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丝》——托马斯·哈代创作的小说 文章来源:360百科 英国电影《苔丝》在线观看 整部电影就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德伯家的苔丝》是哈代的代表作,是“威塞克斯系列”中的一部。它描写了一位农村姑娘的悲惨命运。哈代在小说的副标题中称女主人公为“一个纯洁的女人”,公开地向维多利亚时代虚伪的社会道德挑战。 1 内容梗概
实际上,德伯老太与这古老的武士世家毫无渊源关系,她家是靠放高利贷起家的暴发户,从北方迁到这里,这个姓也是从博物馆里找来的。苔丝到她家后,德伯老大的儿子亚雷见这个姑娘长得漂亮,便装出一片好心,让苔丝在他家养鸡。三个月后,亚雷奸污了她。 苔丝失身之后,对亚雷极其鄙视和厌恶,她带着心灵和肉体的创伤回到父母身边,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她的受辱不仅没有得到社会的同情,反而受到耻笑和指责。婴儿生下后不久就夭析,痛苦不堪的苔丝决心改换环境,到南部一家牛奶厂做工。 在牛奶厂,她认识了26岁的安玑·克莱。他出身于富有的牧师家庭,却不肯秉乘父兄旨意,继承牧师的衣钵,甘愿放弃上大学的机会,来这里学习养牛的本领,以求自立。在劳动中,苔丝和安巩互相产生了爱慕之情。当安玑父母提议他与一个门当户对的富家小姐结婚时,他断然拒绝了。而苔丝的思想却十分矛盾,她既对安玑正直的为人、自 新婚之夜,苔丝下定决心,要把自己的“罪过”原原本本地告诉安玑。但一当她讲完自己与亚雷的往事之后,貌似思想开通的安玑·克莱不仅没有原谅她,反而翻脸无情,只身远涉重洋到巴西去了,尽管他自己也曾和一个不相识的女人放荡地生活过。 被遗弃的苔丝心碎了。她孤独、悔恨、愤慨、绝望,但为了全家的生活,她只好忍受屈辱和苦难。同时,她还抱着一线希望,盼着丈夫回心转意,回到自己身边。 一天,在苔丝去安玑家打听消息回来的途中,发现毁掉她贞操的亚雷居然成了牧师,满口仁义道德地正在布道。亚雷还纠缠苔丝,无耻地企图与她同居。苔丝又气又怕,随即给丈夫写了一封长信,恳求克莱迅速归来保护自己。 克莱在巴西贫病交加,也历尽磨难。他后悔当时遗弃苔丝的鲁莽行为,决定返回英国与苔丝言归于好。但这时苔丝家又发生变故:父亲猝然去世,住屋被房主收回,全家栖身无所,生活无着。在这困难关头,亚雷乘虚而入,用金钱诱逼苔丝和他同居。克莱的归来,犹如一把利刃,把苔丝从麻木浑噩的状态中刺醒。在绝望中,她亲手杀死了亚雷,追上克莱,他们在荒漠的原野里度过了几天逃亡的欢乐生活。最后在一个静谧的黎明,苔丝被捕,接着被处绞刑;克莱遵照苔丝的遗愿,带着忏悔的心情和苔丝的妹妹开始了新的生活。 2 人物分析一百多年过去了,女主人公苔丝也早已树立在世界文学画廊之中,这不仅
会下,她成为了人们心中嘲讽的对象。哈代的观点和社会偏见尖锐对立,他通过苔丝这个形象对当时虚伪的道德标准严加抨击。哈代坚持道德的纯洁在于心灵的纯洁,不在于一时的过错,不仅仅在于她得过去,更包含她的将来,因此苔丝是“一个纯洁的女人”。社会则坚持传统的习俗,认为一时的过错就是不可挽救的堕落,苔丝是一个犯了奸淫罪的罪人。哈代认为世界上没有完人。人的完美体现在对人生的理解、对生活的热爱、感情的丰富和忠实的爱情之中,只有从这样的完美中才能产生出纯洁来。哈代严厉批评了克莱代表的资产阶级的伦理 那么,苔丝的悲剧是社会悲剧?是命运悲剧?还是性格悲剧?抑或是三种之外的什么?我下面作以简要剖析与阐释:毫无疑问,苔丝的悲剧首先是社会悲剧。哈代的“威塞克斯”小说是以其故乡威塞克斯为背景的。 19世纪中期英国资本主义工业文明侵入农村,哈代的故乡也遭到强大的冲击,其宗法社会迅速解体,个体农民在经济上陷入失业、贫困的悲惨境地。面对工业文明带来的后果,哈代作为一个人道主义者,心灵受到强烈冲击,在感情上深深地依恋古老的宗法文明,痛恨工业文明对人们和谐生存状态的摧毁。哈代乡土小说的社会悲剧意识立足于当时的社会背景,以工业文明与宗法文明的冲突为切入点,采用由全景到局部、由面到点的客观描述笔法,深入地表现人们的生存困境。《苔丝》中,哈代对当时工业文明对乡村的冲击进行了全景式描绘,然后以苔丝家作为个体农民的缩影,深入展现人们在物质困境中的痛苦挣扎。社会悲剧是人同社会环境的冲突造成的。苔丝生活在英国资本主义侵袭到农村并毒化社会气氛的维多利亚时代。这位弱女子,尽管聪明美丽,勤劳善良,但家贫如洗、经济拮据,负担沉重,她处于低下的社会地位,作为一个劳动者、一个无权无钱的农业工人,自然会受到资本主义社会的种种压迫和凌辱,这些压迫和凌辱有经济的、权势的、肉体的、更有精神的、宗教的、道德的、传统观念的。她的悲剧是时代造成的,同时,亚雷和克雷代表了把苔丝推向深渊的两种不同的客观社会势力,他们直接地共同造成了苔丝的社会悲剧。 苔丝生活的时代是19世纪80年代。此时,英国资本主义不仅在 苔丝悲剧的第二个原因,也是其悲剧的直接原因,即她是暴力、恶势力及维护它们的法律、国家机器的受害者。这种暴力、恶势力的集中代表就是亚雷·德伯。 苔丝在绿草如茵、风景如画的乡野里长大,尽管家庭生活窘迫, 亚雷的父亲是个有钱的商人,而后冠以贵族德伯的姓氏。这个阔少凭借父亲的金钱、权势在乡野称霸,为非作歹。他第一次见到苔丝,荒淫好色的嘴脸就暴露无遗。由于苔丝年幼无知,缺乏经验,而周围的环境又是那样黑暗,没有一个人帮助,没有一个人保护,因此,他趁人之危,设下圈套,蹂躏、玷污了苔丝,毁坏了苔丝少女的贞洁和一生的幸福。尽管后来他在老克莱牧师的帮助下一度改邪归正,自己也作了牧师并打算变卖家产到非洲去传教,然而几十年的恶习并未根除。当他再度碰见苔丝以后,邪念再生,几年的教诲前功尽弃,倒是苔丝看透了这个身着道袍的牧师的灵魂:“象你这种人本来都是拿我这样人开心作乐的,只顾自己乐个够,至于我怎么受罪你就管不着啦;你作完了乐,开够了心,就又说你悟了道了,预备死后再到天堂上去享乐;天下的便宜都叫你占了去了。”苔丝一针见血地揭穿了亚雷皈依宗教的虚伪,亚雷行为的本身也表明作者对宗教力量的怀疑。此后,亚雷又百般来纠缠、胁逼苔丝,他骂她是傻老婆,欺骗苔丝说她丈夫再也不会回来了,并威胁说:“你记住了,我的夫人,你从前没逃出我的手心去,你这回还是逃不出我的手心去。你只要作太太,你就得作我的太太。”但是,苔丝宁可继续留在棱窟槐富农葛露卑的农场里忍受残酷的剥削和压榨,承受超负荷的重体力劳动,也不愿意屈服于亚 传统伦理道德对苔丝精神上的摧残,是苔丝悲剧的又一主要原因。如果说以亚雷为代表的恶势力及其强大的后盾——国家机器、法律对苔丝的迫害是一种无形的更可怕的精神残害。 苔丝受到亚雷的玷污、凌辱后,内心的自尊使她不愿屈居亚雷身边,作他的情妇,成为他享乐的工具。毅然决然离开亚雷,回到父母身边。然而世俗的舆论、传统的道德,象一支支利箭一样向她射来。为了躲避舆论,也为了躲避人类,她不出家门,只有等天黑以后,她才跑到树林里面,只有在最孤独的时候,“她才好像最不孤独”,才能体验到一种心灵上的自由。苔丝是一个勇敢的女性,她勇敢地接受了一个不贞洁女人的地位,为了她的忍气吞声地活着。孩子死后,为了 克莱是与亚雷完全不同的人。他是个有开明思想的知识分子,他不象他的两个哥哥那么庸俗。他虽然出身牧师家庭,却不愿意当牧师“为上帝服务”,更愿意从事实业——务农,克莱鄙视阶级偏见和等级观念,厌弃都市繁华生活,自愿到乡间务农。他不怕吃苦,和农工一样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力图掌握各种门类的农业技术,以便实现自己的理想,成为一个大农场主。在大自然的怀抱中,和天真无邪的农家少女朝夕相处,使他更感到乡村生活的纯朴,也更向往着自然,纯朴、清新的生活,为此,他不愿意娶有钱人家的小姐,而要娶农家姑娘为妻。这些都表明克莱思想上进步、开明的一面。在对待女性和恋爱问题上,他和亚雷也大相径庭。他对女性温文尔雅,对恋爱问题严肃认真,认为如果要爱,就要认真,就要负责任。这也显示他精神上高尚的一面。正是由于克莱身上这些闪光之处和他对苔丝锲而不舍的追求,使苔丝在经历了一个时期情与理的内心冲突后,改变初衷,答应了他的求婚,狂热地爱上了他。然而,他们的爱情一开始就孕育着悲剧因素。克莱爱苔 克莱抛弃苔丝后,远涉异国来到巴西,饱受生活磨难之后,才真正了解人生,才认识到自己所固守的传统道德是何等的迂腐,既坑害了苔丝,也坑害了自己。内心的悔恨,对苔丝的思念,使他又重新去找苔丝,然而,苔丝的幸福早已被他断送了,他的到来,只能更加深苔丝的不幸,使她更感受到自身的屈辱,此时苔丝心中痛苦、悔恨、绝望之情达到顶点。丈夫的归来,两人的重逢,使苔丝看到自己再一次受骗,一怒之下,杀死亚雷,复了仇,对自己长期所受的痛苦,所遭受的折磨和屈辱,以及命运对自己的不公正,进行了大胆的、强烈的抗议。她用自己的行为,不仅向自己所爱的人——克莱证明,而且也是对自己证明无罪。在这里,尽管恶人遭到报应,但主人公的悲剧并未能转化为喜剧。苔丝复了仇,只是杀了一个亚雷,造成社会悲剧的因素依然猖獗。何况,等待着苔丝的是绞架。苔丝的死是社会悲剧的集中和浓缩。 苔丝的悲剧,在社会悲剧的总前提下,同时又是性格悲剧,其悲剧的成 苔丝的悲剧,不仅是社会悲剧、性格悲剧,而且也是命运悲剧。命运悲剧始于古希腊。古希腊人不能科学地理解人的遭迹,他们用原始宗教观念来解释人的命运,以为由神规定了人的命运,而人是无法超越摆脱它的。在神谕中预示这种命运的模糊的端倪,而以后由命运的发展与实践来应验这种神谕。苔丝的命运悲剧,来自作者哈代的命运观,这是批判现实主义大师哈代的悲观主义世界观与社会观的局限性的表现。哈代的悲观主义是时代的产物。处于19世纪八九十年代写作长篇小说时代的哈代,由于维多利亚后期大英帝国开始的衰落,垄断资本代替自由竞争把资本主义的英吉利拖向危机的深渊,所以说,作家的危机意识,也是时代的产物。作为现实主义者,哈代可以复制出生动的现实图画,而作为思想家,哈代并不了解社会发展的规律。他认为现实的危机与不可克服的矛盾,是神秘而不可测的宇宙意志,或天道在敌视作恶多端的人类。哈代不相信资产阶级关于资本主义永恒性的说教,也不相信宗教与传统道德对现实矛盾与危机的掩饰。在强大无比的宇宙威力面前,他认为人是渺小的。人在同环境的冲突中,软弱无力,他受着命运的支配。于是关于资本主义危机的认识却导致了哈代思想上的悲观主义与宿命论。哈代小说中的主人公常在接近幸福的时刻,突然由命运或宇宙意志支配着,偶然的不幸就降临到面前。苔丝生于有姊妹7人的穷人家中,就决定了她的悲苦命运。作为长女,苔丝要替醉酒的父亲驱赶货车上路,命运之神却捉弄她,使货车同一辆邮车偶然相撞,偏偏撞死了构成她家唯一生活来源的、拉货车的老马。偏巧这时,在纯瑞脊也住着一位姓德伯的有钱人家,母亲为了攀富贵本家,命苔丝前去拜望。本心不愿去的苔丝鉴于自己撞死了老马,有些自责,只好违心地去到亚雷家的庄园,干上了养鸡的活儿。在这里遭到了亚雷的奸污。这个不幸的姑娘,受到极大挫折之后,来到无人知晓她经历的塔布篱。她本渴望在这里平静地生活,可遇见并爱上了克莱。她决心用理智抑制情感,拒绝克莱的求婚,但命运和爱情又使她答应嫁给克莱。苔丝不愿欺骗克莱,用写信方式告诉他自己的过去。偏偏命运捉弄她,她的信却塞到了克莱房间的地毯下面,克莱并未在婚前了解她的坦诚,以至于新婚之夜,遭到丈夫抛弃。这以后,又陷入绝境的苔丝前往爱姆寺找克莱的父母,未能遇到老克莱夫妇,却无意听到安玑哥哥刻薄的言辞,自尊心使苔丝不愿再等下去而返回棱窟槐,然而不是冤家不聚头,在返回途中又和亚雷相遇。偏巧此时,丈夫不归,父亲去世,三代人典房的契约 综上所述,苔丝的悲剧既有社会的因素,也与她的性格和作者的悲观主义宿命论有关,但这些因素都与当时的资本主义社会有着直接的联系,是资本主义社会的种种反映。她的毁灭是必然的,是资本主义社会中无法逃避的。正如苏联文学批评家阿尼克斯特所说:“苔丝招致毁灭的真正原因是属于现实的性质,女主人公的贫苦和无依无靠,社会上盛行的社会风习——这些情况都决定了这个女子的悲惨命运。”这句话也正指出了苔丝悲剧的根源是当时资本主义社会。 3 点评鉴赏
《苔丝》典型地体现了托马斯·哈代悲观的宿命论。如同索福克勒斯笔下的俄狄浦斯改变不了命运 的安排,必然杀父娶母最后自己刺瞎双目流浪而死,熟读古希腊悲剧 ……此时此刻,安吉尔·克莱尔所想到的,不是苔丝那不幸遭遇的性质,他更没有想到把苔丝的遭遇和他自己昔日的荒唐事作一个比较。不,他想到的不是这些,他当时不可能如此冷静地思考这一类问题;他想到的只有一点——多么令人痛心啊,世上再也不存在这么好的苔丝了!他觉得,“苔丝说出了自己过去的事情,使他的生活以及他的整个世界发生了彻底的,可怕的变化。”他努力“扼杀自己对她的情感。……一颗泪珠正慢慢地淌下克莱尔的面颊———颗很大的泪珠……”(第35节)十分明显,安吉尔·克莱尔这时候正在经受巨大的失望和痛苦。明白了这一点,我们就不应该把他在听过苔丝的坦白之后所作出的反应,看成是一个向来习惯于严格要求他人的人在无视其本身的错处却以高标准谴责别人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从小说的前半部分,没有哪个读者会得到印象,认为安吉尔·克莱尔是一个严于律人疏于责己的人);我们不应该指着安吉尔·克莱尔的鼻子责备他说: “你自己这么不检点,还用这种态度对待苔丝!”不,我们不应该这样,而是应该体会哈代所写: “一个受了愚弄的老实人一旦醒悟过来往往会觉得自己受到了残酷的对待,克莱尔此刻这种感受正十分强烈。”(第35节)也就是说,热恋中的安吉尔·克莱尔这时候不但感到失望和痛苦,而且还觉得受到了命运的愚弄,受到了残酷的对待,因此他克制不住自己,对苔丝采取了严厉的态度,提出两人分居的主张,把苔丝推向了亚历克一边。这以后,他和苔丝天各一方;经过相当长时间的反省并饱受相思之苦,他才慢慢改变这种态度,恢复了对苔丝那种深沉的爱,那就是苔丝被捕之前他们两人在一起度过的五天里读者所看见的情形了。 男女主人公的性格使他们在特定环境里遇到各种事情的时候做 郑大民 —九九六年四月 4 作品目录译本序 原书第一版弁言 原书第五版及后出各版序言 第一期 白壁无瑕 第二期 陷淖沾泥 第三期 旗鼓重整 第四期 兰因絮果 第五期 痴心女子 第六期 冤家路狭 第七期 功成愿满 5 作者简介托马斯·哈代(Thomas Hardy,1840—1928)。 他是十九世纪英国杰出的现实主义作家,同时也是一位造诣非凡的诗人。哈代一生对希腊悲剧、莎士比亚悲剧研读不已,并受叔本华悲剧意识影响,认同近代科学思想上的怀疑派论调,致使他对人生的见解悲观宿命。他认为人类文明无论发展到何种地步,人类终是无法摆脱宿命的捉弄。这一思想几成囿哈代创作的一大框窗。哈代作品,巧合频频可见,自然气息弥漫侵入;役境为人,融性格与环境于一体,是乃作家别一匠心。此外,因哈代早年曾攻建筑,故其作品之营造最堪玩味,如此精密完善,或情节、人物、风景、对话配合之紧凑和调和,当少有比肩者。
代表作品 《计出无奈》(Desperate Remedies)(1871) 《绿林荫下》(Under the Greenwood Tree)(1872年匿名发表的一部小说,这是他的第二部小说,也是他威塞克斯系列小说的第一部) 《一双湛蓝的秋波》(A Pair of Blue Eyes)(1873) 《远离尘嚣》(Far from the Madding Crowd)(1874)(成名作) 《还乡》(The Return of the Native)(1878) 《卡斯特桥市长》(The Mayor of Casterbridge)(1886) 《德伯家的苔丝》(Tess of the D'Urbervilles)(1891) 《无名的裘德》(Jude the Obscure)(1895) 《威塞克斯诗集》(Wessex Poems)(1898) 《今昔诗篇》(1901) 《林地居民》(The Woodlanders)(1887) 三卷诗剧《列王》(Kings of)(1903-19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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