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 自古以来,文人墨客名人雅士无不与酒结缘。读王羲之引清流激湍,“以为流觞曲水”,乃知饮酒本应是雅人雅事。李白“斗酒诗百篇”,诗借酒发醇,酒助燃诗情。苏东坡“把酒问清天”,乘酒兴穷宇宙之奥秘,更见酒的魅力。更有孟德“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欧阳修“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这“人生几何”的感叹与“山水之间”的情趣,是多么雅圣。不过,楚霸王酒宴藏杀机曹孟德煮酒论英雄,关云长温酒斩华雄,宋太祖杯酒释兵权,也不泛刀光剑影的味道。 这些都是上层人物的韵事,与我们这些老百姓关系不大。 但当我读到“开轩面声围,把酒话桑麻”、“引壶觞以自酌,眄度柯以怡颜”时,才发觉酒的情韵其实离老百姓不远。控亲访友、逢年过节、婚丧嫁娶也离不开酒。酒逢知已、话语绵绵、亲人逾亲、友朋更密。这样的酒实在是可爱、可喜也可贺 然而,也有酒的可怕。很多人见过或听过有凭借酒力掀翻桌凳的,有酒后开车横冲直撞的有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有酒后聚众打架动舍的等等。如此洒来便是把酒“武化”了吧! 还有一种酒,据说是“酒桌上解决问题”。于就有了解铃人,姑且称之为“陪酒小姐(先生)”。此类人物有两大特点:一是酒量大,二是嘴巴甜。曾有这么一名顺口溜:能喝半斤喝八两这样的同志要培养;能喝酒白喝啤酒这样的同志要调走。现实中,还真有凭酒量当上办公室主任什么的。此类人物,在酒桌上必有人赞这“德高望重”,必有“好说好说”、“行”之类十分爽快的口齿。酒就如此被子“腐化”,成了某些人利用的工具。 于是,有人诅咒:这该死的酒。 借酒浇愁,借酒发疯,借酒壮胆,或文或武,或雅或俗,或美或丑,这都有是人世间之凡事,与酒有何干?酒风折射人性,酒品视得人品世风之不正,迂怒于酒,实在冤枉! 写到此,我不由有个奇想,以一副饮酒《饮酒百态图》供人品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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