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家里闹鼠患。
书房到阳台的一道纱门形同虚设,窗纱在老鼠眼里已算不上阻碍,在它必经之路,已被它利齿咬开一个圆形的鼠洞。它可以随意进出宅,现在,那个洞一直留在那里没有人去理会。
子,胡作非为。
夜深人静时,是老鼠们的狂欢时。客厅传来“通-”的一声,肯定是老鼠拖了米饼从茶几上跳落;过几天打扫卫生会在沙发背后扫出吃剩和掏空的食物包装袋。楼梯脚下装在纸皮箱里的蕃薯也被老鼠啃了不少牙齿印。
饭厅里有一个储物柜,里面放了米面。老鼠发现了门松了的秘密,通过身体轻触借用回力,门可以自开。聪明的老鼠做出让人难以置信的动作,把一个加盖的面粉桶的盖开启,肆意糟蹋米面,狼藉一片。
我在装蕃薯的箱上盖了一张粘鼠胶纸,并与家人用眼神示意,不要声张。也怪,老鼠小心翼翼地避开那箱红薯,绕道而行,别外别处开辟疆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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