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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初期的时候,打架是打架,约架是约架,白天赶上了,那就打,甭废话,都是俩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啊,但要是约架,那一般会约在晚上,因为毕竟我们那时还要上班的上班,上课的上课,再说还有工农兵,文攻武卫时代的治安管理者。所以约架都是约在晚上。那天,我下班以后,王兵老早就守在我家门口儿等着我,看见我回来,赶紧告诉我说:“他们晚上还来”。我顾不得进家门,马上叫来几个兄弟到处联络朋友。随着夜幕的降临,根据事先的约定,60余人准时到达平安里的太平仓胡同儿集合。一个个摩拳擦掌,胖大的威风,瘦小的精神。一场架打的赢打不赢,气势上就已经说明了一切。随后我们浩浩荡荡地向新街口方向进发。朔风阵阵,夜色朦胧,一路上我喋喋不休地嘱咐着各种注意事项。我能够感觉的到身体里的血液
在沸腾!

敬!漫天的晚霞,像大漠的流沙,那落日里的笛声,和着嘶啸的马儿奔腾,血,染红了沙漠,也映红了天空。我们带着豪情迎接新的战斗!当我们走到护国寺路口时,正好碰上对方五六十人向平安里方向扑来。人数相当,气势相当,拼的自然就是勇。但我知道有勇就一定还要有谋,不然就成了不理智的匹夫之勇。 “等等,再近一点,”我像解放军指战员一样发着命令。待到他们距离我们二十多米的时候, “打!”随着我的一声令下,20多个螺母挂着风声嗖嗖地射向对方人群。对方开始混乱,一边叫骂着,一边朝我们砰砰地胡乱放着火枪。因为距离太远,他们的火枪根本起不到作用,我们的人继续用弹弓把螺母射向他们,迫使他们不得不一边躲闪一边向后退却。 “冲!”我大吼一声,带领着兄弟们像猛虎一样地扑了过去,砖头像雨点似的掷向对方,场面立刻乱成一锅粥;拿镐把的架住了抡菜刀的,拿钢筋棍的挡住了抡板锹的,几十把刮刀闪着片片寒光,人群中不断发出嚎叫,辱骂声和武器的碰击声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交响曲。 由于我们准备充分,作战部署得当,两三分钟便结束了战斗,而且我们没有一个人受伤。 回到平安里,大家兴高采烈地吹嘘着刚才的战绩,一个个儿撇着大嘴吐沫星子乱飞。王兵说:“哥儿几个先别吹牛皮,说不定丫的一会儿还得过来”,我说:“毛主席他老人家说过,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我们与其坐在这里等待,不如主动出击,不能给他们喘气的机会!一定要彻底征服他们。” 就这样我们又出发了,在新街口电影院附近又和对方遭遇,在我们猛烈的冲击之下他们四处逃窜…… 深夜,我们又乘胜“趟”了一次新街口。经过一晚上连续三次打击,彻底摧垮小萝卜儿他们的锐气。 第二天晚上,小萝卜儿的几位大哥带着一伙人来找我,话不投机,动起手来,被我们追出一站多地……在随后的一个星期里,我们每天晚上都“趟”一次新街口,见到和他们一起的人就打……从此以后小萝卜儿消声匿迹。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在天安门广场西侧碰到了他的大哥吴疯子,我们握手言和成为朋友。

一九七四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和小军还有新街口一个绰号叫“瘸老二”的朋友在西单十字路口由南往北溜达。当我们走到西单体育场西边的时候,“瘸老二”就像看见魔鬼似的忽然惊叫一声:“别过去!”拽着我就要往回走。当时我觉得“瘸老二”拽着我的那只手在颤抖,再看他的脸已经变得惨白,像是受到某种巨大的惊吓。我想,“瘸老二”在新街口一带也是数一、数二的顽主,什么人能让他这么发憷?吓得这样魂不附体? 我站在原地疑惑的看着他问:“你丫碰见鬼啦?一惊一炸的!” 他赶紧把嘴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前面那帮人是酱油三他们。”我说就是三枪震马凯的酱油三啊!预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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