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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崇拜的灵魂呐喊者----梵高

 灵魂出窍KKK 2014-09-12

    我崇拜的灵魂呐喊者----梵高

 

 

               我崇拜的灵魂呐喊者----梵高

 

   凡高说:“我的作品就是我的肉体和灵魂,为了它,我甘冒失去生命和理智的危险……”

   也许因敏感细腻,感应到了这一切,所以我无可救药的成为了他的崇拜者。与其说是崇拜他,不如说是崇拜生命中不屈的灵魂和生命的呐喊。

   每一次看凡高的画都会被他的作品所震动,让我感慨。那个灵魂曾面对怎样不解的世俗,却可以创造出一种无法比拟属于灵魂的辉煌来。一个灵魂可以面对那些不公,依然保持内心的纯净热情如火的激情。

   这是我非常崇拜的画家,不是因为今天他成为了世界拍卖价最高的画家,而是因为他是一个用灵魂用生命来作画的表达者,我对这样的灵魂充满了崇敬之情。

   “人们如果确能真诚相爱,生命则将是永存的,”这就是凡高的愿望和信念。我想也许这就是我能从他画作中得到共振的原因所在吧。

 

 

   

我崇拜的灵魂呐喊者----梵高

                                      范曾谈凡高

 

       冬天来到了巴黎,寒风料峭,木叶尽脱。洗尽铅华后的巴黎,少了点艳丽,多了些庄严。顺着塞纳河西北行,便是一片冬天的萧瑟。我们驱车向瓦兹河上的欧维尔(就是奥维尔-馆长注)城疾驰,去瞻仰我心灵深处的艺术殉道者凡高的遗迹。

 

      欧维尔实际上是一座距巴黎三十五公里的小镇,镇上唯一的萨都(大宅院之音译),是昔日贵胄的宅邸,宽阔而巍峨。在萨都的平台上远望,平林漠漠,轻雾朦胧,之有闪光的瓦兹河不舍昼夜地流淌。

 

       一百年前这儿还是淳朴的村庄,生活状貌和巴黎大异其趣。那时的巴黎开始有了地下铁路,马路上驰行着方头笨脑的汽车,而辚辚马车声依旧在巴黎唤醒昔日的梦境。那儿有的是智慧深邃的贤哲、风华婉转的艺人,美女们在宴会中、沙龙里光艳照座,鲜花在园圃中、事肆上幽香袭人。

 

       那是一个充满了智慧、豪情和诗意,也充满了虚荣、狡黠和鄙俗的社会。巴黎的艺术家们风云际会,大展身手,其中佼佼者,浮动在社会视线之上,成为熠熠生辉的明星。然而造物不公,它造就了一些更卓绝的天才,却不相应地造就能欣赏他的观众。要等到这些天才死了很多年后,评论家才像天文学家发现新星一样仰望他、赞叹他。

 

 

 

我崇拜的灵魂呐喊者----梵高

      

 

       凡高,这位荷兰籍的天生奇才,一百年前到法兰西后,等待他的是贫困和饥饿,他背着简陋的画具和破旧的行囊,远离这座他同样迷恋的巴黎城。

 

       我们来到了镇上的一间小客栈,这儿便是凡高生命最后一段时间的居停。楼下是饭厅,楼上有两间客房,一间六平方米,没有窗户,只有大可盈尺的一扇天窗,也没有壁柜,阴暗而潮湿,住着绝境中的凡高。

 

       隔壁一间八平方米,稍显宽敞,有一扇窗户,还有一个壁橱,住着穷困的荷兰画家歇尔启格,今天他已以自己卓越的才华载入青史,然而他当时同样被社会所忘却。

 

       凡高的屋中只能放置一张小床和一张破椅,他根本无法在室内作画。于是苍苍穹庐、灰灰大地便是他的画室。没有钱雇模特儿,他只好对着镜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画自画像。

 

       客栈的主人有着乡下人的朴厚,凡高每天花三块五角法郎便可食宿。凡高为人质实和蔼,加上法国人自古以来普遍的对艺术家的垂青,凡高和店主关系似乎很和睦,甚至店主十三岁的女儿阿德丽娜三次给凡高当模特儿。1954年他还以高龄健在,他回忆道:"文生先生(凡高的名字)只在中午回来吃一餐饭,十分简单,绝不点菜,我们都很敬重他。"

 

 

我崇拜的灵魂呐喊者----梵高

 

 

在欧维尔,凡高留下了他最后的杰作之一:《欧维尔教堂》。教堂外边竖着一块牌子,挂着这幅画的复制品,精通法文的杨起先生告诉我,这上面有诗人题句:"与大师杰构中,请君深悟凡高生前心灵最后一字-上帝。"(这句翻得可真不怎么样-馆长注)

 

在欧维尔,至爱的友人高更因误会,与他大吵一次离去(馆长注:这是一个大错误!怎么会是在奥维尔?!),从此音书顿杳,留下的是寂寞、困顿和社会对他的冷漠。凡高一生卖不出一张画,即使当时在巴黎已渐渐成气候的雷诺阿、莫奈、莫利索的拍卖会,也累遭败绩,引起了一阵阵布尔乔亚们的嘲笑、评论家们的诟骂。人们根本不知道凡高,也就是他连被人嘲笑和诟骂的资格也没有。

 

在人生的道路上没有比被弃置不顾、被彻底忘却更痛苦的了,那时冰冷阴湿的黑夜、是狭窄深陷的冰窖,那是与死比邻的生。凡高爱叼烟斗,抽的是粗劣廉价的烟草,他曾在一张画上描写了一个最粗糙的木椅,在破烂的藤座上放着他的烟斗和一张纸包的些许的烟草,它似乎向我们唱出了一首凄凉的身世之歌,一如这烟斗中袅袅的轻烟在人间消失,无影无踪。

 

 

 

我崇拜的灵魂呐喊者----梵高

 

 

一个伟大的天才,当他无法知道自己的艺术具有无限的生命,会永恒地受人热爱的时候,形骸之暂寓人世,那是毫无意义的。艺术既不能提供面包,那就让需要面包的艺术家速朽,而自裁便是最简捷的方式。

 

凡高拿起了手枪,走到萨都的草坪,向心窝射了一枪,他在华贵的建筑前对这不平的社会用生命做一次壮烈的抗议。然而他没有倒下,一路流淌着鲜血回到他的卧室,他呻吟流泪,无法说话,只有一声声悲惨的呻吟。

 

据说天鹅之死都选择朝暾上的清晨,它如泣如诉、如怨如慕的吟哦,向自己曾用美奂的羽翼装点的自然告别。而凡高,这一百年后将用他无量光焰浊照混浊世界的伟大天才,他弥留之际的歌却这般凄厉惨烈。他死在深爱他的弟弟德奥(Theo提奥--馆长注)的怀抱中。

 

 

 

我崇拜的灵魂呐喊者----梵高

 

 

 

凡高一生寡于交游,在他遗体旁的只有他的好朋友、穷困的医生加歇(加歇穷吗?馆长对此有异议)和画家歇尔齐格。神父拒绝为自杀者做弥撒,甚至教堂不给灵车送葬,只有在附近的梅里小镇借来一辆破旧的灵车将凡高遗体送到墓地。他的弟弟德奥(提奥)为了慰藉他的对艺术以生命与之的兄长,曾和另一位朋友合伙仅仅以几十法郎买过梵高一张画(馆长注:有没有这事我不能确定,但凡高生前还是卖出过一幅油画,这是已经确认的)。

 

然而今天这一点点光明和温馨也深埋在凡高的心灵,深埋在这最简单的墓茔之中了。凡高生前曾有一封致他亲爱的弟弟,信中说:"我相信终有一天,我有办法在一家咖啡馆办一次画展。"

 

今天,所有的雄伟壮丽的画馆,无论奥赛博物馆或大皇宫,都以一展凡高的杰作为荣,荷兰和法兰西都争称凡高是她的儿子,在巴黎和阿姆斯特丹都巍然耸立着他的纪念馆。而一百年前,凡高的理想却是在咖啡馆一悬他的心迹。

 

 

我崇拜的灵魂呐喊者----梵高

 

 

印度诗圣泰戈尔说:"一个人大为谦卑的时候,就是他接近伟大的时候。"这种"谦卑",倘若仅是知其当为而为之,那就近乎矫情,而凡高的谦卑来源于他的天真和懵懂。他完全不知道驻于他质朴灵魂深处的不朽天才,胜过了英国女王皇冠上的钻石。凡高只是画着画着,热情的不倦地画着,那是他灵智的本能,而是否是天才无关宏旨,他不会像毕加索每天清晨懒洋洋地睁开倦眼问妻子:"我是天才吗?我有天才吗?"

 

凡高过着清白无瑕的生活,他没有金钱的刺激、没有女人的诱惑、没有鲜花的慰藉。正如罗曼罗兰说:"清贫,不仅是思想的导师,也是风格的导师,他使精神和肉体都知道什么是澹泊。"澹泊者,明于心而淡于欲、请于志而寡于营也。

 

当罗丹命丰腴清丽的裸女模特儿们在画室翩然起舞,当莫提格里昂尼面对着妩媚而慵懒的美女,在画面上把他们的脸"令人愉快地拉长"时,凡高在哪里?他正对着一片平常的农田、一张破旧的靠椅、一双踏遍人间含辛茹苦的皮鞋,画这些巴黎的大师们不屑一顾的事物。

 

然而我不知道有哪一位画家能像凡高画得那么动情、那么执着、那么令人神往,这就是天才之所以为天才的原因。看他画的所有自画像,那眼神没有一幅不咄咄逼人,那其中闪现的光芒有坚毅、有不平、有尊严,充满了对人生的批判和对自己命运的抗争。凡高在美术史上的出现确实是一个奇迹。

 

作为一个东方艺术家,我欣赏他是因为他手法的神奇、色彩的高妙、构图的超绝。凡高远离了传统审美的藩篱,以所向无空阔的气势和才力俯瞰当代、睥睨千秋,从而一扫艺术界的平庸浅薄和乡愿惰性。他有着崭新的惊世骇俗的、前所未有的艺术感觉,有着战栗着的、流动着的、闪耀着的绚烂光彩。这种画风一旦问世,美术史就必须重写,色彩学甚至美学就必须修正,这正是凡高撒向人间的一个永恒的、不易解的谜。

 

  

 

我崇拜的灵魂呐喊者----梵高

 

   

     他摒弃了一切后天习得的知识,漠视学院派珍视的教条,甚至忘记他自己的理性。
  在他的眼中,只有生机盎然的自然景观,他陶醉于其中,物我两忘。
  他视天地万物为不可分割的整体,他用全部身心,拥抱一切。
   凡高是一位最令人怀念和感动的画家,他的悲剧性的生涯,造就他那与众不同的传奇色彩。1972年荷兰政府建立了凡高美术馆,更是这位一生穷困悲惨艺术家的无上荣耀,而他的画也同他多姿多彩的生涯一样,引起人们的兴趣和热爱,获得崇高的评价。他的画,的确耐人欣赏,也让人感动,带给我们感受到仿如亲眼看到一个新鲜而更美丽更有意义的世界,几乎重现凡高生前所到之处及所见景物,让我们从中体味和认识这位19世纪产生的伟大悲剧人物的艺术心灵。

   凡高的激情,来自他所生活在其中的那个世界,来自他所认识的人们所做的按捺不住的强烈反应。这绝不是一个原始人或小孩子所做的那种简单的反应。他写信给弟弟提奥的信,是一个艺术家写出来的最动人的故事。信中表明了他高度敏感的知觉力,这种知觉力完全符合他那感情的反应。他敏锐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获得效果,这种效果是通过黄色或蓝色来取得的。

    虽然他的大部分色彩观念用来表达对于人物和自然的爱,及其表现过程中的愉快,但他对较深的色彩十分敏感,所以在谈到《夜晚的咖啡馆》时说:“我试图用红色和绿色为手段,来表现人类可怕的激情。”《夜晚的咖啡馆》是由深绿色的天花板、血红的墙壁和不和谐的绿色家具组成的梦魇。金灿灿的黄色地板呈纵向透视,以难以置信的力量进入到红色背景之中,反过来,红色背景也用均等的力量与之抗衡。这幅画,是透视空间和企图破坏这个空间的逼人色彩之间的永不调和的斗争。结果是一种幽闭、恐怖和压迫感的可怕体验。作品预示了超现实主义用透视作为幻想表现手段的探索,但是没有一种探索,能有如此震撼人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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