的眼中噙满泪水，

但我不哭泣。

我把我的爱深深地埋在心里，

化着永衡的祝福：

愿同学们的日子像彩虹一般美丽，

像净月潭的花朵一般清纯。

轻轻地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地来。

我将带走你的情谊，

储藏在我生命的底层。

我愿你们快乐、健康，笑口常开。

我将记住这个精彩的瞬间。

我愿你们事业如花，

岁月如歌。

人生如灿烂的笑容，

像一只轻飞的燕子，

走出更多的精彩。

酒后疾书，现在录来，看情感还充沛。主要是情到笔到，才有此效果。

2014—7—11

周五

晴

十日、十一日安排得太满。十日是最忙的一天，十一日结业，上午十点结束。十一点我即离开，下午便出现在沈阳的街头了。

在沈阳，转了沈阳故宫，下午有点累，便不去大帅府，等辽宁人民出版社的张洪来，只在大帅府的外围转了转。

晚在老边饺子馆吃饺子。这个饺子馆有些特色。上了有十几种饺子，有南瓜馅的、西芹馅的。有一种蟹黄饺子，做成蟹的形状，只有一只小蟹那么大。只给一只，在一只精致的小碗的碗底，饺皮透明，内有一点蟹黄红。这种饺子吃的就是形式了。这么精致，只看看而已。吃，是谈不上的。这个饺子馆，侯宝林专程来吃过，并留下“老边饺子天下第一”的牌匾。

2014—7—13

周日

晴

昨天下午12：45分，沈阳至北京。黄昏到京，筱川来接，带我到万达索菲亚吃自助，非常美妙的一顿晚餐。主要是气氛好，安静，服务好。受到特别的尊重。服务员那么年轻、那么热情、那么专业，我吃了点羊肉，喝了半瓶红酒（那是不错的红酒）。吃了好几球哈根达斯。我现在爱吃哈根达斯，特别喜欢草莓味的。

晚住银龙苑，也是筱川为我订好的。晚汪朗来聊天，聊至11点多。汪朗送了我一本他的三联出的新著《馋嘴》，并带来一本《三联生活周刊》，上有他写老爷子的万字长文，文中提到了我。

一个上午休息，中午汪朗、筱川来，请我去北京面馆吃杂酱面，有爆肚，羊杂，还有一碗豆汁（有焦圈），吃了一碗杂酱面，喝了点啤酒。聊得非常高兴。下午三点返肥，筱川送车站。晚七点半车到合肥火车站。车进城时，见车窗外一个鲜红的太阳在大地上移动。夏日的七月的江淮大地。

2014年7月20日录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