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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畅想曲》

 潤筆 2014-09-14

《冬季畅想曲》

 

 

 

“我们的故事。。。。。。”嘴里不停地哼这小调。声韵,被打在面颊上冬日夕阳的舒懒吹散,那一轮火样的球体,深不见底的绛红在已经有些昏然的天色中旋转,转出的火在这个冬天里抵抗着寒冷频频燃烧。耀眼的光芒在一丝温暖中感动了万物,任由生机的蓬勃杜撰所有的凋零,即便凄凉在已经坚固的土地上又会涂一层霜,但惊蛮始终在等待。而雪花却如此轻易地埋藏掉了,很快。风也被肢解着,颇像游魂一般在山川丛林间穿梭,胁迫无助的呼啸、哀号声时,吹开衣襟的一角,划过眼眉,来倾诉一个季节的任何历史。发生以及经过。

 

冬季,对于生灵是冲击状的。同其他季节不同的是它自始至终在撕扯和剥落,撕碎对于光的悠然,剥落与温暖的裹抱。只有把所有的元素都融合进来,撕开了,剥尽了,最后剩下的想必还是最先感触到光,终于珍惜温暖。于是,冬天,寒冷、雪花、梅花、光耀,雪印、

还有风,都是我们的,交织在一起分享,成为被吹散的声韵在阳光底下重新协奏之后,让韵成诗,由诗成章。

 

    感动季节,唯有自然可能做到。生命,也只有跪下了双膝,感动这个自然。。。。。。

于是,很多故事需要倒叙,也需要比拟。

 

1

 

    真想倾听一下雪花融化的声音。

    冰寒似乎只成就白色,象征着纯洁。力量在细微的造就上总是呈现着靡丽,迷离之中做最无奈般的挣脱。一朵朵精灵状的雪花在傲视天际的时候,曾经是多么的潇洒,弥漫间征服了风,征服这人间,生灵无奈地被它的白色所笼罩,眼睁睁望着它们飘落的悠闲,缓缓从苍穹横空直下,将要落地时又极快,将风的“颜色”慢慢悠悠化了去,从那白色望尽深处,似乎是个洞。随后,静静地滚落在尘土上,偶尔翻几个跟头,一层一层覆盖了。

 

    实在是数不清这漫天的飞雪中,哪一朵可以来承载我什么?飘着,用冰凌的棱角来刺穿这片天空。慢慢寻找着坠落,悠扬的一朵可能将思索渗透进冰凌的最内部,在里面无声地膨胀,只用一边的冰刺刺向大地。风,只有来作响,从另一边掠过,告知某种心灵的飞翔,灵魂的可以贴附瞬时,看到浑天共色,看到同样无数的雪花落下,欣慰地追随风,追随白色完成覆盖的角色。或许这就是雪花的最初命运,一点点却不是无形。

 

    光,在这个时刻出现,一缕从白色的茫然深处不加遮掩地直射出来的光芒,竟然是强烈的“抵抗色”。顽强的撕开这共色,丝毫没有修饰和怯懦,用最直接的力量在漫天雪花里形成一根根光柱,打碎了这丝悠闲。雪花的傲慢由光柱中看去似乎在立刻完结,以更快的速度向大地沉去。就在阳光横扫天宇的时候,雪,不再成花,终于是一种失魂落魄样的,唯有继续寻求它们的归宿,在光中无序地乱飘。这是用雪花的“眼睛”看到的,而一朵有心的雪花又在哪儿?

 

    盼想它此刻最好能够停留在光芒中,干脆融化掉。

 

归宿带来湿润,大地因此而潮湿。饶有的生机在覆盖后,还原出土壤的本质,也同时演绎了消亡。雪在融化。可想心灵已然有了这般归宿,于是,一朵雪花落地时是无声无息,绵绵地用冰刺扎在土壤里,等待着什么,它不知道。而一旦大地察觉温暖的时候,吸收那光的能量又在慢慢感化它,这时的雪花被大地所征服。。。。。。

 

    我知晓,雪花终会消失,化作涓涓水流的内涵并非改变性质。但是,当再也找不到那朵有心的雪花时,与生灵之心跳感一样,多了些许伤感。想把脸深深地埋在土壤之上,细细地看看它是如何融化的,或者只要能听听融化的声响。

 

    而土壤需要湿润。阳光,更不会自作多情。

 

2

风,为什么要吹散温暖?当雪花形成的时候可能发出过如此的疑问,即使这雪曾经有过最最浓烈的温暖。

风,无状地肆虐,在追击着雪花,草木、凝固这土壤皈依寒冷的途中,又何曾想过又有什么可以看到它的神色?无色无味的辗转乾坤。

 

只有雪花可能漠视着它,从身边每一个角落周旋徘徊时,听得见只是一种祈求的声响,虽然大地所感受的是声斯般咆哮。也只有雪花已经看出了它的空洞,所有的空集中在只有发出声响的皈依里,能量只是皈依,只是由于那光芒的疏忽任由这风用空状的能量继续凝化冰寒。因此,雪花只是怡然的在风中制造悠闲,阳光亦是不屑一顾。

 

冬天,风是最大的无聊,因为空洞被雪花所巧然窥见。

 

3

 

    风暴征敛下的土地,会有一番如何之感触和怎样的情感?

    依稀记的是小时候,地面裂出了无数的口子,交织纵横着犹如天空中炸响的闪电。天闪是一瞬间的,而这土地的“闪电状”却伴随我们度过一个季节。品尝着严寒的滋味走在上面,就像踩着石头样坚硬。过了多少年后,我终于知道,当时痛苦的土地是什么样的感触,心核跳动的能量对于那风是多么的恐惧。而对过于幼小的一颗心灵而言,并不可能领会那样的痛苦,对于土地,甚至对于生灵的。

 

    痛苦,轻易就造就了坚硬。沉静的大地展开一幅敞开的胸怀,用博大和包容体现着善良,仁慈地回应天空。而就是这种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厚度,大地心灵的浑厚可能允许风的存在,乃至驰骋。但是,风却偏持了地杰的胸襟。它太需要动了,在这样一种爱抚下任由自己的无忧无虑,自由的宣泄中走向放纵。蛮横地携着空洞寻找到寒冷,回报了这片大地。

 

    土壤,太过于宁静,想必也是它所需要。面对这样的回报只有承受,依旧静静地干涸凝固。每到这个季节,似乎可以心灵停止跳动,不再作想,不再幽怨,只是极坚硬状地感受着寒冷,感受与风,只有保护着埋藏在心窝最里面的种子,万物的种子。等待天演的轮回。面向苍天,看着一次又一次雪花的飘落,一次又一次揭穿风的伎俩。当那白雪落入他的怀抱,覆盖着所有希望的时候,或许讲是在无奈地选择雪花掩藏种子的时候,大地知道,光芒一定会来。。。。。。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过程?我站在那风中,寒风同样刺着我的面庞,又一阵一阵撕扯着衣服上的纽扣,剥离和瓦解全部的抵抗,让寒冷带走灵魂,任何的固守都在这肆虐中经历着最淋漓的检验。颤傈的肌肉凝固是如土壤般恐惧,再也听不到心跳,所有的诸如尘埃一样的思绪由着风化解、凝滞。而脚下的依靠是却硬朗的,虽然没有热量,但终不可倒下去

 

    当一朵雪花,有心灵的雪花落在如此的痛苦中,我想都会为之感染。心甘情愿地享受大地的爱抚时,化成了雪水。由此,湿润可以解释成大地的情感,一番能够理解痛苦的融化也就注解了光芒的意义。在这个冬季,首先应该让大地来排解一下深深的伤痛,任意融化的泪水四流,不仅是白雪、光芒的奉献,同样是某种心灵的,即使风依然会照旧野蛮,但随着地脉情感的释放勃发,万物终在爱护中理解这泪水,潜伏生机,等候发芽,赐予漫澜。

 

    终于理解了这样一种情感,极为深沉,在痛苦中压抑,确是无奈的,在另外之物的奉献中终可能释放,表现出来的却又是无言中的泪水,依然沉默地格守于一份胸怀和贡献。如此释放出的泪水是因为有了热量,在能量中感动。并不是我站在风中被吹得眼睛潮湿那样,虽是眼泪,但那是恐惧干涸,身体惧怕身体的一种反射刺激所带来的,它并没有热量,冰冷地无从察觉,心灵在凄然当时停顿。我只在牵系自身。

   

    风,在大地的气概中显示力量,最后的结果是无影无踪。。。。。。

 

    从这情感继续思索下去,希望再来找到大地的浪漫,于无声、无色之中发掘出这冬季的另一番光景,由于有了悠闲、湿润、融化、潜伏、奉献和释放,这个自然在寒冷之中应该会有一种浪漫,即使是什么特殊的浪漫无法领略。但我相信,痛苦的最深处,最极处只要有一颗心灵在跳动,依然会伴随情感的释出而自然呈现出来,更何况地之博大。

 

    我坐在自然赐给的“博大”之上,两根手指夹着一支香烟,缭绕的烟雾在指间穿梭,没有任何感觉,只有烟头的一丝热量顺着手指传染出来,心情洞悉,我已经与那浪漫很近,真得很接近了。。。。。。

 

4

    雪漫大地的色彩,虽然是异常洁净而纯然,并与之寄喻了某种象征,当我们用一颗诚挚的心灵来感触的时候,呼吸其间的空气,清新地沁入肝肺,此刻恰恰是最感性的,恰若风仍在继续放纵,吹与脸上的徐徐微拂,会宛如处女般温玉似绵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来源于自身的情感,心灵便以此纯净获得激越样的沉静,与深感中将思绪放飞在空旷无边的田野上,像那风驰骋起来。也只有这白色,会产生思维的陶醉,甚至麻痹生灵的神经而进入冬眠,安歇状享受这纯感性所至的浓浓睡意,度过一个漫长的冬天。

    

     会然,冬天就用感性涵盖了,尤其在雪停光染的时刻,呈现给我们了这样一番景致:

 

    雪,白的诱人。于享受大地的胸怀时,温存地掩藏每一个细节,以至发青。。。。。。

    大地,博爱地领会这雪花的爱抚,由这色彩在起伏叠状的原野上挥洒,赋予沉静更加深刻的纯然。同样是为了我们的感性,在映入眼帘的这番宏大洁白中,几只飞鸟,几只兀鹫俯着雪地由丛深处一掠而过,时而的几声鸣叫将沉静几度划破。。。。。。

    阳光,是来润色的,透过天壤的深邃挣脱出舒卷云层,一抹抹红染在洁净之上,照耀着纯然的轮廓以及粒粒雪花的细致,使平面立体起来。。。。。。

    风,在此时终于乖巧了。面对这所有的诚实,只能换作另个姿态向深刻表示最无奈的示威,微微地给这过于冷艳的苍茫加入徐徐动感,却仍然空洞,仍在皈依寒冷。。。。。。

 

    而风又并非知道,偏就如此不经意间造就了理性。

 

将眼界看入深刻,用最感性、最真挚的神韵来面对诚实,面对爱的时候,却承载了诚如大地所承受的痛苦。于是,我异常感性的眼睛在流下冰冷泪水的同时,转向了它方。因为,没有大地那般博大的、连系苍穹的胸怀,没有那地魂坚硬状的爱护,一颗只有拳头大的心脏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承载,与此同时,我的命运同样需要大地的呵护。转向它方,刺眼的光芒似乎要把眼球戳烂,太阳一闪一闪地注视着某种伟大,而这伟大依旧只有大地可以来感受并始终享有。把眼睛躲开,再次用眼睛寻求我的可能承载,可以归宿,而脸庞依旧需要面向太阳,脚底下踩着诚恳。

 

突然乖巧的风,恭维那灿烂的光芒献着殷勤的同时,继续展现它的力量。即便吹在感性之上是绵绵的,而在某个角落里依然再做肆虐般的征服,与草丛、树木间横扫覆盖,将雪花从沉静中掀飞起来,偶尔的几片雪雾在空中飘舞弥散。随着吹散,丛林中一种别样的色彩显现出来,突然的,与这白茫茫形成鲜明的对比。那是梅花。

 

几树嫣红,或者看成幽红的梅花点缀在苍白之上,会是怎样的景象?而当我已经逃离了感性,不愿意在那番充满美感的致景中同时感受痛苦。于是,眼神的自然转向,转向在风的时候,与那朵有心的雪花同样,瞥见了空洞和某种力量的空泛,我只能追着这风吗?在追溯过程领略空洞的时刻,终于发觉感性的自然丢失依然无法承载什么,真真切切的体会到——我,一个属于大地的自然生灵同样需要皈依,即便真是需要风样的空洞,却并不具备风之力量,因为,我必须,也只能依靠大地。而空洞与空泛对于一颗肉身的心脏而言,又更加得难以煎熬。

 

不用感性来体会冬天,还会用什么?眼前带给我的一切顿然地消失,一颗空灵状的躯壳在接受了所有的爱抚、奉献后,用什么来偿还,又用什么来做非空洞的皈依?这时的眼睛只能紧紧盯住那几朵梅花,寻求所有疑问之答案。

 

俏丽的梅,当被白雪覆盖的时刻,是否也有痛苦,不得而知。如此别具一格的美艳在深层之处未被眼睛所发现,未被感性所认知,恐怕只有它自己知晓。它的灵魂同样依附在大地之中,而当它用它的眼睛来看这冬天周围一切的时候,这娇艳的花瓣因何做着愈加沉静的洞开?这样一双眼睛看着,似乎在漫天飘雪的纷飞中并不露声色,静静地与大地为伴,吸取这天地间所有的沉静精华。看那雪花的悠然和闲致不会羡慕,它知道自己最深层的花蕾更加安逸,于坚实中可以倾听地心的蠕动,就这样沉静地听着,吸收了能够洞穿未来的能量已然足亦;看着大地,深会如此博大的爱意,虽然也在品尝大地的痛苦,但它知道自己的颜色,一种充满激情的色彩在等待面向自然的勃发,这色彩在灵魂的内部早已是血液,深红深红的,在枝节里流淌,由此带来的热量不仅燃遍心脏,也已经可以通遍全身;看着阳光,虽任由雪花的覆盖,也并不来抗争什么,就是如此静静地等着,色彩已经由心田领会了光芒的照耀,同色之间的心领神会在异常安逸状的最内部实则作了最充分的享受。由此,它还会需要些什么呢?

安静的高傲。或许只能用梅花来揭示这样一种品质,绝非是在做孤傲状,绝非是在做无奈的臣服和无谓之抗争,该拥有的亦然拥有,该需要的亦然得到,它不需要博大,也不需要力量,更不需要来展现。唯一的表现就是来看,观赏这冬天的点点滴滴,在寒冷中用一种姿态傲视着万物,这种姿态既是它自身的色彩,与众不同,鲜艳而独立地给这个冬天注入一点暖色,进而阐明自然的要义。这色彩也只是它能够独有,万物仰慕。于是,红色的稀有造就了梅花的真正自信,在自然所有充满自信的造化中,唯有它可以在冰寒、雪中怒放。

 

血液,能够流在皮肤的外面,像冬天暴露了最无暇、最珍贵的诚实。也是梅花所应该享有的这许多,大自然之审视其实是公正的。在如此流淌牺牲血液顾全诚实的过程,腊月之梅经历这最寒冷的冬季,它的痛苦只有它自己深知。而这诚实当我的眼睛紧紧地注视着它,分享这白中一点殷红的美感,娇艳对于眼中的刺激突然变得安静而沉重,忽然意识到美的重量,于厚积薄发中同大地的牺牲奉献内涵相同,在深静中体现着必然的所爱,爱色彩、爱湿润、爱照耀等等,而随着沉静的加深这番爱恋也在逐渐深厚,从而自发地形成各自的品格,以至精神。

大地之博大。

雪花之闲逸。

光芒之热烈。

风之多变。

梅花之。。。。。。

 

仅仅注视这样一种品格,或者单来仰慕是不够的。我由这思绪牵引过去,将脸贴了贴那一朵梅花,真的好想用我的体温、我皮肤的质感来感受一下这花的重量,美的重量。花瓣已经全部舒展开,花蕾在瓣的无拘无束间向着眼神作挑逗状,几根骄嫩的花蕾颈顶尖裹着很有感性的黄,花粉携着血液在瓣上,蕾上滚动,深红之幽处可以“看”见花茎内部的流动,时时地一鼓一凹。将鼻尖嗅进去,一种勃然、使人晕眩的气息扑鼻而至,想不出什么气味,但此刻间被色韵所晕厥。呼吸中悄然将依稀留存在花瓣上的细细雪花吹了出来,有些迷魂、思维停顿的意识忽然转过神来,意识到还有风的存在。

 

风,由于梅花的存在,在万物的痛苦而引发出痛恨之中,终于得到存在的理由。自然可能极不愿意梅花如此沉醉于自身的安逸和自信。偏来用一种最为恶劣的东西来揭开这样一种至美,就风来“衬托”纯属是风的自作多情和异想天开,风就是无魂的,只在游荡间毫无一丝感触揭开了这个秘密,将掩梅的雪花吹散后,继续追着游魂归宿,这就是自然的灵妙,即不愿意掩饰这美,又不愿意让任何东西来沾染它,深怕玷污了什么,只任这风无想地一吹,留不下丝毫。就让梅花鲜明地展现它的自我,自信和鲜艳,如雪那样的纯然,于纯然中高贵。

 

    被无魂天开的美,在这样无形无状的力量使然中,一朵朵梅花傲然地伴随枝的摇动,频频向大地回应着自信的结果,红红一点的颜色在大地被掩藏的痛苦苍白之上同时回报了温馨。树枝的诡异淋漓活现地感染了地气的忍耐之后,由树干到枝头似乎埋藏着一根傲骨,坚硬、曲折地伸展,怪状地犹如松柏而豪迈释然,似乎又是唯有这梅花树了解了那风情,了解了那归宿的神秘。特意地,我用呼吸轻轻吹了吹梅花,幻想着化作一会微风顺着枝干也来洞悉一下那空洞的神秘,随即,又用手来将花瓣合拢起来,仔细端详血染皮肤的风采。但花瓣在手指间顽强地挣开状,松开手后顷刻就恢复了原状,,依然骄傲、高贵地处然。此时,光线异常地强烈起来,耀眼的光投射在花蕾之中,一缕缕花粉在光灿里热烈地跳跃着,就在我吸进一口清新的同时,嘴唇瑟瑟的,分明看到花粉是喷洒地射了出来,粘在呼吸上。梅花之激情在勃然涌现。

 

    梅,哪里有什么痛苦?也并不知道痛苦所在。同大地之所承受比较而言,它独独具有了这样一种东西——激情,由色彩、诡异、骄傲、高贵结合出来的某种特征,就似这花粉状的蜜感浓烈地,在阳光底下的尽情“喷洒”一种天意的释放过程,自然解放了所有的煎熬与苦楚。也就更自然的忽视了那风情,那空洞、空泛以及任何的力量感。唯有这沉静、无思的等待中,保存那一份激情,再被另一双眼睛所观赏时,傲然体现,体现静、体现颜色、体现美。。。。。。

 

深静中的激越。当大地被湿润淌出泪水,任意四地流动,与宣泄看着梅花朵朵展现出深静至美,为这样一种品质和激情所感动,也有此而欣慰。愈加深沉地积蓄自身的能量,沉稳地守望万物苏醒。憧憬着,只是在憧憬。复苏,大地在这个时候所带来的不仅是这点点红艳,而是漫山遍野的绿,以最伟大的激情成就万紫千红。

 

浪漫,由如此的激情特征给出定义。

 

    而我,也就在这个冬天里嗅出芬芳。。。。。。

 

5

 

    坐在飞驰的车厢里,被一个铁桶包裹住,颠簸中我依旧想来好好感受冬天。

生命之难处、软弱恐怕只能如此,很难真正赤身经历一个冬天,即使我可以对生命保持着永远的最真挚之诚实,但很难对软弱、弱点报以诚实。抵抗严寒的较量,身躯要求我务必把自身紧紧地包裹起来,在这样一个铁质的桶状包裹里,身躯沿着奔驶之轨道极慢、极慢地奔往目的地,而心灵却早已寻找到它应有的归宿,早已飞出车外,在冬天里飞翔、荡漾。

    窗外的夜幕,已经看不清冬天的任何迹象,只有车窗玻璃上的寒气挂着水滴沿着窗框一滴一滴流下来。因为裹住带来温暖,很是燥热。手里轻轻把捏的手机,一亮一亮地在已经熄灯的车厢里传送信息。偶遇寒风的感触,在窗外飞翔之心灵已然知晓,贴着这土地,深切地感受到那苦楚,随着飞速加快,直入深处触及坚硬。敏感的心也就硬朗了起来,而传递与指尖的所有也就成为信念,冬天里的信念。

    冬天之大地依靠什么?倘若清楚,那么,我就将依靠什么

    冬天之雪花依靠什么?倘若清楚,那么,我也将依靠什么

    冬天之阳光依靠什么?倘若清楚,那么,我必将依靠什么

 

暖暖地在等待依靠中浑睡。清晨,对着一彤阳光寻找大地的感觉,没有任何飘飞的雪花,幻想用飞翔传递而来那朵朵梅花的幽红也未映入脑海。蒙蒙的天际发出青色,露白之中,大地被一层白花花的东西所覆盖,很白很白。我有些惊讶,向着旁边陌生的旅客问道:

“下雪了?”

“不是,那是霜吧”

 

6

   溶化。

   当心灵得以归宿而不在飞翔,这付躯体同时到达终点的时候,可以身心合一来更真切体会寒冷以及温暖。而我,看到的是溶化,最先是晨曦中的那片白色早已溶化,而后是太过浓烈的阳光照耀在心田之上燃烧,溶化。我被阳光裹卷着,终于像那一朵雪花,没有停留在半空,而是稳稳落在了大地之上,深深地接受着一番爱抚,心肝情愿地溶化了,化为水,化为眼泪。

 

终于,听到了雪花溶化的声音

 

7

 

  真爱在冬季,冬天里的所有故事就是我的故事。

 

 

             []

 

 

润笔

 

2005年元月21日草

2005年元月23日收笔于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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