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悉尼逗留的几天中,我便住在皇家植物园边的洲际酒店,屡次途经皇家植物园,或因急着赶去目的地或因时间不早而错过了。直到准备离开的那日,我幸偷得浮生半日之闲,于是才有了现在记忆里这神奇的美景。 是日午后,小雨来袭,植物园处在闹市的包围中,在一片苍翠的掩映下却更显静谧之色。大门打开着,勿需门票和安检,连游园须知与地图都是自助拿取,一切都显得无拘无束自在安逸。十月的澳洲正值春末光景,满园花开层出不穷,令见惯了花花草草的我兴奋不断,我如入了仙境的艾丽丝,迷走于姹紫嫣红的良辰美景中。 满园最先入目的就是成片成片开放的君子兰,它们被当成了街头花朵随意地点缀在路径两边。虽然失去了在我国被尊捧上堂的地位,但它们在澳洲的土地上却开得异常鲜妍茁壮,好似它们从来不曾傲慢地开放于独享的花盘内一样。看着它们在如此这般不讲条件自我绽放,我突然很羡慕起澳洲这一方奇特的水土。 越走植物园密集,当我来到一个小路的交叉点,就知道是中央花园了。偶然环顾时,四周所有的花仿佛在那刻全开了。落英缤纷,芳草鲜美,雨后的小巷吸纳着露水的滋润,我却恍惚间分不间这是梦是真。这般景致我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曾交会于哪里,我是在梦里梦见过吗,还是眼前所见就是按我的想象呈现的呢? 植物园自成许多区域,除澳洲自有品种外,还种满了引自世界各地的奇珍异卉,形成颇有特色的主题园区,如蕨类植物园,水生植物园,药用植物园,沙漠植物园……还有一个专门的湖区开辟成东方植物园,令我大开眼界。要知道身为东方人的我,在许多未曾见过的中国特有珍稀植物面前,都未知得如同个小学生一样四处急求着拉丁铭牌。 今天的悉尼皇家植物园已经成为市民与游客共享的场所,无论全家野餐还是单独跑步,或只是饭后漫步,它都像是一个四季如画之所,永远敞开怀抱接纳着那些熟悉或陌生的面孔。而在两百年前,这里刚刚成为澳洲第一个农场。那时,殖民者们将悉尼港选作了抢滩之所,而这片从海港延伸出来的空地便被开辟成菜地,满足着最初登陆的异乡客。时间一眨,两百年后的今天,这片菜地还在,虽然在它的四周早已被更为明媚的色彩占据,但它依然被种满当初种着的蔬菜,澳洲人对它那份质朴的情感是无论如何不会随时间推移而改变的。 在草药园的中央,立着一个大铜缸,上面雕满花朵,繁芜而精美,在细雨如丝淫浸后也雕刻满昔日时光。经过一百多年时光装扮,皇家植物园也早已从最初的那块无色无香的黄土菜地褪变成将五洲的美丽融汇的大观园。只是有人这里流连春色,也有人在这里缅怀岁月,而无论这些面孔熟悉或陌生,皇家植物园都保持着最初那份安静,无条件地欢迎着每一个到此寻梦的人,也将自己的梦留在了他们心间。 雕满花卉的门柱 美丽的雕刻水池 四处可见的座椅也在春花里美丽起来 第一农场菜地 满园都是君子兰 一个转角发现镜子 松萝铁兰(凤梨科) 花毛茛(毛茛科) 秋海棠花园 秋海棠(秋海棠科) 报春花(报春花科) 锦带花(忍科科) 倒挂金钟(柳叶菜科) 六出花(石蒜科) 羊踯躅(杜鹃花科) 藤萝(豆科) 香水草(紫草科) 喇叭兰(鸢尾科) 蕨类植物园 瓶子草 花菖蒲(鸢尾科) 玫瑰(蔷薇科) 油菜花(十字花科) 龙头花(玄参科) 西班牙薰衣草(唇形科) 狭叶薰衣草(唇形科) 蜻蜓凤梨(凤梨科) 刺桐(蝶形花亚科,豆科) 合欢(豆科) 雪绒草(菊科) 藿香蓟(菊科) 鸳鸯茉莉(茄科) 羊蹄甲(豆科) 一品红(大戟科) 双色碧桃(蔷薇科) 新几内亚凤仙(凤仙花科) 金苞花(爵床科) 悬铃花(锦葵科) 长尾婆婆纳(玄参科) 香叶天竺葵(牻牛儿苗科) 旱金莲(旱金莲科) 橙花(芸香科) 咖啡(茜草科) 曼陀罗(茄科) 朝鲜蓟(菊科) 琉璃苣(紫草科) 塔斯马尼亚山菅兰(百合科) 东方园 中央的莲池 七叶一枝花(百合科) 刻满名字的竹林 大花萱草(百合科) 鸟语花香 园内有小型观光车 紫藤餐厅 出门再见 以下征名 可能是花韭(百合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