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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今墨临床经验

 欣然书斋 2015-02-01
施今墨先生说:我国医学界存在着两种理论体系,一为经历几千年的中医,一为18世纪由西洋传入的西医,一个讲气化,一个讲细胞。看似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理论,要在看病中进行结合,确实难度很大。中医学的整体观确实在诊疗疾病中具有概括简单迅速的优点,但在疾病分类学上,却有着太过笼统,缺乏统一标准的缺点。例如:中医诊断的胃脘病,西医认为是消化不良、胃炎、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胃癌、胆结石、胆囊炎、胰腺炎等。由于西医有很多理化检验手段,因而使它在疾病分类学上更加客观,更加有统一的标准和规范。正是因为如此,施先生20世纪30年代开始,就倡导中西医病名统一,要用西医疾病分类学的方法作为诊断标准。然而,同一疾病在发展过程中,会出现很多不同症状,而不同疾病,有时在某一阶段可以出现相同症状。西医忽略了这一现象,而中医学说中早已有“异病同治,同病异治”的理论。如果用中医辨证的灵活性加上西医诊断的标准化,就可能在临床中创出一条中西医结合、集中西医各优势的新办法。因此,施先生在自己多年深厚的中医功底基础上,开始进行辨症辨证相结合的临床实践。例如治疗冠心病心绞痛,西医认为是由于冠状动脉硬化引起供血不足所致。而中医往往按胸痹治疗。施先生总结为:“心绞痛之症状,中医论之可分为数因:有为心虚邪干而痛者;有为阳气郁伏而痛者;有为血因邪泣在络不行而痛者;有为血虚而痛者;有为痰湿阻抑而痛者,总之皆属血行不畅所致。
对于糖尿病,中医过去治疗,常分为上中下三消。而西医认为是胰腺胰岛素分泌不足所致。施先生认为:五脏六腑中并无胰腺,而中医理论中却有“脾主运化”的学说。运化者,代谢也。因此他治糖尿病,即把重点放在治脾上,他总结出黄芪配山药,苍术配元参两组对药。他说:“健脾余用黄芪伍山药,苍术配元参两组对药。黄芪甘温,入手足太阴气分,补气止消渴,前世医家用之甚多。山药甘平,入肺、脾、肾三经,补脾阴之力著。明周慎斋有:脾阴不足,重用山药之语。二药配合,气阴兼顾,补脾功用益彰。苍术辛苦温,入脾胃二经,燥湿健脾,杨士瀛称苍术有敛脾经不禁,治小便漏泄不止之功。元参甘苦咸寒,入肺肾二经,滋阴降火,清热解毒。苍术性辛燥但伍元参可以治其偏而展其才。二者相伍,既能健脾,又可滋阴。有人谓苍术辛燥,虚其伤阴,不敢在消渴病中用之。东垣先生生津甘露饮子内有藿香、豆蔻、毕澄匣等辛燥之品,佐以取之,亦无辛燥之嫌。据多年实践,黄芪伍山药,苍术配元参,一阴一阳,一脾一肾(黄芪补脾,山药益肾;苍术健脾,元参滋肾)应用于治疗糖尿病,可有降低血糖,减除尿糖之功。余治糖尿病在辩证基础上,多加用这两对药味。施今墨弟子祝谌予教授、儿子施小墨等名医根据糖尿病病人多出现微循环障碍的病理,又在黄芪配山药,苍术配元参这些对药的基础上,加入了活血化瘀的对药丹参配葛根,用以治疗糖尿病的主药,取得了很好的疗效。

崇尚脾胃学说,重视后天之本
以糖尿病为例,认为糖尿病多食而瘦、多饮、多尿等主要症状均与脾胃有关。李东垣在《脾胃胜衰论》中指出:又有喜食而瘦者,胃伏火邪于气分则能食,脾虚则肌肉削。上渴下尿,尹为当液输出布失常,也与脾胃关系极其密切。在治疗方面,东垣指出:惟当以甘温之剂补其中、升其阳,甘寒以泻其火则愈矣;大忌苦寒之药损其脾胃。施今墨遵循李东垣之说,认为:脾者喜燥恶湿,治疗糖尿病时如一味应用甘寒、苦寒,滋阴泻火,常使脾功受损,中焦不运,造成人气虚更趋严重,病情迁延不愈肾为先天之本,脾为后天之本,滋肾阴以降亡炎之火,补脾气以助运化之功,水升火降,中焦渐旺,气复阴回,糖代谢即可恢复正常。故糖尿病治疗中,健脾补气,实为关键。糖尿病兼有胃肠病者,不宜妄用消导诸药,如槟榔、建曲之类。因胃肠正气已弱,若再施以克伐,即犯虚虚之戒。宜用健脾胃药,如参、芪、术等,使脾胃功能健全,正气充沛,邪退身安。施今墨临证对于糖尿病尿糖和血糖增高者,也通过健脾胃而达到治疗目的:减除尿糖,常用黄芪与山药为伍,绿豆衣与薏以仁为伍。黄芪入手足太阴气分,补虚止消渴,前肾用之甚多。山药入足太阴、阳明,补脾阴之力强。明周慎斋有脾阴不足,重用山药之语一阴一阳均入肺、脾二经,相互配合,功能益彰。绿豆衣清凉止渴,能解毒,益胃肠,本草称其甘寒之性在皮。薏以仁甘微寒,健脾胃,性能燥湿,然陈茂器称其止消渴。且本草内载消渴饮水不止,以薏仁煮粥疗之,似无燥阴之嫌。二者合用既能除胃肠所蕴热毒,且益脾胃,奏效颇速。减除血糖常以苍术与元参为伍。杨士瀛称苍术“敛脾精不禁,治小便溺浊不止”要知减除血糖之过量是苍术功用,使脾之精气渐固,开中焦郁结,饮食入胃是以运化,生津生血,不致漏泄,则血中糖质当然减少,并非消除血糖也。苍术性虽辛燥,但伍以元参滋肾养阴,两者相伍,展其才,制其偏,在实践中确有减除血糖过高之功效。况东垣“生津甘露饮子”内有藿香、豆蔻、荜澄茄等辛燥之品,若佐以取之,亦无辛燥之嫌。

精于组方配伍创施氏对药
施今墨先生精于辨证,善于用药。尝云:“临证如临阵,用药如用兵。必须明于辨证侯,详慎组方,灵活用药。不知医理,即难辨证;辨证不明,无从立法;遂致堆砌药味,杂乱无章。
古人原以单味药立方,即谓之单方,后来体会出药物之配合运用,较之单味药增强疗效,所以后世才有七方之分类,充分体现出药物配伍的功效。
施今墨先生处方时,常常双药并书,寓意两药之配伍应用。其间有起到协同作用者,有互消其副作用专取所长者,有相互作用产生特殊效果者,皆称之为对药。(摘自祝谌于《施今墨对药临床经验集》序)
君臣佐史是中医的组方配伍原则。施今墨组方时,不仅抓主证,而且顾及兼证;不仅攻邪,而且注意扶正。他的处方有时药味较多,但配伍严谨,主次分明,照顾全面,君臣佐使的安排很有法度。即使为攻下之剂,也能令患者不觉攻下之苦,素以组方用药平稳而能除疾著称。他组方精细,有时还要计算比例,解表药与清里药的比例,扶正药与祛邪药的比例。甚至在补益方剂中,补阴补阳占多少比例,补脏补腑占多少比例,消化吸收占多少比例,行经药占多少比例,他都根据辨证安排得十分精当。他常说:“组方用药恰当,首先在于辨证精,辨证精确而组方用药不注意君臣佐使的比例安排,疗效就差,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他认为,药物的配伍,体现了辩证法中事物互相依赖、互相制约的关系。因此他在理法确定之后,组方时十分注意药物的配伍。他继承古人“对药”的配伍经验,将常用的配伍对药在处方中并列书写,以示配伍之意,累积有近300余组,世称“施氏对药”。

施今墨对药组成来源分析
对药一般是指成对书写的两味药,施今墨对药绝大部分是两两成对书写的。但也有三四味药一起组成的。它主要有以下几个来源:1、源于古代前贤名方中的配伍对药,或是临床医生习用的对药;2、施今墨自创的对药;3、虽非独创,是古代名方中已经有的配伍,但却赋予了新的理解和功用,特别是用于一些西医病名的治疗;4、其学生祝谌予、施小墨、李介鸣等在先师的影响下创造的,说明学生对其学术思想的继承。经不完全统计,其常用对药中有三分之一是从古方中择取的,即可以查到出处和方剂名称;另有三分之一虽然没有查到出处,但是却是一般临床所习用的;还有三分之一是施今墨及其学生独创的。
施今墨对药组成规律
施今墨对药的组成并非简单的两两药物的组合,而是非常有规律、自成一体的。分析其规律大致有以下几种形式。
A相辅相成
药物共同配合,相互为用,以加强疗效。又可分为以下两种。1、同类相从:即把同类功能的药物配伍在一起使疗效更强。如晚蚕砂祛风除湿,活血定痛,和胃化浊;皂角子降浊润燥,润肠通便,祛风消肿。二药参合,升清降浊之力加强,上能治头晕,中能消胃胀,下能通大便,可治清浊升降失调诸症。2、异类相使:将两个功用不同的药物配伍,各取所长,使药效加强。如浮萍体轻气浮,偏走气分,善清气分邪毒,以散风、祛邪、透疹、利尿见长;紫草专入血分,长于清血分热毒,以清热凉血、解毒化斑为优。二药伍用,一气一血,气血两清、透疹解毒、祛风止痒,其功益彰。
B相反相成
将两个性质功能不同或相反的药物互相配伍,而能取得同一效用。可分为以下四种:1、寒热并用:如苍术燥湿健脾,性虽温燥但有“敛脾精”之作用;玄参性寒而润,二药参合,以玄参之润制苍术之燥,又以苍术之温燥制玄参之滞腻。一润一燥,相互制约,降血糖甚佳。2、补泻兼施:患者素体亏虚或正气已伤,邪气尚存者,当用扶正祛邪之法,因有虚多实少、实多虚少之别,应分补散、清补、攻补、消补之不同,以适应临床虚实不同证候。补散者,如麻黄体质轻浮,气味辛散,易伤正气,熟地质重轻浮,气味辛散,易伤正气,熟地质重性滋腻,易助湿碍胃,二药配伍,以麻黄之辛散制熟地之滋腻,易助湿碍胃,二药配伍,以麻黄之辛散制熟地之滋腻,又用熟地之滋腻制麻黄之燥散,宣发而不伤正,标本兼顾,止咳平喘、散结消块甚效;清补者,如山药补脾健胃,牛蒡子疏风清肺,二药相伍,一补一清,清补合法,宣肺气、清肺热、健脾胃,使祛痰止咳的力量增强。攻补者,如大枣伍蒡苈子,以大枣之甘缓,制葶苈子性急泻肺下降之势,防其泻利太过,共奏利痰行水,下气平喘之功。消补者,如枳实破气消积,泻痰导滞,消痞止痛,白术补脾燥湿,利水止汗,两药配伍,消补并行,健脾消痦,以取补而不滞消不伤正之功。还有开阖相济以及升降合用等形式。
3、治疗糖尿病用药探讨
    施今墨早期和晚期治疗糖尿病的思路不尽相同。早期以养阴清热药为主,如用天花粉、绿豆、黄芩、知母等;辅以益气健脾如黄芪、山药。晚期则以健脾益气为主,如黄芪、党参等;辅以养阴敛精而补虚之品,如五味子、沙蒺藜、朱寸冬、天冬、鲜石斛等,共为辅药;蒺藜、白薇清肝热(丹皮也清肝热);肉苁蓉、紫河车温补肾阳等。其早期和晚期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重视补肾阴,如用生熟地等。
    从施今墨晚期对糖尿病的论述中可以了解其对糖尿病的认识。他认为,糖尿病的症状,相当于中医的消渴病。辨证以虚、实、寒、热为主,临床上以虚证、热证为多,实证、寒
证较少。虚证又有阴虚阳虚之别,尤以肝肾阴虚最为常见。因为乙癸同源,相火内炽,肝肾阴虚,虚热妄炎,上则渴饮无度,津液亏竭;中则消谷善饥,肌肤瘦削;下则饮一溲二,面黑耳焦。所以患消渴者,即其体内水火不相协调,火炎于上,水泛于下,上火下水,已成火水未济之象:所以治疗应导火以纳于下、滋水之源以升肾阴。昔贤治消渴每于甘寒苦寒之中,佐以辛润芳香之品,此即导纳之意,亦即开结之法。故治消渴.欲求火降须开结,欲求回津应补肝肾,阴阳协调,水升火降,以成既济之功,亦免痈疽之后患矣。
    施今墨认为,糖尿病热证较多,尤以虚热最为常见。其临证用药有以下特点:
    ①实热证,当以三黄石膏汤为主方,折其炎上之势;并常佐以西洋参,仿人参白虎汤之意。西洋参除养阴生津外,并能帮助其他药力,配伍增强,是一方面治病,同时又兼顾本
元。黄柏不宜多用,防其泄肾气之弊。
②虚热证,宜用白芍、五味、生地、麦冬、玄参等药,甘酸生津,且能除热。糖尿病之渴饮无度为伤津之象,习用增液汤合生脉饮加石斛等药。
③饮一溲二多为肾阴亏损之证,宜用汁多腻补之品?如黄精、玉竹、山萸、枸杞、肉苁蓉、菟丝子、续断、熟地之类。至于补肾阳之药,如巴戟天、破故纸、干姜、附片等慎勿
轻用。但属于阴寒证者,则用桂、附及青娥丸等,方见奏效:然必须辨证准确,用之始当。以其属于阴寒证之病例较少。
④减除尿糖,常用黄芪与山药为伍,绿豆衣与薏苡仁为伍。黄芪人手足太阴气分,补虚止消渴,前贤用之甚多;山药入足太阴、阳明,补脾阴之力强;两药入肺、脾二经,相互配合,功能益彰。绿豆衣清凉止渴,能解毒,益胃肠;薏苡仁甘微寒,健脾胃,性能燥湿;两药合用既能除胃肠所蕴热毒,且益脾胃,奏效颇速。
⑤减除血糖,常以苍术与玄参为伍。杨士瀛称苍术“敛脾精不禁,治小便溺浊不止”,可使脾之精气渐固,开中焦郁结,饮食人胃是以运化,生津生血,不致漏泄,则血中糖质当然减少,而并非消除血糖也。苍术性虽辛燥,但伍以玄参滋肾养阴,两者相伍,可制其偏。
⑥治疗糖尿病在滋阴药中常用人参、黄芪,是在阴性药中少加阳性药,使协调阴阳,其效益彰。

施今墨药对总结

 

 

1、白芍——桂枝        白芍和营敛阴,桂枝各营解肌。二药伍用,发汗之中寓有敛汗之意,和营之内有调卫之力。白芍养血敛阴而不滞邪,桂枝和营解肌而不伤阴。二药相合,一收一散,一寒一温,相互制约,而收调营卫、和气血、启发心阳、益阴止汗之功。桂枝色赤,入于血分,可通血脉;白芍善走阴分,能益阴护里,缓急止痛。桂枝又能振奋脾阳,白芍又善养胃阴。二者相结合,一阴一阳,共奏通调血脉、缓急止痛、振奋中阳、调整脾胃功能。

2、炒栀子——淡豆豉        栀子味苦气寒,轻飘象肺,色赤入心,善泻心肺之邪热,使其从小便而出,又善解三焦之郁火而清热除烦。本品炒后入药,既能走血分,以清血分之热,又能出于气分,以清气分之热,可谓气血两清是也;豆豉色黑,味苦气寒,经苏叶、麻黄煮水浸制之后,其气由寒转暖,故能发汗开腠理,宣透表邪,散郁除烦。栀子突出一个“清”字;豆豉侧重一个“解”字。两药伍用,一清一解,清解合法,发汗解肌,宣透表邪,清泄里热,解郁除烦甚妙。治外感病,以“清”和“解”为要法。清是清热,解为解表。即临证一面清里,一面解表。

3、白茅根——白苇根        白茅根味甘而不腻膈,性寒而不碍胃,利水而不伤阴,善清血分之热;芦根味甘而不滋腻,生津而不恋邪,专清气分之热。二药伍用,一气一血,气血双清,发汗解表,清热退烧。茅根清里,苇根透表,二药参全,一清一透,故于肺热咳喘,清透疹毒尤所擅优。不论外感发热,还是内伤发热,以及原因不明之低热均宜使用,若发热甚者,可伍用山栀、豆豉,则热退更速。二药煎水代茶频频饮之,尚有预防小儿麻疹合并肺炎之功。

 

 

4、桔梗——枳壳——薤白——杏仁        桔梗辛散,宣通肺气,祛痰排脓,清利咽喉,升提利水,以升提上行之力为最,故前人有“载药上行”之说;枳壳苦温,理气清胀,宽胸快膈,以下降行散为著。二药参全,一上一下,一升一降,相互制约,相互为用,行气消胀散痞力量增强。薤白辛温,行气于左,温中通阳,行气散结,活血止痛;杏仁入肺,行气于右,宣肺平喘,祛痰止咳,润肠通便。二药伍用,一左一右,升降调和,气机通畅,理气宽中,消胀除满益彰。综上所述,桔梗行上,枳壳降下,薤白行左,杏仁行右,四者相合,相得益彰。上、下、左、右,平调升降,燮理气机,开胸顺气、行气消胀、散结止痛之力增强。

5、炙麻黄——白杏仁        麻黄味辛性湿,中空而浮,长开升散,宣通肺气,止咳定喘;杏仁味苦性温,色白入肺,降气止咳。麻黄以宣肺定喘为主,杏仁以降气止咳为要。二药伍用,一宣一降,宣降合法,肺气通调,止咳平喘益彰。

6、赤白芍——桂枝        赤白芍参合,清热退烧,养阴敛阴,散瘀止痛,若营卫不和,气血不调,络道不畅,肢体疼痛时与桂枝配伍,盖桂枝色赤体轻,有升无降,解肌发表,调和营卫,以解外寒,清内热之力益彰。
 


白前清肺降气,祛痰止咳;前胡宣散风热,降气消痰。肺主气,外合皮毛。肺气宜宣,肺气宜降。若外感风寒、风热,或痰浊蕴肺,均可引起肺的清肃功能失调,以致胸闷气逆、咳嗽多痰等症。故以白前清肃肺气,降气化痰;用前胡宣散风热,降气消痰。白前重在降气,前胡偏于宣肺。二药伍用,一宣一降,肺之宣降功能恢复正常,故痰可去,咳可宁。

紫菀气温不热,质润不燥,润肺下气,化痰止咳;苏子清利上下,降气平喘,化痰止咳。紫菀以润肺为主,苏子以降气为要。二药伍用,一润一降,润降合法,化痰止咳,下气平喘,利气宽膈的力量增强。以炙前胡、炙白前,炙紫菀、炙苏子伍用,用蜜制之,意即增强润肺止咳之力。内热炽盛,灼伤肺络,溢之于外,遂有咯血,胡与白茅根、白苇根,酒黄芩、大小蓟炭参合,以收凉血止血之功。

大蓟味甘、性凉,凉血止血、消散痈肿,炒炭入药能缩短出血时间,并有消炎利尿作用;小蓟味甘、性凉,凉血止血、消散痈肿、利尿。《本草拾遗》:“小蓟破宿血,止新血、暴下血、血痢……。”二药炒炭协力为用,意即令入血分而收止血之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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