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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人类补完计划的实情 【2—1】这算是《EVA》世界里另一个最核心的谜题，因为这个计划由两条线索在进行，这两条线不仅本身就复杂，并且线索上的势力还互相拆台，使得原本就很难理解的概念变得更加迷糊，那么接下来我们就细细地整理一下。 人类补完计划，分别由Seele和碇元渡这两条线在进行，并且进行过程中有互相交叉.冲突的地方，比如说在对初号机的利用上，Seele之前并未打算将初号机作为最后处刑的对象，之所以最后不得不使用初号机，是因为失去了原版朗枪的情况下已经无法使用莉莉丝实施处刑，所以只能使用莉莉丝的“唯一分身”初号机。而另一方面，初号机是否能成为神对于碇元渡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于是在这个问题上双方就有了必然的冲突。 那么我们首先来看Seele这方面。之前已经提到，Seele的人类补完计划是以死海文书为剧本来执行的，那么上面究竟记载了些什么东西呢？与其说是记载，不如说是记载＋预言；所有关于使徒.亚当.莉莉丝.人类的来源以及未来，都能够在死海文书上找到。死海文书的预言部分，总体来说还算是靠谱的，毕竟上面说道了使徒的入侵，并且单从结果上来看，第三次冲击的发生也被其言中（注：这里不讨论可能发生的时空悖论的问题，即Seele不作为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第三次冲击的发生）。 然后结合Seele这个团体本身的意志来看，Seele这个词语有一个非常精妙的翻译，叫做“全灵”，也可以理解为“灵魂”的意思，在《EVA》的世界里则是人类补完委员会，成员共计12名，再加上碇元渡则一共13名，中心人物是基路议长，除碇元渡以外，其余成员实际身份皆不明；该组织的实际地位与权利都高于联合国，幕后操纵力强，能够直接调用国际储备，只要内部达成一致，就无需再向外界征求意见。这么说起来感觉像是《合金装备》里的爱国者组织……反正都是日本人ACG理的概念，也不知道是谁山寨了谁。Seele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成立，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老人们开始对自己所属的人类产生蔑视情绪，在学习圣经得知人类是带着原罪出生后，这种情绪就更加强烈，为此他们尝试人类的进一步进化，却苦于没有正确的引导与方案，此计划暂时搁浅。而这就是Seele本身的意志；任何组织一旦有了这种意志，它就会疯狂地搜集能够佐证.引导.传播它的意志的教科书，然后根据这个教科书去照本宣科。没错，在Seele看来，死海文书就是再好不过的教科书。 死海文书之所以能被Seele升格为纲领性文件，就是因为它那后半部分的预言，设么人类将被补完，集体回归莉莉丝，之后就可以统一为一体，产生新的进化生命体云云。这种看似进化人类，实则灭亡地球论调，正好与Seele的老人们的想法不谋而合，并且在上个世纪那个末世论横行的年代，死海文书对Seele那帮冥顽不化的老头们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稻草，他们总算找到一处能使自己心安理得的避难所。在此之后，Seele忙不迭地制定人类补完计划，紧接着又认为地知道了第二次冲击，之后一边不惜巨资成立Nerv及其配套设施（包括EVA零号机到伍号机），一边催促碇元渡赶紧照他们的要求进行计划的操作，他们就等着坐享其成，等着变成LCL，这就是他们所期盼的人类美好补完结局。 以上是从Seele的主观意图上来分析的，但是客观上，我们必须一分为二地来看待Seele。在之前“壹”篇里提到过，第二次冲击是Seele人为的，但在当时它是拯救了全人类的。如果它不通过发动第二次冲击来使亚当胚胎化并且捕捉之，那么亚当就有被亚当抢先一步进行补完的可能，假如使徒补完成功，全人类就要面对被当作祭品的命运，人类全灭；然后通过第二次冲击，Seele付出了损失全球一半的人口的代价，却保护了剩余的人类，同时将亚当雪藏，让使徒无法寻找，使徒暂时也就发动不了补完，剩余的人类得以幸存。而且后来Seele指挥Nerv不断击杀使徒，在一定意义上也起到了保护人类的正面作用。 在客观上，Seele的分水岭是渚薰的死，渚薰死亡后，3到17使徒全员灭亡，人类已经失去了补完上的对手，也就不必担心会被当做祭品而全灭。但是此时Seele依然坚定不移地执行着自己的人类补完计划，而这么做却会使全地球人类灭亡，Seele很清除这一点，所以在此时，Seele等于说是从使徒手里拿过接力棒，正是开始蔑视人类现有的生命，在道义上已经彻底地蜕变为一个邪教组织。 接下来我们就讨论Seele在人类补完计划的实际操作层面上的问题，但在此之前，必须说明使徒那方的补完计划里的一些必要致使，所以我们整理出若干问题，也以QA的形式详列出来，以供大家参考。 Seele开始发动第三次冲击，目的是让人类自行赎罪。 作为人类补完计划的领导者，基尔议长一直对人类的自行赎罪抱着虔诚的心态。 基尔议长终于实现了他的夙愿。 Q：所谓的“生命之果”与“智慧之果”分别指什么？ A：我们知道，使徒吃了生命之果，人类吃了智慧之果。生命之果指的是作为单一个体所具有的强大肉体和完整的灵魂，不会老死病死（但是可以被杀死）。智慧之果指的是科技力量，即人类创造出的高度发达饿科学文明。另智慧之果跟灵魂没有关系。 Q：使徒有没有灵魂？ A：这事一个原则性的问题，这个问题直接决定了下文分析正确与否，因此这里有必要论证一下。我们知道，ATF=心之壁，即有灵魂才能有的东西（EVA需要驾驶员作为“灵魂”才能制造ATF也能证明这一点）。使徒拥有强大完整的ATF，那么就证明了使徒拥有强大完整的灵魂。 Q：使徒与人类分别拥有的是谁的灵魂？ A：使徒拥有的是亚当的灵魂，理解为等价于亚当灵魂的亚当后代的灵魂也未尝不可。我们知道，薰拥有亚当的灵魂（能够跟贰号机同步），且薰是使徒，这个使徒可以认为具有普遍意义，所以使徒拥有亚当的灵魂。单个人类拥有的是部分莉莉丝的灵魂。全体人类的灵魂加起来等价于一个莉莉丝的灵魂（也可认为是莉莉丝后代的灵魂，就像使徒的灵魂是亚当后代的灵魂一样）。 Q：人类的补完计划在宏观上是什么样的？ A：首先我们注意Seele在剧中的表现可以知道，Seele从宗教角度认为莉莉丝和人类是有罪的（偷吃智慧之果之罪），所以上帝排出亚当和使徒，目的是通过发动第三次冲击来毁灭人类。于是使徒方面的补完计划是要回归先祖亚当，当亚当拥有灵魂，然后完成对莉莉丝以及人类的惩罚。然后又注意到，Seele也不只一次地提到人类要自行赎罪，而非被动地等待来自使徒和亚当的惩罚，并且认为这样才有可能回到最开始在伊甸园中的状态，于是才有了所谓的“人类补完计划”。 Seele一手制定的人类补完计划，主要就是通过一个处刑仪式（EOE中发生在初号机身上的那个仪式）来赎罪，之后全体人类回归先祖莉莉丝。这也是为什么Seele一直说“不是靠亚当和使徒”来发动冲击。这里的回归，指的是全体人类的灵魂回归莉莉丝，而肉体全部化作LCL。与之对应的，使徒的补完就是回归先祖亚当。 Q：既然使徒的目的是要跟亚当融合，为何有的使徒找到Nerv（下面的莉莉丝），有的找到了亚当（运送过程中）呢？ A：首先，我们不认可“Seele掌握着所有使徒”这种阴谋论。那么就必须假设使徒有着某种自动寻找亚当（不排出包括寻找莉莉丝）的能力。然后我们知道，亚当已经被人类还原成胚胎，常识上来讲这么小也应该是更难找了，所以使徒找亚当应该是难度很大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使徒就找不到或者放弃寻找亚当了；亚当在海洋运送过程中曾被使徒发现，使徒还与贰号机进行了一场恶战。既然找亚当已经不那么容易，而使徒又知道莉莉丝在Nerv地下，那首先找到莉莉丝将其消灭或者夺走，人类失去回归的机会，这也可以让使徒在补完权的争夺战中抢到先手。因此，只要能够得到，不论是莉莉丝还是亚当，使徒都会抢夺过去。 Q：为何薰见到了莉莉丝却没有抢夺？ A：很明显薰在跟真嗣的接触中对人类产生了情感，所以最后选择了牺牲自己，这一点也是制作方要表达的很明确了的东西。另外很明显薰也是被制作方作为正面角色刻画的。 Q：有着亚当灵魂的薰同步贰号机，那么“使徒都拥有亚当的灵魂”与“能跟贰号机同步”之前有什么关系？ A：无必然关系。理论上说，零号机.贰号机都是复制亚当而造，所以薰拥有亚当的灵魂能够与“自己”的肉体同步。但不要忽视了EVA驾驶员的存在，正是驾驶员作为EVA灵魂，才使得使徒无法像操纵自己身体一样与EVA同步。置于为什么薰做到了，薰自己的话正好印证了我们前面的解释：“只要没有灵魂的话，我们就能进行同步。而这台二号机的灵魂，现在正自我封闭起来。”这就是为何其它使徒不能（或者说没有）与贰号机同步的原因。 拥有亚当灵魂的薰在贰号机无驾驶员的情况下便可轻易与其同步。 薰在此时道出AT力场的真正意义：心之壁。 动画史上最长定格。说骗钱的自重——这么长的动画有必要用这一分钟骗钱么？ 【2—2】在普及了以上的知识后，我们才可以开始真正讨论Seele的实际操作层面中的谜题疑问，下面依然会采取QA的形式，将这些问题罗列出来。 Q：Seele的在人类补完计划上的具体细节是怎么样的呢？ A：我们知道，Seele一手策划了补完计划，对补完的每一个细节都了如指掌，那么当我们推测“补完所需道具”.“补完仪式的过程”等一系列问题时，Seele的计划和在补完过程中的反应就是最好的材料。这些困扰了观众十几年的问题，在Seele眼里，那就不叫问题。这里我们所说的“原计划”，是指发觉碇元渡叛变之前的计划。首先要说明，Seele的原计划是薰＋莉莉丝＋朗枪这种说法并不准确。因为薰是使徒，他发动补完就等于使徒发动补完，等于人类灭亡。而且他的灵魂是亚当的灵魂，理应回归亚当的身体，而在回归之前，莉莉丝的身体对他是无实际意义的（Seele派薰去Nerv的目的下文另述）。这里要说的是，我只是说薰＋莉莉丝＋朗枪的说法不准确，因为真正用到的是薰的“自主意识”，也是用来造傀儡系统的那个东西。小结一下，Seele在发觉碇元渡叛变前的计划应该是：莉莉丝＋朗枪＋搭载了薰制傀儡系统的量产机＋薰的自主意识。朗枪用来插在莉莉丝身上形成逆生树，量产机在搭载了编好程序的傀儡系统的控制下执行仪式并最后作为祭品自插（关于为何使用量产机最为祭品下文另述），薰的自主意识被用来主导整个补完过程。以上就是我们分析出的补完用全部道具，缺一可不可尚无定论。 Q：上文提到的自主意识是指什么？ A：之前众多的《EVA》研究者也肯定了自主意识是不从属于灵魂或者肉体的存在的。这里的自主意识通常指后天的一些知识.经验.经历.记忆等等。尽管自主意识与肉体或灵魂不是完全的从属关系，却不能否定自主意识需要依托于肉体与灵魂而存在，就像人有了生命才有可能产生知识.经验等等。在EOE中我们看到，补完的过程是由真嗣的自主意识主导的，而丽也是凭着自主意识，违背了碇元渡的要求，转而投向了真嗣。另外，薰的自主意识也被用来制作傀儡系统，剧中也透露过，使用傀儡系统并非是使《EVA》具有灵魂，而只是用自主意识来模拟控制罢了。 Q：为何使用量产机作为祭品？ A：在EOE的补完中我们看到，最后量产机全部用手中的山寨朗枪刺入自己的核。其行为可以理解成自插献祭。那么为何要用量产机来作为祭品呢？这里我们只能给出一个推测：人类的罪恶在于拥有了智慧之果，那么为赎此罪，最好的祭品应该是智慧之果才对。但智慧之果宏观上来讲实际上就是人类所取得的科技成就，微观上来讲则是存在于每个人脑中的“智慧”。不论宏观和微观都如此抽象的东西要拿来做祭品，唯一的形式就是用一个最能够体现“智慧”这种东西的客观实在。那么我们认为由人类智慧所仿造出来的“生命之果”即搭载在量产机上的S2机关实在是个不错的选择。 Q：Seele的变更计划是什么呢？ A：在Seele察觉到碇元渡叛变之后，马上就变更了计划。 （1）因为朗枪被丢，只能使用山寨版朗枪。置于最后初号机召回了月球轨道上的朗枪，则在Seele的意料之外，不过并不产生什么实际影响。 （2）朗枪被丢又导致无法直接使用莉莉丝，于是退之使用莉莉丝的唯一分身初号机进行补完（见EOE中的台词）。关于这一点的原因，我们也考虑了很久，后来采用了《The Red Cross Book》解谜书上的说法：这种长枪（山寨版朗枪）无法与莉莉丝执行补完计划，但仍拥有与原版长枪同等的破坏力。 （3）因为碇元渡隐瞒了11使徒的入侵，导致Nerv的计划比Seele的要快，因此Seele只好派出薰去攻击Nerv牵制碇元渡的计划。但派出薰的目的绝不是让其发动补完，所以才“欺骗”薰说Nerv地下顶着的是亚当，因为让薰去攻击Nerv，势必重创Nerv，夺回时间主动权，又不会真的引发冲击。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薰超额完成任务，不但灭了Nerv，还找到了亚当发动冲击，那对Seele来说，结果无非与碇元渡个人的计划成功是等价的——都意味着Seele自身的失败。Seele在碇元渡计划提前的情况下走出这步险棋，也实属无奈之举。 （4）最后派出的量产机数量也不够，按他们的话说“虽然数量略显不足，但也只好如此了”（见EOE），说明最后的行动也略显仓促。 （5）最后初号机中坐着驾驶员真嗣，这也是Seele所不愿意看到的。因为Seele之前在清洗Nerv的时候已经下达过命令，见到驾驶员可以直接剿灭。可见Seele原计划中并不想用“坐着真嗣”的初号机来发动补完。真嗣之所以安全登上初号机，正是美里拼命保护甚至最后牺牲的结果。不过既然真嗣最后还是成功坐上了初号机，那Seele也只好将就着使用“初号机驾驶员残缺的自我”进行补完。但笔者这里推测，量产机中的傀儡系统应该对真嗣的作用构成一定的影响。 Q：那EOE中最后发生的补完过程岂不是跟Seele的计划差别很大？ A：差别很大，不论是形式上（指大号绫波的出现）还是结果上（补完失败）。严格来讲，EOE中的补完过程实际上融合了Seele的计划.碇元渡的计划.以及意外情况三方面因素的复杂过程。 【2—3】说完了Seele，我们再回头来理论一下碇元渡这方面。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人，相比较而言，却比Seele要有人情味儿得多，下面让我们仔细来看一下他的真实目的与计划。 纵观整个动画，碇元渡的一生只在乎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媳妇碇唯。碇元渡原本姓六分仪，后来为了追老婆连姓都改了，当然也有说法是为了向Seele靠拢，这都无所谓，总之是姓了媳妇的姓。后来到了Nerv被Seele攻击，碇元渡不得不急忙进行自己的补完计划，在去最终教条之前，他把指挥权交个了冬月，冬月就问他是不是要去找媳妇了，碇元渡一口答应。这些明显表示出了碇元渡的补完计划的真实目的，就是为了再与碇唯相会。碇元渡的计划其核心宗旨是要与妻子唯相见。当然这是非常笼统的说法，按照碇元渡的性格，计划搞了这么大，很明显这个相见不是牛郎织女似的，而是一种为了高端也更为贪婪的形式。下面来具体分析一下。 （1）碇元渡自己本来就是有野心的，他不赞同Seele的赎罪式补完，而坚信人类可以直接成神，所以一直主张“人工成神之道”。 （2）唯的事故，不论唯是不是故意的，也不论碇元渡之前是否知晓，客观上确实让碇元渡更为坚定了推行自己计划的想法。即让唯神化，之后自己神化，他们二人（二神）一同样的神的身份相会。 （3）Seele的计划与碇元渡的计划实际上是有一部分交集的，即消灭所有使徒（使徒要来找亚当，他也需要亚当）。这也是碇元渡能够跟Seele合作那么久的原因。 （4）碇元渡在初号机对14使徒上这一点与Seele产生了分歧。初号机攫取了14使徒的S2机关，成为了神。这是Seele所惧怕看到的，因为这种行为在Seele看来实际上是更大的罪恶。而初号机成为神却正是碇元渡想要的，他想要唯成神。 初号机生吃14使徒，以此获取生命之果S2机关，并成为神的存在。这一点在碇元渡的计划之中，但在Seele看来，这却是极大的罪恶。 （5）在对待朗枪的态度上，碇元渡也与Seele持截然相反的态度。朗枪是化作生命之树的道具，是赎罪仪式中的核心物件。而碇元渡不要赎罪，所以朗枪绝对不是碇元渡希望看到的东西，最好能丢的越远越好。于是他趁15使徒来袭之时，以近乎拙劣的理由命令零号机使用朗枪攻击15使徒。这也让Seele方面十分震怒，同时对碇元渡彻底失去信心。 碇元渡借机命令零号机丢弃朗枪。碇元渡的补完计划与Seele的补完计划，对于朗枪的使用持截然相反的态度。 （6）初号机成神之后，碇元渡需要的是自己成神。但是碇元渡很明显不可能像初号机那样获得S2机关，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利用手中的亚当胚胎。并且使用丽，讲他带往莉莉丝的身体。届时，亚当的身体加莉莉丝的身体等于神，同时加碇元渡自己的灵魂与自我意识，这就是他最终的目的， 其实发展到这里为止都没什么负面问题，但是比较让人担心的是，万一碇元渡成功了，他会如何收尾.如何对待其他人？首先Seele是肯定要被他剿灭的，那是对他最大的威胁，当然零号机.贰号机之类的也肯定要毁掉；其次是普通人，碇元渡最有可能的做法是当上这个世界的领导者，他已经是神了嘛，碇唯自然成了皇后，然后就是千秋万代，一统江湖。但是这些其实都是黄粱美梦，最后故事的发展并没遂了碇元渡的心愿，原因只有一个，绫波的背叛。 碇元渡当时的做法很明确，自己已经和亚当处于半融合状态，接着自己与绫波融合，绫波带着他再与莉莉丝融合，哦也，大功告成！但是进行到要与绫波融合的时候，绫波把碇元渡手中的亚当吸取掉后，将碇元渡的手排斥了出去，自己飞空与莉莉丝融合去了，丢下了碇元渡在原地发呆。究其原因，是绫波拥有了自我意识，她想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她想去找正在惨叫的碇真嗣，她不想成为碇元渡的玩偶；这事碇元渡最大的悲哀，无论绫波再怎么克隆碇唯，终究不是本人，终究会在最后舍弃他。眼看自己失败，既然找媳妇重逢不成，就又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又觉得对不起儿子，最后在被补完的时候，他选择了自己被初号机吃掉的意向，而那时初号机代表这碇真嗣；而那个恐怖的意向表达的是碇元渡对儿子的歉疚与后悔，唉，悲剧父子…… 拥有了自主意识的绫波丽攫取了碇元渡手中的亚当，背叛了碇元渡。 碇元渡没有像其它人类一样化为LCL被补完，而是被初号机咬掉上半身作为企图染指神权的惩罚。 【2—4】说完了Seele与碇元渡这两条线，我们下面要讨论一下，实际所发生的第三次冲击——人类补完计划，到底是一幅如何的景况： 在实际的剧情中，碇元渡计划的实际效果只是造就了一个即拥有神格又拥有人格的大号绫波（拥有亚当与莉莉丝的身体以及莉莉丝的灵魂相当于神格，拥有丽的自主意识相当于人格），且大号绫波不听命于碇元渡而投奔真嗣（此为意外）。这一点亦在Seele的计划之外。这样，Seele的计划被这样一个神人绫波插手，形式上就大不相同了。且补完亦没有“完全”顺应Seele的目的，结果上Seele的计划也失败了（真嗣和明日香依然以个体的形式存活了下来）。 在大号绫波浮上地面之后，立刻同化了量产机（量产机生出绫波的头，且贰号机的头也变成了绫波的样子说明贰号机也被同化了），这可以理解为原版莉莉丝和亚当结合之后产生的神所具有的“神力”。同化的作用根据笔者之前的推测，应该是同化前量产机里面的傀儡系统对真嗣的意识也有一定的“同化作用”，以保证Seele计划的补完成功，而一开始补完的过程似乎也与Seele料想的没什么偏差，由于真嗣的厌世导致人类全部化为LCL，灵魂被回收到莉莉丝之卵黑之月中。但结果还是不一样了，要是没有大号绫波的帮助，真嗣也许早已失去了自我，而正是绫波的循循善诱，真嗣最后还是认清了现实，不愿浸淫在虚幻的欢乐中，而是回到了虽然会彼此伤害，但是却无比真实的现实世界。 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量产机搭载了印有“KAWORU”（薰）字样的插入栓。 装载着莉莉丝的灵魂并攫取了亚当身体的绫波丽回归莉莉丝的身体。 亚当与莉莉丝的合体，并且拥有莉莉丝的灵魂以及绫波丽的自主意识。这样这个神一样的存在打乱了所有的补完计划。从此补完计划将完全按照碇真嗣的意愿来进行。 量产机长出了绫波丽的头，表示莉莉丝用神力同化了量产机，量产机的行为将完全收莉莉丝的控制。 量产机挟持初号机，排出处刑仪式的阵型。 挣脱了装甲板的初号机召回了月球轨道上的原版朗枪。不过这一点并不在任何一方的意料之中。 处刑仪式的核心环节：朗枪插入初号机的核，形成逆生树。 此时的朗枪加初号机化作了一棵根部朝上，树冠朝下的“逆生树”。 存在与东京地下的巨大球形空间——莉莉丝之卵黑之月，浮上地面。 量产机将人造枪插入自己的S2机关，献出自己的生命作为为人类赎罪的祭品。在此之后，权人类便开始集体化为LCL。 全体人类的肉体化作LCL，此时片中听到的是全体人类的尖叫。 全体人类的灵魂化作小红点，经由莉莉丝之卵回归莉莉丝。 由于碇真嗣意愿的改变，莉莉丝死亡。 认清了现实的碇真嗣中断了补完，从莉莉丝的眼中重生。 碇唯的灵魂永远在EVA中孤独的生存下去，以此留下人类存在过的证明，即便太阳月亮都已消亡，即便初号机也已白发苍苍。 经过上面的分析，可以总结一下补完要的具体条件和道具；我们分成人类和使徒两方面来说。 （1）人类的补完，首先需要莉莉丝的身体或者是莉莉丝的复制体（初号机），还需要朗枪或者山寨朗枪。到底用哪个取决于手中有没有原版的朗枪。有原版朗枪则可以使用莉莉丝的身体（推测初号机也可以），无原版朗枪则只能使用山寨朗枪加初号机。之后需要量产机作为祭品参与补完的仪式，并在仪式中献出自己的生命（S2机关）。当然，最后还有一样道具，就是全体人类。 （2）使徒方面的补完需要亚当的身体。朗枪.祭品.自主意识等等需要与否尚待考证。 所谓的人类补完计划的情况大致就是这样了。从实际的结果来看，碇元渡的计划完全失败. Seele的嘉华本来成功了大部分，但是在最后，由于一个小小人物的选择，他们也彻底的失败了，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贰】篇小结笔记 人类补完计划，是由Seele与碇元渡按照双方不同的意愿而同时执行的一种决定人类未来存亡走向的危险计划。 Seele的目的是通过处刑仪式让人类自行赎罪。之后全体人类灵魂回归莉莉丝，肉体汇集成LCL之海。这种做法是违背人类集体意愿的，也就是反人类反社会的。 碇元渡的目的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生命之果，加上本身就有的智慧之果，成为神，去跟碇唯相会。这种做法比较自私，几乎动用了全球的资源，完成的仅仅是一己私欲，但是相比较而言，比Seele要健康的多。 实际剧情中发展出来的人类补完计划，是Seele.碇元渡.大号绫波三方共同参与的混合体，而到最后，一切又都取决于真嗣的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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