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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怀八月

 斐迪南 2014-08-28

长沙这个城市总在气候的极端变幻中跳跃逆转,倏忽从严寒到酷暑,又从酷暑跃进到严寒,中间几乎没有春秋的存在空间。但在这个八月,酷暑之中却让人享受了几天清凉舒爽。


一个地方的变化气候,大体是永恒的,所以,在我生日的这个月份,虽然偶尔有几天如沐春风,却永远改变不了这个城市八月流火的炎热。半个多世纪前的八月十三日,我出生时就炎热,直到现在依旧是炎热。永恒的炎热,就如同克林顿评价那位与我同日出生的古巴老革命家一样:我上幼儿园时,他是总统;我上小学时,他是总统; 我上中学时,他是总统; 我上大学时,他是总统; 我工作后,他还是总统; 我结婚后,他还是总统; 我当总统了,他仍然还是总统; 我任期满了了,他居然还是总统!


所以,在这个季节,人们不能指望奇迹发生,但变幻还是会有的,过去也有人根据苏联或俄罗斯领导人头发的疏密程度来判断其更替,一般而言,头发稀的后面一位,必定是头发密的:没头发的列宁——有头发的斯大林——没头发的赫鲁晓夫——有头发的勃列日涅夫——没头发的戈尔巴乔夫——有头发的叶利钦——没头发的普京——有头发的梅德韦杰夫——没头发的普金——有头发的梅德韦杰夫——没头发的普金……。我的天啊!转来转去,怎么跟卡老革命家一样咧?


如果环境容不下你个人,就应该学会怎样适应环境。人定胜天的案例是有的,但必须与时机嵌合得严丝密缝,时机未到,都是瞎折腾。我入这行已经二十多年了,过去总以为自己在履行铁肩担道义的职能,到现在我才明白,自己肩上最适合担当的,其实就是一副钓鱼竿,如果世界重回洪荒,我将是一名很不错的渔夫。


以前假日时独自在野外垂钓,偶尔瞥见侧后有年轻女性穿梭而过,虽不敢指望她们中会突然冒出个冬妮亚,但听到其中有人却是这样哄自己小孩的:“去,到水边那个爷爷那里看他钓鱼……”,心里很不以为然,直到昨日与中学同学聚会,与他们几乎是失联三十多年后的重逢,此时才觉得,岁月对于我和我们,不是杀猪刀,而简直就是浓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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