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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颉創字是仿生学不是六书

 信圣人不如信己 2014-08-06

漢代文字学家许慎在《说文解字,叙》中说:“六书:一曰指事:指事者,视而可识,察而可见,是也。二曰象形:象形者,画其成物,随体造拙,是也。三日形声:形声者,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是也。四曰会意:会意者,比类合宜,以见指为。是也。五日转注:转注者,建类一首,同意相授。是也。六日假借:假借者,本无其事,依声托事。是也。”这里的六书,是指许慎认为古人創造漢字的六种方法,许慎的六书一直被漢字学界所尊奉,被誉为字聖。

自从许慎的《说文解字》成为文字学界的绝对经典,绝对权威之时,漢字学也就彻底成为绝学。笔者通篇分析过《说文解字》,发掘《说文》释读字义,没有一个字是根据倉颉創字的原理释读字义,也就是一个字都不是漢字的本义。

  许慎推崇的“六书”是不是古人創字的方法?首要问题就是漢字的起源问题,文献记载是黄帝时期的倉颉創立,许慎《说文叙》中,伏羲的八卦,神農的结绳,提到黄帝之史倉颉,創立书契,盖取于象形。这段文字也就说明了许慎对倉颉創字的模糊意识,不能确定倉颉創字,也就不能确定漢字的源头,也就不能确定漢字的原点,也就不能創字者的原点的思维。所以《说文》只是许慎的主观臆断,只能作为批驳的反面教材,不能作为漢字学的学说著作。

    倉颉就是漢字的源头,象形就是倉颉創字的方法。象:俗语猪鼻子里插大葱装象,象与豕极其相似的动物,象字中含有豕,豕者为豬。象的字义就是仿豬学。象形是倉颉創字就是唯一的原理,并且所有的文字都是象形。象形是一种思维,不是指实物形态,也不是指图画。更不是许慎认为的“象形者,画其成物,随体造拙,是也。”。倉颉創字所能感知的世界万物,称为万物垂象,也就是整个自然界。倉颉在头脑中形成的认知意识,称为意象,印象。倉颉对世界万物的思维加工,称为抽象和想象。創造出来的具有表意性质的文字的形态,称为表象。所以,倉颉創立的漢字体系为象形文字。

   例如:“一”这个符号,只有倉颉創字写下了“一”,才有“一”这个字,任何时候,任何人写下“一”,都不能称为“字”。只有倉颉写下的“一”,具有倉颉創字的象形原理,也就是符合仿生学中仿豕学,仿豬学。“一”具有倉颉創字赋予的字义。显然,“一”的字义并不是许慎的解读:“一,惟初太始,道立於一,造分天地,化成萬物。凡一之屬皆从一。  於悉切”。许慎没有确定倉颉創字,所谓的“惟初太始”就不是指倉颉創字的原点,没有倉颉这个原点,也就不能理解倉颉創立“一”的字义,笔者认为“一”就是整个自然界,包括天地和人,都是指“万物垂象”,都是以“豕”喻指。也就是纯自然属性,这就是倉颉創字的仿豬学的象形原理之初。

   伏羲的八卦,神農的结绳都不具备倉颉創字的象形原理,也就是仿豬学原理,也没有系统的創字的象形思维,所以,漢字的源头只是倉颉創立“一”为漢字的原点。只要确定了倉颉創字的原点,也就是能够理解陕西黄帝陵的周边是倉颉創字的原点,黄帝戰蚩尤的历史事件也是倉颉創字的历史原点。没有原点,历史坐标就是没有原点的坐标,漢字史的坐标也就失去了原点的坐标。漢字的本义只有倉颉創字所表述的字义才是本义,周公、孔子、许慎所解读的字义都是延伸义。如何解读漢字的本义,只有逻辑分析字形,解读字义,结合黄帝时期、黄帝所处的地点,黄帝戰蚩尤的历史事件和文化背景,才能接近于漢字的本义。

《说文解字·叙》中说:“及亡新居摄,使大司空甄丰等校文书之部,自以为应制作,颇政定古文。时有六书:一曰古文,孔子壁中书也。 二曰奇字,即古文而异者也。三曰篆书,即小篆,秦始皇帝使下杜人程邈作也。四曰佐书,所以书幡信也。”这里的六书,也就是许慎的文字材料的来源。

我们知道先秦时期七国纷争,也就存在七国文字。只有秦国所处的地域是黄帝戰蚩尤,倉颉創字的地域,也就是先秦时期秦国使用的文字体系,继承倉颉創立的文字体系,其它六国不具备这样的特点。先秦时期六国文字是不是与倉颉創立的文字体系存在继承的关联,这一点无法证明。周公、孔子都不知道倉颉其人,也就无法与倉颉創字挂上钩。

秦始皇统一六国,废除先秦时期六国使用的文字体系与秦国文字不合的文字字体。许慎把“孔子壁中书”作为阐释漢字字义的依据,目的只是解读儒家的经书。不知“孔子壁中书”是哪国的文字,总之,与秦国统一的文字体系不合而已。许慎不知象形原理,解读字义,怎么可能能够正确的解读字义。儒家思想也就是奴才思想,倉颉創字时期既没有阶级,也没有儒家的奴才思想,也没有男尊女卑的思想。

例如“女”字,甲骨文“女”字类似与“虫”和“母”字,“虫”:动物的总称,“母”字也就是“虫”字多两点。《说文》“女,婦人也。象形。王育說。凡女之屬皆从女。  尼呂切”,把女解读为妇人,女性,这就是典型的错误。古体的“女”就是指“虫”-动物,母大虫指老母猪,还不是指母老虎。“毒”:青字首,母字底,含有贬义。女旁文字指动物特征并不是指女性特征。男尊女卑的思想符合儒家思想的本质。倉颉創字时期对女性只有敬意,没有贬义。如嫘祖发明丝绸--“巾”,女性称为巾帼。帝、帛、常、帅等巾部文字都是对女性发明丝绸的盛赞,没有丝毫贬义。

许慎《说文》引用先秦六国的文字,符合汉代“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政治背景,符合儒家思想的本质。许慎一直被尊为字聖,来不得半点批驳之意。北魏时期文字学家张揖在《上广雅疏》中:“摘其过缪之处,诚惶诚恐,死罪死罪。”,这就是漢字学成绝学的根本缘由。只有破除许慎《说文解字》的窠臼,通过分析字形,才能真正解读的字义。倉颉創字只有仿生学仿豬学的象形原理唯一性,不是什么“六书”的造字原理。

当今使用漢字的源头就是秦始皇统一中国的小篆,并不是先秦六国文字。这一点非常值得文字学界注意。秦国统一的文字才是漢字的源头,才能从地域上与倉颉創字联系起来,构成漢字发展史的主脉络。我们需要研究现代漢字的字形,并不需要研究先秦古文字的字形,古文字的字形不是完整的文字系统,也不是继承倉颉創字的主脉络,只是地方性,局域性,被秦始皇废弃的、残缺的文字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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