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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博山谈《冰鉴》

 陈归南 2015-02-05

                                                   陈博山

好相者莫不熟悉《冰鉴》,陈博山亦不例外,但我不喜欢看别人注释,只看原文,依自己所学所识,自然对文中起解,所谓熟读深思子自知,偶尔也参看大家注释。《冰鉴》好书也,言简意绝,乃学习相者之“明灯”。我读书有标记习惯,把个人浅识记下,备后再读,便可识知此前境识,亦可增长印象。对重点要点处标记引特别注意,对文义未识未明处,以备查览,方便对照其他经典日用以解其义,对疑惑处可测自己进境 ,今将心得略作整改,供同好者台览,犹冀抛砖引玉。

冰鉴者,言镜洁如冰,比喻明察。《冰鉴》在此指明镜,比喻鉴别事物的眼力。当然于此主察人祸福吉凶。盖圣贤立文,权设标题,可使上根者知书名即识其义,可依名起解,略知其意,中根者可依题觅书,学文解义。故古人起书名可谓煞费苦心,以此可略知此篇功用。

邪正看眼鼻       真假看嘴唇

功名看气概       富贵看精神

主意看指爪       风波看脚跟

若要看条理       全在语言中

端庄厚重是贵相   谦卑含容是贵相

事有归着是富相   心存济物是富相

此文中总论,乃《冰鉴》之总骨,相学之心要,能悟此者,一切相书皆不用读,盖人情莫不喜富贵而恶贫贱,而心要则使之富贵贫贱凶吉祸福呈明。“全在语言中”也。人乃天地之心,感天地之灵气而生,感天地之邪气而病。欲诠释人之吉凶祸福,必假于道也。阴阳、五行道也。贯彻三才万有,事理物情,故学莫能逾,法莫能外矣。

道之大原出于天,凡道之所分离,亦必探原于天,医易其一端也,盖天之道不外阴阳五行,禀阴阳之精气,而人生焉。感阴阳五行之戾气而人病焉,阴阳之不得其宜,故欲知人,必先知天地。肖知天地者,以阴阳五行为锁匙也。

五行化五性为金、木、水、火、土,化五音为宫、商、角、徽、羽,化五常为仁、义、礼、智、性。化五色为青、黄、赤、白、黑,化五味为酸﹑甘﹑苦﹑辛﹑咸等等。在人身内则为五脏,心火、肝木,脾土、肺金、肾水。在面为五官,眼、耳、鼻、口、舌。以此可知阴阳五行为天地自然与人之共性,人禀天地阴阳精气而生,若得阴阳五行之义理,可肖天肖地肖人,即解“端庄厚重是贵相,谦卑含容是贵相。事有归着是富相,心存济物是富相。”《易》曰:立天之道,曰阴曰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盖刚柔之质,即阴阳之气所凝结。人体者乃精神意识与物质之结合体,禀天地之阴阳气而生,得阴阳刚柔之消长,可知其先天之“种子”。如得天地之气厚足者,生之者必“厚重”,得其阳气者必“刚”,清扬者必“端庄”且阳明,五行合五义,此天人合也,谦者得火之善者主明时达理,卑者得土之善者主能容能载,含者仁之义,有慈惠恻隐之心,以遂其生成,容者喻水之智化性万物,而善其成,圆通智慧之谓也。如此之类,乃证得天地之正气生焉。岂有不得贵相哉。且五常乃天地之正气,人之正性,与天地共存,所以至善至真者名垂千古。事有所着者,做事有始终,心存济物者,待人接物之良善也,做事合乎道理,做人合乎情理,理事圆融,岂有不富者。然富中有贵,贵有有富,此乃阴阳五行消长信息也。功名看气魄,富贵看精神。五脏精气发之于五伦(眼)为精神,精神外越为气魄,人之五脏与天地阴阳五行之性相应。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有物先天地”乃天地万物(人)之共性,而圣贤“盖天之道不外阴阳五行,”以此解开万物与人之密码,骨骼皮肉乃人之先天,精神气乃通人之后天,先天感应后天,后天濡养先天,所谓“得天独厚”乃至发越者,那有不富贵者。所以有胜人之气,有逼人之气,便为非常之气魄,有非常之成就。尖嘴漏腮,必是穷胎,形之弱者,精混神浊,神之衰者,岂谈富贵。所以得一分精神,便得一分富贵。学者如不穷其理,而于千差万别之事相上深究,岂有终期,人生苦短,乃至皓首穷经,焉得入门。

 陈博山谈《冰鉴》续一

  第一神骨

  第二刚柔

  第三容貌

  第四情态

  第五须眉

  第六声音

  第七气色

   第一神骨

     语云:“脱谷为糠,其髓斯存”,神之谓也。“山骞不崩,唯石为镇”。骨之

谓也。一身精神,具乎两目;一身骨相,具乎面部。他家兼论形骸,文人先观神、

骨。开门见山,此为第一。

    论神,有清浊之辨。清浊易辨,邪正难辨。欲群邪正,先观动静;静若含

珠,动若木发;静若无人,动若赴的,此为澄清到底。静若萤光,动若流水,尖巧

而喜淫;静若半睡,动若鹿骇,别才而深思。一为败器,一为隐流,均之托迹于

清,不可不辨。

    凡精神,抖擞处易见,断续处难见。断者出处听,续者闭处续。道家所谓“收拾入门”之说,不了处看其脱略,做了处看其针线。小心者,从其做不了处看之,

    疏节阔目,若不经意,所谓脱略也。大胆者,从其做了处看之,慎重周密,无有苟

   且,所谓针线也。二者实看向内处,稍移外便落情态矣,情态易见。

       骨有九起:天庭骨隆起,枕骨强起,项骨平起,佐串骨角起,太阳骨线起,眉

    骨伏犀起,鼻骨芽起,颧骨若不得而起,顶骨平伏起。在头,以天庭骨、枕骨、太

    阳骨为主;在面,以眉骨、颧骨为主。五者备,柱石之器也;一,则不穷;二,则

    不贱;三,则动履稍胜;四,则贵矣。

     骨有色,面以青为贵,“少年公卿半青面”是也。紫次之,白斯下矣。骨有

    质,头以联者为贵。碎次之。总之,头上无恶骨,面佳不如头佳。然大而缺天庭,

    终是贱品;圆而无串骨,半是孤僧;鼻骨犯眉,堂上不寿。颧骨与眼争,子嗣不

    立。此中贵贱,有毫厘千里之辨。

 陈博山:凡人一结胎,无有不得天地之气而成其形者,得其正气而成者,其骨秀而神清,得邪气而成者,骨枯而气浊,相中骨骼一生之荣枯,所以此第一义也。相虽论精神气血,然人之本原,受精于水,禀气于火,精合而后神生,神生而后形全,所以则知形全则血全,血全则气全,气全则神全矣,此知神乃生死之关窍,此可略知形、气、神之关联,便知相形(部位)乃可相命之义,因形乃神之表也。神在人存,神去人亡。语云:“脱谷为糠,其髓斯存”,神之谓也。“山骞不崩,唯石为镇”。骨之谓也。许负相人论曰:头乃百体之尊,神为一身之镇,头骨虽取圆如珠,方如印,或品字或横山,或三台壁立,而前山与后山相应者大贵,其中又非也。非乃非在骨无神不显,神无形骨无可依也。罗真人云:山骞不崩,石为之镇,骨之谓也,脱谷为糠,其髓斯存,神之谓也,所以论骨中若无肉,肉中若无气,目中若无神,便为不灵应之骨尔,纵有吉处,亦非大器也。故曰,有奇骨者,必须要有奇神相应,方在奇贵,有等头骨高耸,而无气与无神者,为枯露之骨,必夭也,如骨露,神露而目露者,必遭刑难矣。

 所以论神、骨,必是体用来论,论神为体时用在骨,论骨之体时用在神,体用同等方许富贵,骨格大概定先天之福禄,神者乃明秀之义,所为眼为文星,又为官星,明秀在眼。明者显也,秀者发越也,显于人者,出类拔萃是也。如相中有一典例,相王显文:

 王显文久有才名,李淳风相曰:论公才学,早可为吏,论公相不合官途,宜首培植。【记住:圣贤相时,必有悲天怜世之心,遂出解救之语“宜首培植”。如相周亚夫,周亚夫初为河内太守望时,许负相曰:君后三年候,八年为将相,九年滕蛇入口运,当饿死。遂出“预宜罢官,薄食可免。”之语,道哉可惜,凡夫贪着,枉费心机。】

 显曰:天与我才,岂不与我福耶,汝以皮相论,焉能定我哉。

 淳风曰:昔周瑜天与其才,不与其寿奈何,袁天罡云:有余用泄,不足用补,较然易见,况今相脑后无枕,耳喑无色,眉散无根,目干无光,鼻断无梁,声羽秃舌,焉得有官,相经曰:读尽诗书生得寒,文章千载不为官。

显文与唐太宗有严子陵之旧,常戏曰:王显文抵老不作茧,及帝登极。

显奏曰:臣今日得作茧耶。

帝笑曰:朕非谓卿惜也,恐应淳风神鉴耳。

显文曰:陛下得赐一职,朝贵夕死亦足。

房玄龄奏曰:陛下既有龙潜之旧,何不试与之。

帝取紫袍金带赐之,其夜便卒。

 论神者以真光为胜,史弥远论目中有真,言之最奇而最异。夫真之源,得五脏之精华,而发于目者为真,乃投胎夺舍之人,方能有之,凡得此道者,必冲天飞升,业儒者居官忠正,真光一点,眼自虚无,历万劫而不变,得者有无疆之福,识者有无穷之趣,人得其真者贵而寿。又眼为文星,又为官星,所以真一焰则名成,所谓“神焰发贵”是也,真一脱者则失志。凡眼得三分之真,便有五分之秀,有五分之真,便有十分之秀。真之贵有四。

 一曰守真,形如晓星,而不动自明,静时凝然照曜毫发,动时红日丽空天,使人不敢仰视,乃居官忠良,名誉天下也。

 二曰含真,其光陷焰如珠,光彩蕴蓄,视瞻有力,顾盼不斜,其光焰如耀山川之文秀。其光隐夺海岳之精化,望之可爱者,谓之含真,早发科甲,翰旋天子之事业,留不朽之芳名。

 三曰藏真,一点真光灼灼,大如黍米,半隐半藏,如琉璃之晃亮,淡淡微微,类透隙之光,初看若不足,久看更有余,定主衣紫腰金,贵及于子孙。

 四曰洄真,着实难看,必须用偌大目力,此真当在近视眼中求之,或聚或散,或正或偏,如月晕重重,或似火星点点,此眼当有伏光,黑暗可以补衲,亦有翰苑清高者,亦科道部属者,大抵洄真之人,功业有成,但不名早岁折挫也。凡人具一身贱骨,目中若得一点真光,似龙麟之秀,便是彻骨之贫,可得无意中之极富极贵矣。

 博山曾见以前同学有洄真者,乃一点弱光,隔时而发,此中有两个从政。又有一个也属洄真者,但无定时,知其此者,乃同事,在其身体极度疲劳时,遂可突然精神焕发,此人现在暂时落魄,然其有极惊人毅力,意志力,只能待后观察。

  而神呆、神惊、神昏、神浊、神散、神醉者,若不识固本养原,不足道哉。

  总之,得一分精神,便得一分富贵,十分精神,便是十分富贵。其它形局总不用论,何也,简而言之,如水有管,若漏,若硬化,若深锈,若坑陷,其水流必不通畅。此类是也,所以形全则血全,血全则气全,气全则神全。

 又气聚则神生,气调则神明,气宽则神厚,气足则神安。相得神之髓者,非世俗人也。袁氏父子,语益近人,盖必相之者,神明先有超然出于寻常耳目之外者,然后可以得圣贤豪杰之精神,而与之相上下,此固未易以言传也。又有人问,博山谈《冰鉴》何不依文释义,答之,若依文解释者,学者细心精读几遍自然明义,何劳我于此多事。我意乃把我所学所识和盘托出,以补充,或更显其义其理欤。又曰:物生有形,形有神精;能知精神,则穷理尽性。

相骨之法:骨在皮肉之内,如何辨其色紫?答曰:如山之得气,其地灵而深翠。骨若得气,其色紫而远秀,故面丰五山,颐起重城,若不得气,其骨不灵,其运不享。骨气若青者,其气青澈,骨气若紫者,其气秀媚,骨滋者其气润,骨枯者其气干,骨壮者其气旺,骨弱者其气薄,骨焦者气冷,骨莹者气明。要推摩骨气之荣枯,须辨皮肉之暖冷,故观皮察色,可知其肉之本,观肉看气,可知其骨之根,骨格莹莹明洁,气色皎皎晃亮,体肤鲜净,耀人眼目,便为神光。

再者论神者,确是奇难奇难,凡骨格受得起三品福禄者,必能相人,何者,此相神相心者,神与神通,极富极贵者,神气自足,精神气都充足者,便有神通,神与神互通之谓,所以大富大贵者,皆能化腐朽为神奇,见人之未见,能人之不能,谓之神人,人之杰者为“神人”也。

而此上上等人,相神无需学也,而根基下者,茫然不知头绪,所以先贤便教于心性入手。又有一说,善观察者,必善相者也。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陈博山谈《冰鉴》续二

 第二刚柔

既识神骨,当辨刚柔。刚柔,则五行生克之数,名曰“先天种子’,不足用补,有余用泄。消息与命相通,此其较然易见者。

五行有合法,木合火,水合木,此顺而合。顺者多富,即贵亦在浮沉之间。金

与火仇,有时合火,推之水土者皆然,此逆而合者,其贵非常。然所谓逆合者,金

形带火则然,火形带金,则三十死矣;水形带土则然,土形带水,则孤寡终老矣;

木形带金则然,金形带木,则刀剑随身矣。此外牵合,俱是杂格,不入文人正论。

     五行为外刚柔,内刚柔,则喜怒、跳伏、深浅者是也。喜高怒重,过目辄忘,

近“粗”。伏亦不伉,跳亦不扬,近“蠢”。初念甚浅,转念甚深,近“奸”。内奸者,功名可期。粗合各半者,胜人以寿。纯奸能豁达,其人终成。纯粗无周密,半途必弃。观人所忽,十有九八矣。

陈博山:阴气藏形而下,阳气露形而上,阴性宜正,阳性宜和,阴本趋柔,阳本趋刚,阴阳不可不和不顺,和者气舒骨正,顺者肉均色润,乃福寿之相也,阴阳如不和顺,骨必露必斜,或阴盛阳衰,或阳盛阴弱,眼形不正亦同论,均非美相,凶险不可幸免也。

    相者,指人迷津,趋吉避凶之意,既能识知阴阳之消长,乃知刚柔须并济之论。要论气之阴阳,论形神之阴阳。恐词不达意。现以实例分析。盖易数不外象、理、数。

如火象:火性主明,善能透照。

    理: 因火性主明,善能透照,故主谋智出众,见事知情也,过则爆则烈,太弱则暗则昏钝。

如水象:水性主智,善能圆融通达。

理:故主聪明灵活,处事圆融周到,通情达理,过则尖巧自私,狡猾阴险。

五行金、木、水、火、土者,又各有阴阳,火为阳中之阳,水为阴中之阴,而万物莫不依土而生,金得土乃藏,木得土乃培,火得土乃泄,水得土,方成池沼。

五行各有所主,识之方言有余用泄,不足用补,如上述“火形带金,则三十死矣;水形带土则然,土形带水,则孤寡终老矣;”此火形乃局与格也,气又炎上,带金激其性也,必见销融,如郭公子仪火局四库全开,所谓四库者,天仓地库是也,乃土之至性,得其泄用,方显神功,但不免早年运滞,乃气运所致欤。如火格火局者无须则无子,然得四库旺者子孙成群,此得其泄而转生旺,盖极阴之水与极阳之火非泄不能导其性,激之呈凶。而言内外者,乃象、理的运用尔。把千差万别之事相,归于阴阳五行之真理,才是相法。

另有一说,尽是至理,两者光光相辉,读者自可心会。切莫断段分章。骨植而柔者,谓之弘毅,弘毅也者,仁之质也,然植而不柔者木。我不喜葛藤,性爱单刀直入,气之有余则生骨,而得天地之正气清厚者则植则立,卓立圆整是也,植者乃该有当有之义。何为该有当有,如额有额骨,眉有眉骨是也。柔者,在此乃正,乃清,乃厚,乃旺,乃圆,乃整,乃联之义,植而不柔者,在此乃扁,乃邪,乃斜,乃弱,乃反,乃浊,乃碎之义,所谓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善用阴阳者,则世间之书,门门可入,教教可通,何故,道者,阴阳也,贯三才万有。学者切究阳须得阴之相滋,切莫阴阳偏枯,天、地、人、物、事共理也。

学相者唯五行之格最难最玄,学者切莫一时究其义理,多应广学多闻,以经典解释经典,经格局解释格局,这样一通百通,一理通万理彻,自然心清理明,格局千科百门,总有一门较与自己相意,且最好得明师指导,方许事半功倍之效。

内刚柔者,阴阳刚柔之运用延伸,不同者内刚柔之心意性情可修可塑,有了因达果之义,而易有变易、交易、与不易。若果没有变易、交易,千万世没一人学习者,因一切即为‘天定’,一切努力都是白搭,然事实并非如此。如两同学,素来不和,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一日某甲急事慌忙不择路,撞到某乙。某甲说对不起,某乙强不原谅,说某甲瞎了眼睛,恰遇某甲本来急火攻心,性情又爆,遂出一句你若不是拦路狗,岂得相撞。下面情况大家可想而知。再换一个角度,某甲撞到某乙,恰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还不好气的说一声好狗不拦路。好不气人。然某乙刚好学习到一句“千万不要与傻子争论,不然将分不清谁是傻子。”恰好用上场,便笑笑让路给某甲过。结果总可出乎意料。某甲事后总觉得自己不是,遂对某乙发生改观。所以学习在于明事理,能更理性处事,能理智处理问题。因果当下就是结未来之因,所以因果就在眼前,当下便是,如影随形,所以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相书中无数的历史人物故事,字字莫不度化学者,成贤成圣唯在于己,自在解脱在于心气度量。

 陈博山谈《冰鉴》续三

 第三容貌

 容以六尺为期,貌合两仪而论。胸腹手足,实接五行;耳目口鼻,全通四气。

相额相称,则福生;如背如凑,则林林总总,不足论也。

容贵“整”,“整”非整齐之谓。短不豕蹲,长不茅立,肥不熊餐,瘦不鹊

寒,所谓“整”也。背宜圆厚,腹宜突坦,手直温软,曲若弯弓,足宜丰满,下直藏蛋,所谓“整”也。五短多贵,两大不扬,负重高官,鼠行好利,此为定格。他如手长于身,身过于体,配以佳骨,定主封侯;罗纹满身,胸有秀骨,配以妙神,不拜相即鼎甲矣。

貌有清、古、奇、秀之别,总之须看科名星与阴骘纹为主。科名星,十三岁至三十九岁随时而见;阴骘纹,十九岁至四十六岁随时而见。二者全,大物也;得一亦资。科名星见于印堂眉彩,时隐时见,或为钢针,或为小丸,尝有光气,酒后及发怒时易见。阴骘纹见于眼角,阴雨便见,如三叉样,假寐时最易见。得科名星者早荣,得阴骘纹者迟发。二者全无,前程莫问。阴骘纹见于喉间,又主生贵子;杂路不在此格。

目者面之渊,不深则不清。鼻者面之山,不高则不灵。口阔而方禄千,齿多而圆不家食。眼角入鬓,必掌刑名。顶见于面,终司钱谷:出贵征也。舌脱无官,橘皮不显。文人有伤左目,鹰鼻动便食人:此贱征也。

陈博山:容貌者,是人精气神精华的聚集,是精华的体现,容貌有两个概念:

容:是指手足,腰背,乃人坐卧行住显出来的举止,情态,言语,谈吐,喜怒哀乐等,有静态表现与动态表现。

貌:是指头面上的形象状态,如口,眼,耳,鼻等动态与静态显出的个性特征,貌不仅是脸部而是指整个头部,包括印堂,下巴等。

此章本应与下篇情态篇共论,学习文理切忌断章取义,此章又应深知上面神骨与刚柔之意,不能抛开总局而论,论相若以格局入手,始许事半功倍,清晰明了,而形局者总须配合而论,而同入格入局者,运数劫气又各有不同,所以又有清浊纯杂之论,相本无独看之理,部位亦有吊应之论。大家先看曾公文正断人事例。

江忠源为六合守。奉檄督粮。国藩见其形局。而惊疑不释。忠源出。国藩凝神静默。若有所思。左宗棠见而问之。国藩曰。吾见忠源仪表有威。金局金声。剑眉凤目。吾以为国家又得一柱石之臣。吾甚惊喜。后见其行路飘摇不定。如为木局尚不至危。金局得沉实之体。如反见飘摇。而又贵名。当然凶危。可惜如此清奇之格局。何以又有如此之败着。故凝神以思之。后忠源升江苏巡抚。为太平军忠王李秀成所杀。即此一宗。可知国藩精于知人术。

成格成局,却不得善终,面相格局无亏也,于此大家也可悟“风波看脚筋”,如04年博山答大哥一问,开饭店老板,面大骨厚,(甚类似厚重者),博山答言不止平常,恐怕无后。为何,厚而不得神气者为浊,不可以为厚重者,而肥人无臀,博山谓言无下(无下一代),当然与神共参而论。

又论科名者,官、印、权、威四般论,最易入手,无威不官是正理,而相者早发晚发者,看金木两星照命来论最易入门,参合三才而论,却莫一步登天。

古人留书常留诀,所谓“得诀回来好看书”,未入圣贤之境,切忌臆测,不会圣意,费神无益。

今学相术者万千,悟道者麟角,乃学相者不为相而学,而是为己私而学,与道岂能合哉。相局者有千差万别,归理却一,如五行论土局,形神局者象格,而前文方言厚重是也,而论土局者须三厚,鼻厚大,唇厚大,手背厚大,而此三种厚大岂不与象格“相”类,而象者气力足也,岂不符合气足富而且寿,何能厚重,先天之气血足也,岂不闻气之有余则生骨,血之有余则生肉,若不得后天之神足气足,岂得富贵,肥人色暗气冷为死期,何来厚重之说?又神清气暖面薄者只许道士,所以定数还是有的,先天之福禄岂可忽视,后天若不修行,败精害神,福自谁享?所以,相者,千差万别,不外取精神气血而已,得之者生,失之者死,学相者记得此言,本本相书可看,达此理者,人人可相。能御此者福贵寿禄,此乃是相之真髓,圣贤著书立说之本意。

 陈博山谈《冰鉴》续四

 第四情态

 容貌者,骨之余,常佐骨之不足。情态者,神之余,常性神之不足。久往观人精神,乍见现人情态。大家举止,羞涩亦佳;小儿行藏,跳叫愈失。大旨亦辨清浊,细处兼论取舍。

有弱态,有狂态,有疏懒态,有周旋态。飞鸟依人,情致婉转,此弱态也。不衫不履,旁若无人,此狂志也。坐止自如,问答随意,此疏懒态也。饰其中机,不苟言笑,察言观色,趋吉避凶,则周旋态也。皆报其情,不由矫枉。弱而不媚,狂而不哗,疏懒而真诚,周旋而健举,皆能成器;反之,败类也。大概亦得二三矣。

前者恒态,又有时态。方有对谈,神忽地往;众方称言,此独冷笑;探险难

近,不足与论情。言不必当,极口称是,未交此人,故意低毁;卑庸可耻,不足与论事。漫无可否,临事迟回;不甚关情,亦为堕泪。妇人之仁,不足与谈心。三者不必定人终身。反此以求,可以交天下士。

   陈博山:此篇我不多说,摘自曾公文正两个事例,读者自己心会。

据曾国藩回忆,小时候他曾遭遇这样一件尴尬事:有一天晚上,夜深人静之时,万籁俱寂,少年曾国藩在家读书,对一篇文章重复朗读很多遍了,还是背不下来。背不下来不能睡觉,他只好一直诵读此文。

 这时候,家里来了一个小偷,潜伏在屋檐下,希望等读书人睡觉之后捞点好处。可是等啊等,就是不见曾国藩去睡觉,只听他还是翻来覆去地读那篇文章。贼人大怒,实在忍不住了,跳出来大声说:“这种水平读什么书?”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曾国藩目瞪口呆:只见那贼人将那文章很流畅地背诵了一遍,然后轻蔑地看了曾国藩一眼,扬长而去。

曾国藩的“恒”劲

清朝后期,一个小官员到京城上任,按照惯例要拜访同乡前辈。没想到半路上下起了大雨,他又没带雨具,结果到前辈家时,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他敲开前辈家的门,丫鬟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

“我是新赴任的官员,特来拜访同乡前辈。”

“对不起,我们家主人出门了。要不,你坐着等一会儿?

小官员就在大厅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一个时辰过去了,丫鬟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家主人还没回来,你要不要再等会儿?”“好的,我再等会儿!”一晃三个时辰过去了,那家主人还没有回来。小官员见天色已晚,只得告辞,说改日再来拜访。

没多长时间,主人回来了。丫鬟就把小官员坐着等他的事说了,并指着一把椅子说:“他就在这儿坐了三个时辰。”主人看了看那把椅子,说:“快去把他追回来!我们家乡要出大人物了!

那个小官员就是曾国藩。可能有人要问了,那位前辈连曾国藩的面都没见,何以断定他将来必是大人物?

原来,曾国藩留下的鞋印露出了底牌。曾国藩在椅子上坐了三个时辰,在椅子下留下了两个清晰而干的鞋印,鞋印两边却湿了一大圈。这足以说明,曾国藩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坚持了很长时间,才有可能留下这样的脚印。这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因此,他肯定是一个不急不躁、持之以恒的人。

曾国藩也曾经阐述过自己对“恒”的理解,他认为:“凡人做一事,便须全副精神注在此一事,首尾不懈。不可见异思迁,做这样想那样,坐这山望那山。人而无恒,终身一无所成。”历史也证明,曾国藩能成大事,离不开身上的这股“恒”劲。

博山相信先贤著书立说,非与后辈论人是非长短,所谓“看经听法,义在其中,以义觅智,谓之得也。” 上士闻道,勤而行之,解行并进,知行合一才是正法。所谓情态、动态、时态、常态,即是起止造作,皆可修可剪,唯立正知正见,以正念为之不为,取舍唯在个人而已。博山常推荐《神相水镜集》皆因此书有无数的相人例子,正反人物具足,上至出世之神仙,下至败家害族之辈,有贫贱至富贵之极者,有富贵至败家非命者,道人生世态,世情人事尽微尽著,读者至此心会自有选择,多言无益。

 陈博山谈《冰鉴》续五

 第五须眉

“须眉男子”。未有须眉不具可称男子者。“少年两道眉,临老一付须。”此

言眉生早成,须主晚运也。然而紫面无须自责,暴腮缺须亦荣:郭令公半部不全,霍骠骁一副寡脸。此等间逢,毕竟有须眉者,十之九也。

眉尚彩,彩者,秒处反光也。贵人有三层彩,有一二层者。所谓“文明气

象”,直疏爽不宜凝滞。一望有乘风翔舞之势,上也;如泼墨者,最下。倒竖者,上也;下垂者,最下。长有起伏,短有神气;浓忌浮光,淡忌枯索。如剑者掌兵权,如帚者赴法场。个中亦有征范,不可不辨。但如压眼不利,散乱多忧,细而带媚,粗而无文,是最下乘。

须有多寡,取其与眉相称。多者,宜清、宜疏、宜缩。宜参差不齐;少者,宜光、宜健、宜圆、宜有情照顾。卷如螺纹,聪明豁达;长如解索,风流荣显;劲如张戟,位高权重;亮若银条,早登廊庙,皆宦途大器。紫须剑眉,声音洪壮;篷然虬乱,尝见耳后,配以神骨清奇,不千里封侯,亦十年拜相。他如“辅须先长终不利”、“人中不见一世穷”。“鼻毛接须多滞晦”、“短髭遮口饿终身”,此其显而可见者耳。

 陈博山:相虽论大局全部为主,其实须眉大有关系于一身,且如张良貌若美妇,得须似青丝之秀。助柔弱汉王,竟有万里江山。仙人骨气在于须。论相中清、奇、古、怪即论大家格局是也,然其格局清与奇与不与须眉大有关系,素不知俗语眉清眼秀,未见眉不清眼不秀而入清局奇格者。然古、怪者,如杜如晦一面无缝,大黑之麻,得双眉细紧横天相天下贵处,所谓眉为一面之丰采,文明之气象。所以有眉随骨发者英杰,眉通天道者为英俊,眉助三台者能有谏君之忠良,眉连颧骨者能有呼聚喝散之威仪,此皆言眉之有彩有势也。

 白麻子粉面孔,得须来助方有寿,阿婆形,太监相,声响亦可生儿,面瘦须长挺秀,定为朝内老臣,相虽论五行格局,总不离采取眉眼之清秀,口鼻之端与否。总之须眉必须得顺、柔、软、润、滋、光六字,记此六字论之有余。

毛发晦,知其丧气者,岂论功名;须眉润滋绀翠光泽,须眉离垢乃发生之象;老年人须眉润泽,福禄未艾;须眉焦黄无气,皮肉枯燥,不但败家,必速死也。

爪为筋之余”,“爪”包括指甲和趾甲,是体内的筋延伸到体外的部分。肝主筋,又能藏血,故肝脏与筋和指甲的关系都十分密切。从指甲的坚脆、厚薄、颜色枯萎或润泽等信号,可以读出体内肝血的盛衰秘密。肝血充足,爪甲坚韧明亮红润光泽,所以爪甲可测知肝功能,肝之调畅全身气机,舍意,肝血肝气足,做事踏实而稳重,因思而远谋为之虑,即谋即策划也,所以【主意看指爪】。古之由医入道易,于此可见一端。毛、发、须三余,亦复如是。

 陈博山谈《冰鉴》续六

第六声音

人之声音,犹天地之气,轻清上浮,重浊下坠。始于丹田,发于喉,转于舌,

辨于齿,出于唇,实与五音相配。取其自成一家,不必-一合调,闻声相思,其人斯在,宁必一见决英雄哉!

声与音不同。声主“张”,寻发处见;音主“敛”,寻歇处见。辨声之法,必辨喜怒哀乐;喜如折竹,怒如阴雷起地,哀如击薄冰,乐如雪舞风前,大概以“轻清”为上。声雄者,如钟则贵,如锣则贱;声雌者,如雉鸣则贵,如蛙鸣则贱。远听声雄,近听悠扬,起若乘风,止如拍琴,上上。“大言不张唇,细言不露齿”,上也,出而不返,荒郊牛鸣。急而不达,深夜鼠嚼;或字句相联,喋喋利口;或齿喉隔断,喈喈混谈:市井之夫,何足比较?

音者,声之余也,与声相去不远,此则从细曲中见耳。贫贱者有声无音,尖巧者有音无声,所谓“禽无声,兽无音”是也。凡人说话,是声散在前后左右者是也。开谈多含情,话终有余响,不唯雅人,兼称国士;口阔无溢出,舌尖无窕音,不唯实厚,兼获名高。

陈博山:善相者不相,何故?知微显著也。细得一毛发,一造作,一声响皆可断生世。如曾有相者断郭公子仪,声雄隔山犹可闻,知其非常人也,曾有听人打喷嚏知其非凡品也,

皆因人小声大,人大声雄,俱要深远,丹田所出,此富贵绵远之相也。夭折贫贱之人,声轻声噎,声浮声散,声低声小,或如破锣破鼓,语音焦枯,声大尾焦,声雄不圆,书云:富贵之声,出于丹田,夭贱之人,声出舌端,或有余韵纵焦枯烈,早岁虚耗,晚主发达矣。

又有具体断诀:声轻者,断事无能;声破者,作事无成;声浊者,谋运不发;声低者鲁钝无文;清呤如涧中流水者极贵;发声溜亮自觉如瓦中之响者,主五福全备之人也。

求全在声,无论士农工商,声亮必成,不亮无终,学相得此一句足矣!

如博山有友,约见一人,已入昏暗,模糊只见此人离半百米,恰好与其友人述旧,不好打扰,遂与朋友说,听此女之声,富贵学问先不用说,必妨夫,看不起夫君,家庭不美满也,皆因女身声雄,两阳相斥,后大家坐下喝茶,博山说此人得金形金格又得正色,唯声破之,极限也是处级,若得声亮不滞不克不伤,必省部级上以人物,可惜昔年未得高人指点,因骨格难成,唯声与气色最好修养。

书中有曰:贺知章在馆读书,友听其声,飞散痿嫳而寥落,性心浮促,不但功名无成,寿难久矣,宜乎修心改相。曰:声坏如何改心。友曰:音者、声之余也,心者、声之根也。知章曰:人不贵寿,徒生于世何用,发忿闭关,拜孔子,苦志达旦勤读,昏沉太重,刺股用功,读到死去复苏,亦无懈怠,读到不惟无声,亦无有身,恍见魁星点破其心,不觉吟哦之声,鸣于山谷。友听其声曰:此必圣人,然随其声访之。乃知章也。兄之声改矣,当长寿。曰:何见其改音。曰:人不知音,斯罕论矣,开谈有臣知,语终流余响,不惟雅人,兼是国士。佛经有梵音,远近皆闻者,音也,声从喉出,快捷低小,一句未绝,二句便接,方秋辉晚噪,躁马声嘶,俗恶难听,实贫贱矣,声从丹田内发,林林如磬者贵也、才也,幽幽如瑟者,贵也、贤也。

诀曰:言未举而色先变,话未尽而气先绝,俱夭贱之人。观声音知为相之根本,观阴骘知为相之元神,形貌莫外乎声音,阴骘部位不好,有此相者,竞许富贵,但声音响亮者,虽贫终能发达,不必狐疑,此亦相外别传,不拘一格也。

 陈博山谈《冰鉴》续七

 第七气色

面部如命,气色如运。大命固宜整齐,小运亦当享泰。是放光焰不发,珠玉与瓦砾同观;藻绘未扬,明光与布葛齐价。大者主一生祸福,小者亦三月吉凶。

人以气为主,于内为精神,于外为气色。有终身之气色,“少淡、长明、壮艳、老素”是也。有一年之气色,“春青、夏红、秋黄、冬白”是也。有一月之气色,“朔后森发,望后隐跃”是也。有一日之气色,“早育、昼满、晚停、暮静”是也。

科名中人,以黄为主,此正色也。黄云盖顶,必极大魁;黄翅入鬓,进身不远;印堂黄色,富贵逼人;明堂素净,明年及第。他如眼角霞鲜,决利小考;印堂垂紫,动获小利,红晕中分,定产佳儿;两颧红润,骨肉发迹。由此推之,足见一斑矣。

色忌青,忌白。青常见于眼底,白常见于眉端。然亦不同:心事忧劳,青如凝墨;祸生不测,青如浮烟;酒色惫倦,白如卧羊;灾晦催人,白如傅粉。又有青而带紫,金形遇之而飞扬,白而有光,土庚相当亦富贵,又不在此论也。最不佳者:“太白夹日月,乌鸟集天庭,桃花散面颊,预尾守地阁。”有一于此,前程退落,祸患再三矣。

陈博山:凡观气色,看春夏秋冬草木枝干发生不发生之气象;观早晚日映山色枯翠之色;观天气之将风晴风雨之色;观百花将开放泛谢之色;皆可以深究其气色之休咎也。辨此四种色之精微,一望而知其吉凶矣,盖色皮内之色;膜内之色;血肉之色;骨内之色;脏内之色;不看入五层之内色,不足凭也。看气色之难,故为备述,学者详之。

气色者有二分,一曰气,二曰色。气在皮里,色在皮外,气不和暖,不可谓之气,盖不莹不暖则气散矣,色无光不可谓之色,添加无光则虚色矣。凡气色乃五脏六腑之余精,在外为色,在内为气,有气而无色,有色而无气,此皆气色之不准其吉凶也。色为苗,气为根,凡看根,先看苗,在内者事还未遇,在外者已过,鲜明者正旺,淡色者已散,故欲求谋事,即在某宫看。

气色之法,虽分而为二,其实合而为一者为准,有色无气者为浮光,不为气色,有气而无色为明亮,不为气色,油光而滑艳者为油垢,亦不为气色。

五色之主,皆有吉有凶:

青气如翠羽者生,如蓝靛者死。

赤色如鸡冠者生,如衃血者死。

白气如猪膏者生,如枯骨者死。

黑气如鸟羽者生,如烟煤者死。

黄气如鹅雏者生,如败叶者死。

上述则从狭隘处说之,若从广义入手,充乎天地间莫非气者,夫形者,质也,气所以充乎质,质因气而宏,形之有气,比如石蕴玉而山辉,沙怀金而川媚。此至精之宝,见乎色而发乎气,神完则气宽,神安则气静,得失不足以暴其气,喜不足以惊其神,则于德为有容,于量为有度,乃厚重有福之人也。

又其气宽可以容物,和可以接物,刚可以制物,清可以表物,正可以理物,不宽则隘,不和则戾,不刚则懦,不清则浊,不正则偏,视其气之浅深,察其色之躁静,则君子小人辨矣,气长而舒者福寿,气和而静者慈善,气急而促者夭薄,气暴而躁者凶刑。

气者,心之所发者,观气以察心,一切善恶,福寿,富贵备矣。何故,有慈悲心忍辱心者,自有一种祥和蔼吉之气;有忠义心,正直心者,自有一种威严清肃之气;有贪嗔心,痴迷心者,自有一种阴霾暗昧之气。

然观人之动静行为亦显然耳,如存心隐德者,其神静而安藏,使心用心者,其神怒而睛眊。所以昔时博山曾动念写气断相,因其全体格局具备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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