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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月光,卷起来!(卷起月光)

 潤筆 2014-09-13

把月光,卷起来!(卷起月光)

 

        ——浅评叶大桐文《叫春的猫》

 

    看月亮,思想月光的时候,我更愿意把一片月光轻轻地疏卷起来,轻轻地,直至揭开黎明的一刻,最终,见到阳光灿烂。

   

真正的文学思想过程,包含写作,其含义也就在犹如“卷起月光”这个纯粹,柔中带力,却又不可触摸的过程。所谓风格与笔法,从内质看,其实就像这一纶清月,洒下冷峻的斑斓之光,穿透于黑暗,点缀至河荫,变幻在群山。沉重也好,轻灵也罢,必在这斑斓之中,辉映、交织。给这个世界的本质,抹上一层由洞察力、冷静、以及深邃的希望韵色。

 

初看大桐先生这篇文章,便被一种轻松的诙谐笔法所吸引,发自内心的畅笑后,随后,内心又自然生出些许的苦涩。整文的前一至五章,都在意识的自然流动中渲染着一个特殊的主题:文学和评论,写作手法是典型的意识流,把文学及评论思想、评论价值的一番见解通过小说的笔法,巧妙地借助场景(课堂)和载体(教学文字)的有效转场、构建阐述出来,虽然是学习的借鉴(伍尔夫),但作者能够从这样的学习实践中,摸索出自己的东西,已经成功。

简述一下该文的主题立意、构思和结构,作者的主题很清楚,对于中国文坛的现实,从评论入手,以猫和老鼠的形象寓意采取了深刻批判的态度,即猫,直接指向文学创作的本身,用这一动物的特征:叫春,更为深刻地揭示了文坛的真实环境,其中,隐含着“身体写作”的真正本质。好得很。在第三章,对于诗歌的阐述,饶有趣味,对当代诗歌的写作方式和写作背景作了更为形象的刻画性论述:第一首诗,是所谓纯感性的诗歌创作,第二首是纯理性的创作,即新诗、现代派先锋派的真实内涵。依然是批判性立论。深刻揭示中国当代诗歌面貌的典型特征。

在清醒的现实中,我又仔细把问题考虑了一遍。我终于发现了解决题的关键是楼中那几匹家养的猫。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蛋,攘外必先安内。若能解决了内部问题,就不怕野猫骚扰。”

提出问题后,这几句话,进而解述出作者的思考,解决思路,关键“内部问题”是什么?下文继续深入而有条不紊地深入论述,“美学”的提出,将颇具文学方式的评论意义揭示给我们。类似这些笔法和思路,行文的章法还有很多,需要我们站在一个更为广阔的空间来看待文学,尤其是中国文坛,深刻的背景,包含文学真谛等要素,来深刻看待大桐先生这篇具有典型特色的文学主题。而后文,想必是作者临屏而作,又在前几节的基础上,把一个非常大的外延主题凝缩到一个具体的针对性问题上,就像沧海先生所言,主题发生严重的偏移。但文脉和写作思路并没有真正断掉。本文,还有几个不足,即结构,稍显松散。另外,对文学批评的要职和内涵并没有给我们读者一个更为清晰的判断和主题的最佳说明,我只是在文本中,通过行文的思路感触到作者似乎在用调侃的口气,将自身拟化在“鼠”里?再深入看,更为欣赏。当今的论坛,文学评论的环境和处境,实则就是“老鼠”的处境,猫好个猖獗,不仅叫春、乱叫,还狂叫。老鼠,也就四处不见。这里,作者特别强调“性”这个问题,自然的随同“叫春”的含义,引申而出,由此,我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此番延伸,非常深刻,深入浅出地告知读者一个中国文学环境所谓写作的本质以及严重脱离了文学的意义,写性,写的美,是写作的人性化之必然,可怕的是,无聊的是“写作是为了性”。身体写作,包括所谓的个性化写作、身体写作等等,深入其本质,虽然,形式千般万化,其内核都是一个“叫春”的过程,狭隘的决非能够实现写作的高层次跨越和文学对于真理的探索、理解和思考,几只猫,其实就是作者的有意比喻。文学,务必的是需要站在人生和人类群体的喜怒哀乐,痛苦和思索的高度之上,深刻思索,追问善良与丑恶,进而,对一个社会从人文精神上、风貌建立与自然的真正和谐。与此,同时,文学批评在这样一个制高点上更为丰满、理性地构建这个主题,二者在同在对于文学的发展进程中,独立且互补。

文学,千百年来走过的路程,人类智慧积累的经验经过文学家天才般大脑的语言构思,早已深刻说明,最崇高、对人类社会发展具有前瞻意义的文学创作从来就不是“叫春”的,纯粹从自身的狭隘感觉来体会这个世界,将最终陷入功利的泥潭,势必丧失善良、真诚,并埋没文学本应具备的创造力和想象力,也最终走入“文字游戏”之层面,身不自觉,身不由己的坠入貌似寻找到自我的陶醉,狂妄自大。我们可以来看看一个典型的例子,俄罗斯有两个天才,普希金和果戈理,前者,天才般的诗人、文学家最终走向纯熟的旷阔文学天地,完善自我,而后者一个同样是天才的作家走向精神分裂的可笑地步,这里,我无暇进行天才与文学创作的奇妙关联,也无甚意义,我只想说明的是,作家和文学家的截然不同,而文学批评所占的地位,将最终取决于创作的好坏与成熟。

 

猫叫春啊,叫春,叫得很热烈、动情/可是,春天是随便一只猫的眼睛可以看到的吗?所以,“叫春”的特征发生在迷蒙蒙的漆黑深夜,再所必然。

再提文学的开放性。我记得一个文学家说过这样一个观点:“创作,是将自身无限制敞开的过程,在挖掘自身深刻到及至,也就从自身寻找到所有人类的命运,于是,发现了光芒,如早春二月的阳光出生,带来人生飞跃的一个又一个新生。“ 一个本身充满希望的,充满能量、青春的生命,在阳光底下已经随同自然的勃然而焕发,还用,晚上再来“叫”吗?一定不用,即使,每当夜晚,需要自主的面对黑暗。。。。。。

     中国,当今文学场,这里我找不到任何更为贴切的词汇来比喻,只有个“场”,角斗的,满身是血,也必要来“春意”的场所,的确,有很多作家,有很好的,有“叫”式的,但没有一个文学家,没有了一个诸如鲁迅、老舍、巴金式的充满着人文关怀的文学家,这才是真正的悲哀,最大的,甚至可以抹煞、消解一切所谓的写作。没有文学家,没有理性的文学评论家,所谓的“作家”印刷文字堆砌出来的东西,将永远只是文字,不仅在黑暗中非常无奈的叫春,而且,在充满温暖的阳光底下深深痛苦。

    还需要我继续写下去吗?我没有大桐先生的文采和文学写作的理解深度,我只是一只小小的可能找不到任何踪迹的老鼠,人人喊打也罢,一文不值也罢,我只想乖巧地享受到明天的朝阳,在温暖的世界里热情歌唱。

    月光,我是要看得,但可惜的,并没有大桐先生的灵感和福分,在此处,我略感遗憾的是并没有听到什么“猫的叫春”。只有,这夜色里哪个池塘,或者什么井底处,蹦着欢跳的青蛙之声。

“咕咕的,咕咕的。。。。。。”

(此文,万望正面理解,不可对号入座)

 

润笔

 

2005 6 20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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