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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惊天发现:乐天派与悲观者大脑不同

 丙丁A 2014-10-11

 

 人类大脑有着惊人的可塑性。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神经科学家相信一定年龄(也许是只有7岁)之后我们的大脑就会定型,不可改变。然而这个观念后来遭到了颠覆。

颠覆它的是一个蓬勃发展的新领域——神经可塑性。这个新领域让我们看到,连高龄大脑的可塑性也远远超过了我们曾经所想象的。这里说的不是思维水平上短暂、表面的变化,而是生理结构水平上持久、切实的变化。

神经元以及神经元之间的连接对行为甚至思想做出反应,就会导致大脑回路的工作方式发生切实变化。恐惧脑和快乐脑(或阴雨脑和艳阳脑)的回路尤其具有可塑性。这意味着,我们在恐惧和快乐方面的经历让我们拥有了独一无二的大脑,里面有着一套极具个人特色的回路和连接。

我们每个人都以我们独有的方式对恐惧和快乐做出反应,情感脑反应方式的这个根本差异塑造着我们对周围世界的诠释。我们现在知道,如果我们改变自身的认知,那么我们也就可以重塑我们的大脑。

经过多年的发展,伦敦现在已拥有25 000多条密密麻麻、错综复杂地排布着的街道。但是,伦敦的街道排布得并无规律,不像纽约的街道那般横平竖直、整整齐齐,很好把握方向。

然而你在伦敦市区任何一个地方跳进一辆黑色出租车(伦敦的标志性出租车),司机都会尽可能地经由最短路线将你送到目的地。

这种空间导航能力来得并不容易,只有通过了“知识(The Knowledge)”考试才能获得开黑色出租车的执照。这项考试是考察受测者能否记住并空间导航那25 000多条街道,难度非常大,只有50%的通过率。

2000年,伦敦大学学院认知神经科学家埃莉诺·马圭尔(Eleanor Maguire)教授用fMRI脑扫描仪测试了16位黑色出租车司机,发现他们的海马回背部比其他人的要大很多。

对鸟类、兽类以及人类而言,海马回背部是与空间导航能力有关的脑区。更引人注意的是,马圭尔发现驾龄越长,其海马回就越大。

在这个研究之后,马圭尔及其团队继续考察了准出租车司机在学习“知识”过程中的进展情况。他们再次使用fMRI,在课程开始的时候扫描了一次准司机们的大脑,在课程结束的时候又扫描了一次。

  • 结果发现:海马回变化最大的准司机最有可能通过考试。这有力地证明了,独一无二的经历确实能让大脑的生理结构发生切实而深刻的变化。

    更有力的证据来自对音乐家的研究。奏乐是个复杂的事情,每分钟能产生几百个音符,是人类文明的一个伟大之处。

    研究时用高分辨率MRI脑扫描仪显示得出:音乐家的大脑与非音乐家的大脑有着明显的不同。与听取复杂声音有关的脑区、与产生精细动作有关的脑区,音乐家的要比非音乐家的大很多。

    你也许认为这也许是成为音乐家的前提条件;音乐家之所以成为了音乐家,就是因为天生拥有一个具有音乐天赋的大脑。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研究表明,这些脑区的大小与练习量有关——练习得越多,脑区越大。

    音乐家大脑的可塑性也有不好的一面,那就是局限性肌张力障碍(focaldystonia)。有这种症状的弦乐器演奏者手指只能联动,不能独动。之所以出现这种症状是因为控制身体不同部位的脑区沿一个狭长区域分布着,该狭长区域被称作体感皮层(somatosensory cortex)。

    身体各部位在体感皮层都各有一个投影,我们可以根据这些投影画出一个分布图,标示出哪里是嘴唇,哪里是胳膊,哪里是手,哪里是手指等

    。正常情况下,每个手指在体感皮层各有一个很小的投影,每个投影是相互独立的。然而如果两个手指总是一起使用(比如在吉他演奏中),那么这两个手指的皮存投影就会逐渐变大,最后融合在一起。

    体感皮层开始把两个手指“视为”一体,用一个投影来代表,其结果就是吉他手再也不能单独操纵这两个手指中的任何一个。

    发现了神经可塑性后,我们就明白了人类大脑的灵活性远远超过了我们以前认为的那样。我们的大脑从未停止过对新事物做出反应,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刻起,直到我们去世的那一天,我们的大脑都在不停学习、不断改变。

    大脑内部复杂的神经元网络和神经纤维通路不断地反应、适应、重排,这个灵活性让我们有了绝佳的机会来改变心态。

    然而神经可塑性是把双刃剑,因为如果我们不用新事物挑战我们的大脑,那么我们的信念和行事方式就会固化下来,变得难以改变。

  • 如果我们不再使用某些脑区,那么这些脑区就会渐渐被其他功能接管。相反的,只要我们努力,那么连根深蒂固的回路也是可以改变的。

    盲人听力出众的故事大家应该听说过吧?几个研究现在表明,盲人听力出众并非杜撰,而是事实。扫描盲人的大脑就会发现,大脑正背面的皮层区——正常情况下只对视觉信息作出反应的那个皮层区(视觉皮层)同时也对听觉信息做出反应。

    那组神经元正常人看到东西就会激活,而盲人听到声音就会激活。皮层就像地皮(经常有人这么比喻),负责某类感觉的皮层长期没有受到这类感官刺激,并不会一直闲置下去,而是会被其他感觉和活动加以利用。如果眼睛再也看不见了,那么曾经专门用于视觉的皮层就会用于听觉。

    俄勒冈健康与科学大学(Oregon Health and ScienceUniversity)的亚历山大·史蒂文斯(AlexanderStevens)及其同事让盲人躺在脑扫描仪中倾听微弱的声音。

    他们发现警报响起时,盲人大脑后部会立即充血,而大脑后部于正常人脑中是负责视觉的。听音乐、听人的说话声不仅刺激了听觉皮层,而且激活了以前只对视觉信号放电的脑细胞。因此说,声音敲打了盲人大脑的两个区域。

    反之亦然。俄勒冈健康与科学大学另外一位神经科学家海伦·内维尔(HelenNeville)想知道听觉障碍者(聋)是否会发展出更好的视力,于是挑选了一些很小就失聪的人和一些听力正常的人来做研究对象。她在他们周边视野内呈现闪光,以测量他们皮层不同区域对这些闪光的反应。

    结果发现:他们的部分听觉皮层,即正常情况下专门用于加工声音的皮层也对视觉刺激做出反应。这些听觉障碍者(聋)的周边视力确实变强了。

    结论是:失去某种感觉能力的人,原本负责这种感觉的脑区就会被用来执行其他任务。这听起来相当诱人!

    作者福克斯,著有《为什么幸运的人一再走运,不幸的人继续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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