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看:
1、文革的时候,老李好像不走反留,人弃我取;
2、开放之初,最先投资大陆,比如北京的东方广场;做慈善也大手笔,如汕头大学;
3、房地产也是步步踩准,香港的就不说了, 上海的、重庆的、成都的,鲜有败笔;
4、过去两年呢?今天呢?如何解读?难道环境比文革还不如?
5、或许是一些人想得过于复杂,想象得过于恐怖,再坏,恐怕也坏不到那去;
6、但如果站在商人的角度,尤其是站在举重若轻的大商人角度来看,老李的做法,恐怕有再次印证其精明至极之嫌:
(1)你把公司规模做到几十亿,把个人净资产做到几十亿,后续你最关心的是什么?是高盈利、高增长吗?还是安全、文化、传承?
(2)什么能够至少最有利于实现财富和文化的安全、传承?世间没有绝对的事情,但总可以在比较中“趋利避害”吧。
(3)中国未来十年、二十年、五十年,最确定的事情是什么?是“一穷二白”的低起点?人心思变的“创富共识”和“创富动力”?物美价廉的劳动力?遍地破败的硬件设施?还是动辄两位数、持续数十年的高增长?
(4)恐怕最确定的事情是:数字上的高增长可能呢还会有,但实质上的高增长,是永远不会来了,因为有万有引力存在,有“人口、资源、环境”所决定的基本国情的存在;
(5)还有最确定的一件事情:过去高增长的时代,老百姓、掌权者、其他阶层,获利大小的分布情况,一清二楚;那如果高增长的时代永远过去了,过去获利最小、但人数最多的阶层的未来怎么样?这是一个所谓的砖家学者、政客叫兽、舆论骗奸搞些研讨、搞些宣传、搞些运动,就能够解决的吗?
(6)你是老李,你面对的你心中认为的最确定的事情,和诸多不确定的事情,你会怎么做?
如果是我,我会用心里的那一杆秤,好好的秤一秤,放到未来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的时间段里去反复掂量一下,如果风险大于收益,如果不确定性大于确定性,如果人治大于法治,那么,就算它能够给我继续带来10%的回报率,我为什么不去考虑已经被充分考验和证明的法治体系中的6%、5%、甚至更低一点,只要能够超过通胀率的回报率呢?
7、其实,不要把问题想得太复杂了,但也不要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中国,既不会那么容易就天下大乱,但也更不容易就在一夜之间上层次、上境界、上价值链更高端了——不是那些胸怀天下的政治家们不想,而是这个制度,根本就不能;台湾出来的郭台铭够厉害了吧,管理够高效率了吧,为什么就老是只有给苹果打工的命呢?
8、不论是左派,还是右派,打嘴仗最过瘾,有几个是实干家呢?有几个真正有志于如当年的陶行知那样,去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与当前利益无甚关系,更着眼于民族的未来的实干家呢?
民众不觉醒,圣君出一万,一个词:无用!一句话:绝对的无用!
中国要走上真正的康庄大道,差之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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