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盖古之巫书”,鲁迅先生从充满好奇心的少年时代起,就对《山海经》爱不释手,在成年以后,他终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然而时过境迁,随着考古界的一系列新发现,以及人类对大自然科学探索的不断进取,我们有必要重新审视这部曾经被视为荒诞不经的上古奇书。 如果坚持认定《山海经》是对地球深处一个未知空间的追忆性描述,就必须提供大量证据。现在看看以我们地表人类目前的知识水平和信息量,都可以提供哪些有力的证据,甚至包括无力的证据。 ![]() 证据一 .来自地下科学钻探工程的信息这是有力的证据 自1995年始,一支国际联合科学小组运用电磁学方法,在喜马拉雅山地区沿东西方向布置了4条大地电磁测深剖面。研究表明,在青藏高原阿尼玛卿山之下,存在一个面积约10-15万平方公里的巨大地下空间。 1999年9月27日,国家计委批准了中国大陆科学钻探工程立项建议书,同意在江苏省东海县实施一口5000米钻孔的科学钻探工程。2001年6月25日,在江苏省东海县毛北村的科钻现场,高高的井架开始发出轰鸣,中国大陆科学钻探工程“科钻一井”正式进行钻进。2005年3月8日,“科钻一井”在坚硬的结晶岩中成功钻进到地下5158米时胜利完钻。 香港《南华早报》2014年4月7日文章。中国的勘测队已在“世界屋脊”钻出迄今最深的井眼。他们已在青藏高原钻出一个7公里深的井眼,旨在开发该地区的石油和天然气资源。据参与该工程的内陆科学家说,这是迄今为止在如此高的海拔钻出的最深井眼。这一项目的位置和参与者都处于保密状态。 西藏地处偏远,空气稀薄,缺少基础设施,这令其成为中国到目前为止还未遭受无节制勘测和开采的地区。但政府想减少对石油进口的依赖,正全力资助国内的科学研究。这项最新工程还处于保密状态。中国地质科学院的研究员李海兵(音)拒绝透露该工程的地点和哪家国有石油公司参与。但领导了西藏最大科学钻探工程之一的李教授说,西藏的高度和地理位置令其成为世界上最难钻探的地点之一。分散的地质结构易于坍塌,增加了钻探风险。李还说:“高海拔缺氧会消耗掉工人的大量能量”。由于该地区的敏感性,中国一直对勘测保持低调。 从中石油和中石化网站的信息可看出,两家公司在该地区留下的足迹已近20年。1995年中石油开始探测西藏中部的羌塘盆地,1997年中石化在那曲县建立勘测中心。李教授说,政府正评估由著名地质学家提交的关于“地球深度”勘测新工程建议。根据国土资源部网站,西藏地区显示出“巨大油气潜在储量”后,去年8月中国地质调查局与中石化签署一项2000万元的勘测协议。油气商业利益的发现,有助于发展西藏地区的经济。 青藏高原世界上最难开展地质钻探的地点之一,但随着西藏地区显示出巨大的油气潜在储量,中国正在这里展开大规模的探测计划。2005年,青藏高原腹地的羌塘盆地曾发现相当于两个大庆的油气储量;2009年,祁连山南麓又发现了相当于7个大庆的可燃冰储量。 2010年,全国人大副委员长、中国科学院原院长路甬祥曾强调:深部矿产资源勘探与开发是影响中国可持续发展能力的战略性科技问题。他说,应使中国主要区域地下4000米变得“透明”,以解决中国资源短缺的瓶颈。 ![]() 证据二 .来自大地电磁测深的信息这是有力的证据 对于青藏高原为什么一直在缓慢抬升科学界一直众说纷纭。处于西藏南面的印度大陆板块一直在向北漂移,和西藏大陆碰撞,俯冲到西藏下面,这样就会产生一个力量把青藏高原向上抬升,而且西藏大陆的地壳比别的地方都厚,一般大陆地壳的厚度在30公里到50公里之间,可是西藏尤其是藏南,地壳厚度竟然高达80公里。上个世纪80年代初,有法国科学家曾经提出这样的设想,他们认为在印度大陆板块俯冲挤压的过程中,有一些物质留在了西藏大陆地壳下面,有一部分就往东扩散了,这就是“侧向挤出”说。在青藏高原地面设置一些固定的GPS全球卫星定位系统的测试站,通过长期观测发现,相对某一个固定点的坐标,测试站的位置发生了变化,也就是说青藏高原的地表竟然在运动。 自1995年始,一支由来自加拿大、爱尔兰、中国、法国等国的学者组成的国际联合科学小组运用电磁学方法,在藏南喜马拉雅山地区沿东西方向布置了4条横跨雅鲁藏布江的超宽频带大地电磁深探测剖面,对青藏高原的地壳结构进行了研究,希望能找到地球内部反馈出的信息。研究表明,在青藏高原阿尼玛卿山之下,存在一个面积约10-15万平方公里的巨大地下空间。“青藏高原是空心的,在它的地表层下存在一个极为广缈的地下世界。” 这一胆大而又离奇的学说发表后,引起了科学界的震惊。多国科学家探测发现,青藏高原下存在神秘地下空间。 魏文博教授解释说,之所以运用电磁学原理去探究地壳、地幔,是因为地球内部本身存在电磁场信号。这一原理很简单,频率越高的信号,越能了解不同深度的地层结构。 通过这些信号的收集可以更清楚了解高原底下的“活动”。当然这种信号也受到很多因素的制约,如太阳黑子、太阳风等等。 四条超宽频带大地电磁深探测剖面,由西向东,分布在雅鲁藏布江,代表了青藏高原南部由西向东的整个态势:最西的一条电阻率高,导电性差,而东面的三条电阻率低,导电性好。这一条线东西方向绵延1000多公里,越往东测得的电阻率越低。 这一从地球内部发出的信号吸引了科学家,“这是一种很不寻常的地壳结构。”魏文博教授解释说,青藏高原100公里深度范围内陆壳的电导高达0.3万至2万西门子,是典型稳定大陆地壳的10至100倍。而更为显著的特征是,青藏高原南部,自西向东,其导电性越来越好,说明其地下有一种电阻小的神秘物质,且越往东,这一物质的规模越大。 一般岩石在常温下,电阻率是上万欧姆,可是青藏高原地面以下20公里的大面积范围内,电阻率竟然低至几欧姆。可见,青藏高原“脚下”并非全是冷冰冰的岩石,这个神秘地带东西方向绵延1000多公里,而且越往西测得的电阻率越高,神秘物质的规模越小;越往东测得的电阻率越低,神秘物质的规模越大,最厚的地方将近80公里到90公里。 魏文博一行科学家分析了几种可能性。“通常来说,固体岩石的导电性差,高导体物质一般为金属、石墨、水等。”一开始,科学家们认为是地下金属成分增多了。当时科学界提出了种种猜测,一种可能性就是青藏高原地层中含有大量金属矿,因为金属导电性好、电阻率低。但探测结果却表明没有如此富足的矿藏,在地下这么深的地方有这么大规模的金属矿是不可能的。 第三种可能是,因为温度很高,超过了岩石的熔融点,岩石发生了熔融,于是电阻率大幅度下降。也就是说,神秘物质是一种处于极度熔融状态的流变物质,坚硬的岩石变得柔软可流动,已经接近岩浆状态,但是还没有完全熔融,而且这种物质非常黏稠,处于十分活跃的状态。这种熔融黏稠的状态在100公里以下的地幔中应该大面积存在。但是青藏高原地面以下20公里的大面积范围内,电阻率竟然也低至几欧姆。一般岩石在常温下,电阻率应该是上万欧姆。而在地下20公里附近的范围内,即使有熔融状态的岩浆,也不可能大面积存在。如果真的存在,整个青藏高原都将是一片火焰高原。 第四种可能是,在地面以下如此深的地方有水,并溶解了很多盐分。但不是平时在地面上能看到的水的形态,恐怕水实际上是以一种特殊的形态充斥在岩石的缝隙里面并分散存在,不可能这么大面积的集中。 最后,科学家们判断,出现如此集中的高导电性则证明,青藏高原东部有可能存在广阔的地下海洋。 大陆形成的板块学说是地球科学界的主流观点。1915年德国气象学家魏格纳在《大陆与海洋的起源》一书中曾提出过大陆漂移的学说,却因缺少证据而未能让人信服。到上世纪60年代初,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教授赫斯提出了海底扩张的概念,并得到古地磁学、地球年代学、海洋地质学等一系列学科新证据的支持。地学界普遍接受了活动论的观点,并逐渐形成了板块运动学说。 青藏高原是大陆中颇为突出的构造体,因而也是研究板块碰撞的最理想地域。参与此次电磁探测的中方学者,中国地质大学地下信息探测技术与仪器教育部重点实验室魏文博教授表示,青藏高原有其独特性,海拔高、范围广,因此,青藏高原的形成、演化和新构造发展是我国和亚洲,乃至全球新生代最重要的地质事件。 根据主流观点,在7000万年前,欧亚大陆和印度次大陆的碰撞形成了青藏高原。关于这一演变过程,至今已有多种学说。魏文博介绍了其中主要的几种。 第一种假说认为,印度大陆俯冲到欧亚大陆下面,把青藏高原抬了起来,既为大陆俯冲说。在大陆俯冲的作用下,青藏高原地壳的厚度比一般的厚。青藏高原南部地壳厚度为70至80公里,而一般为30-40公里,科学家认为这种“超厚”完全是因为西藏地壳和印度地壳累加而成。延迟俯冲说与第一种假说类似,认为印度大陆冲到了雅鲁藏布江后,到一定程度后就呈现下陡趋势,一直深入到了地幔。第三种是大陆贯入说,认为印度大陆和欧亚大陆分属刚、软两种特质。由于是软物质,印度大陆贯入到欧亚大陆。 无论是哪种假说,两大板块碰撞了,青藏高原隆起了。但科学家在对碰撞前后的物质核算中,却有一个惊人的发现:物质不守恒了。这引发了新的疑问。 美国学者勒.皮雄等人早在上世纪70年代,就估算出了自印度板块和欧亚大陆碰撞以来地壳缩短造成的地表损失量可能在57×105至62×105平方公里之间,而将这一数据与地壳的增厚量进行了比较之后,有18×105至30×105平方公里的短缩,即二分之一或三分之一的短缩量不能被青藏高原的地壳增厚解释。 学者推论,这部分未对地壳增厚做出贡献的地壳物质必然横向挤出或由下地壳进入地幔而损失 图7-15 印度板块与欧亚板块的软碰撞(左)和硬碰撞(右) 与延迟俯冲假说最大的不同是,大陆块体并非俯冲于青藏地壳底部或上地幔软流层内,而是插入到了青藏下地壳中。“这就像撑起的帐篷,俯冲地壳之下的印度一方的刚性地幔很可能与欧亚一方的俯冲地壳发生折离,并且构成了广阔的地下空间。青藏高原东部表现出高导电性,即是地下空间内的海洋造成的。” “地下海洋沿青藏高原东侧的地壳弧形构造分布。位于青海的阿尼玛卿山之下存在着一个广阔的地下空间,初步估算面积约在10-15万平方公里之间。” 赵铭博士称,“柴达木盆地原本是高原,其下也存在地下空间,后来坍塌就构成了柴达木盆地。”个人联想,是不是共工氏怒触不周之山使该地下空间失去支撑而坍塌。 新的研究结果证明,在距今240万年前,青藏高原的平均海拔只上升到2000米, 110至70万年前, 上升到了3500米的高度, 喜马拉雅山、冈底斯山和昆仑山等主要山地出现大面积冰川。距今15万年前后接近到现在的高度, 成为名符其实的“地球之巅”。 有趣的是,这让我联想到了人类的起源以及盘古开天辟地的神话传说。考古研究证明,人类在200万年前开始出现并陆续走出非洲。这与青藏高原的隆起有什么关系呢?我个人认为,按照时间点的对应,240万年前,盘古(可能是在地下空间里迅速升高并支撑顶起青藏高原的一座陡峻大山)刚开始开天辟地,那时地下空间里还没有现代人类,只有少量神族(可能是古人类的一个远古分支)。在110到70万年前,由于青藏高原大面积冰川的出现,一些从地表通达地下空间的细小裂缝被水流冲刷而扩大,进入青藏高原地下空间的通道开始裸露。现代人类正是在这一时期大批进入地下空间,并在地下空间温暖的环境中脱去体毛。后来青藏高原地下空间出现了多次洪水,现代人类又重返地球表面。 个人认为,大陆西高东低,重力西低东高。山脉多重力低,盆地多重力高。这说明,隆起的,是因为下面地幔多气泡而产生浮力。而气泡是海洋水进入地幔形成的水蒸气气泡。待气泡挥发完毕后,地幔浮力丧失,则带动地表板块下沉为盆地或海洋。而盆地,由于气泡已经挥发完毕,密度就大,因此重力也高。有气泡,则膨胀上升,产生火山、地震。无气泡,或气泡挥发完毕,则存在下沉趋势。下沉后,如果上面是海洋,则迟早要隆升。隆升后,如果火山、地震、人工采掘活动频繁,导致气泡散失,则迟早要下沉。如此周而复始,导致高原变海洋,然后再隆升为高原。 ![]() 证据三 .来自地下暗河的信息这是有力的证据 陈建生教授告诉记者,巴丹吉林沙漠风大雨少,极其干旱,但却有着中国乃至世界上最大的沙山。从2001年起,在首席科学家、中国科学院汪集院士的指导下,陈教授及其合作者便开始了对巴丹吉林沙漠地下水的补给来源的苦苦追踪。研究小组多次深入沙漠腹地,一次,在一个湖泊旁的沙山边上挖到了一株年龄约4000多岁的植物化石。这一化石的发现让他们兴奋不已,这说明沙山至少在4000年内纹丝未动,否则植物化石早就随风倒下了。松软的沙山不仅未被当地强劲的狂风吹散,而且还能长达几千年岿然屹立,原因何在?"可能是沙山有稳定的水源补给。"陈教授初步推断。 专家们大胆推测:沙漠的数千米地下存在着一个巨大的地下水库,而且地下水受到地层加热成为热水,正是因为这些热水上升过程产生了蒸汽,才使得沙山内部潮湿,沙山里的水分起到了类似粘合剂的作用,这使得沙山千年没有移动,4000年前的完整植物化石得以完美保存。同时,这个沙漠之下涌动着的大型地下暗河,它的年补水量竟然是黑河水量的三分之一! 在降雨量每年不足40毫米而蒸发量大于4000毫米的情况下,巴丹吉林沙漠中沙山和湖泊里的水究竟来自哪里呢?陈教授发现,仅1.5平方公里的诺尔图湖,每天的蒸发量就足以满足西北地区10万人的生活用水。如此巨大的蒸发量必定要有相当的水源补给,水源来自何方?这是研究者们不可回避的又一个问题。 既然当地降雨量每年不足40毫米而蒸发量大于4000毫米,那么这些水决不是来自于降水。他们在当地的沙山和湖泊中分别发现了钙质胶结和钙华,他们由此认定,沙山和湖泊里的水来自深层地下水。 深层地下水又来自哪里呢?陈建生教授及其同事借助水同位素分析的手段,确定了地下水的补给源。这种可以理解为水的"指纹"或水的"DNA"检测的科研手段,不仅研究出了水的年龄,而且还可以找寻地下水的成因、各类水的相互作用及转化等。他们采用同位素水文学的研究手段,一路追踪到了500公里以外的祁连山。他们发现,沙丘和湖泊水中各种氧同位素的比例与祁连山雪的氧同位素比例吻合。然而,祁连山位于巴丹吉林沙漠西南500公里的地方,那里的水又是如何到达沙漠的呢? 陈建生教授同位素"追踪"的结果表明,巴丹吉林沙漠湖泊、古日乃草原和额济纳盆地的地下水同出一源,都是来自青藏高原与祁连山积雪融水与降雨的补给,这意味着巴丹吉林的这条"地下暗河"可能直通青藏高原。 研究人员通过溶解在水中的锶判断,祁连山的雪融化后,通过地下深处的断层(即地质上著名的阿尔金断裂带)源源不断地进入沙漠。也就是说,500公里外的祁连山冰川积雪融水正是巴丹吉林沙漠之水的发源地,在地下1万米深处,两者靠一条隐蔽的"地下河"一脉相承,"河床"则是因地球板块运动生成的深大断裂带。 据推算,"地下河"每年对巴丹吉林沙漠的补给量在5亿立方米以上(比黑河流量的1/3还多),补给周期约为30年左右。正是这条"地下河"对巴丹吉林沙漠源源不断的水分补给维系了当地沙山群集、湖泊密布的奇特景观。 陈建生他们发现了巴丹吉林沙漠深处的地下补给体系后,先后在《水利经济》及其他专业杂志上陆续发表了论文。论文的发表,震惊了学术界,同时也引起了一些学者的反驳。一些学者认为,沙丘中存在的水主要来自日常降水,另一部分学者认为,湖泊中的水是在最近一次的冰川活动中积蓄下来的。 陈教授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对以上观点进行了质疑,他说,最近一次的冰川活动距今至少也有一两万年了,而巴丹吉林沙漠每年的蒸发量超过4000毫米,即使按照湖泊水面蒸发量来计算,一年的蒸发量按2000毫米,一万年的时间里2万米高的水柱也会全部被蒸发掉,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冰川活动留下来的水。 另外,湖泊中和附近往往有几十上百个泉,仅诺尔图湖泊平均每天的泉水补给量超过一万立方米,对不断涌进的水怎么解释呢? 陈教授说:“如果湖泊没有补给的话,蒸发一万多年还会存在湖泊甚至淡水湖泊?这是个普通常识问题。”陈教授还对一些学者采用氢、氧稳定同位素及含水量在包气带垂向的变化研究地下水的多年平均补给率及水文气候变化提出了反驳。他指出:包气带中的水分子是极不稳定的,随着温度与湿度的微小变化吸附在沙粒表面的水分子始终在运动着(蒸发、凝结、交换),几百年来包气带中的水分子不知道交换了多少次,怎么可能利用它来研究几百年前的补给率甚至水文气候变化呢?陈建生指出,一些学者的研究方法的错误必然导致对自然现象认识的偏差与错误! 陈教授告诉记者,"地下河"的发现有重大的意义,西北地区长期存在的缺水难题说不定能够就地解决。这一发现对我国的调水方式也提供了新思路,目前,国家调水都是先将已知的地表水用水库存起来,但蒸发损耗无法避免,浪费巨大。 根据中国地质调查局最新的调查,西北地区为了向下游地区输送26亿的水,在水库和渠道中被白白蒸发掉的水高达20亿,蒸发量达到43%。如果调水工程中能将阿尔金断裂等这样的地下天然输水通道利用起来,则可大大减少无效蒸发。 当记者问及开发利用"地下水库"会有什么实际操作难度时,陈教授说,实际上在额济纳盆地有现成的天然通道(深大断裂),我们只需要采用物探的方法调查清楚断裂通道的分布规律,其实不需要做太多的工程,因地制宜地充分利用地下的输水通道,将沙漠中无效蒸发掉的水充分利用起来。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要改进目前的这种兴修地面水库的调水策略,这才是忧虑所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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