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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生意太清闲, 二哥坐在桌子前, 嘴上叨根红雲烟, 没事我把快板编。 二零一五糟糕年, 各行各业难挣钱, 不是耸听和危言, 听我给你慢慢编:
龙头企业房地产, 今年死得成把干, 修起高楼没人要, 逼的老板往下跳。
有钱老板买井架, 今年愁的全爬下, 投资进去上千万, 全当摆设放下看;
再看煤矿大老板, 人人腰里缠万贯, 今年煤炭生意烂, 球脑出的像黑炭。
还有一些大老板, 全靠高利贷的款, 式子扛硬样的展, 今年出的成把干。
运输行业不景气, 都在吼叫没生意, 行车万里挣运费, 不够烧油过路费。
往年超市人挤人, 今年生意也不行, 不信你看收银台, 大都摆着暂停牌。
各大酒店更捣糟, 门前冷清顾客少, 一天杂踏混不了, 就盼过事把饭包。
商务宾馆才不行, 三天不住一个人, 偶尔来客住一晚, 老板亲自铺床单。
舞厅更是一塌灰, 小姐饿的蜷成堆, 穿着短裙露着腿, 个个就像吊死鬼。
冬眠有条电焊巷, 往年干活轮不上, 今年也是一个样, 凑在一起打麻将。
大家再看修理厂, 最多站个二三辆, 修理工人油衣裳, 靠墙根根晒太阳。
都说汽配不影响, 其实不懂这一行, 起早贪黑两头忙, 抽不起那芙蓉王。
农民弟兄也不强, 收入大部靠猪羊, 今年啥都不局劲, 羊绒贵贱没人问。
工薪一族更不好, 少了奖金少劳保, 就靠那点死工资, 花过还要交养老。
当官光景不好过, 中央实行新举措, 苍蝇老虎一起拍, 我看哪个敢胡来。
今年就是有点怪, 习总说是新常态, 但愿陋习全部改, 人人有个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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