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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自由意志吗？ 与此相反，有些物理学家和神经科学家相信“决定论”。对此量子力学的数学是这么说的：除非你过度膜拜哲学，否则决定论是不存在的。 决定论观点认为，“如果我精确地知晓某一系统的全部工作机制——也就是说每一个粒子的位置，以及宇宙运行的法则——那我就能准确地告诉你未来将会发生什么。”例如通过测量太阳的引力和太阳系天体的运动，就能计算出小行星是否会撞到地球，或者应该把人造卫星送到地球上空复杂轨道中的什么位置。 很明显，人类在这方面做得很成功：科学技术之所以能够支撑现代世界，就是因为我们能够在很大程度上了解和预测非生命物体的活动。
但是在思想层面，我们是否已经准备好接受相同的规则呢？我们是否可以把它当作一台能被全面预测的机器，就像在毛毡桌面上滚动的台球，或者环绕恒星飞行的彗星？我们不用作选择：选择已经固化在你的头脑模式中，只需把它们从巨大的机器中取出来就可以了？这样的哲学逻辑结论是从经典物理学（也就是牛顿物理学）中得出的。 接受这种哲学的人只是简单地把物理学应用到了人的大脑上：如果我们能够了解分子和细胞本身及其一切活动，就可以完美地预测人的思想。但当然实际上，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但是却存在着哲学上的可能性。这种观点会让人心灰意冷。 再来看量子力学。物理学家通过观察发现，物体在原子层面的行为从根本上来说是无法确定的。所以经典物理学和哲学决定论的普遍有效性就成了问题。当科学的方式无法再对一切作出无限精确的预测时，物理学家便畏缩了。但是量子力学就是这么告诉我们的。我们不可能在事情发生之前就确切地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大多数物理学家把这种观点当成了测量的经验事实，认为是量子力学中的某种缺陷带来的不确定性。也许通过进一步的观察，某些先前未知的“隐藏变量”能够让他们再次作出完美的、确定性的预测。 但是，这种预测从未出现过。 约翰·贝尔1964年的一篇著名论文，迫使所有人从科学和哲学两方面对决定论进行反思。他著名的“贝尔不等式”原理含义极为深刻。这是一个相对简单的数学证明，但如果把它应用到实验结果上，就会迫使我们做出抉择：要么放弃决定论，要么放弃人类依靠仪器，运用科学和测量对客观现实所作出的所有解释。 所以，只要量子现象的实验可靠，那么贝尔得出的结论就是：决定论并不存在。大部分物理学家都同意这个观点。 从本质上来说，量子力学告诉我们的是，有些事情的未来是无法预知的，之所以会发生预料之外的事情，是因为存在着机会和偶然因素。尽管有不少事情可以被预测，但是世上的一切并没有被事先决定，我们的行为并不是按照宇宙大爆炸开始时决定的方式机械地开展的。自由意志是存在的。 感谢上帝，感谢神，感谢幸运星！ 作者是美国德克萨斯大学物理学博士。 文/Tom Hartsfiel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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