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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城市郭里镇羲皇庙

 雨中笠翁 2015-04-28
 
 

 



 
 

 
 
    邹城市郭里镇羲皇庙 
 雨中笠翁编撰
 
 
 
 
 
     
  
   羲皇庙位于山东省邹城市西南郭里镇境内东,东凫山西麓,爷娘庙村东。地处邹城、滕州、微山三县市交界处。东邻儒家第一山----峄山,西接江北第一淡水湖---微山湖,北依泰蒙,南望薛郡。史书及当地又称伏羲庙、伏羲女娲庙、人祖庙,民间习称爷娘庙。与同类庙宇比对,此庙是鲁南、鲁西南最大的祭祀伏羲女娲的庙宇遗址。
  爷娘庙依山势合理利用坡面,呈上(东)、中、下(西)三路布局。主体建筑是西路的人祖殿,门匾上悬“人伦之始”,殿前甬道九级台阶,8根盘龙石柱凸显龙文化威风。中路的玉皇殿全由20余根高大石柱支撑,世称“九十九间无梁殿”,金色琉璃瓦覆顶,内绘澡井,壁画神仙,显示高超的审美建筑艺术。整个庙宇布局结构严谨,南北走向,略成长方形,南北长约245米,东西宽约178米,庙墙高3米余,连同庙前午门广场,共计占地45000余平方米。
    庙内各种宫殿楼阁近百座,诸路神灵塑像1300余尊,古老树木900余株,其中最为古老而著名的是庙前“凫岭双柏”和庙内“十八罗汉柏”。各类碑碣300余块,至今矗立原址的仅有4块,即明万历四十七年《三圣碑》、清顺治四年《杏祥碑》、清康熙丁未年《通宇碑》,特别是明万历《纲纪碑》,堪称中国皇统第一碑。纲纪碑高9米,宽1.46米,厚0.4米,因镌刻中国历代帝王即皇统大纲本纪,所以碑额名曰“纲纪”,“山西按察司副使”邹人潘榛篆额,进士第邹县知县、河北束鹿人李凤翔撰写碑文,立于明万历四十五(1617)年。全文约2950字。历数盘古、三皇五帝,尤推中华民族的人文始祖太昊伏羲,正式从夏代帝王纪历开始,一直截至当世明朝万历,共计载刻正统十三朝234名帝王年号及其在位时间,另附春秋、战国、王莽新朝、五胡归魏及辽、金之主。通史跨度之长,皇帝年号之清晰,在位时间之确凿,接续时代之谨严,镌刻文字之简约,为当时通鉴志书所无,在中国碑刻群中绝世无双。明末清初鼎盛时期庙内司祭道徒尼僧130余人。每年农历三月三、十月初一是祭祀人祖的盛大庙会,满山遍野难以计数
    东凫山西麓的羲皇庙始建于何年,至今没有探寻到创建年代的确切记载,遍查有关的古籍,说法不一,世人却说它是“亘古今存”的古庙宇。凫山羲皇庙创建年代,现已得到考证的最早记载的实物证据是宋太祖乾德二年(公元964年)的重修碑。那么,由此推测伏羲庙创建应必在964年以前。
    有人说尧王在位时便有人在此设祭坛而供奉先祖伏羲氏,此说无文字可考;又有人说此庙始建于周初,这种说法较为可信。武王伐纣后“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此时伏羲的后代便在黄河下游,淮水流域,济水一代建立了“任、宿、须句、颛臾等诸侯国。《左传·僖公二十一年》载:“任、宿、须句、颛臾,风姓也。实司太皞与有济之祀,以服事诸夏。邾人灭须句,须句子来奔,因成风也。成风为之言于公曰:‘崇明礼,保小寡,周礼也;蛮夷猾夏,周祸也。若封须句,是崇皞、济而修祀,纾祸也。’”任、宿、须句、颛臾都是诸侯小国,任在今山东济宁,须句在凫山、宿在东平湖东岸,颛臾在泗水附近,靠近费县。太皞即伏羲氏,风姓。四国共同负责掌管太皞和济水神的祭祀,按五服之数朝贡中原各国,可见济水在古人心目中的地位,是与华夏始祖伏羲同等的。
    须句国被邾人所灭,国君须句子逃到鲁国避难,该不该保护这位亡国之君呢?成风(应是鲁国大臣)对鲁僖公说,尊崇神明之祀,保护弱小国家,这是周的礼仪;蛮夷扰乱中原各国,这是周的灾祸。若封了须句国的爵位,就是尊崇太皞和济水之神,也是缓解祸患的明至之举。一名逃到临国避难的亡国之君,由于信仰相同,尊崇同一个祖先和同一条河流,就能受到如此礼遇,可见2600年前太皞和济水神的地位之崇高。作为任国地界上的凫山位于这几个诸侯国的中部,于是便在凫山立坛而祭祀先祖伏羲氏。太昊(伏羲)寿终后,他的儿孙沿淮河北岸发展,趋黄河下游控制了济水流域一带,春秋时建立了“任、宿、须句、颛臾”等国,共传十五世《中华历代帝王录》这是周初伏羲后代在此方立国的确证。此方立国所在凫山设坛“奉太昊有济之祀”,这是《左传》中的记载。
    魏晋间皇甫谧著《帝王世纪》中说:“冢在山阳高平之东也。”。按李吉甫《十道图》云:“兖州境内伏羲陵也,盖邹尝隶兖故也。”这里也足以证明此庙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庙,当地乡民均有说法。
凫山羲皇庙记载在南唐明宗长兴二年(公元931年)重修过。唐·李吉甫撰《元和郡县志》卷十一载:“凫山在县东南三十八里,诗曰:‘保有凫绎,遂荒徐宅’,即此山也。”
    北宋·乐史编著的《太平寰记》卷二十一的记载,与上条同,唯缺后面的“即此山也”四字。
    金代登仕郎藤县、邹县主簿兼管勾常平仓事田肇在《凫山人祖庙碑记》载“人祖庙祀伏羲在邹县西南六十里东凫山西麓,亘古今存。”据《齐乘》载“閟宫曰:‘保有凫绎’逐荒徐宅,‘凫绎’二字山名也,古有伏羲庙,今有伏羲陵墓……。”
    元代嘉仪大夫大都路达鲁花赤岳《重修伏羲庙碑记》载“伏羲都陈……至周任、宿、须句、颛臾四周,风姓祀太昊有济之祀……当时庙斯山麓,亘古今存。”从而确凿的写出了立庙的原委。
    元·于钦《齐乘》卷一:“凫山,邹县西南五十里。《閟宫》曰:‘保有凫绎,遂荒徐宅’传曰:凫绎,二山名也。”古有伏羲庙,今云有伏羲墓。按《左传》:“颛臾风姓,伏羲之后,实司太昊之祀。邹鲁有庙是也;伏羲都陈,有墓非也。今讹作爷娘山。”同书卷四:“伏羲庙、滕州染山。愚按颛臾风姓……”下文与上段所引相同。
   《大明一统志》卷二十三:“凫山,在邹县西南五十里,接鱼台县界,《诗》有‘保有凫绎,遂荒徐宅’,即此。其阳有伏羲庙遗址。世传伏羲画卦于此,故土人呼其处为八卦山。”
   《大清一统志》卷一百二十九:“凫山,在邹县西南五十里,接鱼台县界,即《鲁颂》之凫山也。”
同书卷一百三十:“伏羲庙,在滕县西北五十里……”下面照引了《齐乘》“颛臾风姓”那段话。
   《山东通志》卷九《古迹》:“鱼台县……画卦台,在县东北七十里,凫山南。山前有伏羲庙,庙侧遗迹甚多。《齐乘》……”下引略。
   同书卷二十一《秩祀志》:“鱼台县……伏羲庙在县东北凫山之麓。庙后有冢,冢东有画卦山,详古迹。”
明·于慎行《兖州府志》:“凫山…山南有吕公洞,洞有丹井。其上有伏羲庙。庙前双柏,可数千年物。”
    1525年的《邹县地理志》卷一,“凫山,在城西南五十里,在薄梁社郭里村,形势如凫回翔之状,故名。山南有吕公洞,上有丹井。山腰有伏羲庙,庙前有双柏,仅千年馀。其凫岭老树,传为十景之一。”
    1611年的《邹志》卷一《庙食志》:“其以圣皇祀于民间者,有伏羲庙,在县西南五十里凫山之阳。成化十三年孟希琏建。”同书卷二,对山的记述与前书相同,不赘。
    1673年的《邹县志》卷一:“人祖庙,二座,祀伏羲。一在县西南隅六十里东凫山之西麓。亘古今存。按《左传》周时须句风姓,司太昊有济之祀。邾灭须句,则太昊庙祠在此方久矣。其庙规制巍峨,檐以琉璃,象以金碧。历代增修,金元俱有碑刻。每值上巳、重九,民间至庙祈子,有求必应,俗称为爷娘庙。”
1674年康熙十二年朱承命编写的《邹县志》也作了说明:“凫山亦名承雀山,东西两凫山,周围一百六十里……。此山上古亦作伏山《鲁颂》始作凫也。”实属山名的演变,为以伏羲命名的山上建立供奉伏羲氏庙宇的说法作了注脚。
    1892年的《邹县续志》又给它多出一个名字:“鲁府山”,亦不知何据。
    1917年《邹县地理志》记述说:“凫山亦名承雀山,在城西南五十里,群峰衔接.络绎不绝,远望若水上之凫.东西两凫山周围一百六十馀里。东凫山西麓有伏羲庙,凫、绎两山东西对峙,津浦铁路纵贯其间。”《鲁颂》所云:“保有凫绎”,即此山也。
   人祖庙为唐王勒令重修,尉迟敬德监工,这说法原《人祖庙谱》有记载,芦家庄陈元刚人祖庙道士(已故),陈道士为在庙道家六十八代传人,隶属泰山庙,当时他神智尚清,他说:“听老师讲山庙是唐王重修,一九二九年‘烧庙’后,我回家以修称为业‘十年动乱’期间‘破四旧’,我收存的《庙谱》、《县志》及我读的经书全部烧掉。”从有关资料和采访可以证明,羲皇庙始于唐代是可信的。
    据李崇元先生一九八五年谈及凫山(伏山指西凫麓山)旧版《辞说》凫山条载:“伏羲在凫山。”山高为二百三十米,姿态稳厚,八嶺八泑,方位端正,顶部各成圆鼓形,周边寨围,墙高丈许,四方两门,占地约十万平方米。先民垒石筑室有几十间石房错落有序。顶部中心有一块大平台约二千平米,传伏羲在此眼观天地灵气,脚踏石板,旋转八方,把青石捻成银盘大的斑点,到至今迹印清晰可见,东寨围壕沟有一枯井,为当时取水用之,并有石盆、石缸、石碓……。伏羲因气而分阴阳,有阴阳分四时介出天、地、风、泽、雷、云等为宇宙万象,总天地万物之理,绘画出八卦。其寨围后为世人防外患藏身之处。从伏羲画卦论及凫山,这是后人为纪念伏羲氏而命名的山麓。
    综上所有记载,可以看出关于凫山最早的引述不外《诗经》与《左传》。现知最早的碑是宋太祖乾德二年(公元964年)重修碑。那么伏羲庙创建应必在宋太祖乾德二年以前。这也比甘肃的天水早多了。
    上面提到的《齐乘》说“古有伏羲庙”,《大明一统志》称“伏羲庙遗址”,又当作何解释呢?原来它在一千多年的历史沧桑之中,几成几毁,中间经过好几个很长的时间断档。现把它的历次重修时间罗列于下:
    宋乾德二年(公元964年)
    金明昌二年(公元1191年)
    元至正六年(公元1346年)
    明正统四年(公元1439年)
    明成化十三年(公元1477年)
    明正德二年(公元1507年)
    明万历四十五年(公元1617年)
    由以上的年代可以看出,它在每次朝代更替之间的重修间隔,最多可达二百多年,最少也接近百年。《齐乘》出书在至元五年(1339年),距金代重修已148年之久。《大明一统志》虽是英宗天顺五年(1461年)出书,但材料集篡集在永乐之世开始,也处于元明之间的断档中。不仅如此,胡继先《邹志》直写作“孟希琏建”,连重修字样都不带。可见在此以前连痕迹都没有了。近现代我们所见到的人祖庙,当是明朝后期重建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即历次重建都在原址上,有殿前双柏为证。它在明朝便被认为有近千年树龄,而成为诗人咏唱的对象。虽是估计数,但也可说是很古老的树了。结合目前有关鲁南凫山伏羲和女娲的资料和有关研究的成果,至此,我们可以将羲皇庙的考证,以及爷娘庙的特点略作以下归纳:
    归纳一,凫山山脉及其附近地区有三个规模比较的羲皇庙,三个人祖庙之间的周围,近一百公里范围以内,应是被邾国所灭以前的须句故地。鲁文公七年以后为鲁国占有,成为鲁国隔着邾娄、南瞰徐淮的一块飞地。后人所以在这一带修了三个伏羲庙,便是因为这里是太昊后裔故地的缘故。它是唐末创修,明末具有后来所见到的规模的。
    归纳二,从庙宇兴修的角度来看,爷娘庙集中于孔孟之乡的凫山一带?为何大多初建或大规模的重修、重建于唐末或五代与金代时期?是否在民族争战或所谓“异族入侵”时期,有着明确的济时致用的考虑?是否是这一带人们有着强烈的华夏正统意识,在遭遇“五胡乱中华”、“洙泗上,弦歌地,亦膻腥”之时,激发出强烈的认祖归宗的文化认同需求?这些疑惑,都需要在今后的探究和实地考察中,各位大家共同进行研究和交流。
归纳三,庙宇中神像排列的次序与民间信仰活动的指向之间,有一种不对称的关系。庙宇中的神像排列,基本上都是伏、女并有,伏主女附,而在民间信仰活动中,则阴盛阳衰,信众对女娲的信仰占压倒性优势。
归纳四,从庙宇神职人员的生产机制来看,围绕着爷娘庙,道俗之间有着比较固定的交换机制,一方提供神圣庇护,一方提供经济资源。这些具有鲜明地域性色彩的民俗事象,需要深入挖掘,经过转换,定会成为一种极为难得的民俗旅游资源。
    羲皇庙遗址历史悠久,规模宏大,布局严谨,延续时间较长,它以宏大的建筑规制,丰厚的历史底蕴和人文景观,融会了佛、道、儒三家思想文化精髓,对于研究宋元时期的建筑历史,探讨羲皇的传说和历史以及我国古代政治、经济、文化的发展提供了珍贵的实物资料,是一处有着重要历史价值的古建筑群遗址。可惜,这样一座上下数千年的古建筑群,中华民族文化的瑰宝,数千年间中华文明的结晶,周围数县市乃至数省闻名的历史文化名山,走到近现代六七十年的时间内,十分遗憾,却蒙受了四次大灾难。
    第一次灾难。在清光绪二十四年(即一八九八年)李福印带人来庙折了前朝殿的揽墙,拉倒了殿柱,将砖瓦木料全部运至“山堂”,筑寨建殿,占山为王。这所规模宏大,设计布局严谨、构思巧妙,历代逐渐维修的古建筑群和陵地。历经千年时代的风雨、战乱的侵袭破坏、狂风雷击山洪冲刷剥蚀,陵前的巨碑不知去向。
    第二次灾难。民国十七年(1929年)阴历二月二日这一天,无极道道首王传仁带领无极道道徒秘谋举行武装暴动,纠集众多道众攻打济宁州。听本族的两位老爷们(刘传君、刘传申)说,他们和全村的绝大多数道徒都参加了,并担任吹号手,当时由于准备不充分,作战不力,武器落后,加上指挥失控,人心涣散,还没到济宁就遭到猛烈反击,损失惨重,被西北军阀部队梁冠英部击溃。七天后,这年的农历二月初九,冯玉祥麾下梁冠英部(属冯玉祥的西北军)率骑兵带领其部队追剿至王传仁爷娘庙村,向当地老百姓多方打探王的住处。谁知道老百姓只知道掩护活人,不知道保护名胜古迹,竟指着爷娘庙说那便是王传仁的家庙。军阀部队一看林木翁郁,也疑为是盗贼的巢穴,于是就用电火枪放火烧起了爷娘庙。据当时目击群众回忆,大火着了三天三夜,火光冲天,可怜的人祖庙画栋雕梁都烧成了灰烬。那些残垣断壁也随着时代的辗转不翼而飞,虽也有乡民捐资修葺,仅为人祖殿、人祖寝殿、卧奶奶殿及华佗殿搭起了屋顶,维塑全身,其余地则残缺不全,暴露在风雨之中,历经日晒雨淋,山洪的冲刷。那颓垣断壁,后来被附近村民搬拆走了。虽经四方乡民集资修茸,却只为人祖殿、卧奶奶庙修起了房顶,玉皇殿中的神像则暴露在风雨中······其余庙中的泥塑也遭到同样厄运,不过3——5年,风吹、日晒、雨淋以及山洪的冲刷、人力的搬运,那些“神”便“走掉”了,那些砖、瓦、木、石也不翼而飞了。
    第三次灾难。1958年,在全国掀起了大炼钢铁的热潮,催促人们拆除古庙,肩挑、人背将古方砖运至“两下店”修炼钢炉。是年冬天,郭里公社修建“利民公社”大楼,缺少木材,有人出谋“就地取材”,打桌椅、门窗……,在某些人的策划下,将这里的十八颗千年古柏伐掉(后济宁专署追究责任,虽当事人受到处分,可千年巨柏再不复生)。在这以后的数年间,人祖庙周围的近九百株松柏便从凫山山坡消失了。据1950年,参加土地丈量的爷娘庙村村民李崇山证实:古庙墙内有土地130亩;松柏:合抱者876颗;外加“十八罗汉”(道士、和尚对那十八颗直径逾二米的古柏的美称!)
    第四次灾难。“十年动乱”期间,全国上下大搞“破四旧”,砸烂一切“牛、鬼、蛇、神”等带有封建色彩的东西。羲皇庙再度经历了洗劫,难逃磨难。一些具有保存价值的碑、铭刻、铸钟、铜香炉、关羽铁铸像、风火池和象征着古代劳动人民智慧的赑屃石碑也从此在人类历史上消失。拔不动的炮轰,砸不烂的拽倒,抬动的运走。就连人祖殿前那缕雕滚龙石柱的四条“滚龙柱”,也被某人私自高价卖于济宁东大寺。数百株古柏后来被人们砍伐掉,所余的几座破庙及巨碑,在“破四旧”时,被狂热的人们拆除,推倒或用炸药轰成碎片……。今日只有唐碑两座,无梁殿(玉皇殿)的五条石柱立于凫山坡。那移不动,摧不毁的巨大赑屃石碑俯伏于地,似在吃力地爬看。而大量的古碑则做了修桥、建房的石料,实在令人遗憾。笔者曾多次涉入古庙旧土,心情同乡亲们一样是那样的沉重,每每脚踏这料瓦碎片,目及这沉醒千载饱经风霜的残歇断石,内心就有一种无法表达的滋味。有惋惜、有怨叹、有气愤,更有探源的意志,细研的恒心,来呈现这保留下来的名胜文物,让它在世人的眼中彰显我们的先人用勤劳的双手、聪颖的智慧,创造的闻名遐迩的神仙殿堂。
    中国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之一。上下五千年间,我们的先人创造了灿烂的文化,在整个人类文明史上写下了不朽的篇章;凫山人祖庙—这宏伟的古建筑群,在这辉煌的篇章中射出熠熠光华!从伏羲画八卦,“教民佃渔畜牧,养牺牲以充庖厨”的功绩;从女娲氏“炼五色石补天”、“积芦灰以止淫水”的无私奉献精神来看,这两位上古帝君在洪荒时代对人类做出了巨大贡献,他们引导生民脱离野蛮走向文明,他们是中华民族的人文始祖。而郭里大地积淀了如此丰厚的文化底蕴和文化遗迹,也足以显示它是我国重要的文化发祥地之一。
    赞美之余,我们更痛惜这片象征着古代劳动人民勤劳和智慧的古建筑群,从山坡上消失了,嗟叹于这宏丽庞大辉煌的民族文化被焚毁、被践踏。苦难的岁月、荒唐的年代和风雨战火,使这魏巍古庙遭到了根本性的摧残和毁灭!有其主观因素与客观原因,但荒唐的人们那疯狂践踏文明的劣行,更使我们倍感痛心。今天生长在凫山脚下的后人们,看到的却是残歇和高大的殿柱,只能望而生叹,面对这残缺的古老文明浮想无限的遐思,去追索着失却的文明。而这座被历史托起而又放下、几度兴衰、残留至今的古庙宇,将会永远成为郭里人的情结所系,永萦郭里人的脑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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