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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内的两个世界,左脑和右脑的功能

 岚韵 2015-05-11

脑内的两个世界,左脑和右脑的功能


 


我们的右脑,控制我们的左半边身体,运作方式犹如一台平行处理器,平行的信息流经过我们的感官系统,同时涌入我们的脑袋。


时时刻刻,我们的右脑都会创造出一大幅拼贴图画,内容是某些特定时刻看起来、听起来、闻起来、以及感觉起来的模样。这些时刻并不会来去匆匆,而是饶富感官、想法、情绪,而且经常伴有生理反应,以这种方式来处理信息,让我们可以取得一份当下的清单,了解我们与该空间的关系。


多亏了我们右脑的技巧,让我们能够把一些独立的时刻记得异常清楚与正确,我们当中大部分人都能记得,当肯尼迪总统遭暗杀或是纽约世贸中心倒塌的那一刻,我们身在何方?你记不记得你在婚礼许下诺言的那一刻?或是第一次看到新生子女绽放笑容的那一刻?我们的右脑就是设计成依照彼此相关性来记忆一堆事物。在这里,特定物件之间的界线会淡化,而一张张复杂的心灵拼图会被记忆成由影像、运动感觉与生理感觉加总而成的一个完整物件。


对于右脑来说,时间就只有当下才算数,而且每一刻都充满了生气与情感。生死关头就是现在,要享受就要趁现在。我们要感受并体验到与超越自己的更伟大事物之间的相连,也就是现在。对我们的右脑来说,现在就是永恒、无比丰富。


我们的右脑没有任何“怎么做事才正确”的既定规则与限制,可以随心所欲跟着直觉去思考,不受拘束,而且它会变换花样去探索每个时刻所带来的可能性。这样的设计,使得我们的右脑思绪纯真天然、无忧无虑、而且充满想象力。它让我们的艺术菁华自由涌现,不受管束与批判。


当下这一刻,成为所有人事物都合而为一的时刻。结果,我们的右脑会把我们每一个人都视为大家庭里的一份子。它能看出我们彼此的相似性,也能体认我们与这个哺育我们的奇妙行星之间的关系。它可以感知宏大图像,察觉万物之间的关连,以及我们如何融入成为大图像中的每一个部分。我们之所以具有同理心,能体会他人的处境与感受,就是我们右脑叶皮质的贡献。


相反地,我们的左脑处理信息的方式可就完全不同了。它把右脑创造出来的每一个丰富又复杂的时刻,依照时间顺序连接起来。然后它会依序,将每个时刻里的细节,拿来与上一个时刻的细节做比较。


我们的左脑将所有细节组合成条理分明的线性顺序,它所展现出来的时间概念是:把这些时间分成过去、现在与未来。在这种可预期的时间框架中,我们可以清楚知道哪一件事必须发生在另一件事之前。例如,我只要看看鞋子与袜子,我的左脑马上就知道,我在穿鞋之前必须先穿袜子。


还有,左脑在看到拼图时,可以利用颜色、形状、大小等线索,来辨识组合模式。左脑也可以利用演绎推理,来建立它对事物的认知,例如A比B大,而B比C大,那么A一定比C大。


不像右脑以图像来思考,能察觉当下的大图像,左脑擅长的是细节、细节、细节,以及更多与细节有关的细节。我们左脑的语言中心会用文字来描述、定义、分类并沟通所有事物。左脑会把当下的认知大图像,分解成一堆它们有办法谈论的数据与资料。


我们的左脑看到一朵花,就会说出这朵花各部位的名称─象是花瓣、花梗、雄蕊以及花粉。它会把彩虹影像分割成语言中的红、橙、黄、绿、蓝、靛、紫。它会把我们的身体描述成手臂、腿、躯干,以及所有能够想象的解剖、生理与生化的细节。


它非常擅长将各种事实与细节编织成故事。左脑的学术能力出众,也此展露出它在驾驭细节上的权威感。透过左脑语言中心,头脑能够不断的和我们对话,我们这个现象称为“脑袋饶舌”。是那个声音提醒你在回家途中买香蕉,也是那个很会算计的脑袋知道你该去洗衣服了。


脑袋运算的速度,因人而异。对某些人来说,脑袋饶舌的速度之快,让他们简直跟不上自己的思绪。对另外一些人来说,用语言思考的速度之慢,要经过好久才有办法明白。但是还有一些人,没有办法専注得久一些,以致无法执行他们的思想。这些属于正常处理流程上的差异,源头可以追溯到我们的脑细胞,以及每个脑袋固有的线路设计。


我们左脑语言中心的其中一件任务是,藉由“我是”来定义自己。你的脑袋会利用脑袋饶舌,不断重复你的生平细节,以便让你牢牢记住。它是你的自我中心所在,让你打从心底知道自己的名字、背景以及家住何方。要是这些脑细胞没有善尽职责,你将忘记你是谁,也想不起你的生平与身份。


除了用语言来思考,我们的左脑对于接收到的刺激,也会以制式的反应来思考。左脑建立的神经回路,是以相当自动的方式来对应感官信息。这些回路让我们不必花很多时间,就能够处理大量信息,而不必注意个别数据。


从神经科学的观点来看,神经回路每一次受到刺激,都只需要较少的外部刺激就可以让该特定回路运作。结果,这种反响式的回路使得我们的左脑创造出我所谓的「思想模式循环」,利用这种方式,左脑能以最有限的専注与计算,快速诠释大量输入的刺激。


由于我们的左脑满是以这根深柢固的模式认知程序,它超级擅长根据我们过去的经验,来预测我们未来的思想、行为或感觉。就拿我来说,我个人很喜欢红色,也就倾向搜集一堆红色的东西─我开红车,穿红衣。我喜欢红色,因为当我一遇到红色物件时,脑里就有一个回路变得异常兴奋,而且相当自动的运作起来。纯就神经科学的观点来看,我喜欢红色,其实是因为左脑的细胞告诉我说:我喜欢红色。


另外,我们的左脑还会将信息按高低阶层来分类,象是吸引我们的事物(我们喜欢的),或是让我们反感的事物(我们不喜欢的)。它把我们喜欢的事物判断为好的,我们不喜欢的事物判断为坏的。


透过这种批判与分析行为,我们的左脑不断的将我们拿去和其他人做比较。它让我们在财务、学术、荣誉、慷慨、以及所有你想象得到的领域,维持我们的地位。我们的自我,陶醉在自己的个性中,重视自己的独特性,而且努力争取独立。


虽然我们的两个半脑各有一套处理信息的方式,但是我们所采取的每一项行动,左脑与右脑都能密切合作。就拿语言为例,我们的左脑了解组成句型的细节和句子的语意,以及单字的意义。


是左脑的心智了解字母,以及它们如何排列形成发音,而且这个声音是有概念(意涵)的。然后再把这些单字串成线状的形式,创造出能够传达极度复杂讯息句子和段落。


我们的右脑能够诠释非言辞文字方面的沟通,这点刚好和左脑语言中心的行动互补。右脑可以捕捉更微妙的语言线索,象是声调、面部表情以及肢体语言。我们的右脑看的是整个沟通的大图像,并评估整体表现是否一致。


如果对方的肢体与面部表情、声调或是传达的讯息不一致,那这要不是对方在表达面部表情时有神经方面的问题,就是对方没有说实话明显征兆。


左脑受损的人,通常没有办法创造或理解语言,因为他们语言中心的细胞损坏了。不过,他们在判断某人是否说实话上头,通常神准,这要感谢他们的右脑细胞。反过来,如果某人伤到了右脑,他们可能没有办法适当的拿捏讯息里的感情成分。


譬如我在玩扑克牌游戏二十一点,当我说:发牌给我,听在右脑受伤的人耳里,可能真的以为我要他动手打我,而非再发一张牌给我。没有完好的右脑来帮忙评估沟通大图像里的前后文意思,左脑倾向于只能照字面来解释。


你有没有停下来想过,你的脑袋如何界定你的身体在空中的维度?了不起的是,我们左脑的定向力联络区里,有一些细胞能够界定我们身体的疆界─相对于我们四周的空间,我们的身体始于何处?终于何处?


同时,在我们右脑的定向力联终区中,有一些细胞能够帮我们的身体在空间中定向。结果:左脑告诉我,我们的身体从哪里延伸到哪里,右脑则能帮助我们把身体安置在我们想要到的地方。


我相信,如果我们花更多时间启动右脑那安详、平和的电路,我们就更可以把那份安详投射到这个世界上,我们的地球也将变得更平和。


脑内的两个世界,左脑和右脑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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