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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癌论

 贞子图书阅览室 2014-12-17
      昨晚我们从涧溪老师的计述中看到了潘老的很多观点,也相信会给你们很大的启示的。最后我们谈到了潘老的三大件,第一件话疗,大家还有印象吧,今天晚上我们就从第二件宝,放疗开始。前面看到,潘老的化疗,和现代医学的化疗不一样吧。那么他的放疗呢,可以肯定的讲,也不同于西医所畅导的放疗。
       潘老所说的放疗,就是放下的疗法,放下心来,放下病痛,放低七情六欲,平心静气,宽容淡泊,让心灵重归安定清明,轻松地启动生命活力。病是自家生,万病由心造,比如癌症这东西,放不下 则有,放下则无。如果相信癌就是一个肿块,不仇视它,它就会跟你和平共处,直至融为一体。如果听信了转移、扩散的假说,欲除之而后快,那可能就会心想事成,跟它同归于尽了。
       放下疾病,首要是放下身体。如果把身体看轻些,负担就会减轻,把疾病看淡些,疾病自然就没那么重。记得上大学时,室友半夜从高高的上铺摔了下来,却毫发无伤,因为睡梦中忘记了身体的存在。我孩子在小的时候,某次下楼,不小心在楼梯上来了个前滚翻,我的一声惊呼还没发出,他却站起来,抖抖身体,轻快地继续走了。这是因为,婴幼儿专气致柔,恬淡无欲,无欲则刚 ,无形中避免了受到伤害。放下疾病,还得要放下各种繁文缛节,过简单的生活。作家老布患病后,把地毯和空调都撤掉了,恢复了居室的洁净天然。拉筋拍打创始人萧宏慈说,睡觉不用枕 头,等于头部拉筋,我试了才发现,不用枕头竟然睡得那么舒服。还有,不用牙膏刷牙后,牙上的黑斑竟然慢慢消失了,抛弃了肉蛋奶、咖啡、酒水,清淡的饮食照样很有满足感。活着,其 实不需要太多,少就是好。
      放下一种观念,才会听得进另一种观念;放下一种思想,才能装进另一种思想;放下现代医学一惯的思维疗法,中医的理念、方法你也才能听得进去。这样的放下,不一样的治疗,病有何不愈呢?
       我们再接着看所谓的潘老所论的手术,三是手术,就是自己动手,用自然疗法启动自愈力,扶正去邪。可供选择的自然疗法太多啦,针刺、艾炙、刮痧、拔罐、气功、推拿、穴位按摩、拉筋拍打、尿疗、原始点、素食、辟谷断食 、赤脚走路、长途骑行、信仰和意念疗法,还有许多我不知其名的民间方法,不胜枚举。
       医学而言,这是最坏的时代,也是最好的时代,一方面,现代医学大行其道,为害无尽,另一方面 ,随着信息的空前流通,各种简便易行的自然疗法越来越为人所知,不光祖先的养生祛病之道重见天日,当代有识之士开发的新方法也呈井喷式爆发,泽及世人。说起来,我以前怎么也不会相信,信仰和意念竟是可以治病的。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佛学纪录片《山西小院》中,许多重病人靠念佛获得新生,据说朝鲜有位老妇,靠哼唱 主体思想颂歌治愈了癌症,《不治而愈》一书中有个叫克里斯汀的女孩,靠信仰术士的摩顶祝福治愈了白血病。
       潘老书中称,何斌辉的念力医学可以让病人用意念的力量给自己治病。我的切身体会是,每当唱起歌唱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歌曲,就有热流奔涌、阳气上升的感觉,身心增添了力量和勇气。若是默念阿弥陀佛的佛号,内心就会渐渐归于平静,身体的经络仿佛畅通舒展开来。这个用手操作的技术和用思想操作的治疗方法,就是潘老所畅的手术疗法,大家觉得如何叫呢?
      不管在生活中还是在网络中,求医问病也是讲究缘分的,有缘者从千里之外赶来闻道,无缘者近在咫尺难获救赎。不同的人对待民间中医和自然疗法的态度迥然不同。有的人跟它隔着一层窗户纸,一捅就透,有的 人却像隔着一堵铜墙铁壁,怎么也打不通,突不破重围。怎么才能把墙壁削成薄纸,再捅破这层纸,让更多的人看到天光?这是潘先生在行医治病之外,所做的一项更重要的工作。
       有位网友说,先生的文笔比鲁迅还要犀利,建议收入中学语文课本。然而现实是 ,鲁迅也被课本赶出来了,先生的文章进去恐怕更不易。先生的一位朋友说,他书中很多大实话不像医生说的,倒像出自患者之口。是啊,先生始终在换位思考,设身处地,想患者之所想, 为患者鼓与呼。他的文章带着草根的豪迈、哲人的思辨、侠客的风骨、赤子的率真、战士的锋芒、觉者的智慧,行文洋洋洒洒、酣畅淋漓、旁征博引、融会贯通、一针见血、入木三分,既透 出深厚国学底韵,发人深省,又深入浅出,生动直白,绝无空话套话。这里虽然堆积了一些对先生的赞美之辞,但却绝非夸张和奉承,而是我读书的真实体会。我读先生的书,偶尔生出灵感 联想,就自鸣得意地赶紧记下,但再往后读,却会在某处发现,先生早有同样论述了。看来,就像好诗被唐人写尽一样,关于生命、疾病和医学的至理明言已经让先生道尽,别人再想写点新 鲜而有创意的,恐怕不容易了吧!
       潘老擅用成语给现代医学“画像”:以病灶定病名、按病名治病,无异刻舟求剑;切除病灶来治病,好比割地求和,实乃掩耳盗铃;解剖尸体来寻找病因,靠微观分析癌细胞得出治癌办法,实在 是缘木求鱼、水中捞月;艾滋病病毒是把癌症病毒拿来冒用的,是张冠李戴;把治疗希望寄托于基因图谱,有点像画饼充饥,不能真正解饿;西医专家都是不会打仗、纸上谈兵的战术专家; 找没治好过一个病人的专家去咨询,好比问道于盲。
       潘老给现代医学画的像,大家看象不象呢?从实验室走出来的专家,和从书本中走出来的专家有何异同,是不是纸上谈兵?我们的患者去咨询是不是问道于盲呢?我们上学时,所讲,所有的仪器都是辅助检查,辅助检查何能用来做主诊目的呢?冷冰冰的死仪器,能给活生生的人来诊病?
凡此种种,令人拍案叫绝,仿佛祖先发明了这些成语,就是专门留待这里用的。书中很多用词十分生动:“患者从鼻中‘哼出’一块似肉 非肉的物质,鼻子畅通了。”“哼出”这样的词,是我做梦也想不出来的。“碰到疑难病人时,常会突然从脑子里‘跳出’一张方或一个法来,把这个病一下治好了。”还美其名曰“菜最有营养”?
       潘老形容放化疗治癌症是“臭屁疗法”,是被美国人抛弃了的“破烂货”,让人读了忍俊不禁。他形容说, 西医进入国门“就像骆驼挤进了马的帐篷,一脚把马踢了出去”,西医靠着假说搞“猜想治疗”,X光之测不准程度“比瞎子摸象只好一点点”,让人几乎要笑喷了!有的对比实在出人意料。如他分析说,前列腺癌的死亡率只有1%,远远底于妇科癌症,这是因为“男人爱惜阴茎,不愿意做手术!”难道,这不值得动辄切除乳房和生殖系统器官的女人们反思吗?先生喜欢用的一 个词就是“所好”,是结合了“所幸”、“幸好”而成,独具潘氏特色。我想借用它说,所好,民间中医出了潘先生,才发出了反击和振兴的最强音。
       他指出,医学是研究如何维护生命与健康的系统理论,西方现代医学只说身体,不懂生命,故而算不得医学。又因为缺乏医疗效 果,连医术都够不上,只能算是技术。针对医学的现状,他提出了市场医学的概念,形容市场医学是个两头怪物,因为市场挣钱不顾命,医学救命不看钱,市场充满算计,医学需要信任,两者势同水火,岂能相容?市场追求的是金钱。医学追求的是生命,这如何相容,医疗如何能被推进了市场呢?当医学已经堕落为市场医学的时候,先生努力带它回归生命医学的本位,揭示生命的真谛,从人体生命的角度指示医学的正确方向。现代医学把细菌病毒视为洪水猛 兽和罪魁祸首,把杀菌消毒当成最主要治病方法,比如抗生素从前就叫抗菌素。先生却从生命形成的角度,为细菌、病毒正名,指出它们不但不是人类的敌人,反而是人类的祖先和生命基础 ,其中,病毒是最微小的生命蛋白,即生命之源。先生曾把现代医学的种种荒唐论断称作假说,却也谦虚地把自己对生命起源的看法称作假说,然而,此假说非彼假说,其中的天壤之别发人深省。在潘老先生眼中,身体作为生命的载体,是一个整体,全身无一处没有用,无一处少得了,完整的躯体才是生命健康的保证。当代人切除最多的器官是阑尾、扁桃体、直肠、胆囊什么的。针对这 种现象,先生描述说,扁桃体是人体保卫自己的一道大门。扁桃体切了,不再发炎了,却不知疾病渗透到更深层,或转移到了别处。
       我有好几个朋友幼时切掉了扁桃体,有的体弱多病,有的感冒持久难愈,焉知跟没了扁桃体无关呢。先生又说,阑尾是大肠微生物的复制器官,有调节大肠生态平衡的功效,切除后不是便溏,就是便秘,“苦哈哈闷吃黄莲亏”,而且癌瘤发病率显 著升高。这话就像是在说我,我从十几年前切除阑尾后,大便就再没有正常过,如今又癌症了。难道我们的机体有很多器官是多余的,可以随意切掉吗?难道稍有点问题就必须要切除吗?维护生命的完整,就必须维护身体的完整,拿掉局部器官不仅不能根治疾病,还会影响整体功能。这也是很多时候我在反思,为什么古代的中医外科学没有发展起来的原因吧,因为他们思来想用,很多疾病都不需要切除。
      先生对疾病的看法是绝对乐观,认定只要内外环境改变了,转危为安也是寻常事,所谓绝症必死纯属胡说八道。我在先生这里 ,第一次看到了“死亡信息”这个词,由此明白,病人之所以会被吓死,是因为医生兼职当了算命先生,喜欢预言病人还能活多久,让病人绝望之下,释放出大量的死亡信息。你不相信算命先生,就转过头去相信一个医生吗?何况他是用错误的医术指导的生命预测呢。说医生像算命先生,还是抬举了他,医生的预测仅仅依据机器指标,怎比高明的算命先生由易经八卦而做的论断呢。针对这种荒谬又可气的现象,潘先生指出,疾病进退的唯一标尺是精神,不管什么病, 只要精神还好,就不会有危险。即使检查出来,说这个病如何严重,也不要紧。日本的近滕诚医生也有类似判断,认为“能走路去医院看病的人,不可能只剩三个月可活。”由此可以说,只 要人不作死,就不会死。活到天年本是人的天然权利,岂能任由医学定夺!传统道家直接喊出“我命在我不在天”,意欲夺造化之功,与天地同寿,这又是何等的进取豪迈!活到天年本是人的天然权利,岂能任由医学定夺!
      先生又借用生命之河来讲病,认为生病的是“流”,而不是“水”。生病就好比平静的水流遇到障碍,泛起波澜。治理波澜的最好办法就是强化水流,冲击疏通障碍。分析水的构成、障碍物 的成分是无用功,靠外力挖掉障碍也不行,反而会形成漩涡。这一说法重在正本清源,力行疏导,不禁让人联想起大禹治水,颇得祖先几千年前的精髓。这里的比喻大家好好想想,有没有道理。诸病当中,跟治水最为契合的就是治 癌了。先生在《天下无癌论》中比喻说,“癌,就像溪流夹带泥沙形成的淤积。淤积逐渐增大,占了溪流的道,也就是占位性病变。但溪流不会因淤积而中止行程,必继续流向大海;生命运 行道路上纵有淤积占位,生命也不会停下它迈向天年的脚步。只要清理了上游,水流便会加速,冲毁淤积,直流大海,这就是癌肿自然消失。即使冲不垮,也能绕道流到大海,这就叫带癌生 存。”多么天才的类比!何等的直观形象!这里的类比,大家一定得注意,天人合一的思维在治疗疾病中是万分的正确的。
      这里不妨多说说癌症,因为潘先生以一篇《天下无癌论》而名世。先生对于癌的论述,表面看来似有矛盾之处,有时贬,有时褒,有时按西医的说法,有 时按中医的说法,时而说有,时而说无。这既是因为,不同文章写于不同时期,作者的思想有了发展,也是因为,看待癌可以有不同的角度。从褒义上说,癌是内毒外发,是生命排毒自救的 有意安排,是生命的奋发和关爱。癌细胞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好细胞,是生命准备用作牺牲的脓化细胞,因而才肿大异常。从贬义上说,癌是细胞组织的失序和叛乱。所谓有癌,说的是中医所 称的那种硬如岩石的肿块,中医认为,除非肿块多年凝结、病人年老体衰、阴阳即将离决,这种癌是不会致命的。所谓无癌,是指西医所说的那种会转移扩散的癌并不存在,所谓转移扩散, 只是正不压邪的体现罢了。
正如先生说,他不会治癌症,也认为天下没有癌症,所治好的不过是身上有肿块的患者。对于肿块,有必要分类分期吗?这就像在问,江河淤积发大水,有必要挖 一碗淤泥,拿去分析吗?答案是否定的。分得越细,越是扯淡。不管体内体外,有了肿块不应害怕,要相信自己的生命在努力排毒。肿块的大小、软硬、高低,只是反映了积毒的多少和轻重 ,并无良性恶性的截然之分,不必过分在意,想办法排毒就是了。就算肿块化脓、溃烂了,也不必慌张,反而可以看作好转的迹象。大得快,肿得高,烂得凶,都说明生命的自组织能力旺盛 。脓水流尽了,毒素排出了,烂处就会长好,先生书中多个病例都是这样痊愈的。就算肿块长期存在,只要不继续给它注毒,就可以相安无事。癌细胞会打败生命吗?这就像几百混混造反, 要推翻政府一样荒谬。这样一想,就觉得非常踏实了。治癌先治心,医生和病人都当心中无癌,以怀柔之心,着力调和阴阳寒热的平衡,让生命的自组织能力去排毒,去化解肿块。
       几百混混造反, 要推翻政府一样荒谬——当然主几百个混混我们得采用合理的方法治理才行。可惜,《非诚勿扰二》里的李香山没读过潘先生的书。先生在《解悟中医》一书中介绍了一种简便易行的祛痣方法,用纸板挡住黑痣周围区域,露出痣头,对痣头施以艾灸,黑色素会沸腾、 结痂,最终脱落。我依此法行事,顺利去掉了手上一颗伴随多年的黑痣,只是因为操作笨拙,留了点疤而已。——这种去除黑痔的方法,在坐的每位都要学会先生又在《治病的常识》一书中说到,就算黑色素痣真的发生癌变,也不必害怕 ,生在皮肤上很容易治疗,只要点燃一根艾条慢慢热熏,皮肤癌就自然死亡了。不知李香山的黑痣本就复杂,还是被医生危言耸听,说得复杂了,虽然诗里说“难酬蹈海亦英雄”,但为这个 蹈海,可算不得英雄。
      在创立生命与疾病的新说之外,潘先生的另一杰出贡献在于现代医学批判。先生人如其名,是天下苍生久为现代医学所苦之后“盼得的福气”,是祖国医学式微一百年后触底反弹、绝地反击 的先锋。看到只有西医批评中医、没有中医批评西医的状况,先生终于忍无可忍,冲冠一怒,以笔作刀,奋起剖析西医之疾、人心之病。先生自述早年当过开山工,依我看,在民间中医反击 现代医学这一领域,他确是有着筚路蓝缕、开启山林之功。先生人如其名,是天下苍生久为现代医学所苦之后“盼得的福气”,是祖国医学式微一百年后触底反弹、绝地反击的先锋。人如其名,事如其人。是不?百姓盼得之福,癌患盼得之福。
      先生批判现代医学,不愿意遵从肯定成绩、指出缺点的老格式,而是把它连根拔起、连锅端掉。——大家愿不愿意看到他是如何的连根拔起呢?潘老他笔下的现代医学,表象上哗众取宠、身无长物,本质上犹如空中楼阁、无根之水,因为它的 理论根基,如“内脏下垂论”、“自身中毒论”、“病灶感染论”、“病灶病因论”,全都是站不住脚的假说。由此派生出来的实践是像泡沫一样浮于浅表、一捅就破的,是机械僵化的,方向更是南辕北辙的。举例来说,现代医学的整体免疫理论已经宣告破产失败,免疫而生病的人要比不免疫而生病的人多得多,疫苗已给我国儿童带来了很多人为的灾难,造成青少年体制整体下降。基因图谱治病更是一个大骗局,因为基因所带的生命信息具有模糊性和可塑性,会根据环境做出调适,决定人生病的是后天环境而非先天基因,基因检测纯是为了扩大疾病范畴,鼓动 终生服药。君不见,好莱坞明星安吉莉娜·茱莉已经吓得切了乳房,再造以假体,接下来还要切卵巢吗?幸亏她没被查出有脑癌基因,不然,岂不是要打开头颅,用浆糊替换脑浆
基因检测纯是为了扩大疾病范畴,鼓动 终生服药——是不是这样呢,真是所说,恨不得所有的疾病都终身服药,死后再给棺材板里多放些。
       现代医学的宠儿抗生素,按字面含义说起来,对抗的是细菌、病毒等微生物,但正如先生所指出的,细菌、病毒不是人类的敌人,反而是人类的祖先,因而,抗生素抗拒的恰恰是生命本身。由此扩展 开来,整个现代医学都是推崇对抗疗法的,它看似对抗的是疾病,其实对抗的是生命,已经啸聚成生命之河的一股逆流。这就难怪,现代医学不但不治病,反而会致病了。抗生素,就是抗我们生命权限的菌素吗?没弄明白生命是怎么回事,怎知死亡何时到来,对人妄判死刑、妄言死期,岂非笑话!这样的医学只会摆弄死后的形骸,对于生死本身的过程,却不得其门而入。
       潘先生捅破了现代医学的皇帝新装,露出它不会看病的丑陋事实。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医疗没有腐败,求医也有着一定的危险性,更何况医疗腐败的大环境当前呢。现代医学一旦跟权力和市 场勾搭成奸,结成唯利是图的三角关系,就无所不用其极、无孔不入、无恶不作了。看看这个潘老,连根拔出的桩桩罪行。先生一针见血地指出,现代医学的历史,就是一段杀人而不是救人的历史。以白血病为例,白血病根本不 是癌症,而是杀人的口号,白血病之所以死人,不是医术问题而是社会问题。推而广之,如今的一切绝症之所以死人,除却病人年高体弱的因素,都不是医术问题而是社会问题。退一步讲, 就算是医术致死,根源也在社会,是社会纵容助长了不良的医术。
去医院是送命而不是治病,去医院是被人所杀而非真实健康。
       如果你觉得这些还不过瘾,让我们继续往下看。现代医学的一大特色是巧立名目、文过饰非。病名和药名无限多,病名层出不穷,据说达几十万之多,药物花样翻新,频繁换代。人的身体除了心脏和眼睛之外,凡是能长肿块的地方,通通 可以冠以癌症,甚至没有肿块,只有癌细胞,也可以定成癌症。全身凡是有血管通过的地方,通通搞起了工程建设,开山挖洞,修路搭桥。为了证明自己是严谨的、系统的,还给癌症进行各 种分类,划分早中晚期,听起来莫测高深,简直吓死人,但细究起来,分类、分期都是商业行为,其实于病无关,于人无益。这样的分类分期是否属商业行为呢,病名是发明的,药品是研发的。如果说全民皆商、各行各业都成 了市场,医疗行业就是最没有弹性的市场,先付钱后服务,价格只升不降,只闻病人募捐,不见医院打折。发明病名是为了研发药物,建立现代医院是为了帮助把药卖出去,一些药械的暴利 比贩毒还高出好几倍。明明是药物中毒,却说成“副作用”、“并发症”,不提治愈率、治死率,代之以存活率、缓解率,透着侥幸和心虚。
       只闻病人募捐,不见医院打折。发明病名是为了研发药物,建立现代医院是为了帮助把药卖出去——想想对不?一些药械的暴利 比贩毒还高出好几倍。明明是药物中毒,却说成“副作用”、“并发症”,不提治愈率、治死率,代之以存活率、缓解率,透着侥幸和心虚。明明只能治标,还把人切割残了,却说成是“除 根术”。总是宣称手术非常成功,从来不管人能活多久。这背后都是利益在驱使,资本的利益。娱乐明星、养生保健名人也纷纷跳出来,给药品或营养保健品做广告,先生书中对此评论道, “有一点名气,就拿出来卖,自己得蝇头小利,干下害人一辈子的坏事,实在不值得!”凡是投市场所好、中饱私囊的作法,一言以蔽之,无非就是“巧言令色,鲜矣仁!”
      先生曾在讲座时谈到一个问题,当时的用词十分口语化,生动直观,妙趣横生,只听他说道,“我们被医学玩了,病是被玩出来的,是被医院治出来的,人是被说病的、吓病的。去医院治癌杀死自己,不如上吊跳 河更方便!”记得讲座至此,听众席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自己上吊跳楼,还不会给儿女们欠下外债,人没了至少钱还在,对不?先生对现代医学的批判深入骨髓,直指其社会根源,称它是“资本主义带来的恶魔”。马克思那句名言人人皆知,“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现代医学 的垄断背后,是有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霸权做支撑的。当今世界深受西方之害,西方对外输出的是战争、核子、化工制药这样的黑色工业,输出的是污染和垃圾,金庸笔下的“西毒”诚非虚 言。
       现代医学宣扬的是肿瘤会扩散、转移,但真正转移、扩散的是资本,资本侵蚀着社会肌体,毒害着人的身心,它才是这世上真正的毒瘤和绝症。对此,先生发出泣血的呐喊,“新帝国主 义在行动,新殖医主义在撒网!” 随着现代医学的日渐疯狂,先生对它的战斗也趋于白热化,口诛笔伐不断升级,指出它已从“精怪化”发展到“魔怪化”,由精成魔,并为其预言了终将灭 亡的前景和命运,“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相信不久的将来,现代医学必将成体系地垮塌!”对此,先生发出泣血的呐喊,“新帝国主 义在行动,新殖医主义在撒网!” 随着现代医学的日渐疯狂,先生对它的战斗也趋于白热化,口诛笔伐不断升级,指出它已从“精怪化”发展到“魔怪化”,由精成魔,并为其预言了终将灭 亡的前景和命运,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易经所讲的自然规律,这是天地之灵的必然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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