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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举出两种描写的例子：一种不好的，一种好的。 他从一部法国长篇小说中找出几页描写烤鹅的气味的段落。 “当然，”父亲说，“直到最后一页，鼻子里老闻到一股烤鹅的气味，但这是创造印象的真正方法吗？还记得荷马是怎样描写海伦的美丽的吗？‘海伦走了进来，她的美丽使老人们肃然起敬。’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但您从中可以看到，老人们在这种美的魅力面前也不禁肃然起敬。 用不着去描写她的眼睛、嘴巴、头发等。每个人都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想象海伦的形象。但是每个人都感受着这种连老人们也不禁为之肃然起敬的美的力量。” 最后，父亲援引了伏尔泰的一句话：“乏味的艺术——就是把话说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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