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荣

第一章 男人

 

 

   有一个捕快，在巡抚衙门当差多年，一直没有男孩，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视为珍宝，这个小孩生下来就非常健康，体重很重，这个捕快大摆筵席，把那些捕快都请来，喝酒赌钱，一直到深夜。那时的捕快都是土匪似地，根本就没约束，大多数都喜欢赌，到街头卖货的拿着就吃，还收保护费。

小孩起名叫黄金荣，一转眼，黄金荣5岁了，敢上了一场瘟疫，黄金荣没躲过去，好不容易治好了，许多得这个病的都死了，可是黄金荣的命大，保住了性命，可是落了个满脸麻子。可是又比别的孩子调皮，喜欢乱跑，把黄金荣的妈妈，爷爷可累坏了。

一群孩子围着一个又大又胖的男孩子打，而这个孩子却不在乎，一个打五六个，嘴里喊着，打死你们，你们这帮小兔崽子，长大了，把你们都关到牢房里去。小金荣的童年就是在受小朋友的欺负和嘲笑中度过的，一开始，黄金荣总是受伤，黄金荣的爸爸就去讹诈，没过多久，黄金荣再回家，可就一点伤都没有了，黄金荣的爸爸终于松了口气，自己的孩子不在受人欺负了，孩子的家长把他们的孩子管好了。直到后来才知道，一天，五六个孩子的家长领着自家的孩子来找他，其中一个是衙门师爷，黄金荣的爸爸一看，好悬没乐了，这些孩子比上几次黄金荣回来时的样子还惨。但是，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狠狠的骂了小金荣，小金荣说，他们骂我丑八怪，我不打他们，留得他们啊。黄金荣的爸爸，怒斥道，少顶嘴，你少给我惹事，说着打了黄金荣一个耳光，黄金荣躲了一下，没躲过去，不过力量减弱了不少。黄金荣的爸爸，对孩子家长说，对不住了，小孩子不懂事，每个人给拿了点钱。大家才走去。以后黄金荣就忍住不打架了，可是早晨总出来跑步，谁要是背地里骂他，让让知道了，他就在个没人的时候，截住那人，不让他走再骂回来，也没人敢当面骂他了。

又过了几年。黄金荣的姐姐嫁到了上海。余姚的父母官换来别人，黄金荣的爸爸的位置就被人给代替了，又被仇人追杀，黄金荣全家就到了上海，黄金荣上他姐家的成衣店，当了几年学徒，而黄金荣的爸爸开了一家茶馆。生意只能勉强维持。而黄金荣花钱喜欢大手大脚。交上几个赌场上的朋友。这回钱就不够花了，黄金荣就在姐夫的成衣店物色肉票，去打劫。时间一长，成衣店也黄了，黄金荣的爸爸也在赌场上输了钱以后，吐血而死。黄金荣这下傻眼了。不过几天后，黄金荣就转运了，法巡抚房招兵，黄金荣竟然考上了。黄金荣上街巡逻，他跟别人不一样，他不着装，就在那看，有几个专偷帽子的小孩，他看得新鲜，那小孩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看家有人的帽子好，拿着东西，就跑过去，把人家撞到，然后说对不起，帮人家拾，谁也不会注意，这时这孩子就去把人家的帽子摘下，撇出去，传到另一个人那，黄金荣开始就把这样的人关到牢房里，黄金荣虽然功夫练的不到家，可是手很有劲，知道怎样能让他们疼上几天。过一段时间再放出去。这是干啥啊，当然，黄金荣得要点好处啊，不给钱就让你进来呆着。一来二去，黄金荣就和这帮人熟了，黄金荣让他们啥时偷，他们就啥时偷。这样可以少遭点罪。

第二章 注定的命运
    一天。黄金荣到茶馆里和茶，听到有俩人在那说话，其中一个人说，真他妈的倒霉，我昨天和哥们喝酒去，喝到一半，来了俩个漂亮妞，我一看他俩，他俩就搭过来了，我们哥俩一看刚好啊一人一个，就又叫了点酒，喝得有点高了，就想找个俩个个空房子找点乐子，刚想叫伙计呢，俩个女的说他们有点累了，说他们在上面要了两间空房，要上上面休息一下，问我们要不要去，我哥俩一看，相互一笑，心说，一看就知道你俩是干那种营生的，今早一起，吓了一跳，什么都没了，钱，帽子，鞋子裤子，衣服。都没了，黄金荣听了，想笑，可是嘴里有茶没咽了，忍了半天，还是喷到袖子上了一点。心想，这俩姑娘一定有同伙接应，不然不会这么胆大。黄金荣知道这种人一般都是有帮会撑腰。父亲早年就是得罪了帮会的小头目，不但当不成巡捕又到处被人追杀，才带全家人到上海找营生。虽然现在有法国人发的枪，但有些白相人，不知好歹的，为了点钱，连命都敢不要。
    晚上，他约几个巡抚房的哥们去喝酒，这好看见一对好看的姐妹和另俩个客人搭讪。一个女的说，“哟，大爷啊，你的脸怎么这么大啊，快赶上我的屁股了，呵呵”说完用手摸摸自己的屁股。那个男的，是个矮胖子，听了却没生气，反而说道：“，来啊，一起喝点啊。”那两个女人也没客气就做了过去。那胖子说“你长得这么漂亮是少数民族吧”说着，就用两只大手握住了女人的小手。女人说，“是，我是满族的，我们满族人是不吃狗肉的，狗是我们的老祖宗，汉人把我们杀得快绝了的时候，是狗救了我们，”边说边往回缩自己的手，试了几回，没用，那人根本就不松开，反而越来越紧。女人笑着说，你松开，弄疼我了。男人这才松开手，大方的说，伙计，来再点几个。要排骨，龙虾，小鸡炖蘑菇，再上条鱼，要新鲜的。再拿两个酒杯。上两瓶酒。有个巡捕看见黄金荣看着那边，就以为他看上那女人了，就说，“哎，别看了，再看就拔不出来了。”黄金荣这才又举杯喝起酒来。他那几个朋友都以成家生子。不愿多留，告辞走了，黄金荣心想，我一定要查查你们的来龙去脉，这个卖买，老子要分点油水才行。或者还有更多的想法。在那俩个女人又一次成功以后，黄金荣跟着他们找到了他们的幕后——青帮。
    自从知道了青帮的势力很大以后，他就萌生一个想法，自己也得有江湖势力，才好办事捞钱，天色已经很黑了，他就边琢磨边走，突然有一个人被一群人追打，他急忙上去阻拦。可能小时候，被一群人打过，觉得人多欺负人少，就得管。那群人中有个人说，你别管，他是个骗子，捉住他，送到官府里去。黄金荣一听，正好，我就是巡抚房的，那个人给我得了。说完，就去把那人的胳膊拧过来，考上了，啊，他从小就有劲，喜欢武术，那群人一看人被带走了，就撤了。黄金荣这时，才注意看这人，一看，认识，就是在大街上套千的，就是摆个小摊，有圈子的，有弹球的，有盆啥的，套一次，给一次钱，套到啥拿啥。这人也认识黄金荣，黄金荣总去玩去，也没少输钱。这次，他实在是跑累了。黄金荣一看天不早了。就说，你呀，该干啥去干啥去吧，我也懒得带你走。不过，算了，你走吧。黄金荣想说，你得给我钱啊，可是他天生就很老实，碍着脸熟，麽不开说。那人确实现在也没钱，钱都让人搜走了。那人说，这次你放我一马，今后我一定会报答你。再见。说完，就走了。就在这时，天上下起雨来，一群小孩从远处爬起来，黄金荣这才看见，那边的破建筑下睡着人呢，他看那些小孩挺可怜的，就对那边喊：“走吧，都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吃饭去。”那群小孩听清了，有个就说，“去吧，反正咱们没处去呢。”黄金荣还没成家呢，有自己的房间。他就把他们领到了自己的那间，前面住着姐姐，姐夫和老娘。他上前屋拿几个碗。热了热剩饭，他经常不在家吃。可是家有时，多做一点给他留着，有时，自己也做点。前屋后屋，找了找，准备齐了，一人给分点。就这些东西。也够几个“小乞丐”吃一顿的了。黄金荣没有那么好心要收留他们，只是看他们可怜，想让他们避避雨。他们吃的时候，黄金荣自己上炕睡着了，他们也没客气，都在炕上挤着睡了。都没脱衣服，黄金荣自己盖着被。黄金荣是多喝了一点，不然也不会招这些孩子，他做人很懒散。早上一起来，那群孩子就站着等黄金荣了，有个大一点的就说，：“你想让我们做什么”。黄金荣一下蒙了，不知怎么办好了，沉思了一会说，我先作事去，这有点钱，你们拿去买点吃的，等我回来在说。黄金荣就上巡捕房了，到了点个峁，就去巡逻。他就边走边看边琢磨，让那些小孩干点啥了。走到那骗子套千的地方，想起有几个偷帽子的孩子和他不错，看他们要不要人，看见有行乞的，想要不也让他们行乞，我保护他们，没人敢欺负他们。看到水果摊，想要是可以当学徒，应该让这些孩子干点正经事。他开始觉得自己可以收养小孩，就可以收徒弟了。他知道一点青帮的规矩。所以想领着孩子们混。他晚上回来，告诉他的流浪的孩子们，说了三条出路，让大一点的孩子当学徒，让中的去学偷得本领，让小的去乞讨。小孩子没有反对的，或者得不懂事，或者不敢说不。

 有一个夏天。天很热。黄金荣和朋友在一起喝茶，朋友每次都只喝一点，然后去喝酒。这时黄金荣就得上街巡逻去。这个朋友是黄金荣在茶馆里认识的。黄金荣心想，他妈的，这个世界真他妈的没道理。你看人家整天无忧无虑的生活，而我就得去替人家跑腿。还有慈禧，一个臭婆娘，整天山珍海味，吆五喝六的。啥时也该我享享福啊。那些革命党人真了不起啊，为了别人可以牺牲自己。这样人的应该对他们好一点。有钱人都是心眼花花的软骨头。仗势欺人的时候，像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爷，碰到外国人怎么样了。满脸的奴才相。一点骨气都没有，这样的人就得往死里整他们。越是穷凶极恶的人越是怕死。幸亏老子不是活在封建社会里。不然还得向那帮龟孙子磕头。我就发我的财，不能帮外国人欺负咱中国人。中国人要想把外国人赶出去，靠这些老爷太太们是没戏，还得靠咱这帮穷兄弟。见过世态炎凉，感受过人情冷暖。最后觉得钱是好东西。无论表面上是笑是骂，心底里都是奔钱使劲。
    这一天，黄金荣这在巡逻，又碰到他那个朋友了，正和几个衣冠楚楚的人碰杯呢。难道他也是青帮里的人。怎么还有女的，难道女的也入了青帮。一个男的说，听说苏州老大要上咱上海来了，参加林老板的生日。咱林老板是女中豪杰。可惜他丈夫得了重病，不然他的徒弟一定得比苏州那个多，不知咱林老板会喝酒不啊。另一个回答。那个女的出声了，说，喝，天天喝，那么大的人篸不天天在酒里泡着，不干吧了吗。说完就哈哈笑起来了。听说青帮里的人啥事都干，什么贩卖鸦片，开赌场，妓院。这些都是洋人和军阀干的，看来势力不小，有点来头啊。
    “这是什么世道啊，东北的大土匪，什么什么就叫上了东北王，老老实实干活的，反倒是忍饥挨饿，我靠，土匪也能转正，成了军阀。那你不还是卖鸦片吗也，不的你那有钱养军队啊。我也要有人有枪。我也得和你们一样，当人上人。人生不就是这样吗，吉人自有天下。你们都当大爷。为什么我就不能。我干吗要听你们的啊。”黄金荣又在乱想。
几年后，黄金荣就这样的混来混去，人越来越多。黄金荣找来了几个工人修了了几间破房子，羊毛出在羊身上，黄金荣真没搭啥，一看，大的孩子去学徒了，没有什么进项。就去问老板，他们什么时候能出徒啊，这样他就能见到点钱。这些大的孩子，不用黄金荣供，吃住都在水果店的老板身上。有几个老板喜欢的，就留下了，每月黄金荣能得到几个铜板。有几个让黄金荣领回来了，领回来的，黄金荣一看，都是急性子的人，长得都很壮，这些人以外黄金荣能让他们干体力活呢，这时的黄金荣可不是以前那个黄金荣，多了些霸气，和狠劲。加上他长的那样，一看就挺吓人。总是很流氓小偷啥的在一起。而且人多了管理就麻烦得多。加上革命党的出现，各地军阀的战争频繁，难民灾民的涌入。也知道了什么是适者生存，什么是强者生存。黄金荣说，：“现在你们都不小了，我也不能再管你们了，跟我干的，就听我话，不听话的就请另谋高就。”大伙说，我们都听大叔的。黄金荣说，从现在你们就改口，就叫我黄老板。大伙叫吧，我听听。：“黄老板”大伙叫着。黄金荣就开始分配任务。你们这么干。 在上海最大的夜总会的门前，就出现了一伙小刀帮。他们装成拉黄包车的，专挑一男一女的拉，拉到背人的地方实行强劫。紧接就出现了斧头帮，一时间上海就乱了套了。从此，一个神探，应运而生。除了人脏并获的大胜，就是能从黑道朋友那把脏物找回。
    这天，神探从水果摊走出来，看见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子进了小摊。他走过马路，找到一个孩子，告诉他，你帮我看看这个女的是什么来路。这个小孩点点头，很有经验的跑到水果摊的旁边。黄金荣大步的走了。晚上，黄金荣没喝酒，独自在家看书，黄金荣喜欢看水浒，喜欢的高俅，他觉得宋江也挺厉害，不过就是太不知道好歹了。有一个小孩跑过来，趴到他耳边说。黄老板，那女的和那老头是一家的。他家在耳朵眼胡同。黄金荣给了小孩3个铜钱。那孩子连谢谢也没说，一溜烟跑没影了。黄金荣心想，一点规矩都不懂。从此，黄金荣总上那去买菜，就为看看这姑娘是否在那，有几回，还真让他给碰上了，黄金荣却不敢去提，只是两只眼睛泄漏他心底的秘密。那姑娘只是看着他来了，就笑了，说，你又来买啥来了，呵呵。黄金荣：“总是买点水果，”不曾和姑娘聊天。有一回，一个流氓来耍混，非要姑娘给他跪下，说买回的水果都不能吃了，姑娘挨了打，还得受此侮辱，不服气的说，：“你别想了。”说着就捡起了水果刀。要和那人拼命，那人一脚就把水果刀给踢飞了。黄金荣进去，一把就把那人给擒住了，双手给扣上了。黄金荣就这招熟，还会飞刀绝技，他每天都练。枪法一般，太远就打不准了。黄金荣把那人带到了巡捕房，让犯人好好招待他，打得那人满脸是血。过了几天，黄金荣去来东西。以为那姑娘不能要钱了吧。反而那姑娘的菜比以前还贵了。黄金荣笑着说，：“你的菜怎么比别人家贵啊。”女人说：“就这价，谁家便宜上谁家买去啊。”“那他那人是不是安排的。”说着瞅了他一眼。黄金荣老实的回答，“不是”。那姑娘说，“那你晚上来帮我收摊吧。”黄金荣说，“啊”。姑娘这天收得很早，黄金荣来的更早。收完摊，姑娘又买了菜，买了鱼和肉。领他来到一个大房子，姑娘说这是他的姐妹的，她现在在美国，自己也准备去了。俩人收拾了一下房子。把把买来的菜带到厨房，姑娘开始做菜，让黄金荣给他打下手。黄金荣自己也做过菜，可是头回和女人在一起，老是出错，姑娘笑了，说，：“不用你帮，你去买点酒吧。”黄金荣一听这，说那好嘞。说完去买酒了。回来，俩人一起喝了酒。女人喝得脸红扑扑的，就问黄金荣，你结婚了吗。黄金荣说，还没。女人说，那今晚就在这住吧，黄金荣说，那不好吧，心想高兴得不得了，那女人说，你还我把你给吃了。”黄金荣听了心理感觉和妙，不由脸上挂上微笑。暗想，他把我当成了老实人了。又笑了笑，瞅着那女人，他跟美女在一起就是由心的兴奋。那女人突然说，我要去换衣服了，你在这坐着。那女人转身走了，黄金荣当然没有那么老实，过去偷看，那女人好像没有觉察到，把衣服脱下了，露出雪白的肌肤，上身只剩下一个乳罩。又在壁橱里拿件干净的衣服。黄金荣过去就把那女人抱过床去，压倒到床上，女人没有反抗。黄金荣这次是如愿以偿了。女人的面容木然了，对黄金荣说，：“你不是人，我还没有出嫁，你就把我给占有了，流氓无赖。”黄金荣说，我可以娶你啊。我说话算话。如果我不娶你，让我这一辈子都没儿子。你姓啥啊，女人说，姓宋。叫宋佳。
    青帮十姐妹有个叫林桂生的，这时也发现了黄金荣这个人很有手段。很有前途。林桂生年的老公死了，所有的家业都留给了他，什么赌场，妓院，在苏州还有个戏院。手下还有一伙兄弟。那俩个女贼就是他的弟子。黄金荣回到自家的院子。刚要打发人通知手下的徒弟们准备财礼，准备迎娶那位姓宋的女子。院子里突然来了俩个不速之客，俩人笑着说，一个说，应该叫你黄神探，还是黄老板呢，呵呵。一个说恭喜，恭喜。黄金荣一看是那两个女贼，他曾经跟着他俩看到过他们的老板林桂生。黄金荣不知俩人的来意，很是吃惊。一时无语。一女贼说，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啊。他叫啊娇，和他一起来的女贼是他的妹妹，叫啊琳，他俩是林桂生的得力干将，也是青帮。黄金荣连忙说，请进。黄金荣把他们让进了屋里，给二人倒了俩杯茶，没给自己倒，倒了自己也不敢喝，知道他们下药时谁都看不出来。一女贼就说你也不用麻烦了，我们老板娘看上你了，你就说你同意不同意吧。黄金荣刚要说不同意，因为昨天已经有意中人了。没说来的时候，另一个就说了，我们老板可有钱了，这下你可发达了，到时候可不能忘记我们啊。黄金荣一听这话，连忙把话咽回来了，说，同意，麻烦俩位姑娘了。黄金荣见钱眼开。这句话被门外的宋姑娘听到了。宋姑娘流下了眼泪，转过身就走了。原来她正想和黄金荣来商议结婚一事，没想到看到有俩个姑娘在里面做着，他就没进去，想听听他们在说说啥，了解一下黄金荣的为人。如果他早点进去，那么事情不会这样发展。俩女贼一听事情这么顺利，也很高兴，走时候提醒一句，如果你敢欺骗我们当家的，小心你的狗头，不是，小心你的猪头。他的头太大了狗头没有这么大的，呵呵。两个女贼走了，黄金荣在权衡了：宋姑娘长得漂亮，可漂亮不能当饭吃。还是林老板有钱。到时候他的生意都属于我。我可就是上海滩属一属二的人物了，谁不得给我面子。我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宋姑娘好，林老板一定要说了算。到时我不得受他的气啊。黄金荣想起了用赌来选择。他把一个铜钱拿出来，说如果是人头，就选林老板了。铜钱在半空中飞快的旋转。人头一面朝上。黄金荣狠了狠心，我这就把那宋姑娘给打发了。他把所有的现钱都找出来，装在一个兜子里。来见宋姑娘。
   宋姑娘一见黄金荣来了，知道是来打发自己来了，装作不知道，看他怎么说。黄金荣长者自己脸皮厚，说了，宋小姐。昨天我玩了你，忘了给你赏金了，今天送来了。宋姑娘怒道，我以为你是来送财礼来了，怎么，你发的誓言都忘了吗。黄金荣黑着脸，知道现在就得死扛，不能承认。说道，怎么，姑娘把那几句玩笑当真了吗，老子见到妹子就把这句掏出来，没人像你这般傻。黄金荣把钱留下，头也不回流着眼泪就出来了，出了门就开始跑，跑了很长时间才停下来。宋姑娘一看没有什么盼头了，得了出国吧。联系了在美国的好姐妹带着财物走了，这些钱够他舒舒服服的过个十年八年的。黄金荣这几年没少捞钱。
    要说这林老板，说啥也不像传闻那么不堪。但是他的性子真是古怪。和邻居的关系总也处不好。所以人都说她这个人让人难以忍受。可是黄金荣看见过一回，让黄金荣觉得这个女人风情万种，很有心计。这个林老板和黄金荣住在同一家店。因为黄金荣要压着一个犯人。所以十分警觉。和对面住着个单身女人，就是这个林桂生。这个女人在正在洗头。小伙计来送茶水。看见头饰是金子做的，就起来贪心。头饰就放在桌子上。那小伙计的手刚碰到头饰的时候，林桂生刚好一甩头，看见小伙计的手，就厉声说道，放那，小兔崽子，小心生儿子没屁眼。小伙计被吓得没敢动。黄金荣看这女人的警觉性挺高。于是就多看了几眼，看到林桂生弯着腰，胸部那对乳房被挤得鼓鼓的，隐约着能看到乳沟，非常丰满。不禁嘴角露出来笑容。林桂生已经察觉。就说，你笑啥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往这瞅啥。黄金荣无语，只好退回来，关上了门。

…………
第三章 正义之剑
 人类是一个有灵性的生物。西方用自己先进的科学技术，用无礼的方式打开了东
 黄金荣就生在这个时代，他就是在这个时代长大的人，要说见识，黄金荣只是井底之见，可是黄金荣的脸皮比别人厚，怎么说都行。那天，林桂生洗完头，做在床上喝茶。听见对面屋，那个犯人大骂黄金荣。说黄金荣是麻披黑熊，听得林桂生直笑，林桂生一想，也挺对，黄金荣是挺黑的，巡逻时晒得，脸上是不好看，密密麻麻的麻子，怎么长得这样呢。黄金荣没出声。一会儿，好像睡着了，有呼噜声传来。从门缝看，那个犯人被黄金荣捆得想一个线团，结结实实的。他把犯人带到自己的房间，然后跑过去有脚踢黄金荣的腿，喂，醒醒，犯人跑了。黄金荣四外看了看，真没了。黄金荣说这小子跑不远。就算真的跑了，我就把你绑了交差，反正谁也没过真正的贼人。林桂生，骂道，当差的，你怎么回事。你难道没正义感吗。黄金荣说，怎么没有，你把那贼人放了，你们俩个就是一伙的，说着就把林桂生的双手给拽到后边去了。但他没有用绳子绑，他身上还有绳子。但是他不用，他的力气大得很，尤其是双手背在后边的人，没有人能从他的手里挣脱。林桂生说，你瞎说什么，我要是和他一伙的，还不一刀杀了你，还叫你醒干什么，黄金荣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就想放开他，不过他觉得这样很好玩，有一种征服感，就放开一只胳膊。另一只手往上使劲。他把制服小毛贼的手法使出来了。想林桂生这时一点很疼，叫出声来。林桂生果然被弄疼了，但他不能折服。也不会求饶。他很怕黄金荣这时去摸他，因为这时他根本没法阻止黄金荣的力量。林桂生只是说，“你找死啊。”黄金荣感觉到这个女的不太好惹，而且也没心思和他继续玩下去，显然他不太配合。就放开手，笑笑说，“你想夹死我啊，你有那么大劲吗。”忽然听到对面有声响，黄金荣连忙去看，见那贼人刚要挣脱绳子，刚才用力过大，把茶壶碰到地上。黄金荣右脚一抬，那贼人摔倒在地上，黄金荣从身上拿出绳子，把他二次捆好。那个贼人怒骂道，你们俩个狗男女一个叫我站着，一个叫我厥着，一会在这屋，一会上这屋，到底有完没玩啊。原来黄金荣把犯人绑在柱子上，那犯人站着那，林桂生故意把犯人腰部绑在一处，手绑在一处，怕他逃跑，但是林桂生不会打结，所以贼人才有机会挣脱。林桂生也走了过来，听到那人的骂声，笑道，“这回你自己决定了，只绑了你的双手，你愿意站着就站着，愿意撅着就撅着，呵呵。”

  林桂生以前的先生姓谢，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而林桂生有点像男人的性格，林桂生喜欢票子，车子，人前显贵。而这个谢先生是个低调的，不喜欢乱花钱。喜欢勤俭节约的过日子。两人时常发生口角。人家两口子打完了就好，可是他们两口子需要很长的愈合期，而且俩人越来越生分。谢先生的叔叔没有子女，把自己的侄子当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这个谢先生喜欢看戏，谢先生的叔叔知道自己靠一双手打来的天下，不能传给自己的侄子，他根本不是那种脚色的人。他看出林桂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啦，知道他才是这条上的人，而看着自己的面子还和自己的侄子好的，他告诉自己的侄子。他不像你那样，你们可能会有一天会分开，你说咋办吧。谢先生，说，：“大江东去，浪涛尽。我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叔叔敢冒生命的危险，加入青帮置办家业。一生豪赌多次，从不退却。今日这个危险，是因为侄儿我摊上的，我命如何。叔叔怎么能知道了，叔叔就是知道也是无能为力啊。”于是，便由谢先生的主意。两人到了一起。果然不出意料。两人时常不合，但是皆因谢老爷子的分量重，两人貌合神离得一起过了几年。这个谢先生脾气也是古怪，别人一说话，他就生气。总是能找出理由，还有就是谢先生的身体从小就不好，体弱多病。一不舒服也爱发脾气。林桂生的性子也是沾火就着。一开始谢先生觉得林桂生挺好。一个大姑娘，挺好看的。体态也好。还挺爱笑。笑起来也挺迷人的。自己的生意也需要帮手。谢先生是经营药材的。由于会盘算有眼光。日子也能过得很好。可是时间长了，两人就都耍上小性子啦。你不理我，我不理你，你说我一句，我还你一嘴。俩人就分开过了，林桂生要了一间房。也加人了青帮。谢老爷一看，也没着，两个孩子合不来，那就各奔东西吧。也收了这个女徒弟，从此，林桂生也开始收徒弟，找发财的门路。
  要说这林桂生也是女中豪杰，一次，青帮的重要头目之一，小霸王。他的仇家找他报仇。关键时候，林桂生把他藏起来了，救了他的命。而且还帮他把仇家给做了。小霸王就给他了几个赌场和妓院。俩人交上了朋友。
   人是一个有需要的生灵。首先，吃喝，然后，玩乐。玩，就是要玩出名堂，什么是玩的最高境界，那就是靠玩为生。不用去干活，玩有许多种，有体育方面的，也有赌博性质的。玩可以提高人的想象力。乐，是人类精神上的需要。只有人类这种爱好。
有的人喜欢抽烟。有的人喜欢喝酒。有的人喜欢漂亮，……乐于此事。富人有许多特别的方式，比如说，比富。看谁的钱多。显呗，攀比。比事业，比子孙。
要说这林桂生小时也很富裕。直到天平天国起义的时候，舅舅当了一名长毛子，天平天国的一个将领。起义失败，受到牵连，开始混生活。和父亲做过买卖。买卖人最受欺负。穿着就不带劲。林桂生16岁时，发育得漂亮好看，穿着破烂衣服，看着别人瞅自己的眼神。就不自在，有时穿着破衣服去买东西。人家都不爱搭理。就开始不爱干了。这时上面提亲的也不少。可是她心气高。门当户对的他看不上。看着别人穿着时髦的衣服，总情不自禁的多看两眼。总想甩到这身穷衣服，找个有钱人，过上上流社会的生活。她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没有白活。只有两个东西比较，才知道那个好，那个坏。中国封建社会的思想毒害着中国人的心灵。你过着好，我要过得比你还好。你狠不是吗，我比你还狠，比你还坏。宁可让外人欺负我，也不让认识的人欺负。有熟人的时候，中国人最要面子，中国人喜欢攀比，喜欢搬弄是非。林桂生这个人更是这样的人。但是他有别人没有的是，他漂亮，她聪明。他很会哄人。但是这都是表面的。他出手大方，但是不会交上任何一个知心朋友。因为他的个性是，她可以去说别人，开别人的玩笑时，很开心。别人说他一句。他会很生气。而且当时反唇相讥。可以骂好一阵子。他聪明，所以事情都会很快干完。说起话来声高而且很快。像风一样走路很快。他会哄人，需要你时，把你逗得哈哈大笑。他也爱笑。事后你就看到一个整天骂娘的瞅啥都有毛病的女人。就是这样风一阵，雨一阵。任谁都摸不透他的脾气。这些都是小时候他妈给惯的。她比别人都幸运的是，长得比她好看的女人都没有他那灵活的头脑。他可以很容易走进男人的世界。就算他对那个男人爱答不理的，那个男的也会心甘情愿的为他出力。他不会在乎别人背后都怎么议论他。他可不管那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啥就说啥。虽然说口碑不怎么好，可是他觉得口碑好的人自己的日子过得都不咋地。照样有人瞧不起。
男人有的有酒就下饭，不管和谁吃饭，有酒就能凑到一起。有的小家子气的想让别人请客。林桂生就很豪爽，不在乎花钱，他手下的啊娇可不行，你看他买衣服舍得，买菜啥的也跟人家争争讲讲的，啊娇喜欢吃蹭饭，就是不花钱，白吃的那种。爱跟人打打闹闹的。也爱占小便宜。

第四章 联姻
       黄金荣如愿迎娶了林桂生，俩人一文一武，一正一黑，齐心合力过了许多年。度过了难关，完成了原始资本的积累。这一天黄金荣上戏园子听戏。演的是穆桂英挂帅。黄金荣一看就迷上了。这时，黄金荣已经是法巡抚房华人总探长了。对外，别人叫他黄老板。因为三鑫公司他的股份最大，是董事长。而实际经营的事是他和林桂生共同管理。黄金荣嫌麻烦，想找个帮手。杜月笙觉得自己只有得到黄金荣的信任，才能把黄金荣手下人都超过，这样他就可以得到重用。每回黄金荣只要看上谁，用眼睛一瞄上，一点头，手下的人就会过去。今天，黄金荣看见杜月生在身旁，而且穿着打扮都挺利落的。身体瘦弱，精神抖擞。就说，月生啊，你去说说吧。杜月笙：“老板，你放心，最迟今天晚上，六国饭店，你在那等我的好消息。”不久，以后，杜月笙就这样很黄金荣说话了。大哥，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你等着听好消息吧。黄金荣点了点头。其实黄金荣不想硬来，如果那样，黄金荣就叫别的手下去了，杜月笙出面多半是金钱铺路。散场后，杜月笙就在屋里等着这位角了，这个女人叫小芙蓉。小芙蓉一回屋看见有个人，吓了一跳。杜月笙就说了，：“我们老板在六国饭店定了一桌酒席，想请你一起去吃顿饭，我们老板是黄金荣黄老板，这个戏园子就是黄老板的，想必你也听说过吧。”姑娘很不客气的说，我不去，我也没听说过什么黄老板。杜月笙说，没听说过不要紧，今天我不就说给你听了吗，你要是不去的话，可就是不给黄老板面子了。他是法巡抚房的总探长。如果没有他的保护，可就不太安全了吧。如果你接受邀请，黄老板可以给你五千俩银子的茶钱。当然得罪我们黄老板的人，躲进监狱里都会受到犯人的欺负。有的被打折了肋骨，那里真不是好人待的地方。车子在外边等着你了。如果你不下去，也会有人请你的，那些人等不耐烦了，就连我的话也不听，那帮流氓无赖说不上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如果这个女的真是狠角色，杜月笙也很麻烦，可是小芙蓉年纪轻，遇到这事心理非常害怕，就跟着杜月笙走了。杜月笙没想到事情这样的顺利。杜月笙已经准备了一把枪。心想再不行，我就用这把枪吓唬你。你犯不上和我拼命吧。

    黄金荣把杜月笙领到黄府时，杜月笙还是20多岁的大孩子，不过他比其他的人聪明，会来事，黄金荣听说杜月笙的妈妈姓宋，爸爸死得早。便想起以前那个卖水果的姑娘。黄金荣一再启示他，说你确定你爸爸姓杜。杜月笙装出确信无疑的说，对，老爷告诉我的，我不姓段，姓杜。杜月笙给梨削皮的方法和宋佳的方法完全一样，这样黄金荣回忆起很多事，而杜月笙在水果摊当学徒，黄金荣就问他，想不想上自己家做事，杜月笙早不想干了，因为杜月笙养成了赌瘾。他只知道黄金荣有间赌场，这样方便了许多。就答应了。黄金荣问他觉得自己能干啥，杜月笙就说，可以经营赌场，黄金荣笑笑，黄金荣可不放心，一是看他身体单薄，二是看他社会经验太少，就让他领取一份俸禄。在黄公馆做事。有时也上赌场帮帮忙。林桂生当时见到杜月笙很瘦弱。还以为黄金荣找个厨房帮忙的，就吩咐他去厨房择菜。杜月笙这个气啊，也不敢出声，就乖乖去了。杜月笙把林桂生哄得很满意，有时倒茶，有时削梨，一会跑前，一会跑后的，林桂生的性格很怪，一般人都受不了，而这个杜月笙不怕。而且他俩有时的意见还一致，黄金荣去办公事去时，林桂生就和杜月笙聊天，有一次，林桂生问他，你去没去过妓院啊，杜月笙说，去过，不过不经常去，吃是实功，着是威风，赌是一半，嫖是落空。林桂生听了笑了，说，瞧瞧，说话还一套一套的了。我看你没少去，我就看过几回，你也不老实啊。装相。杜月笙也笑了，假装糊涂的说，我那是去推销梨，又不是去嫖妓。林桂生不肯松口，我说你到了我门黄公馆以后，还去了几回，我的人都和我说了。你要是再敢去，让我知道了，我就把你给阉了，哈哈。杜月笙知道林桂生在和他开玩笑。就说，我又不是你们青帮的人，去不去是我的事。现在都是民国了，人人都有人权。林桂生越发觉得好玩，就说，你现在是我们家的下人，信不信我抽你。杜月笙心说，杜月笙啊杜月笙，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看着林桂生那满足的表情，知道他心里很得意。人就是这样，当他可以随意的摆布别人的时候，就有一种满足感，和成功感。杜月笙就这样看着对方，林桂生轻轻的打了他一拳，说。瞧把你吓那样。呵呵。当时，在黄府的不止杜月笙一个人，有厨师，丫鬟，文武角色，武的有的会点功夫，都好打架，胆子大，都不怕死，真的假的谁知道了，可能为了混饭吃装的也有。文的能出出主意，记记账，读读报纸，接个电话，啥样人都有，没事都一起喝酒，一起聊天，一起赌博，一起去嫖。睡觉在一起。杜月笙自幼很穷，身体也弱一些。不太合群，有的爱开玩笑，叫杜月笙水果月生，以前 他不是卖水果的吗，有的叫他杜大屌，杜月笙都笑笑了事。有一次，黄府的厨师小包，就叫杜月笙，哎，杜大屌，你帮我把韭菜摘了。啊娇正好听见，抿着嘴乐。却故意问，嗯，叫谁了，一看杜月笙，就更笑了，从杜月笙身边走过，用自己的身体撞了杜月笙一下，杜月笙感到很舒服，也很不好意思，也不好说啥，头皮觉得冒了汗了，走了过去。想用手去摸一下啊娇的屁股，犹豫了一下，没碰着。从此，心里暗恋了啊娇很久。

   杜月笙开车把小芙蓉接到了六国饭店，派人去给黄金荣去了信。一会功夫，黄金荣就从里面出来。黄金荣正在泡澡。上午要找黄金荣，你得去茶馆，这是黄金荣的习惯。黄金荣没有像杜月生那样穿西服，扎领带，而是一身便装，肥肥大大的，黄金荣领他们到了一间房子，里面放满了菜，黄金荣给小芙蓉倒了一杯酒，接着又给自己倒了，然后说，：“早就听说京城来了个名角，我就非常喜欢姑娘的演出。”…………在杜月笙精彩的配合下，黄金荣终于如愿以偿。杜月笙就把小芙蓉安排到六国饭店里住下了，每月都有茶钱。该演出演出，来回有人接送。当然，杜月笙做了小芙蓉的思想工作。什么这个世界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这钱是真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在这个乱世生活要看开点，作为一个女人更要看开点。说不定时候打到上海来，上街一出门就挨了枪子呢。杜月笙嘴上说，眼睛也没闲着。把姑娘瞧了个仔细。姑娘一看他这样也乐了。心想，狗腿子，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你，你就眼巴巴的看着吧。故意说声，哎呀，这个葡萄可真酸啊。杜月笙也觉得自己再待下去也没意思，灰溜溜的走了。小芙蓉年纪小，胆子小，也懂事了，还让他猜对了，杜月笙一边下楼，一边叨咕，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对这个小芙蓉，杜月笙还真是上心。后来这事让林桂生知道了，派人来杀小芙蓉，多亏杜月笙通风报信，小芙蓉才得以脱身。人是随时会变的，经过几件事以后，可能只是几天，几经觉得过了百年了。黄金荣的身材粗胖，胳膊的力气大，小芙蓉感觉自己拧不过他，不敢和他武式，而杜月笙相对的弱小。反而年轻充满活力，小芙蓉就找来杜月笙，说。黄老板怎么说，杜月笙说，黄老板还不知道这事，黄金荣正在和林桂生为了这个女人打架呢，小芙蓉说，那你把我送走吧，我要见黄金荣最后一面。然后，冲杜月笙一笑说，你不进我的卧室看看。杜月笙马上会意，跟了过去。杜月笙觉得要说漂亮啊娇姐姐不如这个小芙蓉，但是啊娇，勾引男人的语言和身体的动作是很诱人的，而眼前小芙蓉的话虽然没有啊娇的故作媚态，但也远远超过了那个啊娇姐姐的风姿，让杜月笙觉得无比兴奋。可以不计任何后果。
袁世凯今天要登基做黄帝，杜月笙就知道这当了国家元首的人就都和黄老板一样，都是人，而且不是什么好人，什么正道，白道，说好听点式皇帝，探长，不过比普通人幸运一点，有了自己的势力，军阀为了自己的地盘挣来夺去，那一个是真正的为了大家。都是为了自己快活而已。做了上等人，就变成了自私的人，我要是发达了就不欺负老百姓。不显富，不炫耀自己吃的有多好。这有什么啊，当官不就为了开好车子，吃好玩好。也不能太得了便宜还卖乖啊。真要是人被惹急了。就真应了老话，物极必反了。好东西得不到，得到了还又还给了别人。你就是太霸道，天下的好事也不可能是你一个人的。天外有天，人后有人。我杜月笙就在你黄老板的后面。你有的东西，我都要，而且你没有的，我也要。杜月笙的胆子可大，野心也大。他考虑事情比较周全，看事情有眼光，做事有手段。他不放过任何机会，也不放过女人，说不上那天，一个不对劲，自己的命都能搭上，那么他还会想这样让黄金荣知道有什么后果。其实事情心知杜明不怕，就怕有人说破，这样面子上过不去的。尤其是在江湖上混的。这个黄老板，别看外表粗俗。却很懂得做人。威望还不错，凡是出头露脸的事，一定走到前面。徒弟们如果事情闹得太大了。他也会举手无情的，收集材料，证人，把他绳之于法的，或者暗地里做掉。这样保护了自己和其他人，而且顺应民意，徒弟们谁敢有意见。而那个袁世凯大人，就更厉害了，他是军人的做派，一手拿着金钱和女人，一手拿着棍棒和手枪，听话的有钱花，不听话的就开枪打死。 杜月笙暗自佩服黄金荣的手段，不光因为他会赚钱，而且对法国人，对各个方面的势力都能两面光，其实他不知道，这里面有一半的主意是林桂生的。
   黄金荣的女人好像都跟杜月笙有缘，杜月笙不是有意和黄金荣为难。林桂生他不敢忤逆，那是一个能影响杜月笙命运的一个人，而小芙蓉，和黄金荣年龄相差他大了，黄金荣比杜月笙大20多岁，小芙蓉比杜月笙小几岁。这也是杜月笙看不上黄金荣的地方。杜月笙也有自己的是非观念。有许多地方他也看不惯，在这些事不是他能管了的。杜月笙在黄金荣眼里是个小伙子，黄金荣在杜月笙眼里是个老头子。小芙蓉和杜月笙在心底里都想报复这个老头子。可是力量没人家大。你说比什么吧。黄金荣的势力和体力都不小。要拿刀暗算黄金荣倒是有这个可能。可是俩人现在都没有这种冲动，因为毕竟没什么好处，留着黄金荣能榨取更多的东西。黄金荣一死，底下人就都会抢位置和钱财，结果是各个都没有好结果。杜月笙瞅着是小孩子性格，其实已经是个阅历丰富的人呢。如果你过过他那么穷的日子，你就知道他为啥时时为别人着想，成为别人的朋友。要是只为自己着想，那么事情你就会觉得不顺利，因为有许多人来捣乱，但是你为别人着想，那么你会觉得事情很顺利。因此杜月笙养成了一个想得周全，说得清楚的习惯，谁该得多少，他都说的明白。林桂生最先看出杜月笙有当白相人 的潜力，林桂生手下的一个小混混，因为不满林桂生张嘴就骂，抬手就打，偷了林桂生的鸦片，整整一麻袋的鸦片，逃出法租界，正好得到消息时，只有杜月笙当时在场，林桂生想说，你去找俩个人把他抓回来，等找到人了，那人早跑了，杜月笙一个人去，他还不放心。林桂生还不知怎么开口呢，杜月笙就先说了，我去，我去把这个吃里爬外的抓回来，拿了把手枪就走了。杜月笙想，弄不好，那人给和我拼命了，我不能怕死，狭路相逢勇者胜，这把赌的可真大，林桂生说，好，你去吧，小心点啊，杜月笙一算时间，和那人能躲得地方，就来到了车站，看那人上了一辆黄包车，杜月笙就喊了一句，“朋友，你跑不了了。跟我回去吧”，他把手枪拿出来了。枪口对准那人，说。：“我保证你活着回家。”那人已经坐上了车，惊得魂飞天外，可是他进退维谷，无法逃跑，他坐在黄包车上，面前是重逾百斤的大麻袋。更何况，拉他的那个黄包车夫吓呆了，脚步虽已停止，车杠却仍抓牢在手里，于是那贼便高高在上的坐着。上不接天，下不及地。「你是谁？」那人在车上声音颤抖的问。杜月笙心里落了实，最危险的一关过去了，最低限度他不曾带手枪。否则，他不会问话，他一定要跟自己开火相拼，不理他，先去安抚那个黄包车夫。一个出力赚钱的人，怎么也不想多管闲事
「喂，我晓得没有你的事，不过，我倒要请你帮个忙。你把车子拉到同孚里黄公馆，我赏你两只洋。」 回去后，林桂生觉得杜月笙有两下子，林桂生就跟黄金荣说杜月笙可以重用，黄金荣不管那事，就说，你说了算，黄金荣自从有了门徒以后，势力已经涉及到社会的方方面面，许多人办事都得通过他，黄金荣想，用谁都行，干得好，就继续干，干不好，再换人，他倒是不会计较是谁，只有你能赚到钱，何况杜月笙了解黄金荣，只要让他玩好，他什么事都不想过问。
黄金荣喜欢在黄府里办公，一边打着麻将，一边告诉手下的人打电话，把相关的人叫来，一边喝着茶，一边玩着。所谓朋友多了路好走，而黄金荣的朋友则多是互相利用的，因为他的职业，是对许多人来说有了黄金荣这个朋友，做事会方便很多。这个对杜月笙的影响很大，杜月笙体会到了朋友多的好处，也很羡慕黄金荣。风吹不着，雨淋不着，不用冒着生命的危险，但黄金荣以前也是有过几次人生的考验，出生入死的，黄金荣都挺过来了，也过过一段清苦的日子，那都是过去的事了。黄金荣对自己现在的状态很满意。。家里一天人来人往，办事送礼的络绎不绝。

第五章 做好事的坏人
法国人要建工厂，侵占了中国人的陵墓，老祖宗埋在那，广州帮有个有头有脸的人带头罢工，法国人看事情要不好，就找黄金荣来摆平，让黄金荣把领头的抓起来，黄金荣一口应允，那法国人是黄金荣的上司，黄金荣能不干吗，中国人正管这事的就只有黄金荣的职位大，中国人也有找的，许多挺有名的人来找黄金荣让他不要管，黄金荣在中国人面前，能说帮法国人的话，说，放心，我绝对能不会抓主要人物，只找次要的交差就行，不会太认真的。这面发国人得罪不起，那面中国也不好得罪。黄金荣就找来林桂生，杜月笙和几个人商量。杜月笙头回碰到这样棘手的事，不知该说什么，林桂生也觉得两头为难，黄金荣发话让底下人去调查，是谁主使的，也是一筹莫展。手下人报告说，主使的是个50多岁的老头子，挺有家底，在附近有几个小厂子。他要手下人停工，而且要占的墓地是许多广东老乡的，这块地对广州人来说很重要，响应的极多。法国人几经无法正常生活了。粮食米面都没有卖的呢，马桶没人到，保姆辞职，水果摊也没人摆了。所以工厂一律罢工，一串联，那人可真不少，谁都要亲戚朋友。事情相当麻烦。这个人叫朱贵，人人叫他猪老二。黄金荣还真不错，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抓了几个小角色，唬唬人。法国人问，就说，去晚了，到了人早就跑了。就在黄金荣快让法国人逼得直转圈的时候。朱贵突然失踪了。这可省了黄金荣不少事。直到有一天一个妇人来到黄府，来找黄金荣，黄金荣一听女的找他，就让林桂生去接待。林桂生就问这个妇人有啥事情，原来，这个人叫许童，是朱贵的老婆，年纪在30多岁。前两天得到消息，说自己的丈夫被绑架了。林桂生就说。不对啊，你丈夫失踪了，你来找我老头子干啥啊，许童就说了，听说黄金荣朋友多，那个人可能是道上的人，说了，只是要钱，不要命，要30根金条。我上那弄去啊。就想请黄金荣黄老板帮帮忙，看看知不知道是谁，能不能少要点。边说边哭。事情果真蹊跷。林桂生都觉得这事情不大对头。找来黄金荣，把事情和黄金荣一说。问他，这事情你能办吗。朱贵一失踪，法国人那面说说好话，工人们有的也就上工了。法国人就不太上心了，对这个人，现在有人提出要拿钱赎人。黄金荣说，只有这个人是上海滩的，没准还就真能认识，不过这需要几天时间查，你回去等消息吧。许童走后，黄金荣给杜月笙打了个电话，说，怎么，我不让你把人放了，现在人在那啊。杜月笙说，啊，老板，是这么回事，有个兄弟在行动中挂了彩头，反正是要放人，最近手头有点紧，你要是怕生事端，我现在就把人放回去，原来黄金荣安排朱贵失踪，杜月生想弄点钱，放风给道上的朱贵的家人知道，因为他本来就是青帮的吗，所以毫不顾忌，杜月笙想借帮教来弄点钱花，不怕惹麻烦吗。这事没法查，土匪，短工，长工，都可能去绑架，他又不傻，不会让朱贵知道自己是谁的。黄金荣说，那你先别放，按我说的吩咐下去。我过俩天就到。黄金荣就又找到许童，说没查到绑匪的下落，叫他准备去交易，然后问他准备了多少钱，差多少，许童说还差10根，黄金荣就说自己可以先垫上，等把绑匪抓住在说。许童被叫把钱交到一辆车里，拿了一张纸条，去地点寻人。不巧的是，人没抓住，但人质很安全。黄金荣把许童叫来，让许童还钱。许童怎么有钱还啊，黄金荣就说不还就要抓朱贵进牢房，说自己不能白往里面搭钱。许童就跟黄金荣跪下了，说怎么样都行，就是不能抓朱贵进牢房，朱贵已经被折腾得不行了，进牢房就得把命搭上。黄金荣就说我在六国饭店等你，你陪我一晚上，我就当这笔钱一笔勾消。许童一听这话才明白，敢情这的探长想要的是我啊。干净利索的说，你真不是个人，晚上，许童出现在六国饭店。杜月笙得到一笔小钱，大头还得给黄金荣。黄金荣觉得杜月生这件事办得不错。办了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