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2009-10-19 17:16
这几天在网上一直也在跟踪着一个叫“屋后青山鸟鸣”的摄影者拍摄的一个家庭专集《对儿子说的话(家的故事)》。这么一个拍儿子和为儿子拍的家庭专集居然还会得到主题管理员不断的特批“粮票”,想想这个摄影者也是够执着的,一个家庭故事居然可以不断地延续下去而不落俗套。 摄影进入数码时代之后,其专业性几乎已经被普及性所取代,摄影的滥觞似乎也无方向无目的的四处扩散。摄影的主题性在变得繁花似锦的同时也变得狭隘专一,多的是广度,而少的是深度。专业摄影师在拍业余摄影师的题材,而业余摄影师却在“扫街”、“棚拍”的时候瓜分着专业摄影师们的“奶酪”。 不记得何时开始中国摄影界热衷于进入了一个“读图时代”,似乎之前的中国媒体都还处于一种“前读图时代”的视觉蛮荒时期。单从图片的数量和形式来说,上世纪九十年代之后中国的媒体的确进入了一个开化期。图片在媒体上的应用从辅助文字的地位跃进到了成为头版的主导。而业余的爱好者们也借助于网络媒介的形式组成不同的图片专题社区,使各大网站都打出了摄影共享板块。数码摄影技术和社会经济状况的同步成长使专业摄影师和业余爱好者们坐在同一条板凳上尝试和应用相同的技术,探索相同的表现方式。套用一句已经变得很俗套的话来说,在当今这个数码技术的时代,“摄影是平的”了。 但是,摄影的平不应该是一个叙事性上的平,一个不知所措的随大流上的平。当我们的专业摄影师身处一个急剧变化的社会却一心追求用“观念化”的视觉表现,以摆弄玩具重构历史瞬间来创造一种所谓的新型新闻影像表现形态,并以此为傲;当我们的业余爱好者们也整天沉醉在“观念”的迷惑下拍摄别人家的女孩和那些风花雪夜的花花草草,这摄影的平很快就会走到尽头而面对摄影的悬崖。 记得好几年前与哥伦比亚大学新媒体研究中心主任约翰·派弗里克(John Pavlik)讨论新媒体及其应用时他说,无论是冠以“新”或“旧”的媒体形式,最重要的还是要“讲故事”。“讲故事”是我们应用媒体的目的,而玩弄技巧和观念是一种偷工减料的花招。 我们的专业摄影师能否像马克·吕布45年前那样用图片讲述一个时代的概念和故事,而我们的爱好者们能否像“屋后青山鸟鸣”那样把个人的故事细细地讲来,这也就是摄影的工夫所在,那也就应了刘半农在80年前的呼吁,“必须能把我们自己的个性,能把我们中国人特有的情趣和韵调,借着镜箱充分地表现出来,使我们的作品,于世界别国人的作品之外另成一种气息,夫然后我们的功夫才不能枉做,我们送给柯达克矮克发的钱才不算白费。” 在“玩转”摄影之前,还是先学会“讲故事”,讲一个自己的故事,这样的摄影平得也会有韵味。 马克·吕布(Marc Riboud),法国摄影师,1923生于法国的里昂。在他14岁时,他父亲给了他一台柯达相机,从此马克·吕布就与摄影结下了不解之缘。 二次大战期间,马克·吕布参加了法国地下反法西斯游击队,反抗法西斯统治。战后,马克·吕布进入位于里昂的Ecsle Centrale学院学习机械工程并于1948年毕业。但到1951年,他决定放弃他的稳定的工程师工作,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摄影中。最初作为一名自由摄影师,布列松非常欣赏他。吕布到1952年加入到著名的玛格南图片社。1959年,马克·吕布当选为玛格南欧洲分部的副主席,又于1975年、1976年当选为玛格南欧洲分部主席。
马克·吕布的作品并不一定是那些惊天动地的大事,在他到世界各国旅行期间,他敏感地拍摄当地人民的生活变化,特别是通过一些细微的生活细节反映出一些重大和深远意义的内容。他不但用黑白材料拍摄新闻报道摄影,也用彩色材料拍摄,而他的这些彩色作品不但构图精彩,而且色彩优雅、细微。 马克·吕布出版了大量摄影作品专集,其中有《日本妇女》1951年,《加纳》1964年,《北越:面孔》1970年,《中国印象》1981年,《火车和车站》1988年等。专集包括《日本妇女》、《加纳》、《北越:面孔》、《中国印象》、《火车和车站》等。
马克.吕布简介 他爱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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