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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粹麻将蕴涵中国三千年文化
2015-02-08 | 阅:  转:  |  分享 
  
国粹麻将蕴涵中国三千年文化

麻将起源于中国,原属皇家和王公贵族的游戏,其历史可追溯到三四千年以前。在长期的历史演变过程中,麻将逐步从宫廷流传到民间,到清朝中叶基本定型。麻将是八仙桌上的“长城”,是毛泽东眼中“继中医、《红楼梦》之后对世界的第三大贡献”。



麻将的起源

相传明朝名为万饼条(或“万秉章”)的人在“叶子格戏”的基础上创造麻将,以自己名字“万、饼、条”作为三种基础花色。他非常推崇施耐庵笔下的梁山好汉,因此麻将基本张数为108张,代表着水浒里的108位好汉。比如,牌中九条喻为“九条龙”史进,二条喻,它注入了诸多传统文化的精华元素,,麻将算是中包含了古代的天42种图案组成的,其中有序数108张、(即东、南、西、北)16张,箭牌(中、)12张,花牌(春、夏、秋、冬、梅、)8张。这种组合七十二,反映了中国古人朴素的宇宙,中国古代的哲学思想主要,认为世界是由金、木、水、,和方位相西方庚辛金南方北方壬癸水中方戊已土。而中,所以,“发”代表天,“发”是在,所以用发代表天。3种花色,,数字则代,3为基数,9为极数,所以万、饼、条分别9张。另外,在麻将规则中,13张牌,而l3乘以4等于52,52个星期的规律。

,不难发现,其实麻将牌中的每一张牌的图案都具有某种寓意,暗含了某一种中国传,梅、兰、竹、菊占尽春、夏、秋、冬,被人称为,“兰”代,“竹”象征虚心有节,“菊”3张牌就寓意着“中

麻将牌与儒学也有着某种关联。譬如“从心所欲,不逾矩”这句儒学,个人意志得以充分体现,但,玩,否则“逾矩”,便要被判罚。

儒学讲,麻将本身于此也体现得较为,在张组成的一副,每张牌身价平等、作用相同,相互间

儒学倡导的是“中庸之道”,教育人们,加强人性修养,所,勿施于人”,对此,从水平、心态亦,暗藏玄,有的人却沉着冷静,处惊不变,胜不骄,有的人急功近利,输赢未见分晓,……

麻将作为一种实战性很强的娱乐工具,要求游戏者,如调张,疑,隔巡如生张等都融入了兵家思想,无不体,麻将的舍牌要根,做到看上家、防下家、盯对家。,东南西北四个人”,,却是各自为战,在打麻将的,人们相互之间互相防范但在某一方做极大的牌,另三家又可暂时联合起来共同阻止



从麻将看国人文化心理

有人说,中国人不仅把长城造成了世界奇迹,而且把“长城”造在了八仙桌上。毛泽东也称麻将是中国继中医、《红楼梦》之后对世界的第三大贡献。麻将如今已然占据了中国式娱乐的“国粹”地位。麻将是符合许多国人文化品味、生活习性的一种具有广泛参与度的游戏。

小小的麻将桌,四人围坐,俨然就是一个微型社会。13张,在公平的表面之下其实也蕴藏了很大的偶然性。

人生亦如此。每个人小时候都被要求写过我的追求,可是,生活中充满了变量,就好像不知道别人会打出什么牌来一样,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人和事,都是无法预期的。来的突兀,就得随时准备着调整,务必求一个最好的自认的结果。



【延展】:

细数名人们的麻将往事

大学者胡适虽写文批判过麻将,但仍可算得上是麻将爱好者。有一年在上海,胡适、潘光旦、罗隆基、饶子离饭后开局打牌。最后一圈,局势紧张。胡适的牌虽极好,但仍旧输了,他身上现钱不够,还开了一张30多元的支票,在当时可不算小数目。

梁启超性格豁达乐观,提倡趣味主义,他认为“凡属趣味,我一概都承认它是好的”,麻将显然也是种趣味游戏。据说,1919年,梁启超从欧洲回国,有一次几个知识界的朋友约他某天去讲演,他说:“你们订的时间我恰好有四人功课。”为了麻将,把演讲都推掉了,可见麻将对他的诱惑力有多大。梁实秋在清华念书时,就曾听说过梁启超的一句名言:“只有读书可以忘记打牌(此处专指麻将),只有打牌可以忘记读书。”而坊间传说,梁公曾发明三人与五人麻将的玩法,以及他能快速解牌的功夫。

曾任清华大学校长的梅贻琦也很爱打麻将。梅贻琦日记中不写打麻将,而以“手谈”或“看竹”替代,也算是打麻将的雅称。他大约每周会有一次。

闻一多一心做学问的,年轻时并不会玩麻将。留美期间,一次到科罗拉多大学两位教授家做客,饭后美国教授拿出麻将提出玩几圈助兴。闻一多连忙解释对麻将一窍不通,甚为窘迫。两位美国教授根本不相信中国人,特别是知识分子还不会打麻将,以为他有意推托。闻一多只好硬着头皮上阵,临时参阅说明书,边看边学边打。一晚上他没和一牌,很沮丧。后来在友人的指点下,才慢慢学会了打牌,能够在三缺一时勉强上场应战。

著名作家梁实秋,曾写《谈麻将》一文但并不擅长打麻将。梁实秋自小家教甚严,及读书,他方知世上有麻将这种玩具。有次他向父亲问起麻将的玩法,父亲正色说:“想打麻将吗?到八大胡同去!”吓得他再不敢提“麻将”二字,也留下了对麻将的坏印象。

梁实秋的好友如胡适、徐志摩、潘光旦等人都是麻将爱好者和高手,有几次硬被拉上桌,他玩了玩,还是觉得吃力,觉得打牌不如看牌更有意思。以后好友酣战,他总是作壁上观。

徐志摩对鸦片与麻将有过一番妙论。他说:男女之间的情和爱是有区别的,丈夫绝对不能干涉妻子交朋友,何况鸦片烟榻,看似接近,只能谈情,不能爱,所以男女之间最规矩最清白的是烟榻;最暧昧最嘈杂的是打牌。

史学家、文学家傅斯年也是喜欢麻将的,而且能从麻将悟出许多道理来。他曾撰文,讲述136张牌中蕴涵的人生哲学。打麻将要能赢,关键是要手气好,运气好,“我们中国人的生活也是这样,只要运气好,机会巧,一路顺风,就可以由书记而主席,由马弁而督办……”

台湾作家柏杨认为,每个人的气质和品德在牌桌上都会彻底曝光:“一个人的气质平时很难看出来,一旦到了牌桌上,原形便毕露无遗。有些人赢得输不得,三圈不和牌就怨天尤人。别人吃张,他不高兴;别人碰张,他更发脾气。一会怪椅子高,一会怪灯光暗,一会提醒人家不要老咳嗽好不好,咳嗽教人心烦。一会儿埋怨对方总是吸烟,不吸行不行?看能不能瘾死。一会儿向下家瞪眼,你的尊腿不要伸那么长可以吧,这是打牌,不是伸腿比赛。一会儿又埋怨电扇吹得太大,谁不知道我有风湿病。”

陕西作家贾平凹也喜欢打麻将。特别是在年轻时,常常听说他和商洛老乡打麻将的事。多是文人相聚时,以麻将为媒介。那时稿费不高,一次输掉一笔稿费的事可能是常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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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pengxq书斋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