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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照片暴露的人生冷暖

 残云伴鹤归 2015-04-01





国纽约一位叫布兰登的80后青年,因为被“炒鱿鱼”,百无聊赖中萌生了在纽约街头随机采访陌生人的点子,并于2010年11月创建了名为Humans of New York(纽约人)的脸书(Facebook)账号。


此号一经开启,便以深刻的角度引起了众多围观,甚至远隔重洋火到了遭“绿坝”重重围堵天朝。


Humans of New York以照片+对白的形式,通过简单的人物、寥寥的话语,直击灵魂深处,诉说着纽约都市生活背后的人生百态。


“我一出生,就成了哥伦比亚大学一项45分钟研讨会的主题。几乎我所有的器官生来就暴露在外,必须得缝合到身体里才行。我没有肚脐——只有一个以前插营养管留下来的疤痕。我母亲甚至告诉我她根本不确定我是否能站立,进食,或喝水。但现在我能玩轮滑。我可以用我的拐杖拿倒立。我有一群死党,一位女友,一个大学学位,我还在帮助一家电台做运营,就在我已然23岁的如今。”


“并非我父母对我有什么坏影响之类的,他们都是努力工作的良民。我见过他们为我哭泣太多次了。去年我因为冒充警察而被抓。我们买了假警徽和空枪,去斯塔登岛抢劫毒贩。但有个毒贩攻击了我们,引来了真正的警察。不过我已经跟那伙人划清界限了。我换了手机号,清掉了脸上的纹身。一旦我把手上的纹身也除掉,我就能参军了。”


“我曾拥有4家餐厅,一个美好的家庭,一位漂亮的妻子。那时我健康,富有,算是成功人士。但我并不快乐。我的成功就像一场幻影,我非常恐惧有一天所有这一切都会消失,以致几度精神崩溃。本来我打算去看心理医生,但我的朋友劝我尝试一下佛教。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现在我每天早晨都要诵经一个半小时。当初我所恐惧的事其实许多都发生了:我被卷入了法律诉讼,不得不卖掉我那些度假别墅,我还失去了一家餐厅。但事实上——现在的我却比当年更加成功的时候要开心的多。”


“我从没读过大学,但我嫁给了《花花公子》杂志的总编,并参加了60年代所有的社交聚会,这也算是某种学识了。开始我感到无所适从,因为我只是个蓝领阶层的芝加哥女孩。所以我只能去聆听其他人之间的谈话。”


“我想当个芭蕾舞演员。”

“当芭蕾舞演员哪里最美妙?”

“跳舞。”

“那当芭蕾舞演员哪里最艰难?”

“在观众面前跳舞。”


“我在一个只有500人口的中国小山村长大。我的父母是种植水稻和蔬菜的农民。他们没有太多文化,但那里的人们非常淳朴与单纯。他们每个人之间都相互交流,对外面的世界也没有太多想往。但与世隔绝有它的弊端。当我11岁时,我只能离开村子到外面去求学。最近,村子里唯一的小学因为没有人能教书而停办了。所以等我毕业,我打算回到故乡创建一所学校。之后,我还想把学校开遍中国所有的山村。”


“每次试图减肥,我都会想念那种做错事的兴奋感。我已经有了家庭,就不能再嗑药,不能喝太多酒,也不能晚归。我就只剩下巧克力和牛排了。”


“我们有她的那个时候,孩子她妈跟我恰好处在一段人生的黑暗期,所以我们给她取名叫Sunshine(灿烂)。”


“我妈为我的钢琴老师离开了他。他在我面前哭泣,我却不同情他,因为我对他向我释放的压力感到怨念。我那时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我才想趴在他肩膀上大哭,而不是恰恰相反。”


“他完全着迷于地铁地图。我们给他买了一些挂在他的墙上,当我们进他房间时,他总在研究它们。他知道所有线路上的所有站点。他最爱向陌生路人询问他们的下车地点,从而给他们路线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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