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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是超越人生与物质现实的翅膀

 你是不一样 2014-12-13

   衡量一部诗作、一位诗人,不能仅仅去看是否有名句,这不是衡量诗歌优劣的标准。衡量一位诗人的重要性,是要看他有没有为这个时代提供独特的新的精神向度和美学向度。

  我爱诗、读诗,却不写诗。其实,我所喜欢的,是楚辞、唐诗、宋词和汉赋,“新诗”也就看看徐志摩、戴望舒、顾城、舒婷和余光中、席慕容的。之所以看得少,是因为我觉得“新诗”更多的是对语言的玩味和取舍。直到拜读了塞琪·科恩的《写我人生诗》,才改变了我对诗的偏见和误解。

  “诗歌是文学皇冠上的明珠”,是一个国家的软实力,是一个民族的精神支撑和灵魂。诗为心,人间需要好诗,好诗必然得到世间的崇敬和传承。古往今来的好诗,往往是思想性、艺术性、民族性的高度统一。诗为史,诗歌应与时俱进。一首好诗中,诗人真切地反映着人民的喜怒哀乐,真实记载世间的百态万象,既有歌颂、也有批判,既有抒情、也有叙事,既简练精粹、又深邃隽永。

  诗歌代表着“语言的最高成就”。当我们谈论诗歌的时候,我们自然首先会想到那些屈指可数的诗界精英,他们写作,我们阅读;他们布道,我们聆听。

  “每一天,我们都写一首诗。”美国国民诗人塞琪·科恩说,要想收获诗意的人生,你并不必须拥有超常的水平——每个人都能够写诗。她的《写我人生诗》把诗歌从学术的领域带入“凡间”,帮助你我建立诗歌写作方面的信心。《写我人生书》共80章,每一章都围绕着一个诗歌方面的小细节、小问题展开,有的甚至只是传达了作者在诗歌写作之路上的一些生活片段、人生感悟。

  诗歌是一种不朽的“心灵形式”,生活细节是诗歌创作的源泉。像黑格尔理论说的,把诗人放在艺术的最高峰,只能害了诗人,在书斋里也想象不出来“诗”,“诗”是从残酷的生活中抓出来的。“诗歌早就从殿堂走进了民间,现代诗日趋平民化,描写世俗生活场景,带着人间烟火,越有平民质感的诗越有力量。”一如西安外国语大学教授、《新世纪诗典》主编伊沙所说,写诗作歌“有一整套技巧,比如可以截取一个社会场景的横断面,有情节、对话”,“在生活中蹬着板车迎风向前的人的生活质感,远大于困在玻璃办公室里的白领,我们不写盆景,而要写植物本身。这并不是平民关怀,因为我们就是平民,我们关怀的是自身。”如,像戴望舒《寻梦者》中的“梦会开出花来的”;废名的《十二月十九夜》中“思想是一个美人”等,都是较为突出的例子。

  人生如是,诗歌亦如是。鲁迅告诫青年作者,“只有真的声音,才能感动中国的人和世界的人。”当然,诗人观察现实的方法是一种艺术的方法,它和新闻报道处理现实的方法有根本差异。诗歌中的现实,是一种记忆的现实。或者说,它是经过记忆重新整合后呈现的现实。扎加耶夫斯基说,“诗歌害怕它的秘密被揭穿。有一天现实注意到诗歌之心是冷漠的。诗歌根本没有心,只有一双大眼睛和一只完美的耳朵。”所以,衡量一部诗作、一位诗人,不能仅仅去看是否有名句,这不是衡量诗歌优劣的标准。衡量一位诗人的重要性,是要看他有没有为这个时代提供独特的新的精神向度和美学向度。

  诗歌之所以不同于其他题材,即是因为其本身要求的特殊性。《写我人生诗》,是作者科恩从事诗歌网络教学的“教材”。在科恩的眼里,不仅怎样理解、写作一首诗的方式因人而异,连一个人要读诗、写诗的理由也会与众不同。在书中,作者科恩给我们介绍了一些诗歌的基本规律和技巧,如韵律、分行的处理,以及如何给诗歌起标题,隐喻或明喻各自的特点,诗歌如何靠具体的细节来呈现生活等;在书中,作者科恩和我们分享了她自己写作、阅读的经验和方法;在书中,作者科恩还向我们传达了更为积极的、自信的、阳光的人生观。关于这一点,一如译者刘聪在《译者序》中所言,“相信即使一个对诗歌毫无兴趣的人,在阅读本书以后,也会受到感染和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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