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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四大国学导师的读书方法

 隔岸听潮 2014-11-25

梁启超:
读课外书为必修课

  “学生做课外学问是最必要的,若只求讲堂上功课及格,便算完事,那么,你进学校,只是求文凭,并不是求学问,你的人格,先已不可问了。再者,此类人一定没有‘自发’的能力,不单不能成为一个学者,亦断不能成为社会上治事领袖人才。”做学问的人不去“自发”地阅读课外书,文不识理,理不通文,最终将制约学术的创新。
    在梁启超看来,读书有精读泛读之分。“心不细则毫无所得,等于白读;眼不快则时候不够用,不能博搜资料。”

王国维:
有批判地读书

      为了解决日夜困扰自己的人生问题,王国维决定研究哲学,并首先从包尔生的《哲学概论》和文德尔班的《哲学史》入门。
     读书时不可缺少批判性思维。王国维深谙此道,他说:“如果缺少观点,缺少见识,读书再多,也不会对自己的学问有补,而只会使自己迷失在浩瀚的史料中而不能自拔。”如他对戏曲的定义(谓以歌舞演故事也)即是从大量资料中提出,并借为一种标准,重新审视中国戏曲。

陈寅恪:
有校勘、有批语

    陈寅恪有一个读书习惯——在书上圈圈点点,其中有校勘、有批语。
    不唯书,敢怀疑。陈寅恪大量读书,却不尽信书。对于书上说的、前人说的和大人物说的,陈寅恪总是一定要经过自己的学习和思考才加以确认。陈寅恪在诗中说道“天赋迂儒自圣狂,读书不肯为人忙”。这个“不肯为人忙”,指的是读书求学需要有独立思考的精神,不受已成观念的约束,要有创见。

赵元任:
熟读成诵

    在《赵元任生活自传》中,赵元任这样记述小时的读书经历:读诸子诸经时,“不懂就老念老念,念熟了过一会儿,过一阵,过几年,我就不知不觉地懂起来。有句老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我给它改几个字儿可以说:‘熟读经书十三部,不通文章也会通。’我好些书都是先背熟了,后来才慢慢儿懂的。”
    (节选自2011年3月8日《中国社会科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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