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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带你飞翔 ————和天鹅湖共鸣 悠扬的天音从眼底传了过来，像一声声问候：早晨好 蔚蓝天鹅湖。泛起一层一层碧波感动间荡漾着最为浑厚的韵律，碧蓝的深邃中倒影出莲花翠叶的微微颤动，逶迤的娇羞从藕荷的色彩含苞欲放，一抖一抖将清澈的湖水摇出混沌的柔质。天际，一线幽红晨阳燃着先觉的征服拉出明亮。水泡，首先被感染，偶尔发出“汩汩”的恬静疑问，挣脱湖底的压抑核心蹦出璀璨，“沽。。。。。。沽。。。。。。噗。。。。。。”绝响时，撕开宁静。浓浓的晨雾在逐渐变蓝，忧郁地搅拌着透进来的那一丝红晕，化开了神话。 一切在释放。。。。。。 此刻，沉静的岸边，拨弦状思想展开一双翅膀，扑闪着羽毛紧随一缕缕的洁白抖动幡然惊醒，张开，尖刺着天空，随即又恬然舒缓地滑顺，合上，而后，还是张开。羽白，在湖蓝色的幽照下变幻成乳白色，丰润质感。水，终于弹出充满乐感的前奏，荡起一丝丝波澜，一条细细的长颈在奏韵里慢慢地扭曲、变形，清晰后渐渐模糊，只留下一双色同湖水般蓝魂的圆眼睛定睛看着那依稀的朝阳，眨了又眨；又一条长颈伸展出来，悠着节拍衍化起伏，时而一高一低，时而举头并立，索问面前的水蓝、莲藕的嫩色、璀璨的性灵，以及思想的灵魂。 声声鸣哨，划破极为腼腆的奏章。这两只湖水岸边的主角高昂起头，两双翅膀翘起犹如琴弓，在水面上蜻蜓点水般的一画，一波碧蓝敞开胸襟，生命的沉思被划开泛泛叠皱，向湖的中心凝聚，再凝聚。更加浑厚高远的声音开始承载真谛，飞翔的希望在领略苍穹的宁静后冲破安逸。一只白天鹅展开那奶白色的羽翅，有力地挥动着，似乎在向蔚蓝致意。用细长的脖子轻轻环绕了几下他的伴侣后，腾空而起。湖泊开始左右摇晃，撒出那迷魂的幽蓝，泼向正在撕开昏暗的羽絮。 你，飞出乾坤。脚尖，轻点出思想的程序，对每一个音符的生动演绎在无想中完成轮廓。束缚，永远是这湖蓝上面的天空。压抑湖水的姿态，是展翔的美妙纯白，敲击着那远空抹红的即将灿烂。于是，天空同样开始旋转。在湖水与尽头天壤的一线上，徜徉出最为宏伟的引魂曲，你是不动的，眼底下的所有注视，甚至牵挂的凝视都从每一个瞬间一掠而过，留下的一点点记忆在朵朵絮毛的随风里散落，眼睛紧紧盯着前方，那一线中鲜红的透亮，是你的血液，寄养和追求的原力，倾斜的引力摩擦在身后形成空鸣。广角视野最深处，天地丛横，放飞的自由凝固成一个白点，被突然发白的东方色化，消失的无影无踪。 湖面，在太阳露出上圆的一刻开始产生巨大的骚动，影响着静默凝视的一种守盼。空间，在另一只等待飞翔的安逸视野里是那样的窄，没有地动天摇，隐射瞳孔内的全部瞭望就是那渐行渐远的伴侣。在即将看不见的顷刻，突然低下头颅，飞快衔起一根水草，向飞去的东方频频摇摆，潜力在穿透。晨雾，随着默然的气氛向地平线的中心飘散，四周由此变得异常安静。无声之歌开始奏鸣，声波，缠绕空气滑向那个白点，罩住它，放大。。。。。。回归，再次注脚主题。继续飞翔的身影经这主题的变奏，在讴歌声中默契地转过身躯，由小点霎那间变成了盖过苍天的白色硕大，迎面而来，时间凝固住这个温存的落地瞬间，翅膀覆盖了翅膀，羽毛的爱抚在湖水的再次辉映底下闪出光亮，向一轮已然升起的红日迸射。迭起光芒的羞涩，把蓝的已经无味的湖水覆盖上一层层红晕，从那光明一线的天际缓慢地向它们移动，似一条红毯从天而降。 一切又是原地不动，走进最初的乐章。。。。。。 而亲爱的，带你飞翔，永远是这向往太阳驰骋中的深刻忠诚。 放亮的空宇。在湖蓝的红晕，在翠绿莲花的叶子欣喜乖巧地顺服中，万物勃然，如把把大提琴同声拉响的协奏共鸣，矫健的旋转在广阔无边的畅想里用最为浑厚、不可离析的力量等待再次的飞翔。一阵阵柔恬加入这混响的后面，轻快小心地间奏出真挚的韵味。关爱，是如此细腻，像两条细长脖颈的交叉，总总并肩对视，又灵巧地一偏一偏向那太阳深情地望去。耳语，伴随羽毛的颤抖洞出和弦，而后一个间断，遍野肃默。 “扑、扑、扑。”世界沉默在这样的回奏时不可能沉沦，催击得鼓声引领着高潮将至，所有的乐声爆发出祝愿的伟大祈祷，交响洪亮鲜明的主题乐章。并肩的翅膀姗姗而动，你再次雄健地雀起，垫起脚尖的同时，用羽翅重重地托了托另一双翅膀，旁边的起飞开始是那样的力不从心，打了一个又一个趔趄。但是，厮守共行的力量是如此的神奇，翅膀开始慢慢张开到最大，爆发力的激越感将每一缕羽毛坚毅，轰鸣由湖中央的最底部声起，呼出强大的推动力。柔弱，在依靠的羽翅根部锐化，升华成信念，相伴若生，视死如归。重复、重复、再重复的旋律在空灵的意识顶点达到力竭的圆满释放。最后，归于沉寂，缓缓的，缓缓的。。。。。。无声。 再一次升腾，是对于世界的概括，思想只做音乐般的还原再现，在美好韵律的共享中缠绵，守护安逸。这美妙的双双飞翔已经完成，一只前，一只在后，或者并排而行着。殷红色的灿烂里面，有两朵柔白在我的心中圆舞，又化做两颗红点从我的眼球追着太阳东升，而后放大。 带着你飞翔，一定永远。 （感谢柴科夫斯基！） 致Re 润笔 2005 3 8 寄语三八妇女节 致爱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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