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忄(心)+白(空无)。 造字本义:因心里没底而发慌。 说“善怕” 作者-司马牛 唐太宗虽为君主,也有所怕,贞观二年(628)二月,他对侍臣說:“人言天子至尊,无所畏惮。朕则不然,上畏皇天之监临,下惮群臣之瞻仰,兢兢业业,犹恐不合天意,未副人望。”这是“君子以恐惧修省”的怕。可以说,没有唐太宗的“怕”,就没有励精图治的“贞观之治”。 依我看,人有点儿怕,或者说人的一生总要怕点儿什么,这是符合辩证法的。明代方孝孺在《逊志斋集》中就创造了一个“善怕”概念,他说:“凡善怕者,必身有所正,言有所规,行有所止,偶有逾矩,亦不出大格。”这“善怕”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畏惧,更不是一种懦弱,而是一种理性自觉,表现为对自然法则或客观规律、法纪、规矩、道德或公义等的敬畏。“善怕”才能识大体、知进退,做到心不放逸、行不放纵。 张三的机智自救 今天和张三聊天,眼看着他老婆从后面走来。 我调侃道:“张三,你老婆怕你吗?” 张三得意地回道:“怕!怕得很!” 话刚说完,他老婆已经站在他身后,轻声问道:“你说说,我都怕你什么?” 张三瞬间意识到自己被坑了,红着脸立马改口:“怕我不做饭、不洗衣服,还怕我藏私房钱呢!” 和尚怕妻 一天,祗园和尚邀请我们聚会,有人问在座诸位谁最怕老婆,大家还未应声回答,祗园和尚就说:“我最怕老婆。” 怕老婆 哥们几个聚会,喝得正高兴呢,老大的老婆打来电话,让他马上回去。 老大就对大家说: “兄弟们,下次再聚。我拥有了她的青春,就得接受她的任性。” 听完后,大家都呆住了,一个哥们说:“能把怕老婆说得如此高尚,也只有你了。” “怕”字,由“心”和“白”构成。什么人才会“怕”和恐惧?就是那些内“心”一片空“白”的人,即内心空虚之人。 那么怎样才不会害怕、不会恐惧?当他懂得不断地用学习、工作、事业、理想、信念和爱来填充自己的内心,去驱走内心的空虚,让自己充实起来,自然也就不会怕、不会恐惧了。 宋朝有个叫安鸿渐的人,颇有才学且能言善辩,被时人称为“洛阳才子安鸿渐”。不过,安鸿渐并没有因此显达,一辈子也没多大作为,真正让他名传后世的是因为他怕老婆,并且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 安鸿渐是非常怕老婆 根据《湘山野录》中的记载,安鸿渐是非常怕老婆的。岳父死后,他与妻子一起在灵柩旁痛哭,哭着哭着,妻子感到安鸿渐有点不在状态,就把他叫到帘幕后面责问:“看你哭了这么久,怎么没有眼泪呢?是不是一点都不伤心?”安鸿渐回答说:“怎么会呢!我刚才用手帕把眼泪擦干了。”妻子厉声说:“不要狡辩,明天再哭,必须见泪!”他赶紧说:“一定,一定!” 安鸿渐思来想去,对岳父并无深厚感情,伤心流泪实在难以做到,于是就想了个法子。第二天早上,安鸿渐把纸浸湿,又用白色湿巾裹住,系在额头。然后,在岳父灵柩前叩头大哭,泪流满面。按说这个表演已经相当到位了,没想到还是被妻子看出了破绽。 妻子又把安鸿渐叫到帘幕后面,质问他:“眼泪是从眼中流出,你的为什么从额头流下来?”安鸿渐灵机一动,回答说:“自古以来水都是从高处流下来的呀!”旁边众人无不暗自失笑。有人把这件事记录了下来,安鸿渐因此名传后世。 自古以来,因怕老婆而出名的人并不算少,但安鸿渐这样极有才华的人未能以才学留名后世,实在可惜。宋朝僧人文莹在《湘山野录》中记述了安鸿渐的这件轶事,末尾提到了安鸿渐所作《秋赋》中的一句:“陈王阁上,生几点之青苔;谢客门前,染一溪之寒水。”这篇赋已经不存于世,笔者认为,凭此一句,安鸿渐足以名垂后世,不知大家以为如何? 从前,有一个人很怕老婆。有一天,他趁老婆不在家的时候偷吃了一盒年糕。晚上被老婆发现了,把他狠狠骂了一通,又罚跪三更才准许睡觉。第二天,他越想越想不通,不知自己的命为什么这样不好,便到街上找算命先生给自己算算命。 算命先生问:“请问贵庚多少?”他赶忙回答:“没有跪多久,只跪到三更。” 算命先生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年高几何?”他说:“我还敢偷吃几盒?我 只吃了一盒。” 清朝年间,有一知府刚走马上任,就听说当地的官吏都有一个毛病—怕老婆。于是他想验证一下。 一天,官吏们都到齐了,知府大人说道:“听说这里有个风俗,就是男人都怕老婆,不知道诸位如何?现在,我想请怕老婆的站到左边来,不怕的站右边去。” 听了知府的话,大小官吏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动。知府大人又说:“现在诸位的内人就在隔壁的房子里。”话音刚落,只见大小官吏纷纷站到了左边。 最后只有一人慢慢站到右边。 知府见了哈哈大笑:“谁说这里的男人个个怕老婆?还有一个不怕嘛!” 随后他走到这个小官跟前说:“跟他们讲一讲,你是怎么站到这边来的?” 这位小官忙说:“因为早晨出门的时候,我老婆告诉我不要往人多的地方去!” 唐贞观年间,有一个县官因为怕老婆却丢了官,你说冤枉不冤枉? 有个桂阳县令,名叫阮嵩。他娶了个老婆阎氏,别人给起的外号是“醋缸”,大家一看就明白,那就是说,她装醋的家伙什,明显要超过房玄龄的老婆了。 阎氏温柔时候还好,如果刁悍起来,就完全符合了她的姓氏。每当这个时候,阮嵩也不用阎氏言语,自觉地来到院子中,在青砖上面下跪。好在那时候妇女漂洗衣服都是到河边用棒槌敲,没有搓衣板,否则,天长日久,这位阮大人膝盖早就磨出了膙子。 那时候虽然现在有所不同,应酬的机会比较少,但既为一县县令,难免有些人情往来。  有一天县衙来了一拨客人,那阮大人得好酒好菜招待不是? 阮大人在高级酒楼定了一桌,开始和客人们猜拳行令的喝了起来。俗话说,酒为色媒人,甘喝酒没有女招待总觉得少了一样,在客人的请求下阮大人吩咐找几个唱曲的来献技。 他们正喝着酒,欣赏着歌姬的轻歌曼舞,不时的调笑一番,酒桌上的气氛立马热闹起来。 正乐着呢,突然就见阎氏就披头散发,光着一双脚就进来了,杀气腾腾,挽起了袖子,手拿一把大长刀,直接就冲进了酒楼。 原来那阎氏听说阮大人在外面喝酒赏曲,不由得醋意大发,听说后没来得及穿鞋光脚就跑来了。阎氏的勇敢行动真正验证了一句俗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正莺歌燕舞时闯进这么一个母夜叉,客人们都吓坏了。一阵鸡飞蛋打,全都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了。 别人都跑了,但阮嵩也真是跟了他的姓,腿软了,没地方跑,只好躲在床底下浑身发抖。 这样一次小小的事件,按照正常的思维逻辑来看,没什么啊。既没有言语上的交流,更没有身体上的接触,不过是唱个曲儿而已,但是阎氏硬是生生地把个大人吓得钻床底。不光吓得腿软了,后来许多时日都过不了夫妻生活。 这件事本不是什么大事,不外乎就是让人家当作茶余饭反的谈资。后来事情朝着怎样的方向发展呢?这件事情越传越神,传到后来竟然说成了阎氏一声吼,阮大人就尿裤子了。  也该是阮大人倒霉,此事传来传去传到了官场上,他此时又碰上个强有力的上司,刺史崔邈。 崔邈为人正直,最不惯见到男人没有阳刚之气。所以正赶上考察下级的时间了,刺史崔邈听闻阮大人的政声之后,给他下了个评语:“妇人过于强势,而男人却过于懦弱,内人过于刚烈而男人过于柔顺,家里的妻子尚且不能管住,又怎么能管住一个县的百姓?妻子既然如此不懂礼数,丈夫又有什么精气神可言?评为下等。” 就这么一锤定音了! 后来经过吏部审核后确定符合事实,阮嵩就被撤职了。 只因为怕老婆这件事,最后丢了官,阮嵩到此时该如何感想? 因为自己的撒泼打诨致使丈夫丢了官,他的老婆阎氏又该作何感想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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