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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河记忆——秋收

 隐居求志 2014-08-22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秋收是喜悦的,但也要付出无比的艰辛为来年的丰收打基础,俗语有说:种不好粮食一季子,娶不好老婆一辈子,庄稼人为这一季好粮何惧汗滴下土、汗雨湿巾。不是农村人,不懂的那份辛苦,更不能体会收获时的兴奋,虽然卖不上几个钱,但许多信仰不是用钱来衡量的,农民的信仰就是一季好粮。
    碍于秋种时节的大旱,今年的秋收比往年晚了几天,这个时候的家乡农村,也许正在耕地播种,黄土地里翻开幸福浪,相比于早些天的秋收要轻松的多,当花生入库 玉米上房,大豆堆垛,芝麻归仓时,寒露之前是要开机犁地,相比于之前的扶犁扬鞭,现在已经步入机械化,旋耕机上地,苞谷杆都没人要了,现在的人已经不在乎那一点柴火了,相比于豆杆、芝麻杆、花生杆、苞谷杆是最次的柴火,烧起来顺杆爬,烟大火力不够猛,所以逐渐成了被遗弃的对象,看着现代化的机械作业不仅让我怀念起小时候的秋收和耕地。这也是农村人都经历过的。
    秋收基本上没有什么技术改进,花生还是需要用手蒿的,只不过如今的人不会薅完扒窑扒那么仔细,留在里面一两个也很正常,薅完也不会用手去摔,记得事的时候,我们村的秋粮主要就是花生,是个大工程,一般薅要十天,摔就要半个月,摔落生主要的工具就是一个凳子,反扣着,抑或是架子车轱辘卸掉,一颗颗,摔几亩地,如今想想不敢想象,一般还是在晚上,记得我爸白天干活晚上就摔通宵,那印象太熟悉,那种摔花生的声音经常伴着我入睡,直到醒来。如今机器打,最多也就两天,技术虽然小改进,但仍然是落后的,
犁地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格外深刻,一般那个时候特别是夜晚天气比较凉了,父亲经常抹黑在地里,真正的没黑没明,我的任务是踩笆,虽然我很小,但已经排上用场了,同夏季打场一样,我家是当时村上唯一的大拖拉机,好多户还在用牛拉犁,那是犁地一亩多钱我不记得,只记得一季犁地除去油钱可赚五六百块,而且还没黑没明的,东家把肥料一撒就没事了,剩下我们父子俩一遍遍的犁一遍遍的笆,不厌其烦,避免人家说坷垃大不过【楼腿】,背地岗坡地,非常难犁,经常犁子扎不进地,需要我果断的上去配重,那时只感觉好玩,随着拖拉机起起落落,挺有意思,我偶尔在平地也开一会,那时我才十来岁,就会开车了,夜深了,天凉了,父亲就把衣服脱下给我穿上,那时感觉父亲真是一座山,不知累,不怕冷,背地坟多,特别是犁坟院子地时候,地深长,一来回要十几分钟,一个人在地这头等着,那感觉很难忘,呵呵,饿了,父亲给我在地里扒个红薯,放在拖拉机水箱上,十几分钟功夫就熟了,渴了,有时候没有水喝就跑到沟边找个水清的地方掠几口,很难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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