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与海》里的老人说:“一个人并不是生来要被打败的,你尽可以把他消灭掉,可就是打不败他。”情愿毁灭自己,也要有尊严的活着。 “我出身低微,夫人,但是我并不低贱。”这是《红与黑》里于连的一句经典对白。人生来就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如果在你眼里有贵贱,那只能说明自己还没有尽善尽美,于连认为:我决不是被我的同阶级的人审判,我在陪审官的席上,没有看见一个富有的农民,而只是些令人气愤的资产阶级的人。这样的资产阶级社会,让他励志要成为一个贵族人,摆脱低微的木匠的儿子的身份。 我应该再进一步,务必要在这个女人身上达到目的才好。如果我以后发了财,有人耻笑我当家庭教师低贱,我就让大家了解,是爱情使我接受这位置的。他总是替自己辩护,一开始他并不爱德瑞那夫人,德瑞那先生轻视他出生卑微,认为一个仆人不配拥有尊重,所以为了报复,接近德瑞那夫人,接受德瑞那夫人的爱,在这个扭曲的制度下,要扭曲一个人的精神和灵魂是何其简单。莎士比亚说:懦弱,你的名字叫女人。德瑞那夫人如何不是一个懦弱的女人,正如司汤达所讲: “女人的堕落,怎样的愉悦让人迷失本性呢?” 于连是一个诚实忠厚之人,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奋斗,这本是不错的,但在与法律之前,合乎“自然的”只有狮子的力量,或者动物饥寒时的需要,更简单地用一个字表示,便是“欲”。人一旦分了等级,任它如何呼吁平等,也是徒劳。荣誉地位和爱必须做出选择,要让国王就像仆人一样向他俯首称臣,这就是他的目标,要达到这个目标,只有进神学院,将来当主教。必须割舍爱。武则天曾曰: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利欲熏心的人··· 《简·爱》:你以为我贫穷、相貌平平就没有感情吗?我向你发誓,如果上帝赋予我财富和美貌,我会让你无法离开我,就像我现在无法离开你一样。虽然上帝没有这么做,可我们在精神上依然是平等的。而于连宁愿受宗教的制裁,也要达到令美人羡慕的境界,一个被社会磨练得近乎扭曲的人,他是一个好人,是制度的摧残,让他不得不选择,不是司汤达最后要判他死刑,而是这部作品本身的产物,于连不得不死。就像列夫托尔斯泰写《安娜卡列尼娜》,安娜居然卧轨而死,真是不可思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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