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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曼:妙玉,她也懂爱的!

 江山携手 2015-04-24

编者按:金陵十二钗之一的妙玉,在《红楼梦》一书中着墨不多,却是个令人难忘的人物。87版电视剧《红楼梦》化装总监杨树云老师在新作《装点红楼梦:揭秘八七版电视剧红楼梦的永恒之美》一书中提到:身为佛门中人的妙玉,不甘心青春空逝,大胆追求爱情。在一身僧衣掩盖的内心里,妙玉也保留着青春女儿的那份“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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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第四十一回“贾宝玉品茶栊翠庵”,“爱洁如癖”的妙玉嫌刘姥姥吃过的成窑茶杯脏,而且要扔的远远的,而给宝玉吃茶的却是自己平日里用的那只“绿玉斗”,这句话的前面还有四个字“仍将前番”,这里暗写了妙玉总是用自己的杯子招待宝玉。宝玉进而又提出刘姥姥吃过的“那杯子虽脏了,白撂岂不可惜?依我说,不如就给了那个贫婆子了罢,他卖了也可以度日”。将“金玉珠宝一概贬为俗器”的妙玉,这次一反常态,并没有觉得宝玉的建议唐突了她,而是“想了一想,点头说道:‘这也罢了。幸而拿杯子我还没吃过,若我用过,我就砸碎了也不能给他,你要给他,我就不管你,只交给你,快拿了去吧’”。从表面上看这确实是怪癖之人的语言,而且还透出一股逼人的矜持和冷气。但我们不禁要问,为什么妙玉不砸宝玉用过的“绿玉斗”,却要砸刘姥姥用过的茶盅?为什么宝玉一请求她,她便态度一转,立刻同意送给刘姥姥了呢?这里恐怕隐藏了太多不为人知的“情感”了。曹雪芹用了这么简单几个字 “妙玉听了,想了又想”,就道出了其中奥秘。使平日里为人可厌、冷峻的妙玉,突然变得通情达理起来——不是因为妙玉有普度众生的菩萨心肠,同情度日艰辛的贫婆子,“只交你”却表现出妙玉对宝玉的一往情深。

再看《红楼梦》第五十回“芦雪庵争联即景诗”,众人都嫌妙玉为人冷峻,怕碰一鼻子灰,罚宝玉到栊翠庵乞红梅,不一会儿,“宝玉笑欣欣擎了一枝红梅进来”。曹雪芹用激情如椽笔写下了这段传神的文字:“原来这枝梅花只有二尺来高,旁有一横枝纵横而出,约有五六尺长,其间小枝分歧,或如盘螭,或如僵蚓,或孤削如笔,或密集如林,花吐胭脂,香欺兰惠,各各称赏。”这枝来自栊翠庵造型奇特的傲雪红梅,不正是妙玉狂傲美的真实写照吗?“纵横而出”、“香欺兰惠”的梅花,透出了妙玉无法泯灭的人的感情的欲望。过了不久,宝玉又去栊翠庵,妙玉竟破天荒地送给大观园中众姊妹每人一枝梅花,众人确实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在众人眼里宝玉的专宠就不言而喻了!妙玉对宝玉的感情流露在第六十三回“寿怡红群芳开夜宴”里也有所体现,贾母八旬大寿,傲慢的妙玉都无所表示,而宝玉的生日,妙玉却来了个“槛外人妙玉恭肃遥叩芳辰”的投帖,这可见妙玉对宝玉的特殊之处。

妙玉对宝玉的这种不同于其他人的态度,虽是隐约、微妙的,但已带有很明显的对爱的渴望和追求,使我们忘记了她是个“伴随青灯古佛”的出家人。最末,笔者大胆得出这个结论:“妙玉,她也懂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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