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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有思辨而得之，有顿悟而得之，幽默的智慧有点近似佛家的顿悟。方成说“幽默的根子，出自人的天性中的‘爱玩儿’”。我说方成前辈就“爱玩儿”，就是个天生的幽默家。 记不清是哪一年了，我俩闲坐无聊，我说：“我们喝两口。”他说：“好啊，我打电话再叫两个来。” 不一会儿来了两位，是牧惠、舒展。牧惠进门就说：“我们是招之即来，”方成立即接答：“你们是挥之不去。” 我惊佩这老头儿竟如此思维机敏、出口成趣。 又有一次，本想占他上风，结果落了下风。我说：“方老哥，我在火车上遇到了中山县的一个老乡，同在一个包厢，就我们俩。可能是为了让我放心，他从背包里掏出证件一一指给我看，说这是身份证、这是工作证、这是介绍信……我没有资格审查他呀，再说我也没有问他，一看就知是个没出过门的傻小子。他的最后一句话才逗哩，您再也猜不出他说的什么？” “他说的什么？” “他说‘我可不是小偷’。方老哥，您说我该说什么好？我实在不知应该说什么了。” 方成说：“那太好回答了，你就说‘我也不是小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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