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色: 字号:
面對妻子出軌,以毒還惡
2015-02-27 | 阅:  转:  |  分享 
  
面對妻子出軌,以毒還惡,酒桌上聽來的真事[江湖一夜]表哥說我是“有理智的混蛋”。其實這是我對自己的評價。什麽是“理智”。按字典上的解釋
就是:一個人用以認識、理解、思考和決斷的能力。但在我這,我是分開理解的,“理”就是做人要講道理,隻是這個道理大多時候,可能隻是我一
個人道理,甚至是歪理。但不要緊,隻要有理,那我做事的時候就會理直氣壯。“智”就是做事要有智慧,隻要能達到目的,就可以不擇手段。終上
兩條也就不難理解我爲什麽是個混蛋了吧?我之所以有這樣的性格,和我的家庭也有一定關系,我是70年出生的,父母都是搞技術出身的工.程師
,他們從小就教我做事要有條理,要有計劃。遇事先分析,再去解決。爲人要善良寬厚。可惜我隻學會了他們做事的方法,卻沒有學會他們做人的道
理。也可以說我的人格有些偏執。88年,我考入北京一所大學,第二年,也就是89年,因爲參加了五六月份的zheng治風波,被學校勸退,
不過好歹沒有記入檔案。90年,我回母校高中插班複讀,複讀期間認識了我後來的妻子——梅。當時隻是坐前後桌,并沒有太多的交集,最多的話
題也就是她經常問我一些關于大學生活的話題。同年我再次考入青島一所大學,大學第二年,也就是92年寒假,春節給老師拜年時,我和梅邂逅,
才知道她隻考入了本地一所普通大專。這次邂逅以後,我們開始書信來往,一年後,梅先畢業,通過父母疏通關系,她分配到一國企二級單位的勞資
科,再轉過一年,我也畢業,被定向分配回家鄉,工作單位是同一國企的另一個二級單位,相隔很近,不過我是下基層先從技術員幹起。這一年我和
梅也确定了戀愛關系。經過幾年相處,于98年我們舉行了婚禮,99年我們有了女兒——爽爽。日子一直這麽平淡的過到05年。有了家庭以後,
我除了工作,剩下的時間都用在了家裏。因爲我一直在想,這是我親手建立起來的一個社會單位,是我今後餘生相伴的地方,到老時回顧一生這就是
我最驕傲的成果吧。這期間,梅的工作沒什麽變動,我由于工作出色,入了黨,而且組織科已多次找我談話,計劃把我向上調動。雙方父母也都退休
回家了,梅的弟弟上完大學後,在濟南工作并成家。最主要的一件事就是我哥98年辭職去經商了,他注冊資金時需要50萬,我父母拿出所有的積
蓄湊了30萬,要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并同我哥說明這些股份是将來留給我的。(沒辦法父母疼小兒子)。我哥憑着上學和上班時處下的人際關系
,幾年的時間就把公司做大了,在我離婚時,公司資産已經上千萬了。但股份的事我并沒有告訴梅,當時我想從父母那拿錢不是什麽光榮的事,而且
等将來真的繼承的時候,也算是個驚喜吧,所以我也就沒說。但就是這個決定,讓我有了報複的資本。我的,不應該說“我們”的好日子在05年四
月走到了盡頭。那是個周三,下午快下班時,同事小吳因爲買彩票中了幾千塊錢,非要拉着大家一起去吃飯唱歌慶祝一下。我問了一下地方,離我父
母家挺近,于是就給梅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今晚我回父母家住,順便看看女兒,(父母退休後,一直幫着帶孩子,周末才接回家),她問我什麽時候
回家,我說隻有明天晚上才回得去,(國企雙職工分房,以女方工作單位爲主,所以我們家離她上班的地方很近,步行隻需五六分鍾,離我的地方就
遠點了,騎摩托車要二十多分鍾,所以中午我一般都不回家)。晚上喝完酒以後,就感覺胃很不舒服,強忍着陪大家玩完以後,回到父母家我就一頭
趴在了床上,結果後半夜開始痛,我不願驚動父母,咬牙忍到了天亮。到了單位後,覺得更痛了,沒辦法隻好請假,沒想到的是,這次意外的中途會
家,會是我人生的一個重大轉折。當我捂着胃,艱難的挪到家門口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我摸出鑰匙開門。嗯。怎麽轉不動?反鎖了?梅在家?
這時屋裏傳來梅的聲音,“誰呀?”“是我,開門。”我因爲胃痛,很不耐煩。“啊,你等一下,我正上廁所呢.”大約過了五六分鍾,正當我
又要砸門時,門開了,梅一臉慌張,“你怎麽現在回來了?不上班了嗎?”“我胃痛請假了。你怎麽沒上班?反鎖門幹什麽?”“我回來拿點東
西,可能習慣了,順手就把門反鎖了。要不我現在送你去醫院。”“不用,我已經買藥吃了。你别管了,趴會就好。”我來到卧室想躺下,結果發
現床上被子還淩亂的攤開着,“怎麽被子都不疊了?”“哦,早上起晚了,你先去沙發,我把它收拾了,”“算了,我正好趴一會兒,等我起來
再說吧。”胃痛讓我顧不得想别的,一頭趴在了床上,當我手伸到被子下時,我一愣,不對,被窩怎麽會是熱的?正當我想搞明白時,窗外突然傳來
幾聲喝罵:“你是幹什麽的?你在上面幹什麽?”接着先聽到窗邊“啊”的一聲短叫,然後就是樓下一陣稀裏嘩啦的聲音,最後是一個人的叫痛呻吟
聲。我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拉開窗簾和窗戶,(我家住二樓,由于是單位自建小區,治安條件好,就沒裝防盜窗)探出頭往外看,隻見樓下一樓院
子裏,躺在一個幾乎光着上身的男人,正抱着一條腿在呻吟,嗯?沒穿鞋,一樓種的花卉也被砸的一片狼藉,旁邊還散落着幾件衣服和鞋。再看院外
,兩三個帶紅箍的老頭正往上看,見我探出頭,就大聲對我說:“剛才有個家夥,在你家窗戶外,一隻腳踩在窗台上,兩個手吊在你家空調上,我們
一喊就掉下去了,是小偷嗎?”我又低下頭仔細看哪個家夥,嗯,認識,過年時我去梅單位拉年貨時見過,他們去年新調來的一個科長,姓什麽忘了
。我側頭看向擠在我身邊向下張望的梅,此時梅也向我看來,隻見她滿臉蒼白,眼神四處遊移,我一下全明白了。該死的胃更痛了,我已滿頭大汗,
似乎連站都站不住了,我沖着樓下大喊一聲:“報警。”梅趕緊拉住我衣服,“别,求你别報警。”胃痛已經讓我不能思考了,我一頭紮在床上,蜷
成一團,用最後的力氣說到:“滾出去,”聽着梅開門跑了出去,然後我似乎陷入了昏迷,迷糊間,我隐約聽到外面很吵,有救護車的聲音,過一陣
有人喊我,然後又有人擡我,。。。等我再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在病房,單位的小吳和小楊陪在邊上,見我醒來,小吳趕緊扶我起來,“對不起,韓
哥,昨晚真不該讓你喝那麽多酒。”“跟你沒關系,是前幾天我一直沒休息好的事。你們怎麽來了?我怎麽在這?”“是嫂子給我們打的電話,
我們到你家時,你都不省人事了,把我們吓壞了,趕緊把你背衛生所來了.”“背來的?”我一邊問,一邊四處看。“是啊,還好不遠,你找嫂
子吧,嫂子說單位有急事,你打上針後,讓我們陪着你就走了。”我看看表,已經中午了。試試,胃雖然還痛,已能忍受了,再看吊瓶已經打完了,
就起身下床,招呼小吳和小楊“走,吃飯去。”“韓哥,不了,剛才我們倒着出去吃了,醫生說你現在隻能吃流質,我給你帶的稀飯,你趁熱吃吧
,這還有開的藥。”我慢慢喝完稀飯,感覺好受多了,和醫生打了個招呼,就讓他們送我回家,他們把我送到家門口,就急匆匆上班去了。我開門進
屋,家裏沒人,客廳桌子上留着一張紙條,我拿起來,“韓軍,你已經知道了吧,我先到朋友家住兩天,我們都冷靜一下。梅”我在沙發上坐下,
冷靜,對我現在需要冷靜,我已經遇上改變我人生的大事了,不能慌,我努力讓自己不帶任何情緒,然後閉上眼睛開始思索。事情已經明了了,我遭
遇了每個男人最不願發生的事。事情的前因是什麽?不知道,需要去調查。現在我知道了事情,該怎麽辦?兩個選擇,忍受?不忍受?嗯,不管什麽
原因我絕對不能忍受。這時我做人的原則。好,不能忍受就隻能離婚,要離婚需要處理好什麽事?應該有兩方面吧,人和财物。先想人這方面吧,奸
夫那方面,等調查完在作決定。家人方面,梅的家人等她回來溝通完再說,自己家人要先做好安撫工作,女兒一定要想法留下。财物方面呢,家裏的
經濟權一直是我掌握,倒不擔心。先弄清原因再看态度吧,還有什麽呢?對了,影響,這事已經鬧大了,用不了兩天,單位的人也會都知道了,我自
認很要面子,我能忍受别人異樣的目光繼續上班嗎?看來還要想出路了。正好這也是爲将來收拾奸夫作準備,一旦動手就不能讓自己有束縛,還好我
可以去哥的公司。那現在馬上需要做什麽?嗯,通知父母,留住女兒,放好錢财。我睜開眼睛起身,先打電話給父親,“爸,你現在馬上去幼兒園把
爽爽接回家,千萬不要讓梅接走她,原因一會我回家再說,”又給單位打電話先請了三天假,然後打開櫃子把存折,票據,證件收拾好,裝進包裏,
起身出門,關上門,我邁步往下走,下了三階樓梯,身體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心中好象有東西在流失,似乎我有很重要的東西拉在家裏,是什麽呢
?呆呆的立了一會,轉身回去,輕輕的打開門,從門廳開始,廚房,衛生間,孩子的卧室,我們的卧室,陽台,客廳。。。我在屋裏慢慢的遊蕩着,
目光四處掃描着,手在家俱上撫摸着。。。。這裏的一切都是我親手一點一滴安置下來的,這是我數年來的心血,這是我數年來精神的寄托,這是我
數年來心靈港灣,這是我生活的全部,這是我想用一生守候的地方。。。。。我知道就要失去了。當目光最後停留在牆上的全家照上時,我刻意壓制
的悲傷終于忍不住了,淚水浸濕了眼睛,我久久的凝視上面的三張笑臉,透過淚水笑容模糊而又清晰。。。。再做一次選擇吧,我默默的對自己說,
尊嚴還是感情?放棄還是挽留?要做出選擇,那我就要扣心自問:我能邁過内心恥辱的這道坎嗎?放棄尊嚴的幸福還是幸福嗎?挽回的感情還能相濡
以沫嗎?今後相互間還有信任和真誠嗎?。。。。。我一遍遍問自己,可是所有問題的答案都是否定。看來我隻有一個選擇了。不能再猶豫了。也不
會再猶豫了。我握緊了拳頭,生活既然給我開了玩笑,那我就讓這個玩笑開得再大些吧,我會讓參與的人都在這玩笑中體會人生的嚴酷。我知道我性
格中偏執的一面爆發了,但我不會去克制了。這一次堅定的走了出去,我沒有再回頭,外面陽光明媚,可我感覺不到,唯一能感到的是内心陰暗的凝
聚。。。。關上門,我邁步往下走,下了三階樓梯,身體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心中好象有東西在流失,似乎我有很重要的東西拉在家裏,是什麽呢
?呆呆的立了一會,轉身回去,輕輕的打開門,從門廳開始,廚房,衛生間,孩子的卧室,我們的卧室,陽台,客廳。。。我在屋裏慢慢的遊蕩着,
目光四處掃描着,手在家俱上撫摸着。。。。這裏的一切都是我親手一點一滴安置下來的,這是我數年來的心血,這是我數年來精神的寄托,這是我
數年來心靈港灣,這是我生活的全部,這是我想用一生守候的地方。。。。。我知道就要失去了。當目光最後停留在牆上的全家照上時,我刻意壓制
的悲傷終于忍不住了,淚水浸濕了眼睛,我久久的凝視上面的三張笑臉,透過淚水笑容模糊而又清晰。。。。再做一次選擇吧,我默默的對自己說,
尊嚴還是感情?放棄還是挽留?要做出選擇,那我就要扣心自問:我能邁過内心恥辱的這道坎嗎?放棄尊嚴的幸福還是幸福嗎?挽回的感情還能相濡
以沫嗎?今後相互間還有信任和真誠嗎?。。。。。我一遍遍問自己,可是所有問題的答案都是否定。看來我隻有一個選擇了。不能再猶豫了。也不
會再猶豫了。我握緊了拳頭,生活既然給我開了玩笑,那我就讓這個玩笑開得再大些吧,我會讓參與的人都在這玩笑中體會人生的嚴酷。我知道我性
格中偏執的一面爆發了,但我不會去克制了。這一次堅定的走了出去,我沒有再回頭,外面陽光明媚,可我感覺不到,唯一能感到的是内心陰暗的凝
聚。。。。我來到父母家時,父親已經把女兒接回來了,兩位老人都是一臉焦急,看到我平靜的走進家門,緊張的神色才略爲放松。看着老人關切的
神情,我真不知該怎樣開口,該怎樣讓他們接受事實。把女兒領到小屋,讓她自己在那畫畫。回到客廳,老人都已緊張的坐在沙發上,一臉探究,又
不敢詢問,隻能定定的看着我。我深吸了一口氣,在他們面前坐下。“爸,媽,我要離婚了。”“爲什麽?有什麽矛盾不能解決?是不是你做了
什麽混賬事?”母親開始質問我,父親則緊緊的盯着我。我低下頭,用手捂着臉,緩緩把上午的事講給了他們。我講完後,他們半天沒說話,都是一
臉的震驚,我知道他們很難接受這個事實,在他們眼裏,我們一家三口一直很幸福,梅也是一個好媳婦。而且兩家老人都是比較傳統的人,關系也極
好,在他們印象裏,這種狗屁倒竈的事根本不會發生在自己家庭裏。當初我哥去經商時,他們最擔心的不是賠錢,而是怕我哥學壞,影響到家庭。沒
想到我哥家庭依然安穩,他們最放心的我卻家變了。好一會,母親才小心翼翼的問:“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小梅不是這種人吧?”我沒有吱聲
,母親推推了父親,父親摸出了煙,深深的吸了兩口。“她父母知道了嗎?”我搖搖頭,“不清楚,應該還不知道,我沒去說。”父親又沉默的吸着
煙,沉思一會,再次盯着我,“還又回頭的可能嗎?就算爲了爽爽?”我明白父親是在問我的态度,我如果還有緩和的想法,他會馬上去找梅,去找
梅的父母,去幫兒子,幫孫女把家保住。我同樣以堅定的目光回視他,“不可能了,來前我反複想清楚了。爽爽我一定會留下來的。”父親在我滿是
血絲的眼裏看到了決絕,他仿佛一下抽走了精神,臉色一下灰敗了,猛吸一口煙,然後劇烈的咳嗽。我趕緊起來給他拍背,母親忙着去倒水。他咳完
後,喝了口水,靠在沙發上閉眼休息,我低頭站在邊上,過了一會,他睜開眼,“小軍,你還有病,先去躺一會,我這就打電話叫你哥回來,等他回
來,我們再讨論。”來到女兒的小屋,我抱着女兒親了親,然後倒在小床上,聞着女兒的奶香,帶着身心的疲憊,我睡着了。哥把我叫醒時,母親已
經做好了晚飯,飯桌上我看到嫂子和侄子也在。飯後,侄子帶着女兒去做遊戲了,我們圍坐在客廳。當我把事情又複述一次後,母親和嫂子開始勸我
,父親和哥喝着茶水思考。嫂子看勸不動我,就去拉哥,讓他也說兩句。哥看了看父親,見父親沒有表示,才開口說話,:“都别勸了,我支持小軍
離婚。”嫂子大怒,狠狠的盯着哥。哥沖她擺擺手,示意安靜,然後接着說:“我不是因爲小梅犯了錯,不想給她機會才這麽說得,而是因爲這個女
人的心根本就不在家裏了,我才支持小軍離婚的。”“你怎麽知道她心思不在家了?”嫂子反問。“那我來問你,丈夫生病時,她先去管的誰?
丈夫還在醫院昏迷時,她在哪?到現在有個一個電話來問問丈夫的情況嗎?到現在有個一個電話來問問女兒的情況嗎?”大家都沉默了,而我的心裏
卻仿佛又被紮了兩刀。哥又問我,“小軍你打算怎麽辦?”“離婚,想法留下爽爽,報複,不能讓他們好過,另外,沒臉上班了,我想去你那。”
我一字一句的說道。“好,我支持你,沒有人能在侮辱了我的家人後,還可以安然無恙的,也沒有人可以把快樂建立在我們家人的痛苦上,公司也有
你的一半,你想來就來吧。不是看你工作有前途,早把你拉來了。”哥憤憤着說,“也好,小軍,你不願上班了,就去你哥那吧,也幫你哥分擔一下
。”嫂子見哥發話了,也随着說到。母親猶豫的說:“小兵,小軍,你們在好好考慮考慮。”哥揮揮手,“爸,媽,我和小軍都是成年人了,做事我
們有分寸,我們這代人的事,就讓我們自己來解決,你們就不要再操心了。都早點休息吧,我們回去了,小軍,明早來公司,我再和你具體商量。”
父母都歎了一口氣,不再開口。好,到此父母的安撫和退路問題,在哥的幫助下解決了。剩下就是該我去放手做了。夜裏,我哄着女兒睡覺,趴在床
邊,輕輕的撫着女兒的頭,我的孩子,我的小公主啊!你知道爸爸的悲痛嗎?将來我又要怎樣才能補償你的傷痛呢?女兒靜靜的感受着我的撫摸。終
于她小聲的問我:“爸爸,今天大伯,伯母都來了,爲什麽媽媽不來?”我無言,好吧,既然傷痛一定會來,那就用别的情感來沖淡傷痛,哪怕這是
人倫的悲劇,這不是我的錯,真的不是我的錯。可我爲什麽會覺得撕心裂肺,是因爲我準備要剝奪女兒她純真的孩子天性嗎?“今後媽媽不會來了
。”“爲什麽?是因爲爽爽不乖嗎?”“不是,爽爽很乖,是因爲媽媽和壞人一起做了傷害爸爸,還有爽爽的事情。”“什麽事情?是壞事嗎
?”“是壞事,很壞很壞的事。壞到爸爸都不能原諒她。”“那媽媽爲什麽要去做呢?她不知道不能做壞事嗎?”“她和壞人呆在一起,也變
成了壞人,所以才會做壞事,如果我們再和媽媽在一起也會變成壞人的,爽爽想當壞人嗎?”“爽爽不要當壞人,爽爽要當好人。”“那今後我
們就不要和媽媽在一起。好嗎?今後就和爸爸在一起,爸爸教你做個好人。”“那爽爽想媽媽怎麽辦?”“你把她當成大壞蛋,讨厭她,你就不
會想她了。”我在幹什麽?我在做什麽?我在剝奪女兒對母愛的向往。我在扼殺她的天性,我在教她厭棄自己的母親。我的淚水狂湧而出。女兒看見
我的眼淚,吓到也哭了起來。小手抹着我的眼淚,“爸爸不哭,爸爸不哭,媽媽傷害爸爸,媽媽是大壞蛋,爽爽不要媽媽了,爽爽不想媽媽了,爽爽
隻要爸爸.”我把女兒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臉上,“寶貝,爸爸永遠愛你。你沒了媽媽。爸爸會用雙倍來愛你。”“我也愛爸爸,我也要用兩倍,不
,好多好多倍的愛來給爸爸。”“寶貝,謝謝你,以後就我們兩個了,我們都要堅強,你會學着堅強嗎?”“爽爽要學堅強,爸爸教爽爽。”
“好,爸爸現在就教你,堅強就是心裏再難受,哪怕還流着眼淚,可是臉上還是要有笑容。”說着,我努力在臉上擠出笑容。女兒也學着笑。兩張帶
淚的笑臉上,一張是迷茫,另一張是堅定。“啊,好難看。”我用手咯吱她,女兒咯咯的笑聲減輕了我今夜的痛。女兒睡着了,我還在久久凝視她
的小臉。我的天使,也許你是我今後人生中唯一的陽光了,願我在徹底瘋狂前,你的存在能把我拉回來。當我擡起頭來時,才發現母親站在門口,不
知道已經站了多久,她幽幽的看着我,不說話,過了一會示意我出去。我随母親來到客廳,父親已經回屋睡了,不知他今夜能否入眠,想到這,我又
一陣傷痛。母親又看了我一會,才開口:“你在教爽爽恨,你在教爽爽恨她的母親。”“是的,當那個女人忘記做母親責任做出背叛家庭的事時,
她對爽爽的母愛就變成了對爽爽的傷害,而爽爽對她的愛和依賴就成爲爽爽傷痛的源泉。我隻能教爽爽用恨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我緩了口氣接着
說:“況且,每個人的成長中,除了要學會愛,感恩,堅強這些正面的東西以外,還一定要學會恨,嫉妒,妥協這些負面的東西,隻有這樣才能成爲
适應社會的人,我也不想她這麽早就去學,可是現在發生的事,逼着我必須現在就教會她,否則我就會失去她。”母親盯着我,“小軍,你一定這樣
要去報複嗎?你沒覺得你太偏激了嗎?”我冷笑,“媽,我怎麽偏激了?你們從小教我做人的原則,告訴我道德的底線,現在我堅持和維護這些理念
,怎麽就成了偏激了呢?難道我放棄做人的原則,和那些爛人一起同流合污,或者降低道德的底線,認同世間的醜惡,這樣就不偏激了嗎?”“我
沒有讓你這麽去做,隻是想說做人要有寬容之心。”“我是黨員,即不信佛,也不信耶稣,所以我沒有慈悲寬容的心腸,更沒有唾面自幹的風度,
我隻是一個凡人,當不了聖人。因此,别人以善行對我,我用良知回報,如果别人用惡行對我,我同樣以惡毒還之,想推我下深淵的人,我會抱着他
的腿一起下,”母親深深的望着我,最後搖搖頭走了。我關了燈,靠坐在沙發上,呆呆的望着窗外的路燈,孤寂籠罩着我,這樣一直到天亮。出門前
,我對父母一再交代,讓他們把爽爽留在家裏,先不要出門。來到公司時,哥已經在辦公室等着我了。進門後,哥看我一臉憔悴,關切的問:“怎麽
了?一晚沒睡嗎?要不要休息一下?”“沒事,睡不着。”“你這樣不行,要想法調整過來,沒有過不去的坎,要不我來處理吧?你在家陪好孩
子就行了,這幾年我安穩了,居然有人欺負到頭上來了,我看他們是忘了獅子睡着了,也還是獅子,醒了一樣會咬人。”。哥當年是我們這裏痞子的
頭,按他朋友的說法:在道上也是聲明赫赫。可一結婚立馬變成了一個居家好男人。“哥,謝謝你,但不用了,該怎麽辦,我已經有方案了,我想
按我的辦法來辦。畢竟從很大程度上來講,是我個人的事,你幫我處理些事就行,我真辦不好,再找你,行嗎?”哥想了想,“好吧,按你說的來吧
,但你一定要記住,我們是流着相同血的兄弟,我這永遠是你的後盾。”父母從小教育我們要相親相愛,親情的概念早已融入了我們的骨髓。“知
道了,哥,我真的謝謝你。今天來是有幾個事想讓你處理一下。”“你說。”“第一,我的事肯定要鬧大,爸媽如果還在這裏,肯定會鬧心,也
會難過,而且爽爽也會受影響。”“那你有什麽想法。”“你想法安排他們出去旅遊吧,實在不行讓他們回老家去玩上一個月。”“行,這事我
安排,秦四(我哥的朋友)開旅遊公司,交給他辦就行,争取明天就讓他們走。等事完了再回來。”“另外,爽爽九月份該上學了,我想讓她去外
地上學。”哥仔細想了想,“你嫂子的父母都在上海,我在那也有房子,讓爸媽先帶爽爽去,學校我找人解決,過兩年公司把業務發展過去,你也過
去。”“這樣也行,那這幾天我去把辭職辦了就過來。你看我能幹什麽?”“先挂個副總的名,跟着我熟悉一下,再把業務交給你。”“行,
先說好,近期我沒精力來上班,等事處理完再正是開始,對了,我的工資是多少?”“公司有你的一半,理論上說,在不影響經營的情況下,你用
多少都行。”“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正常收入關乎我的計劃,我知道了好有所安排。你就當我是外人,在這個職位上應該有多少工資?”“那
先按月薪兩萬吧,年底再分紅,不夠用你随時說,”“就這樣吧,把你的車給我用用,我要去辦點事。”哥把鑰匙扔給我,:“沒休息好,開慢點
。”家裏的事都有安排了,我該是去找前因的時候了。開車來到梅工作單位的辦公樓下,将車停好,我慢慢晃進大樓,正是上班時間,一派繁忙景象
,我四處巡視着,最後來到大廳的“政務公開欄”前。在上面我很快找到了要找的東西,哼,原來畜牲叫“王鵬”,職務?科長。年齡?64年,那
就是41了。看來這隻有這麽多信息了。我走出大廳,在門口靠在一根柱子上抽着煙,過了一會,終于看見一個熟人。“小侯。”我從一個剛從辦
公樓走出來的小夥子招呼。他是梅一個科室的同事,過年還來家裏拜過年。小侯轉頭一看是我,臉色變了變,四下看了一下,快步走了過來。“韓
哥,你怎麽在這?”“有時間嗎?我想找你問點事。”小侯又四下看了一下,“韓哥你是怎麽過來的?”我指了指自己的車,“開車。”“你先
把車開到樓後去,在車裏等我,我一會去找你。”小侯說完又轉身進樓了。我把車開到辦公樓後邊,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停下,在車裏抽着煙。十來分
鍾後,小侯拉開車門坐了進來。“韓哥,我知道你找我什麽事,但畢竟是我的頂頭上司,我幫不了你什麽忙。”看來他都知道了,也是這種事肯定
傳播的很快。“你别想多了,我就是了解一些事。不會讓你爲難的。”“韓哥,你想開點,這種事現在太普遍了,過不下去,離了就算了,别太
沖動了,想想還有孩子了。再說嫂子和他今天都請假沒來。”“你就放心吧,我要是不冷靜,現在早就帶着刀沖上去了,我隻是想明白是怎麽回事
。”我拍拍小侯的肩膀,順手遞給他一根煙。小侯接過煙,點着吸了幾口,“好吧,我把我知道的告訴你,我也早看不慣那個混蛋了,但你回頭别說
是我說的。”“沒問題,這種事我懂,畢竟你還要在這工作,”“韓哥能理解就好,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昨天下午聽說了這事,我就在想,到
底還是出這種事了。”“這麽說你早就有所發覺?”“也不是,就是平時看着他們有些不對勁,但畢竟沒有什麽真憑實據,隻是猜測,所以也不
能四處宣揚。”“有什麽不對勁的?”“去年老科長退休後,這個王鵬就從總公司調過來當了科長,當時有人傳言說他是因爲犯了作風問題,才
下放到我們這來的,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鳥,整天色迷迷的,經常和女同志說些甜言蜜語,有時還動手動腳的,有一次他沒事調戲隔壁社保科的
吳英,被吳英臭罵了一頓。”“那他怎麽和小梅走到一塊的?”“不清楚,就知道從去年年底開始,先是王鵬總往嫂子辦公室跑,兩人總是有說
有笑的,後來,他就老是把嫂子叫他辦公室去,兩人在屋裏經常一呆就是大半天,那時下邊就有人議論了,我和吳英還勸過嫂子,讓嫂子和他保持距
離。可嫂子說自己有分寸,讓我們别瞎想。”“那你過年到家裏拜年時,怎麽沒給我提個省?”“韓哥,過年前他們除了上班時,在一起呆的時
間較長以外,真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我也不能拿來影響你們夫妻感情吧?”“那什麽時候開始不對勁的?”“就是過完年
後,兩人經常上着班,就說有事都出去了,而且兩人的表情都很不對勁。我知道就這麽多。”“好,謝謝你。”“沒什麽。那我先回去了。”小
侯走後,我又在車裏抽了兩根煙,哥就來電話了,“小軍,爸媽去旅遊的事我安排好了,先去海南,明天中午的飛機,你回去幫着收拾一下。”回家
的途中,我給在總公司上班的表哥打電話,電話通了後,一陣寒暄,我就直接了蕩問他:“你認識一個叫王鵬的嗎?”“王鵬(朋)?帶鳥的還是
不帶鳥的?”我楞住了,“帶什麽鳥?”表哥笑着解釋,“我們這有兩個人,一個叫王朋,朋友的朋,不帶鳥,一個叫王鵬,大鵬鳥的鵬,帶鳥,不
過調走了。”“就是調走的那個,你幫我調查一下他的資料,包括他的家人,越詳細越好,”“出什麽事了嗎?”“别問了,我有用。”“
好吧,弄好了我通知你。”下午,我到表哥那拿到了王鵬的資料。深夜,我在台燈下,一邊想着報複的計劃,一邊在紙上記錄着,時不時發出幾聲得
意的奸笑。突然母親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小軍,注意調整自己的心态,你看你現在的形象,都像一個變态狂了。”我回頭看見了母親眼裏深深的擔
憂。周六,我送走了父母和女兒,下午去找了我當律師的同學,問了一些法律方面的問題。晚上寫好“離婚協議書”。然後蒙頭大睡。周日醒來時已
中午時分了,吃過飯,我知道我的心态和精神都已經準備好了,是該徹底去面對和解決這一段婚姻的時候了。我打通了梅的電話,“我想我們該是面
對面解決問題的時候了,晚上回自己家。我做好飯等你。”“也好,軍。。。。”我立馬扣了電話,都一個字都不想聽,要說什麽,那就當面說吧
,我把玩着手裏的錄音筆。下午我買好菜,回到自己的家,自己暫時的家。先把自己的東西慢慢的收拾好,放進行李箱。才開始做飯,做菜。五點半
,我剛做好一桌飯菜,梅開門進來了,她雖然一臉面無表情,但還是能看出幾分憔悴。“先洗手吃飯吧。”我談談的說道。吃飯過程中我們都沒有
說話,她幾次想開口,都被我用眼神制止。飯後收拾完東西,我們在客廳坐下。沉悶一陣後,我先開口。“爲什麽要這樣?”“不爲什麽。”
“我想我們到這個時候了,不管以後怎樣,現在需要的是開誠布公的把事情攤開。對你我都有好處。”“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到現在我也沒搞明
白事情爲什麽會這樣?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那我來問,你來答吧。我有什麽做的不好,或者不夠的地方嗎?”“沒有,你很好,是我對不
起你。”“那你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嗎?對我?對家庭?對生活?”“是的,結婚後天天一成不變的生活,每天上班回家,兩點一線,沒有一點
激情,平淡壓抑的讓人要發瘋。這麽多年下來我真的煩了。”“你有這些苦悶,爲什麽不和我說呢?”“跟你說有用嗎?你能改變什麽嗎?”
“也許我不能改變什麽,但最起碼我可以是你宣洩苦悶的渠道。我們可以試着改變一些生活方式,可以去嘗試參加一些活動。”“也許你說得對,
是我沒有去改變你的勇氣。”“那你就有傷害我的勇氣?”“我沒想着要傷害你,”“你已經傷害了,你這麽做的同時也在傷害我們的女兒。
”“是我對不起你們。”我煩躁的站起來,拿出煙吸了好幾口,才把情緒平息下來。“那你有什麽打算?”“看你的了,我沒意見。”看着梅
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我的怒火終于壓不住了。“看我的?你做這種事的時候,有看我的嗎?你覺得跟我結婚生活沒激情,不幸福,可以啊,那就離
婚。隻要你提出來,我絕不會死賴着你。認識這麽年,你不了解我嗎?你要是覺得不能和我堅守一生,想放棄,我絕不會怨恨你一點,可你情願去選
擇背叛和欺騙的方式,這是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原諒的。況且,哪怕你找個像樣的人去出軌,我心裏也好受點,可你看看,你找的是個什麽東西?你不
覺得這是在侮辱我嗎?上着班,你們就能跑回家來幹這種事,别人會怎麽說你?你就那麽饑渴嗎?你還知道廉恥嗎?。。。”我忍不住大聲咆哮着。
“韓軍,你不用咄咄逼人。”梅似乎也被我的辱罵激怒了,“我剛才道歉,隻是因爲傷害了你,但我并不認爲自己做錯了什麽。我不是你的附屬品
,我自己有獨立的經濟能力,不是靠依附你而生存的,所以我有自己獨立的人格,有自己的感情空間,更有去追求自己感情的權力。因此不要再我頭
上扣什麽背叛的帽子。你也不要把自己看到太高,你覺得别人不如你,那是你個人的想法,我就沒有覺得他那點不如你,最起碼他讓我很快樂。我不
知廉恥又怎麽了,這是我個人的事,别人再說三道四,我不一樣還是我自己。。。”“你還有做人的道德底線嗎?你還有家庭責任心嗎?你對家人
還有親情嗎?”我質問着她。“你也别把自己說的那麽高尚,你在外面就沒有做過什麽嗎?搞好家庭,你出力盡責任了,我也出力盡責任了,經營
不下去了,不會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吧?說到親情,那我問問你,你現在這麽憤怒,到底是因爲對我有親情呢,還是因爲你自己的尊嚴呢?”“我不
否認在外面我遇到過誘惑,但我的責任心讓我始終沒有越過雷池一步,因爲我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沒有回頭改過的可能。我也不否認現在發
火有尊嚴受損的因素,但更多的是即将喪失親情的憤怒。我作爲男人,在情感上可能不善于表達,但我對你和女兒的所作所爲,你感受不到嗎?”
“你不能用你的道德标準來要求别人,我也是成年人,有自己的道德觀,價值觀,有自己的人生信念。”“你的道德觀,價值觀是錯誤的,難道社
會公認的倫理道德,家庭責任,婚姻觀念,就不能約束你的行爲嗎?”“沒錯,我是一個感性的女人,道德,責任,婚姻這些限制不了我的思想,
隻有讓我心動的感情才能左右我的情感和行爲。。。。。。。。。。。。。我們的争吵在升級,她有她的感情理論,我有我的做人原則,我第一次領
會的梅的尖牙利齒,她在沒有一點心虛悔改的意思。。。也許這正是我想要的。。。。深夜,我已經沒了争論興趣,就算辯論赢了,又能怎樣?她不
知道自己錯了嗎?不,她知道,隻要是個生活在正常環境中的人,都知道這是錯的。她之所以和我争論,不過是在爲自己的錯誤找辯解,而我陪她争
論,也不過是在爲今後的行動找理由,建立心理防線,該結束了。我制止了争論,“不要再說了,既然我們的思想觀念截然相反,那再生活在一起就
是痛苦,現在還是說一下怎麽分開吧,這樣我也好開始做我的事。”“我說了,你說了算。随你便。”“好,那你先看看這個吧。”我把我寫好
的《離婚協議書》遞給她。然後我靠在沙發,慢慢的抽着煙,靜靜的等着她震驚的表情。因爲協議中最主要的兩條:一,爽爽的撫養及監護權歸我,
梅隻有随時探視的權力,而且不用付撫養費。二,家裏的所有财産,包括房子,存款,有價證劵等,全部歸梅所有。換句話說就是我帶女兒淨身出戶
。(ps:“什麽?你淨身出戶?你瘋了?”我第一次聽韓軍講述協議内容時,忍不住這樣問他。“我沒瘋,這就是我報複的開始,對于我來講,
梅隻是在感情上背叛了我,在經濟上她沒有背叛我。所以經濟上我給她雙倍的補償,這樣感情上我可以心安理得的加倍報複她。對她來說,做出這種
事,她能沒有内疚嗎?如果讓她淨身出戶,肯定會減輕她的内疚,因此我絕不能讓她心裏好受了,而且還要讓她加倍難受。況且,你想想,如果你作
爲旁觀者發現,一個出軌了的女人在離婚時居然得到了全部财産,你會怎麽想這個女人?你又會怎麽看這件事?是不是第一印象就是:這個女人太無
恥了,犯了錯還要用手段霸占家産,當然她可能會解釋,這是我主動給她的,可是隻要我不澄清,誰會信她,反而會更加鄙視她,這樣一來,在别人
,特别是将來女兒眼裏她就是标準的壞女人了,一輩子别想翻身了,另外,在協議裏我還設了别的陷阱,主要目的就是爲了分離她和女兒的感情,哈
,哈。。。”韓軍得意的笑着,我則心裏泛着涼氣。)果然,梅看完協議後一臉震驚。“爲什麽?”“第一,我不想自己的女兒跟着你學成一個不
知廉恥的人,我必須要女兒的撫養權,撫養女兒也不用你不知道怎來的髒錢。第二,我有潔癖,除了女兒,所有和你共同擁有過的東西,我都覺得肮
髒,都留給你,你願怎麽處理随你。”我談談的回答她。“好,我要,将來等女兒大了,我都還給她。”梅被我說的滿臉通紅,最後咬牙說道。
“不用,将來我會把女兒也培養得有潔癖,你别拿這些髒東西來惡心我們。”“女兒懂事後會體諒我的。”“行,隻要你有這個信心,沒意見就
簽字吧。”簽好字後,我收好我的那一份,把存折,證劵等财物放在梅面前,“你清點一下,明天周一,上午十點我在民政局等你,别忘了拿證件。
”然後從墊子下拿出錄音筆,起身從卧室拖出行李箱,邁步往外走。走到門邊,穿好鞋,從鑰匙串上摘下屬于這個屋子的鑰匙放在鞋架上。手放到把
手上,又放了下來,轉過身來,對仍在沙發上呆坐着的梅最後說到:“我覺得兩個人既然結成夫婦,那麽從這刻起兩個人就要擔負起對這份婚姻的責
任。以雙方沒有感情爲借口搞外遇其實是在亵渎這份責任。我更覺得兩個人在結婚的時候激情就已經消亡了,維系整個家庭的基礎應該是責任而不是
激情!以激情爲借口放棄責任就是背叛。而我對于背叛絕不會寬容,也不會放過亵渎我情感的人,所以今後我們之間不再是親人,也不是陌生人,隻
能是仇人了,你好自爲之吧。”說完,開門大步離去。第二天,我和梅在民政局辦理了離婚手續。過程中我們都很平靜。隻是默默的填表,簽字。我
是在努力克制情緒,她?我不知道。。。走出大門後,我對梅說道:“戶口本我先拿着,過幾天我把我和爽爽的遷走後,就給你送去。”“不着急
,我什麽時候可以去見爽爽?”“随時,不過現在她在海南,你想見就去吧,我可以告訴你地址,不過要快點去,晚了的話,可能又去别的地方了
。”“她爲什麽會到海南去?你怎麽沒跟我說。”“你不能限制孩子的爺爺奶奶帶孩子去旅遊吧?跟你說?當時誰知道你在哪冷靜呢?”“那
什麽時候回來?”“不知道,可能玩到九月份,就直接去上海上學了。”“協議上寫得有,我有随時探視孩子的權力。”“我不否認,你随時
可以去,我不會限制,隻要你不覺得累。”“我不同意爽爽去上海上學。”“對不起,協議上也寫得有,我有讓孩子得到更好教育的義務和權力
。你不會認爲上海比這的教育質量差吧?”“我明白了,你是不想讓孩子見我。”“你說對了,你配當母親嗎?”“你混蛋。”梅狠狠的給了
我一巴掌。我摸了摸臉,“我雖然已經把你當仇人了,但我的原則是不打女人,所以這一巴掌我記下了,我會用别的方式還給你,我勸你别再增加我
的仇恨值了。”說完我轉身離開,梅在身後大罵:“韓軍,你不是人。”我站住,回過頭來,盯着梅一字一句的說道:“我雖然記仇,小心眼,但我
懂廉恥,知責任,所以我還是個人。而你卻不是,像你這樣背着丈夫女兒,和有婦之夫利用上班時間到家裏偷情苟合的婊子,配叫人嗎?”旁邊看熱
鬧的人開始議論紛紛。梅捂着臉落荒而逃。我開車來到梅的單位,直接來到二樓王鵬的辦公室,擡腳踹門而進,嗯,人在屋裏。王鵬看進來是我,臉
色馬上變得蒼白,趕緊起身,“是小韓吧,快坐,快坐,我正想這幾天去找你談談呢。”我在他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順道把兩隻腳放到辦公桌
上,人就斜倚在椅子中看着他。他趕忙去把門關上,又找杯子倒水。腿有點瘸,看來是那天摔的。“别忙了,我找你爲什麽,你也明白,我和梅已
經離婚了。”說着我把離婚證扔到桌子上。他過來拿起來看看,雙手遞給我。“唉,怎麽會這樣呢?我真沒想到,都怨我,你現在有什麽想法,有什
麽要求,盡管說,隻要我能做到,我一定辦。”我不說話,用眼睛打量着他,他更加緊張心虛。“要不你說個數,我盡量滿足你。”“我不要你
的錢,我隻要你做一件事。”“你說,你說。”我起身來到窗戶邊上,指着外面的廣場,“這件破事都傳遍了吧,你讓我蒙受了作爲男人最大的恥
辱,那你必須給我找回來,看見那根旗杆了嗎?就在那,在我面前給我跪半個小時。”王鵬臉色大變,“小韓你在開玩笑吧,這不可能,”“我不
是和你商量,是要求你,從現在起,我在旗杆邊上等你五分鍾。你不來,将來求我,我也不一定來了。”說完,我看看表,轉身往外走。走到門邊時
,他在後邊叫道:“你不能拿我怎麽的,你沒有證據。”我轉身冷冷的盯着他,“你我之間有什麽,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我不需要證據,也不會去
找什麽證據,我對你隻要有下手的理由就夠了,而你對我,就要賭一下我有沒有讓你屈服的手段。”走出王鵬辦公室,正看到隔壁辦公室門口向這張
望的小侯,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樓後,路過時小聲說:“下班。”,小侯輕輕點點頭。來到旗杆下,我站在旁邊,慢慢悠悠的抽着煙,時不時擡頭看
看王鵬的辦公室,煙抽完,人還是沒來,很好,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那帳就慢慢算吧。看最後誰後悔?我把車開到樓後,停在上次的地方,沒一會
就到了下班時間。小侯一上車就興奮的問我:“剛才你把那孫子怎麽了?下班時我看他臉上都快沒人顔色了。”“沒把他怎麽的,就是告訴他,我
離婚了,正式通知他準備開始收拾他了。”“好,你想怎麽收拾他?這個混蛋太不是個東西了。”“走,先去吃飯,邊吃邊說。”我和小侯找了
一個偏僻的飯店坐下,上菜後,我對小侯說:“要怎麽收拾他?我早就計劃好了,你畢竟還在他手底下,就别參合了,我找你就想你幫我兩個小忙。
”“那你說。”“我雖然跟梅離婚了,但畢竟夫妻一場,我多少還是有些不放心,你幫我看着點,有什麽不對勁的,就通知我一下。”“放心
,這個肯定沒有問題,我會多注意的。”“還有就是,你們單位如果有什麽大的活動,特别像上面來檢查團什麽的,提前通知我一下。”“韓哥
,你這是要。。。”“别管了,到時候你等着看戲就行了。。。”我們邊吃邊聊,到了下午上班時間,交換了電話号碼,小侯打車走了。我奔自己
單位去。一進單位的門,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就發現大家看我的眼神不對,唉,看來辭職是對的,否則天天這樣,我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發瘋。
找到領導交上辭職信,雖然領導一再挽留,但我沒有動搖,領導無奈隻好同意,簽字後,讓我等通知來辦手續。看看時間還早,那就再去面對一下兩
個不願傷害,卻不得不傷害的人吧。開車來到梅的父母家,在樓下我給自己鼓了半天的氣,梅的父母都是教師,一輩子教書育人,爲人正直,結婚後
對我很不錯,對爽爽更是疼愛有加。如果不是非得這樣,我實在不想讓他們成爲我報複的工具,不想他們爲此痛苦。給自己打足了氣,才上樓敲門。
開門的是梅的母親,她一見是我,連忙把我往屋裏引,“小軍來了,怎麽星期天也沒帶爽爽來玩,我和你爸正說要找時間去看看。”進到屋裏,看見
梅的父親也在,正在看着報紙,見我就放下報紙招呼我坐下,讓老伴去泡茶,我趕緊制止。“爸,媽,别忙了,我來主要是有件事情通知你們。我想
我這是最後一次來看您們二老了,也是最後一次叫你們爸媽了。”老人聽後都愣住了,放下手中的東西盯着我,“小軍出什麽事了嗎?是和小梅打仗
了嗎?她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你多擔待一下,告訴我們,我們來教育她,但别把家毀了,爽爽還這麽小,。。。”我看着老人焦急的神色,咬了咬牙
,還是硬着心腸說:“今天上午我們已經辦完手續了,具體原因你們問梅吧,不過你們可以先聽聽這個。”我把錄音筆遞給了梅的父親。老人接過去
後,沒有說話,還在消化剛聽到的消息。“我還有事先走了。”我告辭往外走。“啊,小軍這是什麽?”“是梅不願跟我過的原因,你們來評
判一下對錯,我一直搞不清到底是誰教會了她這些理論的。”。。。。。當天夜裏,我接到了梅母親的電話,電話一通,就聽到老人哭泣的聲音,“
小軍,對不起,是我們家對不起你,剛才我們把小梅叫回來都問明白了,她爸爸用棍子把她打走了,我去拉,她爸把我也打了,(電話裏傳來老頭的
咆哮聲:“我沒這個不知羞恥的女兒,我丢不起這個人,我明天就去登報脫離關系。老太婆,我告訴你,你要敢再管她,我馬上從樓上跳下去。”)
唉,我們一輩子都在做教育工作,沒想到卻沒把自己女兒教育好,小軍,你跟我說句實話,真的不能原諒小梅一次嗎?”我拿着電話沒吭聲,無話可
說。“小軍,隻要你說聲原諒,我保證把她教育好,讓她今後好好過日子。算我求你了。”我歎了口氣,“媽,你讓我怎麽原諒她?她還有能讓我
原諒的地方嗎?”這次換成她無話可說。“阿姨,哦,對不起,我該換稱呼了。這事還不算完,我不會放過那個男的,找他算賬的時候,可能會影
響到梅,也可能會影響到你們,我在這提前說一聲,抱歉了。”扣下電話,我再次呆坐在沙發上,孤寂,煩悶一起湧上心頭。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
,開着車來到“人力市場”。我放慢車速,掃視着路邊等活的人群,尋找着合适的目标。嗯,這個有點意思。我看到一個坐在路邊拿着“壯工”牌子
的壯漢。停下車,搖下窗戶,我從他招招手,他連忙起身跑過來,“老闆,有活幹,我有的是力氣,保證一個頂兩。”我坐在車裏上下打量着他,大
概二十七八,一身破舊的迷彩服,寸頭,膀大腰圓,滿臉橫肉,如果不是在媚笑,肯定是一臉兇神惡煞。好,外形還不錯。我扔給他一根煙,自己又
拿出一根叼在嘴裏,他趕忙掏出打火機先給我點上,行,會來事。“你身高多少?”“一米九。”“姓什麽?”“魯,咱們山東簡稱的魯。
”“哪裏的人?”“梁山。”“這麽說是魯智深的後人了。”“您說笑了,那位是和尚,沒造過後人。攀不上這親戚。”幾句話下來,可以
看出是個機靈的人,就他了。我哈哈大笑,“吃早飯了嗎?沒吃就上車,照顧地方邊吃邊談。”“先謝了,正餓着呢?不過先說好,我飯量大,到
時别心疼。”在早餐店裏,我先吃完,一邊抽着煙,一邊等着魯波(上車後問的名字)吃完。“老闆,你先說事吧,我邊吃邊聽。”“魯波,你
進過拘留所嗎?”“進過,上次城管來收我的東西,我打翻了兩個,結果被關了五天,那裏面除了不讓出去,吃不飽,還真有沒什麽。”“那就
好,我先跟你說明白了,我找你幹的事,雖然簡單,也不犯罪,但多少有些不合法,不過抓住也就最多拘留幾天,嗯,拘留期間我可以給你按天算錢
。你考慮一下幹不幹?”這時,魯波也吃完了,點上我遞給的煙,吸了兩口,“要方便的話,老闆,您再具體說說。”“簡單的說吧,我跟一個人
有仇,我想找人吓唬吓唬他和他的家人,外加用喇叭騷擾騷擾他。”“就這麽簡單?”“你還想怎麽樣?殺人你敢嗎?”“價錢合适,也有的
談。”“沒必要,這種簡單的辦法,就是我代價最小,他也最難受的辦法,我會像跗骨之蛆一樣,讓他和他的家人工作生活都不得安生。”“可
以的話,能問一下,您和他有什麽仇?”我冷冷的看着他,“他睡了我老婆。”“靠,那您老還在這坐得這麽穩當,您得跟我祖上的兄弟--武松
學啊,找把刀,直接去砍了奸夫。您要下不了手,就跟我談談價錢,合适的話,我保證給你做利索了。”“滾,你幹不幹吧。”“幹,不過
先說價錢,另外說好啊,這事不能按壯工開支,得按技工開支,還得一次一結。”“去一次,一個小時五十,不足一個小時按一個小時算,如果進
去了,一天一百,另外,路費,服裝,道具,也算我的,碰飯點的話,管飯,一葷一素标準。”“成交。老闆是實在人。”“還有,這事你一個
人不行,你上午再到市場轉,按你的形象再物色兩個人,待遇跟你一樣,中午帶到步行街街口等我。”“按我的形象?您的意思是要找忠厚老實型
的?”“你還要臉不?是不當壞人都可惜了,走在路上,都要多盯兩眼的那種,對了,最好還能象你一樣沒臉沒皮。”“老闆留點面子行不
,不過,不用找了,我還有兩個同村的,長得比我還不招人待見,平時都不敢出來找活,怕把人吓跑了,都是我出來找好活,再打電話叫他們。”
“這正好,中午把人帶去,我先去辦點事,把你号碼給我,我好聯系你。”和魯波分手後,我先按照表哥給的資料,找到王鵬的家,在他家樓下轉了
兩圈,然後,又來到王鵬女兒上學的中學,這是我們國企的子弟學校。我表哥的孩子在這上學,我打着找表哥孩子的名義混進了學校,正上着課,我
通過老師把表哥孩子叫了出來。“小珂,認識王燕嗎?”“我們都是初二一個年級的,認識啊。”“好,一會下課後,給我指指。”下課後,
我見到了王鵬的女兒,我盯着她,牢牢的記住了她的樣子,接着囑咐小珂保密,然後離開。中午,我來到步行街找到魯波。一看他領來的兩人,我都
驚着了,真的是演土匪都不用化妝,其中一個臉上還帶着傷疤,我們在大街上一站,周圍十來米,自動就隔絕了行人。很好,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
帶着他們三個來到服裝店,一進門售貨的小姑娘都快吓哭了,老闆硬着頭皮招呼我們。我拍拍老闆,“别怕,我們就是來買衣服。你看怎麽兇殘。就
怎麽給他們打扮吧。”老闆哭喪着臉。“夥計,你準備幹啥?給人民群衆留條活路吧!”買完衣服,我又帶他們買了墨鏡,剃了頭,路過紋身店時,
我還買了一堆紋身貼,讓他們挽起袖子貼在胳膊上。。。。總之,最後的效果就是三個煞神所過之處,生人回避。傍晚時,我帶着他們三人來到學校
。把車停在校門不遠處等着,過了一會學生開始放學。“看見那個女孩了嗎?就是她,你闆着臉過去,問她是不是叫王燕,她爸爸是不是叫王鵬,
然後轉身走,接着你們三個就二十米内跟着她,一直跟到家,她上樓後,你們就在樓下轉十分鍾再走。記住如果有人敢過來問你們是幹什麽的,就摘
了墨鏡盯着他,什麽也别說,”我對他們中長相最兇的刀疤臉說道。三人下車直奔王燕而去,最終的結果是,王燕幾乎是一路狂奔回家,而三尊煞神
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淩晨一點,正是夜深人靜,魯波和刀疤拿着擴音喇叭,分别來到王鵬家和王鵬父母家樓下,“王鵬,起床了,要債的來
了。”“誰是王鵬的爸媽,生了他這個雜碎,爲什麽不教育好。”等全樓住戶的燈光都亮起來時,兩人撒腿就跑。。。。而我則躺在床上,心裏不
停盤算着:今天買東西花了三千二,不過可以算一次性投資,付勞務費三百,有點高了,看來不能天天如此,隔一天一次呢,還是高點,嗯,先連着
三天,看效果,再做安排,争取把這方面費用控制在每月一千五,多留點錢還有别的計劃安排。。。。接下來兩天,我一邊着手做着别的計劃的準備
。一邊安排魯波他們繼續吓唬和騷擾。但讓我奇怪的是王鵬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應該打電話來質問我才對呀?否則,我怎麽往下進行呢?難道我
看錯他了?他是個這麽有城府的人嗎?夜裏,我坐在桌子前,默默的想着。唉,這叫什麽事,我原來多正直的一個人,現在居然整夜的不睡覺,就爲
算計人。。對了,一是這個王八蛋得罪的人太多,二是,他從梅那得到的信息,覺得我不會用這種卑劣的辦法對付他,況且他也沒想到我會這麽快就
動手,所以沒想到是我。看來我得讓他明白一下。我打電話給魯波,“明早,穿好行頭,等着我。”早上我先接上魯波他們,又到玩具商店買了三把
玩具刀,用報紙包好,讓他們拿在手裏。讓人一看就是黑社會準備砍人的樣子。九點多,我們來到辦公樓前,我一邊和魯波他們說着話,一邊裝模做
樣的對王鵬的辦公室指指點點。很快我們就被周圍人注視了。一會小侯的電話打了進來,“韓哥,你不會今天要上來砍他吧?”“沒事,今天心情
好,就來吓唬吓唬他。”“哈哈,你把他吓壞了,剛才拉着梅姐躲到保衛科去了。”又過了一會,王鵬把電話打了過來,“韓軍,是你嗎?你想幹
什麽?”“沒事,就是突然想你了,來看看你,要不你下來,咱們見面聊聊。”“你别亂來,否則我報警了。”“報警?我什麽也沒幹,
還不許我在這站站嗎?”“對了,跟蹤我女兒,半夜到我家和我父母家騷擾的是不是也是你?”“你猜呢?”“你有事沖我來,他們跟這事沒
關系,是無辜的。”“無辜的?我女兒是不是無辜的?我父母不是無辜的?憑什麽我的親人痛苦了。你的親人就該沒事?他們隻要是跟你這個王八
蛋有關系,就不存在無辜一說。”“你到底想怎麽樣?”“我早說過,你下來,在我面前跪半個小時。”“不可能。”“那好,我們接着玩
,我告訴你,這才剛開始,以前我的時間除了工作就是家庭。我的收入全部用在家庭。你毀了我的家庭,我也辭了工作,那我就用所有的時間,所有
的收入來對付你,不死不休,對你來說最不幸的是現在我的收入翻了好幾倍,我有更充足的财力來陪你玩了。”“你不要逼人太甚,把我逼急了,
我也會拼命的。”“對,我現在就是在逼你,逼你來和我拼命,如果不是怕背上殺人犯的名聲,對女兒将來不好,我早就去殺了你全家。現在你來
和我拼命正好,最好帶着刀來,我殺了你,是正當防衛,你弄死我,是蓄意殺人,我就是死,也要毀了你的後半生。我就在這等着你,你趕緊下來呀
,你名字你帶着鳥,作爲男人也應該帶着鳥吧,别讓我瞧不起你。”“你瘋了,你已經瘋了。”“别激動,要不我上去見你?”“你别上來,
我不會見你的。”“唉,太不友好了,算了,哪天心情好去你家找你玩好了。”扣了電話,我帶着人揚長而去。和魯波分手時,我吩咐他們先停下
騷擾行動,别被人蹲點給抓個正着。又和他們約定好了,以每個月四百塊錢的價格,讓他們每天去一個人,在學校和王鵬家附近溜達一圈。晚飯後,
梅打來電話,我考慮了一下,還是接了。“你今天和王鵬通話時,我就在邊上,韓軍,我沒想到你居然變成這樣的人了。”梅的語氣居然還是理直
氣壯。“你說錯了,我一直就是這樣的人,呵呵,聽到你這句話,我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事,你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去了解過我,你當初之所以和我
結婚,并不是對我有多深的感情,而是你在需要結婚時,我正好是個合适的結婚對象,就像你自己說的那樣,選擇婚姻時不懂愛情,可是你自己的錯
誤選擇,爲什麽要我和我的親人來承擔後果呢?”梅在那頭沉默了。“說吧,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我有些不耐煩了。“我想問下,你到底想
怎麽樣?”“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我就是要讓你們衆叛親離,身敗名裂。”“你憑什麽?”“憑什麽?這個我也可以告訴你,你們在幹那種
事時,覺得人間的法律制裁不了你們,世間的倫理風俗管不了你們,社會的輿論傷不到你們,況且社會風氣也如此,所以你們這對狗男女就可以肆無
忌憚。但你們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你們觸犯到了我的原則和底線,既然法律,風俗,輿論這些都拿你們沒有辦法,那我就隻能用我的方式制裁你們,
讓你們知道這個世上還有公理正義和報應。”“别說的那麽好聽,難道你的做法就是合法的,正義的嗎?”“這無所謂,隻要目的是正義的就行
。”“你别太過分了,大不了我離開這裏。”“随便,這事你不用跟我商量。”我果斷的扣了電話。離開?你舍得嗎?當初我把家産都留給你,
就是爲了絆住你,讓你不能一走了之,老老實實在這等着受罰。我就不信,到手的東西你還舍得放棄?我看看日曆,明天周末了,通過這幾天的施壓
,和今天的攤牌,王鵬應該頂不住了吧。該回家和家人坦白了,不過按他的爲人,肯定會把責任推給梅,會說是梅看上了他的地位,主動勾引他。根
據我的了解,王鵬的老婆和母親都不是善茬,她們在知道了這些天所受的騷擾和擔驚害怕,完全是因爲王鵬和梅苟合的原因後,一定是有多大的委屈
就有多大的怒火,估計絕對會鬧得天翻地覆,明後兩天該有好戲看了。我的做法給她們加足了仇恨值,現在該她們去幹那些,我不能幹,不屑幹,不
好意思幹,但絕對想幹的事情了。果不其然,周末那兩天,王鵬的老婆和母親,帶着娘家人大鬧了梅的家,和梅的父母家。周一上午,我更是接到小
侯的消息,他告訴我,那天先是王鵬滿臉是傷的來上班,後是單位正在開周會,王鵬老婆就帶人沖了上去,對王鵬和梅連打帶罵鬧騰了一個上午。很
好,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她們已經勢如水火了,今後隻要時不時讓魯波去給她們施加點壓力,她們就會把受到的恐吓轉化成憤怒,然後大鬧不止,這
樣他們都别指望安生了。既然生活上已經攪亂了他們,那下一步該是在工作上下手了。往後兩周,我一邊等待機會,一邊跟着哥開始熟悉公司的業務
。同時也時不時安排魯波去行動一下,每次的後果就是王鵬的老婆歇斯底裏的大鬧一場,想想這個女人也挺可憐的,估計要不是因爲女兒早離了。在
這段時間也發生了幾件事。第一件事,是梅的父母在王鵬老婆上門大鬧後,覺得無顔面對熟人,離開了這座城市,去了梅的弟弟所在的濟南,據說今
生不再回來了。這是梅的弟弟打電話告訴我的。電話的最後,他還告訴我老人們很想念爽爽,希望我有時間能帶爽爽去看望一下他們。我沒有答複,
隻是說近期很忙,有時間再說。第二件事,王鵬報了警,說我跟蹤恐吓并騷擾他的家人,通知我去處理。我在痛快的承認了自己的所作
所爲,也給講了事情的原因,最後告訴,怎麽處理随他們,罰款,拘留都行,但隻要出去了,我還會接着來。弄得也沒脾氣了,隻能勸
我要冷靜處理,千萬别做出過激的事。事後我隔三差五主動往跑,打着彙報情況的幌子接近,沒事下班就拉他們去吃飯,一來二去,我和
上上下下都成了朋友,一次,魯波騷擾完後,王鵬又跑來報案,一進門,看見我坐在辦公桌上和正有說有笑的,當時臉都綠了。還有一件
就是,往王鵬一看拿我沒辦法,就找了幾個據說是混社會的來找我談判。那天中午,我正準備去吃飯,突然接到一個不熟的電話,我接起來。
“你是韓軍嗎?”“我是,你那位?”“朋友都叫我薛三,有點事想跟你聊聊。”“我不認識你,咱們有什麽可聊的嗎?”“耽誤不了你多
少時間,你最好還是來一趟,否則對大家都不好。”“你這是在威脅我?”“就當是吧。來不來吧?”“好,你說地方吧.”來到約定的飯店
,一進門就被人引進了包間,我進了包間一看,桌上坐了四五個人,都拿着臉看着我,我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雙手抱胸,也冷冷的看着他們。最後
爲首的人看我沒有害怕的意思,開口道:“韓軍?是吧。”“是我,你就是薛三吧,找我什麽事?”“呵,挺橫啊。”“我不記得欠你錢,有
必要低三下四嗎?”“行,有膽量,那我就明說了,王鵬你認識吧?他是不是得罪你了?現在他托我們來找你說和一下,希望你能給我個面子,把
事揭過去,當然,也會給你些補償的。”我聽完哈哈笑了兩聲,盯着薛三,“我喊你一聲三哥吧,三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這個世上什麽仇是最大
的?”“你說呢?”“殺父奪妻,不共戴天,你來給我們說和,那你知道我和王鵬有什麽仇嗎?”薛三先看了一眼旁邊的一個人,又看向我,沒
說話,“你是不知道吧?我告訴你,那個王八蛋給我帶了綠帽子,換成你,你能放過他嗎?我給你面子,我還有面子嗎?早讓那個王八蛋弄沒了,我
和他現在是不死不休,誰擋我,誰就是我的死敵,我不怕和任何人拼命,就是鐵人來擋我,我拼掉滿嘴的牙,也要在他身上留幾個牙印。”薛三坐不
住了,再次用眼神狠狠的盯向剛才那個人,那個人滿頭出汗,趕緊低頭說道:“三哥,我也不知道什麽情況,當時他就是說是工作上的矛盾。我才答
應找你的。。”薛三制止了他,然後對我說道:“對不起,兄弟,這個事我冒失了,希望你不要見怪,在這我給你賠罪。你放心,這事我不會插手的
。”我也順台階下,“沒事。三哥,不知者不罪。”`薛三回頭囑咐那個人,“回去,把錢退了,告訴他别拿這種事來惡心我們。”最後,薛三起身
伸手,“兄弟,一看就知道你是個有膽識的人,不嫌棄的話,以後交個朋友。”我也起身和他握住手,“沒問題,下會我叫上我哥,咱們一起坐坐。
”“你哥?”“西城韓兵。”“韓兵?西城一片雲韓兵?韓軍,韓兵,你們是親兄弟?我靠,胖子,錢别退了,問問那個王八蛋,是不是想害
人?說不清楚弄死他。”薛三大驚失色。。。據薛三後來講,不但沒退王鵬的五千塊錢(當是講好一萬,先給了一半)。反而又敲詐了他一萬。時間
進入五月,五一放假期間,我飛去海南陪女兒玩了幾天,回來後就接到小侯的消息,他告訴我,五月份是“安全生産月”,五天後,部裏有個檢查團
要來單位檢查工作。我得到消息後,知道我等的機會來了,一方面我讓魯波加大了騷擾力度,一方面我開始緊張的做着準備工作,跑醫院,借車子,
借設備,察看地形,改裝設備,作實驗。。。忙忙活活三四天,總算萬事俱備。到了那一天,我趕着一上班就來到辦公樓下,坐在車裏等着,等到了
九點半左右,看着領導們把檢查團迎接進去後,我下車給王鵬打電話。“我在樓下,你下來一趟。”“你又要幹什麽?”“這次真沒事,就是
想找你談談,你要是想在領導面前出醜,我上去也行。”“你别亂來,你到底想怎樣?”“都說了,就是有點事想跟你談談,主要還是想把事解
決了,你放心,今天我很冷靜,保證不會把你怎麽的。”“你不是還要逼我下跪吧?”“不是,就是談事,算了,還是我上去吧。”“你等等
,我這就下去。”一會王鵬走了出來,先四下探望了一圈,看真的是就我一個人,而且也不像來鬧事的樣子,才慢慢靠了過來。我遞給他一根煙,我
們站在車邊抽着,他邊抽邊緊張的看着我,我也不說話,好一會他小心翼翼的問我,“那個,小韓,你今天來。。。。”我瞟了瞟他,“老王,最近
過的怎麽樣啊?”“唉,我現在都後悔死了,你也知道了,家裏,單位,都沒有一點清淨,你就放過我吧。如果不是實在拉不下臉,我現在就去給
你下跪了。”“去你媽的吧,你還有臉說,你看老子呢?老子我現在還有點人樣嗎?”我一邊指着自己的臉,一邊大聲罵道,此時的我,五六天沒
刮胡子,眼睛由于昨晚故意熬夜,布滿了血絲,頭發也讓我弄得亂七八糟的,總的看上去很憔悴。“别生起氣,千萬别生起氣,都是我的錯,你說
怎麽辦都行。”王鵬看我情緒又激動了,趕緊作揖,求我小聲點,同時四下觀望,怕有人注意我們。我深吸了口氣,平靜了一下。“這不方便,你找
個地方,咱們坐下商量商量,看這事怎麽解決吧,省得大家都難受。”上車後,王鵬領路,我們來到了一個茶樓,我下車時測算了一下,嗯,和辦公
樓隔着兩條街,那邊聲音傳不過來,直線距離大約七八百米,也合适,就這了。我們上了二樓一個單間,王鵬讨好地要了一壺好茶,我們面對面坐下
。“那個,小韓啊,你看咱們也心平氣和的坐在這了,就想着好好把事解決了吧,你先說說你的想法,我覺得呢,還是用錢解決最好。”我很沒精
神的看了看他。“你知道我爲什麽突然想跟你和解了嗎?”“估計你也是過得不好,剛出事時也是沖動了,現在氣消了,也想開了。就跟你說道似
的,鬧成這樣,大家都難受。你說是吧。”我沖他擺了擺手,“等一下,我想起點事,先打個電話,媽的,讓你搞得人都健忘了。”我拿起電話,在
他狐疑的目光下,當着他的面撥了一個号,“喂,。。。是我,。。。你們那邊裝好車了嗎?。。。。好了,都沒問題吧,。。。行,我還有點事,
忙完就去驗收,别搞砸了,否則我扣你的錢,。。。”我扣下電話,順手把電話放在桌子上,沖王鵬點點頭,“你接着說。”王鵬盯着電話看了一下
,見的确挂掉了,才開口:“要不你先說說。”“,你以爲老子真的想這麽就放過你嗎?我本來的想法是,這輩子說什麽也要折騰死你,不
過算你走運,我現在隻能放過你了。”“啊,爲什麽呢?”“看看這個吧。”我說着從文件包裏拿出一本病曆,扔到他面前。他拿起來翻開看了
看,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什麽意思?”“意思就是我得神經病了。”“啊!這怎麽可能呢。”“有什麽不可能的,出了這種破事,我天天
吃不好,睡不好,還要想着怎麽折騰你,最關健是一想着家沒了,心裏就難受,我本身性格就偏執,你說精神能不出問題嗎?前天我們家人實在看不
下去了,逼着我去醫院看心理醫生。才知道嚴重了。”“那大夫怎麽說的。”我拿過病曆,指着上面的記錄說,“這不,大夫說了,我再這麽下去
,肯定會精神分裂。并有嚴重的暴力傾向,到時要麽自殺,要麽殺人。”說着我目光兇狠的盯着他。盯得他心虛的低下了頭。“啊,那還有的治嗎
?”“要不是爲了我女兒,我根本就不想治,到時候,殺了你們再自殺正好。”“别,别,别,爲了孩子,你千萬要想開。”我又氣哼哼的喝着
茶水,不說話了。王鵬趕緊湊上來給我倒水,“小韓,病你還是的治的,不能爲了這點事,把人生給毀了。你說吧,治病需要多少費用,我都包了。
”“其實,最簡單的治病辦法,就是你和那個賤貨一起去死,隻要你們死了,我的病馬上就好,”“啊,小韓千萬别說氣話,我也看出你沒那個
意思。`”“好吧,我也不和你繞圈子了。第一補償的事肯定少不了,這個先放放再說。今天我找你主要還是關于我治病的事。”說着我又指着病
曆上的記錄讓他看。“你看這,大夫說了,我這個病光靠吃藥不行,關鍵是要解開心結,而且别人沒用,隻能你和那個賤貨才行,所以我才來找你們
,現在先找你,回頭還得去找那個賤貨。”“沒問題,要我怎麽做?隻要能治好你,怎麽都行,就當我贖罪了。”“你再看這,大夫說了,經過
催眠治療,發現我心結之所以解不開有兩方面的原因。一是我性格偏執,在不知道事情真相的情況下,好鑽牛角尖,自己通過想象誇大事實。所以要
求你們實事求是的和我講一下事情經過,免得我自己胡思亂想。”“行,我也早想和你說說這事是怎麽回事了,你真的不能把事怨在我一個人頭上
了。還有嗎?”“先說完這個吧,咱們一件一件來。”“好,我先給你講講經過吧,。。。。。。。”于是,王鵬按照他的立場,講述了他和梅
勾搭在一起的經過,無非是,梅對他有好感,主動接近他,幫他工作,關心他生活,和他談心,慢慢有了暧昧,又開始勾引他,結果他把持不住,終
于在一天下班後,兩人在辦公室滾在了一塊。。。。。總之就是他意志不堅定,沒有擋住梅的誘惑,才被迫犯了錯誤。我聽完,一臉不相信,氣憤的
反駁他,“你不要爲了推卸責任,就把事都推到梅的身上,我和她生活這麽多年,我知道她不是這樣的人,你看這。”我又指着病曆讓他看,“這,
大夫還說了,因爲梅在我心裏一直很純潔完美,所以我才更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而且,大夫還說了,就算事後,我也沒有真正的恨梅,否則,也不
會把财産全留給她,說我對她隻是失望,而你這個破壞純潔完美的人,才是我真正恨得要置之于死地的人。”說完我咬牙切齒的看着他。“唉,唉
,老弟,别激動,我說得都是實話,看來你還真不了解這個女人,你要知道了她和我上床時的表現,你就不會再說她純潔什麽的了。”“那
的說說看,到底她在床上有什麽表現?”我啪啪的摔着病曆本,“我也不怕什麽難看了,這不大夫也說了,隻要能破壞她在我心裏純潔完美的形象,
我的心結就能去一大半。把你們床上那點破事都說出來,詳詳細細的說出來,否則今天我的心結解不開,我不知道我會幹出什麽事來。”說完,我起
身在屋裏暴躁的轉了兩圈,然後狠狠的砸了一個茶杯,再次目露兇光的瞪着王鵬,一字一句的說,“話都趕到這了,你最好詳細的說出來,讓我對她
失望,好解開心結,否則。。。。另外,你最好實話實說,你要敢胡編亂造的話,哼哼。。。”“我說,我說,老弟,冷靜,你先坐下,我保證我
說的都是實話,我要是瞎說一個字,出門就被車撞死,”在打發走聽見聲音過來察看的服務員後,王鵬一臉猥亵的開始講述。“第一次,就是在辦
公室。。。。。。。。。第二次,在你們家。。。。。。。。。第三次還是在你們家。。。。。。。。。。。。。。。。。。。。。。。。。。。。
。。”王鵬爲了達到破壞梅純潔形象的目的,不遺餘力描述着梅在床上的表現,如果用文字整理出來,直接就可以在色情網站上發表。我面無表
情的聽着,心裏不停地冷笑。他可能做夢也沒想到,此時,辦公樓的廣場上正爲他的表演做着直播。他吐沫橫飛的講了近一個小時,好不容易才把他
們的髒事講完,然後,眼巴巴的看着我。我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用力的給他鼓着掌,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拿起電話邊笑邊打給魯波。
“那邊效果這麽樣?”“太精彩了,這哥們太有才了,聽他講,比看黃片還刺激,聽得我下邊都硬邦邦的了。不過你快回來吧。都來了,要拆
車了,還有你前老婆也快瘋了。”由于我用的是免提,旁邊的王鵬也聽得清清楚楚,他一下站了起來,指着我。“你都幹了什麽?”“沒什麽,就
是把你剛才講的都轉播出去了。”“你剛才都是騙我的?”我慢慢的撕着病曆,“真聰明,我是在騙你,我是不是太壞了,要不你罵我吧。”在知
道要來檢查團後,我先去醫院挂号,買了一本病曆,然後找了一個當外科大夫的朋友,讓他按我的意思寫了病曆。沒辦法,醫生的那筆草書,隻有醫
生才能模仿。又去借了一輛皮卡改裝的運鈔車,再回原單位,分别到車隊和宣傳科去借了“車載子母機”和“車載功放器”及喇叭,最後,找了個精
通無線電的哥們,幫我改造和調試,我們将設備都裝到了車上,特别是喇叭更裝在了後箱裏。總之,不把車砸開,旁人根本無法讓設備停下來。當然
,最關鍵的是,接聽設備,經過測試,“子母機”在市區的有效距離是一千五百米,爲了不露餡,我讓哥們,将“子機”接收功能去了,隻留下發射
功能,同時還加了外接麥克風,用的時候,把“子機”挂在腰上,麥克風通過線延到手腕上固定。爲了讓我的話可信,我還故意四五天不洗頭刮胡子
,去的前一天更是熬了一晚上的夜。目的就是讓王鵬相信我過得也不好,相信我的确精神出問題了。本來王鵬不會輕易相信這些話的,但一方面,前
一段時間我把他逼得不輕,現在剛好有了緩和的機會,加上又有病曆作證,他的神經一下放松了。另一方面,爲了取信他,我讓他選談判的地方,更
讓他放松了警惕。自然,他如果選的地方不合适,我也會找理由換地方的。正式談之前,我所打的那個電話,其實是打給魯波的,用事先約定好的暗
語問他接收效果。魯波他們是一早開着運鈔車,和我一起去的辦公樓,我讓他們把車停在院外,将喇叭對準辦公樓等着。在接到我的電話後,就開始
用大音量播放。說實話,我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想讓王鵬親口在領導前,講述他們鬼混在一起的事情經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的心理素質太差,讓
我一激一吓,爲了洗脫自己的責任,居然什麽都敢說,看來,他們所謂的感情連屁都不值。據後來小侯和魯波的講述,在喇叭一開始播放時,大家還
都沒明白怎麽回事。後來,慢慢聽懂了,都紛紛趴在窗戶上,或圍在廣場上邊聽邊議論。特别王鵬講到床上的事時,更是聽得津津有味,領導們會也
開不下去了,四下找人了解情況。梅在一半時,沖了過去,對着車又打又踢,但就是沒法停下播放,最後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辦公室有兩個人看不下去了,上去把她拉走了。說起來,讓人奇怪的是,這麽長時間居然沒有人給王鵬打個電話告訴他,估計人人都有八卦的惡趣。領導下來制止無果的情況下,隻有報了警,這點我早就想到了,頭一天我專門請的吃了飯,酒桌上我告訴他們,今天我要去搞事,到時他們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但我最後告訴他們,讓他們記住“是保護群衆财産安全的,不是破壞群衆财産的”。所以面對領導砸車的要求,他們也用這句話來回答。王鵬在明白了怎麽回事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我慢條斯理的收拾着東西,抽空調侃着他,“老王,這下你可出名了,現在連部裏的領導都知道你的風流韻事了,你說,你得怎麽謝謝我啊,爲這我可忙活了好幾天。。。”他一臉灰敗的看着我,“把這種事鬧得這麽大,難道你不怕丢人嗎?别忘了,當王八的是你。”我哈哈大笑,“,老子要是當了王八還要繼續忍着,那才是丢人現眼,那才枉爲七尺,反正我已經沒臉了,那就大家一起丢人現眼,看最後到底誰活不下去?”“你太狠了。”“你們做出苟且之事的時候就該想到後果,你現在要感謝的應該是我父母,如果不是他們教會了我要有做人的最低底線,我早讓你明白古人的一句話,‘淫人妻女者妻女必爲人所淫’,你以爲我找人禍害你女兒是什麽難事嗎?軟的,硬的,我有的是辦法。”他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今天,先到這吧,你該去收拾你的爛攤子了,就不用陪我了。”他連忙起身往外走,到門口時我叫住了他,“站住。”“你還要幹什麽?”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茶不錯,謝謝,别忘了把帳結了。”他惡毒的瞪我一會,轉身離開。媽的,就是要氣死他。王鵬走了後,我先給魯波打了個電話,讓他開車跟去,并交代說我馬上也去。又給小侯打電話,小侯興奮的同時也擔心梅的承受能力。我讓他找兩個同事去陪着。到後,被們埋怨了一頓,最後罰款一千。唉,超支了。第二天下午,又接到小侯的電話,他告訴我,昨天的事讓領導顔面掃地,繼而勃然大怒。今天一上班,就把王鵬叫去臭罵一頓,沒到中午就下了文件,将王鵬撤職一撸到底,打發到一個基層單位去看大門,限令明天就去報到,據說在調查完後,還有黨紀和政紀的處理等着他,至于梅的處理,因爲她沒去上班,所以要等組織找她談完話後再定,但基本上定下來去環衛隊了。當天夜裏,我突然有了想喝酒的沖動,想讓自己醉一場,出事後的将近一個月,我一直不敢讓自己喝醉,因爲我知道自己一旦失去理智,内心撕裂般的疼痛就會讓我痛不欲生。我一直在刻意去遺忘。我不停的在算計,不停地去爲報複奔忙,就是在用恨來掩蓋傷痛,沒有人能知道,這場家庭變故,等于是把我的靈魂和生命硬生生的撕去了一大塊,這是我生命中不能承受的痛。每每不經意的想起都是痛徹心扉。也許我是在用惡毒填補丢失的人生吧。不到一瓶酒,我就輕易的醉了,我不知道該向誰傾訴,迷糊間我把電話打給了母親,聽到母親的聲音時,我再也忍不住了,抱着電話放聲大哭,母親在電話那頭輕聲的安慰着我,母親當時說了很多,我都記不住了,隻記住了一句,“小軍,你總是把自己用理智包裹起來,這樣傷口是好不了的,你要想法走出來。”放下電話後,我如同受傷的野獸一樣,和着淚水與傷痛大聲嚎叫着,不停地咆哮着。連110來了,都沒有止住我,直到哥聞訊趕來,才安撫住我。天亮,我還在宿醉中,我再次接到了小侯的電話,“韓哥,出事了,昨晚王鵬的老婆知道王鵬被罰去看大門後,半夜去找梅姐拼命,本來梅姐開始沒理她,她一直在樓下罵,可能罵的太難聽了,那兩個陪梅姐的女同事一個沒看住,梅姐就沖下去和她打了起來。”“沒事吧?”我一邊揉着頭,一邊問。“本來讓人拉開了,可是梅姐剛上樓,還沒進門,王鵬老婆不知道從那拿了酒瓶子追了上去,從後面在梅姐腦袋上來了一下,梅姐當時就從樓梯上摔下去了,人送到醫院到現在還沒醒過來,聽說很嚴重,你快去看看吧,另外,聽回來的人說,摔下去時臉也被玻璃劃了一大道,估計破相了。。。”我木木的站着,手機掉到地上也不知道。。。。看來我真的不是神,事情已經超出我的預計了。我站在重症監護室外,默默的看着裏面昏迷着的梅,我曾想生死與共,相濡以沫,可是,今後你的人生中再不會有我了,如果有,那也是仇恨的對象。原來你的欲望,我的仇恨可以輕易抹去曾經的美好。看着這樣的你,也許我該放下了,不能原諒,但會去忘記,徹底去忘記,無恨更無愛,從此天涯陌路。。。。半年後,我再次見到梅時,是一個清晨,我在路邊等公司的車來接我,薄霧中一個女人推着環衛車,從我身邊走過,當我們目光相對時,都呆住了,盡管戴着口罩,依然能看到她臉上那道觸目的傷疤,片刻後,她又低頭推車走了。我目送她遠去。。。。
献花(0)
+1
(本文系高阳馆主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