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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篇依照钟毓龙袁珂先生等著说与喾人群群体冲突战争是房王遵循摩尔根氏族社会之理念

 文化龙乡 2015-03-20

              第一百一十三篇  依照钟毓龙袁珂先生等著说  与喾人群群体冲突战争是房王

                              遵循摩尔根氏族社会之理念  可解荒诞神话蕴涵历史真本质

    钟毓龙先生著的《上古神话演义》第14回:“房王作乱围帝喾  帝喾悬赏购房王及吴将军之头  盘瓠咬死房王及吴将军”;第十五回“司衡羿率逢蒙将兵来救  盘瓠负帝女逃入深山”;第十八回“盘瓠逸去  帝女归来  帝喾至东海访柏昭”;第十九回“帝喾纳羲和国女为妃  盘瓠子女到亳都”;等里面写道:

“……且说帝喾到了长沙之后,……正说到此句,只听得后面一阵呐喊之声,大家都吃了一惊,不解其故。帝喾正要饬人往问,早有随从左右的人仓皇来报道:‘不好了,有无数蛮兵,不知从何处来的,已经将我们的归路截断了,有一部还要直冲过去,现在卫士正在那里拼命的和他们抵抗,请帝作速设法。’帝喾诧异道:‘莫非房国的兵竟来了么?有这等神速!朕真失算了。’……卫士道:‘现在有一名受伤的蛮兵,被臣等生擒在此,请帝发落。’帝喾便吩咐扛他来。……帝喾便问他道:‘汝是哪一国的兵?为什么来攻打朕躬?’那蛮兵呻吟着说道:‘我们是房国的兵,我们房王要想夺你们的天下,弄死你们的天子,所以叫我们来攻打的。’帝喾道:‘现在房王在这里么?’蛮兵道:‘是在这里,吴将军亦同来的,我们都是吴将军手下的兵。’帝喾听了,顿足道:‘果真是房国的兵,不好!不好!’……

“帝喾一时无策可筹,踱来踱去,偶然踱到内边,只见常仪、帝女及众宫人等,都已吓得魂不附体,脸色急白,带有泪痕,但个个默无一语。独有那只盘瓠,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蹲在帝女脚边,耸身摆尾,仿佛是个帝女保护者的样子。……帝喾却猛然得了一个主意,随即进内向帝女说道:‘……朕拟仿照那马头娘娘母亲的办法,出一个号令,有人能够杀死房王的,将汝配与为妻,汝心里愿意么?’帝女听了,用袖子遮住脸,大哭起来,说道:‘现在父亲危险之至,女儿正恨自身是个女子,不能帮助父亲杀贼,救父亲出去,如果有人能够杀死敌君,救得父亲的,不要说将女儿配他为妻,就使给他做侍妾、做奴仆,女儿也是甘心,请父亲赶快出去传令吧。’帝喾听了,甚是惨然,就到外边,悬出赏格道:‘……如有能得房氏之头者,朕赏以黄金千镒,封以土地万家,又以朕女妻之;如有能得房氏将吴将军之头者,朕赏以黄金千斤,又赐以美女;……’

“……正说之间,只见一只五色斑斓的大狗,直从外面窜进来,到房王面前,将两只前脚向上一拱,尾巴摇两摇,仿佛是行礼的样子;随即又跑到吴将军面前,也是如此。房王等起初出于不意,大吃一惊,正要拔出刀来杀它。后来看见它做出这种状态,煞是奇怪,正要问左右的人,这只狗究竟是哪里来的。哪知吴将军细一看,早已认识,不觉失声叫道:‘啊呀!这只是姬夋的狗呀!(笔者注:即帝喾高辛氏,《帝王世纪》称他姬姓,自言名为夋)那一日岂不是要跑来咬我们的么,现在怎样会跑到这里来呢?大奇!大奇!’房王道:‘你认识是姬夋的狗么?’吴将军道:‘臣认识它,的确是姬夋的狗,因为五色斑斓的狗,本来是世上少有,况且它那高大雄壮的身子,仿佛和老虎一般,尤其难得。臣那日见了它,又是稀奇,又是可爱,世界上哪里还会有第二只呢!’房王听了,就向狗说道:‘你真是高辛氏姬夋的狗么?你是不是知道高辛氏要亡,孤家要兴,所以来投孤家的么?你如果真有灵性,你抬起头来,向孤家叫两声。’哪知这只狗竟通人意,仰头向着房王,汪汪地吠了两声,仿佛是答应的意思,随即又跑到房王脚边,用鼻嗅了两嗅,倒身就卧在旁边。

“……一则蛮人贪饮,是他们的天性;二则这只狗的状态,煞是奇怪可爱;三则蛮人最重迷信,那句‘狗来家兴,狗去家亡’的俗语,早已深入其心。所以虽则在军务倥偬之中,大家都忘其所以,直饮到月落参横,晨鸡叫曙,君臣诸人方才由左右扶着,分头去睡,却都已人事不知的了。哪知这只狗非常作怪,先一闪闪到房王帐中,等服侍的人一齐出去之后,它便跳过去,向房王颈上尽力一咬,那房王早已一命呜呼,又接连咬了两咬,那颗斗大的头玲玲珑珑的落下,与本身脱离关系了。那狗衔了房王的头,倏而转身,又向吴将军帐中跑来,却亦是静悄悄的寂无一人。……且说那只狗闪进了吴将军帐中之后,先将房王之头放下,又跳过去,将吴将军的脰颈照式咬两咬,那颗头颅顷刻之间又咬了下来。它将两颗头衔在一起,总衔了两个头的头发,飞风似的往外便跑,直向帝喾方面而来。……

“……这时候天已微明,只见那盘瓠从后面直窜进来,嘴里衔着两件东西,仔细一看,却是两个人头,血肉模糊,辨不出是什么人,早把常仪、帝女及宫人等吓得魂不附体,用手将脸遮着,不敢正视。那盘瓠将两个人头放下之后,忽而跳到帝喾身边,忽而跳到帝女身边,且跳且喘,非常得意。帝喾亦自骇然,而心中却已猜到了几分,慌忙走到外边,叫人将两颗头颅拿出去,细细察看,的确是蛮人的头,一时总猜不出盘瓠从何处咬来的。……(帝喾)就叫人去将那蛮兵带来,问他道:‘汝可认识这两个人么?’蛮兵走过来,将两颗头颅细细一看,不觉失声叫道:‘哪哟!这个不是房王么!这个不是吴将军么!怎样都会得杀死在此?’说罢,即回转身来,向帝喾跑着,没命地磕头道:‘帝呀!帝呀!你真是个天人,从此蛮人不复反了。’……

“……正说之间,那唤狗的人来回道:‘可恶那盘瓠,今日非常作怪,不要说臣等唤它不动,就是帝女唤它,亦不动。给它肉吃,亦不吃,只管蹲在地上,两只眼睛望着帝女。看它神气,又不象个有病,不知什么原故。’帝喾一听,顿时愁虑起来,连连顿足道:‘不好!不好!这个真是莫非命也!’……大家见帝喾如此情形,都莫名其妙。哪知帝喾走到里面,一见帝女,又长叹一声,眼中禁不住流下泪来。哪知帝女亦正哭得泪人一般,不知何故。常仪与宫人等,却还是拿了肉,在那里逗着盘瓠,唉着盘瓠。那盘瓠总是不动不理,两只眼睛仍是向着帝女。帝喾遂上前向着盘瓠说道:‘朕昨天出一个赏格,如有能得房氏头者,妻以帝女,这句话确系有的,但是系指人而言,不是指禽兽而言,这种理由,汝应该明白。禽兽和人,可以做夫妻么?朕昨日赏格上,还有土地万家、黄金万镒两条,汝想想看,可以封得土地万家么?黄金万镒,可以赏汝,但是汝如何能拿去?即使拿去,又有什么用处呢?朕亦知道汝颇通人性,所以甚爱重汝,但是汝亦应自爱自重,不可无理取闹呀!’说罢,拿了一块肉,亲自来饲盘瓠。哪知盘瓠依旧不吃,并一动也不动。帝喾呼唤它,亦竟不立起来。帝喾大怒,厉声道:‘汝这个畜生,不要恃功骄蹇。朕亲自来饲汝唤汝,汝竟敢不动不理,真是无理极了。汝要知道,天下凡是冥顽不灵而有害于人的东西,和恃功骄蹇的人,照法律讲起来,都应该杀,汝以为朕不敢杀汝么?’哪知盘瓠听了这话,仍旧不动。

“帝喾愈怒,拔出配刀,举起来,正要作势砍去,此时帝女急得来顾不得了,慌忙过来,将帝喾的手阻住,一面哭,一面说道:‘这个盘瓠,妄想非分,不听父亲的说话,原是可恶。但是父亲尊为天子,又素来以信字为治天下之根本的。昨日赏格上两个者字,虽说是指人而言,但是并没有禽兽不在内的声明。如今杀了盘瓠,虽则它咎由自取,然而寻常人的心理想起来,总是说父亲失信的。还有一层,现在盘瓠不过不饮不食,呼它不动,尚未为患。父亲此刻要杀死它,亦并不是与禽类计较礼节,不过恐怕将来在女儿身上或有不利,所以要杜绝后患的意思。但是女儿想过,总是自己命薄的原故,即使杀死盘瓠,亦仍旧不利的。那个马头娘娘,岂不是女儿前车之鉴么!左右总是一个不利,所以照女儿看起来,索性听它去,看它怎样。它要咬死女儿,听它咬死;它要拖了女儿走,就跟了它走,看它怎样。总之是女儿命恶罢了。’帝喾听了这番话,亦做声不得,丢了佩刀,正在踌躇,猛不提防那只盘瓠霍地里立起来,倒转身子,将那后股向帝女一撞,帝女出乎不意,立脚不稳,直扑下去,恰好伏在盘瓠背上,盘瓠背了帝女,立刻冲出帐外,向后山而去。……

“一日,常仪正在独坐伤怀的时候,只听见外面宫人报道:‘帝女回来了。’常仪吃了一惊,诧异之极,刚要询问,只见许多宫人已拥着一个服式奇异的女子进来。那女子一见常仪,就抢过来,一把抱着,双膝跪地,放声大哭。常仪仔细一看,只看见她面庞、声音、态度的确是帝女,不过肌肤消瘦得多了。再加以穿的是个独力之衣,所系的是个仆鉴之结,膏沐不施,形状憔悴,不觉惊喜交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又看见帝女这样大哭,也禁不住痛哭起来。……帝喾叫她坐下,便问她那日以后的情形。帝女还是抽抽噎噎的,一面哭,一面说道:‘女儿自从那日被盘瓠背了出门以后,身不自主,但觉忽高忽低,总在那丛山之中乱窜。女儿那时,早把生死两个字置之度外,所以心中尚不十分慌。只见两旁木石,如飞如倒的过去,不知道窜过了几个山头,又不知道窜过了几条大河,天色渐渐昏暗了,忽然到了一个石洞。那石洞很宽很大,寻常最大的房屋大约还比它不上。(原文夹注说:现在湖南泸溪县西一百八十里,有一座武山,半山有洞,就是盘瓠的遗迹。据说此山高可万仞,山洞可以容到数万人,洞前有石羊石兽,洞里有石床,又有一石,其形状如狗,就是盘瓠的遗像。)盘瓠到此,才把女儿丢下。女儿那时惊忧饥饿,真疲倦极了,不能动作,不觉昏昏睡去。及至醒来,一轮红日,照进洞来,想来已是第二日了,却见盘瓠口衔一个大石碗,碗中满盛着清水,到女儿面前放下,要女儿喝。女儿真是饥渴,就勉强喝了两口,那精神才渐渐回复。细看那洞里面,远远有一张石床,另外还有石灶石釜,并各种器具之类甚多,不过都是石做的。女儿到此,痛定思痛,心想,前回山膏所骂的那句话,不料竟给它说着了,真是命该如此,亦没得说。不过撇下了祖母、父亲、诸位母亲和诸位兄弟,独自一个,在这荒山石室之中,与兽类为偶,真是最惨酷之事。自古以来的女子,同女儿这样的遭际,恐怕是没有的。想到这种地方,寸心如割,几次三番要想寻个自尽,但是盘瓠非常有灵性,总是预先知道,总是预先防范,所以不能如愿。最难过的,盘瓠虽懂得女儿的话,女儿却不懂得盘瓠的话,无可谈讲,尤其气闷。有一日,盘瓠忽然有许多时候没有到石室里,女儿正在怀疑,哪知到了夜间,它竟又背了一个人进来。女儿大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就是伺候女儿的那个宫女’

“大家听到这里,都诧异起来,说道:‘原来又是它背去的,所以无影无踪,总寻不着。’帝喾又问道:‘那么后来又怎样呢?’帝女道:‘那时宫女看见了女儿,亦是惊喜交集。后来女儿细细的问她,才知道父亲、母亲如何为了女儿悲愁,又如何的叫大众追寻,又如何寻到女儿的一块巾帨,又如何的大雾迷路,不能前进。女儿听了,愈加悲伤,原抵配与宫女商量,要想两个人下山,寻路回来的,不过走出石室一望,早已心慌腿软,原来那边山势极高,一面是下临绝壑,一面亦是崎岖险阻,绝无路途,想来自古以来,从没有人走过的。况且女儿和宫女,又都是生长闺门,此等山路,如何能走呢?还有一层,盘瓠每日总是伴着,绝少离开的时候,因此逃走的这一层,亦只能作罢。不过自此之后,有了一个宫女作伴,可以谈说商量,比到前数日,颇不寂寞,亦只能就此延挨过去。’常仪听到此处,忍不住儳言道:‘你们的吃食,哪里来的呢?’帝女道:‘总是盘瓠去衔来的,或者野兽,或者飞禽,狼獾狐兔虎鹿雉鸠鸽雀之类,无所不有,大约它每日总去衔一件来。’常仪道:‘你们是生吃的么?’帝女道:‘不是,是熟吃的。那边山洞中,原有石灶石釜之类,连其他器具以及取火的器具,种种都齐,不知道它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所以女儿有时候想想,实在是神异,或者竟是天数了。’常仪道:‘你们两个做这种烧煮洗剥的事情,做得惯么?’帝女道:‘起初很觉困难,不过事到其间,亦无可如何,只能硬了头皮做,做了几个月,亦渐渐熟习了,所欠缺的,就是没有盐,味道太淡,甚难下咽,久而久之,才成习惯。’

“说到此处,帝喾忙拦住她道:‘这个且慢说,后来到底怎样?此刻汝又怎能回来呢?’帝女把帝喾这一问,不禁涨红了脸儿,低下头去,半晌才说道:‘自此之后,不知隔了多少日子,女儿和宫女两个都有孕了。大约有三四年光景之久,女儿连生三胎,每胎两男两女,总共六男六女;宫女也连生三胎,每胎一男二女,总共三男六女。’帝喾忙问道:‘所生男女,都是人形么??’帝女道:‘女儿生的都是人形,宫女生的,女子是人形,只有三个男子,虽则都是人形,但有一条狗尾,颇不好看。’帝喾道:‘现在他们都在那里?’帝女道:‘都在山洞之中。’帝喾道:‘那么汝怎样能够寻来呢?’帝女听了,又哭起来,说道:‘女儿自从失身于盘瓠之后,生男育女,渐渐相安,盘瓠的说话,女儿亦渐渐了解了。盘瓠虽则是个异类,但是待女儿甚好,待宫女亦好,女儿常和它说:你既然要我做妻子,不应该弄我到这种地方来,使我受这种苦。我有祖母、父母,不能侍奉,我有兄弟亲戚,不能见面,未免太刻毒了。它对于女儿的这种话,亦不分辩,不过说,将来自有归去之一日,叫女儿不要性急。女儿问它到底几时可以归去,它又摇摇头不说。这种经过,不知道好几次了。有一日,它忽然不饮不食,只管朝着女儿和宫女两个呜呜的哭。女儿问它为什么原故,它说,同我们夫妻缘分已尽,不久就要分离了。女儿和宫女听了它这句话,都大吃一惊,忙问它道:为什么要分离呢?哪知它只是呜呜的哭,不肯说出来。后来女儿问得急了,它才说出一句,叫作天意如此,无可挽回。当时女儿等虽失身非类,但是,多年以来,情同夫妇,听说它要走,如何放得下呢,就问它道:你走了之后,撇下我们和一班儿女在这里,叫我们怎样呢?你既要走,何妨带了我们同走,何必一定要分离呢?盘瓠说:这个不能,种种都是定数,不是我不愿,实在是天数难违。好在我从前和你说,你还有归去之一日,现在这个日子就要到了,你何必愁呢?女儿当时听了这话,更加诧异,便又问道:你在这里,或者你还能够送我们回去。现在你要去了,剩我们两个,和一班小孩在此,此地又是一个绝境,多年以来,从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儿,叫我们怎样回去呢?盘瓠道:凡事都有天定,天数叫你回去,自然到那时有人指引你,何必过虑呢!至于你们没有回去之前,所有粮食,我都已预备好,就在这石屋后面,你们只要安心等待,一切不必担忧。女儿等见它说得如此确凿决绝,亦无可再说。哪知到得第二日,盘瓠果然一去不复返了。’……帝喾一面拭泪,一面立起身来,说道:‘罢了,罢了,以前的事,都不必去提它了,汝那个地图还带在身边么?可交与朕,再写一信给宫女,朕立刻饬人去接他们到此地来,何如?’……当下帝喾想罢,就叫了一个素来和宫女相识之人,随同许多人,星夜往南方而去。

“……(帝喾)到了亳都,进宫之后,只见无数小孩子在院中乱窜,……帝喾亦无可如何,料想必定是盘瓠的子孙到了。……就问道:‘宫女何以不来见朕?她是同回来的?’帝女听了这一问,顿时脸上露出一种凄怆之色,扑簌簌又掉下泪来,说道:‘宫女没有同回来,据说,她已化为石头了。’……(原文夹注说:现在湖南泸溪县西南三十里,山上有石,屹立如人,相传高辛氏女化石于此,所以名叫辛女石,就是这个典故)”

笔者在此之所以要详细地撷录钟毓龙先生的《上古神话演义》,是因为这类书籍在社会上存在较少,许多人们难于看到,然而却又是喜爱和探究我们中华三皇五帝四代传说史话的人们,必需要知晓的“喾”时期的重要历史事件,也是研究考释今苗族、瑶族、畲族历史起源以及来龙去脉不可或缺的史话史料。

 

前面第103篇里,也曾引说《中国古代神话》里讲述的,关于高辛王与房王并且盘瓠之间这一神话故事。据之我们就可以发现到:钟毓龙先生、袁珂先生等,他们所看到版本的《搜神记》里面,原本应该是记述为高辛王与房王之间爆发战争而失败,在获得到盘瓠的协助之后,高辛王才打垮了房王。只是南北朝的宋国范晔在撰著《后汉书》时,误将房王讹说成为了犬戎,即犬戎之将吴将军。由于《后汉书》具有“正史”的身份地位,《搜神记》不过是“小说家异闻类”罢了,因此后世人们当是据于《后汉书》而将《搜神记》里原本是为“房王”,传讹成为“犬戎”或“戎吴”,即是犬戎国的吴将军。中华书局1979年依据《学津讨原》本为底本并加以补校的《搜神记》,以及浙江古籍出版社1998年影印扫野山房本(原刊湖北崇文书局编辑)《百子全书·搜神记》里,同是称说为“戎吴”。

之所以传说成为“神话”,关键在于前辈们都没有能够确认摩尔根在130多年前已经提出的:我们人类上古时代存在是为“氏族社会”的理念;没有能够确认我们人类300多万年以来经历是为:“动物群时代—氏族社会时代—酋邦社会时期—政治社会时代”,这一历史发展进步演绎的过程。现在,从“氏族社会—酋邦社会—政治社会(即君主制)”的基础上来求解考释,我们终于得以将看似“荒诞”的神话,破解出他们的原本历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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