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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酿苦酒 执迷不悟的妻你快回头

 jiangbo15 2014-08-11
    楚天都市报讯 □本报记者张艳

    讲述:路汉阳
    性别:男
    年龄:39岁
    学历:初中
    职业:经商
    时间:8月7日晚上
    地点:武昌徐东新世界某简餐厅

    刚下班,接到路汉阳的电话。“我真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能跟谁讲,”他低沉的语气中,透着郁闷和愤慨,“跟父母讲吧,怕他们担心;跟朋友讲,怕他们嘲笑,可我现在像要爆炸了……”
    两个小时后,一个清瘦男子带着焦灼的表情出现在我面前。

    齐心协力白手起家

    老婆邹菱前天又是一夜未归,我又是一夜辗转反侧。她又去找涂剑了,我心如明镜。
    邹菱的两份保证书还锁在柜子里,有一份还墨迹未干,可还是管不住她的心。而我的胸腔,充满了愤怒和悲痛,却无处可以释放。
    邹菱小我3岁,当初和她走到一起,是看中她跟我一样勤奋上进、吃苦耐劳。我老家在江夏农村,邹菱老家在黄冈农村,从小都吃了不少苦。
    1998年,一直在武汉做小生意的我结识了在武汉打工的邹菱。她的眉清目秀和朴实无华深深打动了我。一年后我们便结为夫妻,两年后有了儿子。儿子3岁时,我跟邹菱开始创业,盘下一间门面,开了一家小餐馆。
    做餐饮行业,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小餐馆,赚的每一分钱都沾着汗水。最初几年我跟邹菱起早贪黑,日以继夜,吃了不少苦,但我们的齐心协力同甘共苦,终于有了收获。2004年女儿出生后,我们买了第一套房。几年后,又买下了第二套房和一套门面。房子都是两居室的,不算大,但对从农村来到城市讨生活的我们来说,够了。
    亲朋好友都羡慕我和邹菱,说我们儿女双全,房子几套,生意风生水起,真是前世修来的好福气!我知足,也经常搂着邹菱说,有她跟孩子们,我夫复何求。

    危难时刻引狼入室

    但也许老天妒忌我的幸福吧,让我遭受了一次疾病的重创。2011年,我被检查出患了食管肿瘤,幸好是早期。
    那年5月,我在医院整整躺了22天,滴米未进,全靠营养针维持生命。当时我父亲也重病住院,母亲只能照顾父亲。而邹菱要照顾两个孩子,还要维持餐馆的运转,只能让岳父来武汉照顾我。邹菱有空就往医院跑。看着疲惫不堪的她,我好心疼。
    终究独木难支,邹菱一个人难以支撑餐馆正常运营,我出院后也需要休息、调养,餐馆暂时停业。
    可我心里着急啊,两套房子的贷款,两个孩子的教育费用,像巨石一样沉甸甸地压在我心头。于是,大半年后餐馆重新开张,我又像以前一样忙得团团转。
    2012年10月,一个跟邹菱年纪相仿的男人找到我,提出把我的餐馆腾出一块地方给他经营卤菜。餐馆年租金十几万,他卖卤菜又不影响我的生意,还可以帮我们“顶”一部分房租,何乐而不为?
    这个男人就是涂剑,恩施大山来的,一个人在武汉打拼,听说家境贫寒。
    涂剑也是一个勤快人,还很热心,餐馆忙起来时,他就给我们搭把手,有时还帮我送一下外卖。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我对涂剑也以朋友相待,兄长自居,时常给他递烟泡茶,还邀请他跟我们家人一起吃饭。
    我至今也无法知道邹菱和涂剑是怎么好上的,只知道我引狼入室,犯了大忌。

    把男人的耻辱生吞下去

    2013年9月的一天深夜,邹菱还未归家,我坐卧不安。好长一段时间了,她总是晚归,甚至凌晨才回来。她说是跟表妹逛街买衣服。多年来我对邹菱一直深信不疑,但她晚归次数多了,不由得我胡思乱想。
    联想到她跟涂剑言谈举止有些亲热,我决心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便往涂剑租住的房子走去。
    他租住的地方离我家没多远,是城中村的那种平房。离得越来越近,我的心跳越来越快。终于,还是让我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我的老婆邹菱和涂剑,正亲热地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涂剑还光着上身,手放在邹菱的花裙子上……那一刻,有一个声音在耳边讥笑我:你是谁啊,别人才是一对夫妻呢!
    这一幕灼伤了我,我没有冲进去,而是逃也似地出了门。邹菱跟随我出来,说我误会了,要跟我解释。
    我们站在街边的花园里说了两个小时,面对我愤怒的逼问,邹菱最后才承认他们在一起半年时间了。而且,邹菱心疼涂剑家穷,前后还给了他几千块钱,帮他凑齐要交给我的房租。
    我真想扇自己几耳光,我忙进忙出,他们却在我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打情骂俏。
    然而,面对邹菱的下跪、眼泪和保证,想到两个年幼的孩子,我决定把男人最大的耻辱,和着泪水生吞下去。

    想唤醒执迷不悟的她

    因为涂剑的房租未到期,我一时无法将他赶走。不久后他老婆从老家过来,我想他跟邹菱再无法暗度陈仓,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但我哪里知道,他们欲火焚身,有些局面我无法控制。
    今年元月21日,是我有生以来觉得最黑暗的一天。手术之后我遵医嘱每三个月复查一次。那天我去医院,邹菱却在家里给已回老家的涂剑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还把通话全部录了下来。我从医院回来,翻了邹菱的手机,就听到他们肉麻得让人不忍再听的对话,我怒火中烧。
    我跟邹菱大吵了一顿,说要找涂剑算账,她就百般恳求我。我心中一直装着我们的家,我们的孩子,这的确是我的软肋啊。
    元宵节那天也是情人节,我要带邹菱和孩子们逛街,她却心神不宁,中途找理由说要先回家。我哪里相信,安顿好孩子,便跑到涂剑的住处。果真,看到邹菱正准备敲涂剑的门。原来,他们约好这一天见面。我跟邹菱僵持了好半天,最后答应她跟涂剑谈谈如何一刀两断。
    不久,我发现他们仍有来往。我忍无可忍,把邹菱暴打了一顿。这是我第一次对她动手。
    3月底,我和涂剑的合约到期,我要“赶人”。他走的前一天,我叫来他老婆,把涂剑跟邹菱的事情向她挑明了。可怜他老实本分的老婆哪见过这场面,什么话都不敢说。我只好对涂剑说了一些狠话,如果再和我老婆往来,就会发生死人翻船的事情。两人保证再不来往。
    可是,平静了不到两三个月,邹菱就在家里跟我找岔吵架。这个月,邹菱又开始时常晚归甚至不归。
    最令我绝望的是,邹菱现在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她说只要我一声令下,她可以随时净身出户。但她肯定不会跟涂剑走到一起,因为他不仅有老婆,还有三个孩子,“我怎么可能跟他?”
    自手术后我精力差多了,而压力又大,导致脾气大了许多。但我对老婆的爱从未变过,我一心只想保住我们的家,希望她快点醒悟过来! (文中人物皆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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