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篇重點導讀 忽悠閒人 定真論 夫生日為主者,行君之令,法運四時,陰陽剛柔之情,內外否泰之道,進退相傾,動靜相代,取固亨出入之緩急,求濟複散斂之巨微。釋日之法有三要,以幹為天,以支為地,支中所藏者為人元。
喜忌篇 四柱排定,三才次分,專以日上天元,配合八字。其支幹不見之形,無時不有。神煞相伴,輕重較量。
繼善篇 人稟天地,命屬陰陽,生居覆載之內,盡在五行之間。欲知貴賤,先觀月令乃提綱,次斷吉凶。專用日干為主本,三元要成格局,四柱喜見財官。用神不可損傷,日主最宜健旺。取用憑於生月,當推究於淺深。發覺在於日時,要消詳於強弱。
重點導讀:
通常看四柱古文的賦詞有一個特性, 就是頭幾句會開宗明義地說出論命的重點, 包括次序和技巧。
這次我們會重點看看這傳說由徐子平親撰的”老三篇”原文, 而開始前, 請讀者先放下<子平真詮>、<三命通會>、<淵海子平>、<欄江網>、<滴天髓>等非子平術創始人的作品, 因為我們的目的是了解, 究竟徐子平對他開創的子平術原意是甚麽, 這是後學應有的尊重。
“夫生日為主者”、”專以日上天元” 、”專用日干為主本”, 清楚地說明子平術是以四柱八字中, 專以日干天元為”我”的立極點, 去展開有關”我”的分析。
“行君之令,法運四時”、”先觀月令乃提綱”,這兩句的共通點就是說明”月”, 有行”令”的作用, 這個”令”是指命令, 這命令是控制了五行的旺相休囚死, 即法運四時也。
但是, 請細心思考, 這裏指的月/月令是等同命盤上的月支嗎? 如果一個從未開過八字的人, 一定不會把月令和月支畫上等號, 而事實上, 這是等號嗎?
請留心”先觀月令乃提綱” 一句, 如果月令和提綱是同一種東西, 為甚麼要把兩個東西分隔呢? 對習慣言簡的古文人, 這個”乃” 字有必要? 有作用嗎? 如果"乃"有"即是"之意, 這是想說"先觀察月令, 而月令即是提綱"; 不過,說月令即是提綱, 又沒再加以說明, 如同說一即是一, 又好像不大有意思。 為此, 閒人從我師和內地收集了數本前朝<繼善篇>的親筆殘券, 發現了有數本的”先觀月令乃提綱”一句是寫成“先觀月令及提綱”的, 這下在句子結構上就合理多了, “及”即是”和”的意思, 即是月令和提綱是兩種東西。但問題是, “乃”和“ 及” 誰是真呢? 看來誰是筆誤是很難找到答案的。那麽我們再看看有否其它線索。 在公開“老三篇”的徐大升著作<子平三命通變淵源>序中寫道: 以日為主,搜用八字,先觀提綱之輕重,次詳時日之淺深。這兒他只是寫“提綱”, 而非“月令乃提綱”。 句子結構上告訴我們, “乃”這個字真的找不到意思, 如果“月令乃提綱”是等同“提綱”, 而“月令”又是等同“提綱”, 那真的不明白寫“月令乃提綱”的作用, 這兒大家再好好參詳。。 “進退相傾”、“ 輕重較量” 、“當推究於淺深”是說明氣的進退淺深, 根據子平門(子平門的祖師是徐子平)的寶物---人元分日用事訣(也記載於淵海子平等古典), 每月也會有由兩、三位人元司權, 這位司權者則是控制五行的旺相休囚死再細分的氣節淺深, 例如寅月雖然是木旺、火相, 但那天若是戊土司權, 則戊土是在全局最有力量的人元。 “取用憑於生月”、 “用神不可損傷”, 說吸用神是根據出生月份取用的, 但是這個“生月”是否指“月支”呢? 徐子平本人從來沒清楚說明, 真難想像沈孝瞻是怎樣一口咬定取用是憑於“月支”的。 徐子平說取用神的原意, 應是指要得到全局最有力量、最有代表性的東西而利用它之意, 同意嗎? 但是, 即使寅月是木旺, 也不可能見木就要取用, 因為木只是五行的旺, 不代表是最有力量、更不是最有代表性。所以本人還是偏向以司權者為取用之意。因為“取用憑於生月”, 是有根據出生那月, 而找取出用神之意。在古時, 不懂八字也懂二十四節氣, 而二十四節氣就是說明氣侯進退淺深, 而根據人元分日用事訣, 司權者正正就是二十四節氣的代名詞, 不就是取司權者為用神?! 再說, 以月支/月支藏干透干為用神, 曾讀<五行精紀>也知, 其實這是很不合理的, 因為月支(藏干)本身和其他地支一樣, 並沒有"推究於淺深"、"進退相傾"的能力, 所以它也不算是全局最有力量的東西,而真正有"推究於淺深"、"進退相傾"的能力的, 確實只有當天的月令司權者。 最後,只有<喜忌篇>沒提"令"、"月令"、"用神"等字眼, 卻多了句"其支幹不見之形,無時不有", 這個不見之形又無時不有的東西, 除了虛神外, 就是只有月令司權者, 而這句則剛巧取代了<繼善篇>、<定真論 >中"月令"、"用神"字眼出現的位置, 不就是暗示"月令"是無時不有的不見之形嗎? 這是巧合嗎? 這點讀者好生思量, 反思沈孝瞻說取用憑於“月支”的可信性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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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johnney908 > 《《子平真诠》读书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