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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们知道如何延长动物的寿命：让它们吃低热量的食物限制热量摄取情况 作者：David Stipp 人类总是摆脱不了痴心妄想，所以不管什么东西，只要说它能让人永葆青春、延年益寿，总会在市场上热销。比如说尿液，大量的网站都在大肆吹捧“尿液疗法”的功效，它的方法就是将尿液一饮而尽，于是任何病痛之灾，包括衰老本身，都可以拒之于千里之外。又比如，你可以试一试厄瓜多尔某村镇出售的瓶装水。据其因特网广告说，这个村镇的居民从来没有得过癌症、糖尿病、心脏病及其它老龄化疾病。言之凿凿，好像在这种水里面含真有能包治百病的万灵油似的。 不过，要是你把整个抗衰老的事业看作是江湖庸医的叫卖而不屑一顾，那可就错了。过去数年里，这个领域在严肃的科学界也变成了热门课题。 美国联邦全国老龄研究所（National Institute on Aging）近来启动了一个项目，正在对可能会抵抗衰老的药物进行大量的研究。人们把老鼠分为若干组别，给它们喂食据认为可能延缓衰老的物质，然后跟踪观察看看其平均寿命是否会比未喂食这类物质的老鼠的寿命更长。该研究所老龄生物学项目主任休伯·华纳（Huber Warner）说，这一实验的目的不是为了找到永葆青春药，而是找到能促进老年人健康的药物。能延长老鼠寿命的药物成分，很有可能也可以防止像癌症这种能缩短啮齿动物及人类寿命的疾病。这些现代的方士们将会以极大的热情跟踪这个项目的进展情况。 这个项目还需要 2－3 年的时间才能得到初步报告。但是，迹象已经很清楚了：能够延长人类寿命、促进老年健康的药物可能要不了多久就能面世。尽管也许还不至于会快到能给婴儿潮时期出生的一代人带来什么重大的改变，但很可能会对如今还不足 30 岁的人产生不小的影响。这类药物可能会使我们的寿命再延长多少年呢？还是让我们先来看一看老鼠吧。英国剑桥大学的奥布里·德·格雷（Aubrey de Grey）是最乐观的老年医学专家之一。他预言，再过十来年的时间，科学家应当能够确确实实地扭转老龄对老鼠的作用。德·格雷相信，从二岁时开始实施干预，这种啮齿动物的预期余生将会延长 1－3 年──延长了 200%，真是令人难以相信。 老鼠回春药也许对我们人类不能起到同样的效果。但是，即使有某种药物能略微延缓人类衰老──比如说将平均寿命延长 15% ──那么，一切就将大不一样。法国人让娜·卡尔门（Jeanne Calment）于 1997 年去世，享年 122 岁，打破了世界长寿记录，我们不妨想象一下，如果千百万人都能像她那样走过漫长的人生路程，情形会是什么样？卡尔门充满活力，100 岁时还能骑自行车，121 岁时发行了一张配有说唱乐和其它乐曲的 CD 回忆录。这对于在留声机发明以前出生的人来说，真是太神奇了。 对延长人类寿命抱有乐观态度的一个理由，是科学家已经知道如何在动物身上做到这一点：让它们吃低热量的食物。限制热量摄入（CR）的神奇效果是在 20 世纪 30 年代发现的，并已经证实对从酵母菌、蜘蛛到老鼠等一切生物都有效。方程式很简单：摄取的热量比通常水平低 30－40% 的动物，寿命一般说来就会延长 30－40%。目前正在猴子身上进行的 CR 研究，预计将会产生类似的结果。摄取热量受到限制的猴子现在正值中年，呈现出了多种衰老放缓的迹象，如青年时代特有的低血压，甚至于连外观长相也呈现年青化。 全国老龄研究所高级客座科学家、多项重要 CR 研究报告的作者之一乔治·罗思（George Roth）说，CR 能在这么多种类的动物身上产生神奇效果，这一事实表明它也可能同样会延缓人类衰老。最近，该研究所起动了第一项在人身上进行的与 CR 相关的重大研究。该研究预计只需要 2－3 年的时间，它还不能有把握地证明 CR 是否会延长人类寿命。但是，通过跟踪受试验者的可能患有老龄疾病的风险因素──如胆固醇水平、血压，等等──研究人员就会查明 CR 实际给人体带来的大部分效果。有些坚信不疑的人甚至于对这些结果也等不及了：他们已经开始节食，限制热量的摄取（参见本页《我到底多大岁数了？》一文）。 不管 CR 在人体上到底能起多大的效果，但它要求的极度恬淡寡欲却让大多数人受不了。我们有多少人愿意像鸟儿一样只吃很少的一点食物挨过余生，忍受 CR 养生之法给自己带来的瘦骨嶙峋体形、持续不断的寒意和性能力的减退呢？这正是药物可能得以面世的原因。至少有五六家新创生物技术企业正在研究药物能否起到类似于 CR 的效果，同时又能让你饱尝甜食之乐。它们当中，包括马萨诸塞州坎布里奇的万能药大药厂（Elixir Pharmaceuticals）、麦迪森的生命基因技术公司（LifeGen Technologyies）和加利福尼亚坎贝尔的 BioMarker 制药厂。 这些公司的研究，还得益于过去 15 年中人们发现的基因突变，这种突变使酵母菌、蠕虫、果蝇和老鼠的寿命增加 15%，甚至更多。对变异生物体的探查，已经提供了许多线索，让人们了解到哪一种基因可以起到与限制热量摄入类似的作用。在到目前为止已查明的增寿基因中，大多数都调节著生长和能量的新陈代谢。例如，在老鼠身上已知有 6 种抗衰老变异基因，其中 4 种阻碍生长激素的形成。寿命长的老鼠体形都特别小，这一点也不奇怪。它们也没有生育能力，还有其它激素分泌紊乱现象，而且也容易感到寒冷。 不过，再进一步深入研究发现，寿命长的变异体会像老肉干一样坚韧结实，变异的基因除了能延长寿命外，似乎提高了分子抵御各种伤害的能力。被称为 p66shc 变异老鼠的细胞，比正常老鼠的细胞寿命要长 30%，能够忍耐得住足以杀死未变异老鼠细胞的大剂量辐射或毒剂的侵袭。 像吉娃娃狗这样的矮小动物特别长寿，厌食妇女没有生育能力，凡此等等，都可用一种理论来说明其原因。该理论的核心观点是摄取的食物不足，衰老就会缓慢。这种“饥饿反应”夺走了正常情况下用于生长和生育的能源，转用于强化细胞以抵抗损耗，使得动物能够忍耐得住食物缺乏之难，以便以后可以生殖。变异体的特异体质为这一理论提供了支持。 限制热量摄取被认为启动了这种反应。能够延缓衰老的变异可能也会启动这种反应，或者说是这种反应的主要内容。由于它们的效力是在成长早期发挥作用，因此，它们的影响比在生命晚期时限制热量摄取所起的作用要持久和深远得多。即使是能稍微延缓早期生长、进而减小成年时体形的基因，也可能会延长寿命。例如，对已故的职业棒球运动员进行的研究发现，身高每高出一英寸，棒球运动员会比同组中矮个子运动员要早死平均 1.2 年。 研究人员正在竞将填补这张大图中的详细内容，同时将他们的研究成果变成药物。目标就是梳理清楚饥饿反应的各种效果，然后使用药物只激活可取的效果。寿命长的小狗也具有繁殖生育能力，而且充满活力，这一事实有力地说明，上述目标至少能够部分实现。在过去几年中，这项研究活动取得了许多非常有意义的进展，其中有些进展来自麻省理工学院生物学教授伦纳德·加伦特（Leonard Guarente）的实验室。 加伦特性格古怪，在他身上既有温和仁爱的长者之风，又有一股刚愎自用、不听人劝的劲头。数年前他开始潜心研究衰老问题，很快便达到入 迷的程度。到了 90 年代中期，他的实验室已成为该领域的领先者。他对寿命短的面包酵母进行研究，发现了一种叫作 Sir2p 的，似乎能起到类似饥饿传感器的功能：它记录热量的摄取量，如果热量的摄取量很低，就帮助激活形成长寿的孢子──一种暂时休眠进入缓慢衰老状态的酵母细胞。1999 年，加伦特还与人一起创立了万能药大药厂，这家生物技术公司位于马萨诸塞州坎布里奇，打算依据他的 Sir2p 研究成果开发新药。大卫·辛克莱（David Sinclair）从前是加伦特的学生，现在已成为哈佛医学院的副教授。他在去年又给整个故事带来了出人意料的变化。他与位于宾夕法尼亚州普利茅斯米廷的生物技术公司 Biomol International 的合作者一起发现了一组能刺激 Sir2p 的化学物质。其中最有效的化学物质就是白藜芦醇，它是红葡萄酒中的一种化学成分。研究人员证实，放入白藜芦醇稍微浸泡一下，酵母细胞的寿命就会比正常寿命平均增长七成（像我们人类一样，衰老的酵母细胞失去了繁殖的能力）。该研究组还报告，初步实验表明白藜芦醇也能延缓蠕虫和果蝇的衰老。 器官移植医生辛克莱是澳大利亚人，整洁利落，为人热情，他新创立了一家叫“赛特里斯”（Sirtris）的新创企业，根据这项科研发现开发药物。他说：“我认为在酵母菌身上，白藜芦醇能起到类似于限制热量摄取的功能。现在，我们正在只争朝夕地进行研究”，以确定它到底能不能在哺乳动物（包括人）身上也起到同样的作用。 有关这个问题的数据非常少，但却颇能让人看到希望。辛克莱的研究小组已经证实白藜芦醇增强 SIRT1 的活性，而 SIRT1 正是人类身上类似于 Sir2p 的东西。同时，加伦特的研究小组也已经查明了 SIRT1 的一项功能：阻碍细胞自杀。细胞自杀的倾向是因为细胞的 DNA 分子受到损伤而诱发的，是正常的细胞新陈代谢活动的一个组成部分。科学家们认 为，当细胞中的分子损伤达到了不可修复的地步，细胞就会自毁以防止癌变：畸变的 DNA 可能会引起肿瘤。但是，随著我们不断地衰老，或者经受了某些种类的紧张，这种细胞自我剔除、淘汰就可能会过度加剧而趋近灭绝，逐渐耗竭组织的再生能力。麻省理工学院研究小组的试验结果表明，SIRT1 在受到限制热量摄取──或者象白藜芦醇之类的药物──的刺激时，能帮助抑制这种过度自我剔除淘汰的现象。 然而，这并不能得出结论说我们应当暴饮红酒或大量吞食普通的白藜芦醇丸。多方面的研究表明，每天喝一杯葡萄酒也许能减少你患上心脏病的可能性，但目前还没有确凿无疑的证据能证明单纯服用白藜芦醇能带来任何好处，而且随著时间的推移，最终还可能会带来害处。毕竟，有些研究揭示，这种化学成分可能会抑制抗癌变的机制（不过，大多数科学文献认为它不会增加癌变的可能性）。 那么，是不是我们还要死等著万能药和赛特里斯等公司研发出药物来延长我们的寿命呢？也许不必。例如，有些科学家认为，现有的糖尿病药物可能会起到类似于限制热量摄取的延年益寿效果。这并不很令人觉得意外：成人所患的糖尿病都与高热量的饮食和肥胖有关，可以视为衰老加速的一种症候。的确如此，加利福尼亚 BioMarker 制药厂去年的一项研究发现，长期以来一直用于治疗糖尿病的普通药物二甲双胍（降糖片），可以强化老鼠体内的某些基因，而同时抑制其它一些基因，其作用方式和 CR 诱发基因改变活性的方式惊人地相似。另外，去年秋季，马里兰大学的一个研究小组观察到，瑞士罗氏公司（Roche Group）所有的一种叫“K-111”的糖尿病试验药物，其药理作用与 CR 在猴子体内诱发的许多新陈代谢变化非常类似。但是，就像白藜芦醇的情况一样，糖尿病药物能否安全地延迟老化呢？对于这个问题，该研究小组依然不得而 知，无计可施。 另外，还有像阿斯匹林这种已经使用相当长时间的抗炎药物。在过去十年中，从阿耳茨海默氏病到癌症，几乎每种衰老相关的主要疾病都与轻度炎症相关 [参见财富（中文版）2003 年 12 月刊《衰老：追踪隐秘杀手》]。这表明轻度慢性炎症不仅是诱发多种疾病的风险因素，而且它本身也许正是老化过程的一个核心部分。的确，1998 年，全国老龄研究所的科学家们证实给二岁龄的老鼠喂食一种叫“过氧苯酰硝酸酯”的抗炎药物，其存活时间要比没有喂食这种药物的老鼠平均延长了4%。如果考虑到这些试验老鼠直到生命快要结束前都没有再得到这种给药，那么，这个延长寿命的效果就很好了。 在利用老鼠对可能会延缓衰老的药物进行研究这一意义重大的活动中，该研究所正在试验第一批化合物，其中有一种就是过氧苯酰硝酸酯的一种衍生物。在该研究所的首批试验药物名单上，另一种抗炎药物就是阿斯匹林。如果它能有效，我们就不必担忧抗衰老药物会太贵，普通人会用不起。为了确证这些数据具有重现性，进行试验的每种化合物，都还分别在密歇根州立大学安娜堡分校、缅因州巴港市杰克逊实验室和圣安东尼奥市德克萨斯州立大学健康科学中心同时进行试验。 但是，不要指望会有奇迹出现。即使过氧苯酰硝酸酯或其它药物能够延缓老鼠衰老，除非科学家们能够精确地计量出人的衰老速度，使这些药物显示出抗衰老效果，而且不能等上几十年的时间（那样的话，研究对象恐怕都不在人世了），否则就根本无法证实它们在人类身上也能起到同样的作用（推算衰老速度的粗略方法见第158 页文章《我到底多大岁数了？》一文)。再说，如果限制热量摄取的效应是属于某种适应症的话，抗衰老药物也不可能把人类寿命延长到远远超过 100 岁。密歇根州立大学研究员理查德·米勒（Richard A. Miller）这样说，他已在老鼠身上进行过氧苯酰硝酸酯研究。 尽管如此，情况还是要比现在好得多，目前美国男女的预期寿命分别为 74.4 岁和 79.8 岁。此外，延长的这段寿命很可能是健康质量良好的时光。限制热量摄取的老龄期老鼠“依然精力相当旺盛，而且令人惊奇的是不会有退化的变化。这是目前最能引导我们在模拟采用限制热量摄取方法的 112 岁人身上有望看到的现象”，米勒在 2002 年发表于一本健康政策期刊《Milbank Quarterly》上的一篇讨论延长寿命的研究论文中这样写道。因此，他认为，抗衰老的药物可能不会“延长晚年阶段苦楚生活的长度，但却会通过增加成年时期健康生活的长度来延迟老年的降临”。 然而，这一令人难以辩驳的论点却未能让对抗衰老研究持批评态度的人转变观点。随著抗衰老研究工作越来越接近取得成果，这些批评者的反对之声也日益尖刻。反对最强烈的就是布什总统的生物伦理委员会主席里昂·卡思（Leon Kass）。他大声疾呼反对这项研究，认为这样会剥夺生命自然老化死亡所带来的意义。他的论点是：抗衰老药物可能会是极度不符合自然规律的东西。但是，也许我们不妨对这个观点做点补充：那些保证了我们的预期寿命的东西，比如水卫生设施、抗生素和安全带，不也是极度不符合自然规律吗？ 嘿！想多活 6 年吗？ 下面说的是 8 种行为可能会给 40 多岁的正常人增加多少年寿命。一个人如果这些行为全有，就能多活 6 年。 行为 / 增加的年限 把紧张控制在最低水平 1.5 年 把血压降到 115－76 1.3 年 每天步行或锻炼 90 分钟，每周 7 日 1 年 连续 5 年停止一天一包的抽烟习惯 11 个月 正确服用维生素，避免吃错 10 个月 每天刷牙，并用洁牙线剔牙 5 个月 每月 14 次美满的性生活 3 个月 每天喝一、二杯酒 2 个月 译者：刘作永 听了所有这些衰老的言论，我不禁开始琢磨： 我到底多大岁数了？ 作者：Lawrence Armour 在采用象限制热量摄取之类的极端措施、以期增加几年寿命之前，先知道自己还能活多少年，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 这肯定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而且有一位医生还巴不得能帮助你。迈克尔·罗依森（Michael F. Roizen）是一名内科医生，现在在纽约州锡拉丘兹市执业行医。他已经建立起了一个名为“真实年龄”（RealAge）的微型帝国，包括两部《纽约时报》畅销书，一个极受欢迎的网站，甚至还有一部在欧洲上演的电视剧。这个帝国完全根据一种数学方法构建，意在精确地推算出你身体垮掉的速度到底有多快。如果你知道自己的实足年龄，他的观点就行得通。但是，你真实的年龄有多大──你可能把它称作实足年龄──取决于很多因素：你已经抽了多少支烟，你已经喝了多少瓶马提尼酒和你已经进行了多少次慢跑锻炼。他认定有 78 种行为能增加或减少你的寿命年限，通过给这些行为分别赋予一个数值，他就让衰老过程由抽象的理论转化成了摸得著看得见的东西。知道抽烟不好是一回事，而发现抽烟能把你的期望寿命缩短 7.2 年，则要更有意义得多。尽管罗依森的估算数据并不完美（我们大家每个人的衰老速率只是稍有不同），但 研究人员认为，他所使用的数值大体上与独立的流行病学研究的结果吻合。 你可以在 RealAge.com 网站上免费接受测试，确定如何将你的实足年龄同罗依森为你计算出的实际年龄进行比较。但是，要是想获得大部分的详情，你可以飞到芝加哥，花 1,950 美元在芝加哥大学医院高级管理人员健康规划接受全天体格检查，罗依森在 1999 年开始进行这种体格检查。我已经预约接受检查。在我出发前一周，我在美国电视网的“电视访谈”节目上看到了罗依森在与两位妇女交谈。丽贝卡是一位有四个孩子的母亲，42 岁，从来都不锻炼，患有高血压病，体重超重25磅。罗依森计算出她的真实年龄为 50 岁。而 52 岁的特莉不仅抽烟，还特别喜欢喝百事可乐，情况就更糟了：她的真实年龄算出来是 62 岁。 在我前往芝加哥的航程中，我放任的青年时光老是在眼前闪现。就像大多数在编辑部搞事业的家伙一样，那时候，我一天要抽一、二包烟。而且每日两顿饭都要喝马提尼酒。但是，嗨，30 年前我戒了烟，酒也不再喝了。我合理地饮食，并且每天都服用阿斯匹林和维生素。作为杂志编辑，我在由一个又一个截稿日期连成的世界中生活，这还不至于形成很大的压力。但是我经常打壁球，每周都要锻炼 3、4 次。到飞机降落时，我都差一点要说出声来了：好吧，罗依森医生，把你最拿手的一招在我身上试一试吧，我实足年龄是 68 岁，我真实年龄是多少呢？ 我准时在早上 8 点钟到了医院，挂号进去后，被人催著下楼抽了 6 小瓶血。匆匆地吃完饭后，就被带到一位皮肤科医生那里，他从头到脚给我检查了一遍，然后又上楼见了高级管理人员健康项目医疗主任威廉·哈珀医生，他将是我这一天的主管医生。他仔细地研究了一下我的病历，并想了解我的肌腱套磨损、头疼、锻炼方法，这个那个的，还有许多许多的情况。 我套上病服准备接受体格检查，检查涉及到所有的主要部分，包括有些我从 来都不知道会有的部分。下一步就是去见听力学医生，他和我妻子说的一样：我的音频频段听力损伤。我又检查了有没有患青光眼（结果是阴性）。现在该是测试血压了。一名技师把我连到心电图仪和血压监视仪上，我就马不停蹄进行下去，顺利通过了，于是被奖赏一块火鸡碎肉夹饼和晋见一位营养学家。他说我偏爱吃鱼、鸡、燕麦粥、低脂奶品及类似的东西，这很好。但是，我还应有所改变，在喝牛奶前，撇去的油脂要占到总摄入量的 2% 以上，应当用蛋黄酱代替橄榄油，在食物中多增加一些土豆产品、酸奶酪和坚 果。 整形外科那帮人说我的灵活性不差，我身体脂肪含量是 15.4%，很好。一位运动生理学医生引导我做伸展运动和其它一些能改善我心脏机能的活动。后来，又回到哈珀医生那儿。我的胆固醇水平检测出来了，是 137，很不错（低密度脂蛋白成分含量是 54）。他说，这说明我可以把大阿伐他汀的服用量减少一半。 接著，罗依森和我来到壁球场，做了一小时实实在在的锻炼。随后就出去吃饭和听一些更好的消息。我的实足年龄也许是 68 岁，但是我的真实年龄是 57 岁。这意味著我可能会活到85岁，比同在 1935 年出生的一般人可以多活 11 年。 我松了一口气，也很高兴。但是，罗依森医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他对我说：“你可以稍微改变一下你的饮食和生活方式，这些对你的老化速度会有重大的影响”。其中包括，饭前可蘸著富含欧米伽－3 脂肪酸的橄榄油吃一些含有大量纤维素的小麦面包，每天喝一、二杯酒，蹬跑步机或骑运动自行车增加心率，每天步行 30 分钟。今后的两个月，我每天还必须通过电话或电子邮件向他汇报一次──这可真是对坚持这项计划的一个莫大鼓励! 而多了这么些玩意儿，到底能把生命之钟倒拨回了多长时间呢？罗依森说：大约 4 年吧。但是，他说，真正的好消息不是我能多活一些年头──真正的好消息是多活的那些年头可能是健康生活的岁月。 译者：刘作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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