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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課十五——三叉神經痛驗案

 书山勤径馆 2015-06-12
醫課十五
——三叉神經痛驗案


患者來信照登

名人---在我的腦海中,那是一個令人肅然起敬而又遙不可及的精英群體。敝人生活在太行山深處四十多年,早已是過了追星族的年代;況且,對粉絲眾多的歌星,我僅僅是喜聞而不樂見,因為我只願意閉著眼睛去體味音樂的神韻,不願意目睹有些人的矯揉造作。至於影星,不愛看電視的我對此圈內之事由來就不甚了了。一介草民,每日柴米油鹽醬醋茶,更遑論接觸到政界要人了。按說,這一輩子應該與名人無甚瓜葛了。可是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因禍得福,神使鬼差,在我身上還真應驗了一回,讓我有幸結識了一位影響我生命理念的名人,確切的說是一位名醫-------厚朴中醫學堂堂主徐文兵。

那是二00八年冬,三叉神經痛的復發讓我苦不堪言,寢食難安,於是每天都要聽廣播到晚間十二點後,以此分散痛苦,化解折磨,打發時間。偶然中聽到中央人民廣播電臺一檔節目叫重新發現中醫文化太美,是有著名主持人梁冬主持、徐文兵主講的一檔中醫節目,每週六的11點到11點半,連著聽了幾期,發現他雖講的是中醫,但卻不是時下流行的那類商味濃烈明導暗示的養生,並不告訴你應該吃什麼補什麼,一切就讓人順應自然,也許這就是大巧若拙、大道至簡的道理吧。聽了四五次後,我讓孩子從網上搜出全部內容,從頭至尾認真聽了一遍。不聽則已,一聽便不亦樂乎,興致倍增。聲音聽上去雖很年輕,但我感覺能有如此學識的人應該是一位老中醫,沒想到從網上一看照片與介紹竟和我是同齡人,立刻產生一種刮目相看的感覺,認定這肯定就是能治我病的人。於是搜地址打電話,預約,說是大概三、四月以後,誰知一等就是七個月。其間幾次打電話,真是度日如年,終於在2011年4月28號接到就診通知。此時上北京的臥鋪已經一票難求,汽車票也只有寥寥幾張,儘管位置不好,但我已顧不得暈車嘔吐的不適之苦,毅然乘汽車上北京,直奔徐文兵。第二天到達後,我把要找的地址寫成紙條問路,為避疼痛我已三個月只吃流食,而且儘量不張口說話。人們把三叉神經痛稱為天下第一痛實不為過。疼來時噤若寒蟬,疼起來痛不欲生,疼過後談虎色變。身為大夫的丈夫積極主張我做手術根治,但已經做過兩次一般性手術的我,對在臉上動刀已有了一種深切的恐懼驚秫,本能性的拒絕再來頭上動'土',而據說要想根治疾患終極的方法竟然是開顱手術,切斷神經,亦非一勞永逸,臨床上其復發率頗高,要緊的是,神經的阻斷極有可能導致嘴歪眼斜,面神經癱瘓,這樣豈不等同于毀容嗎?我雖已是不惑之年,但女性“面子”問題非同小可,此前兩次的封閉已在臉上留下了深深的斑印,以至於不得不向見面就關心詢問的人一遍遍的解釋,不斷的解釋徹底摧毀了我多年來引以為傲的不施粉黛、素面朝天的自信。雖然疼痛已折磨我顧不得顏面,但嘴歪眼斜的後果是會讓我由生理疼痛的懸崖跌落到精神疼痛的深淵,不到萬不得已,我是堅決不會選擇它的。聽了徐大夫的講座後,我認識到“病”只是一種“果”,而我必須找到“因“。於是我強忍受著錐心的折磨等了半年之久,才終於排上隊,所以堅決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也許這不是唯一的機會,但卻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按圖索驥,看到“禦源堂”這個招牌時,我實在不敢相信這座小廟裡會有大“神仙”。橢園形的牌子看起來只有一本十六開書那麼大,往前再走,看不到更顯氣派的門楣了,返身折回,推門進去,立刻被一股濃濃的中藥味包裹,看來只有這個地方了。還沒到上班時間,我在候診室等待,一邊想像著即將與“厚朴中醫學堂堂主”——徐文兵見面的種種情景。“堂主”這個稱呼,把我一下子拉回到神秘的的歷史街巷中,好像只有武功蓋世的人才稱“堂主”吧?我一邊把自己的症狀寫到紙上,免得開口敘述病情時加劇疼痛,一邊眼睛還不時飄向門外,盼著“堂主”快來為我消災解難。透過玻璃,只見一個身材魁梧,著中式碎花上衣的中年男子推門而入,我連忙站起,待他推門進來,輕喚一聲“徐大夫”,他點頭作答,走進診室,那種從容淡定的氣度更堅定了我的信心,這是一個能除我病痛、還我健康的高人。工作人員看我疲憊的樣子,熱情幫忙跟預約在我後邊的病人協商,把我排在了第一個。診室不大,都是按預約叫號才可以走進診室,依例望聞問切,然後看我寫的病情說明,再被帶到另外一個診室,躺下,腹診,告訴我胃太冷而且有硬塊,然後開始在肚子上扎針,還沒等反應過來,臉部,腹部已全部扎上,然後告訴我:睡吧!我被單獨“關”在小診室裡,周圍很安靜。半小時後,助手進來起針,她說:完了,下來吧。我說還有一根沒有拔,她笑笑:那是針感。我不信,試探著摸了摸肚子,確實什麼也沒有,我真的嘆服了。幾年來,因為這三叉神經的病痛,我幾乎拜訪遍了方圓百里的大小名醫,選擇的針灸也是一個有三十年經驗的退休老中醫,但從未出現過拔針以後還有針在裡面的感覺,更神奇的是這種感覺持續了一天。取過藥方,徐大夫囑託:不喝牛奶,不吃水果,蔬菜、雞蛋要熱吃,不喝綠豆湯。我吐吐舌頭,沒敢說出來,有一段時間聽了某名人的講座,我每天早上吃生菜,堅持了一個月;每次上火,也必定是綠豆湯解之。鼓足勇氣問了一句:這藥上火嗎?“上火,忍著。'他答得很乾脆,另類的徐大夫啊!不過,就算是毒藥我也會喝下去。他說的注意事項,對我這個被劇痛磨得頗有意志力的人來說,何言難哉。同為中醫大夫,也是徐大夫校友的表妹看到我的處方時歎聲道:“夠膽大,依你的症狀,我不敢這樣用藥”。就這一付所謂“毒藥”七天的量吃完,疼痛雖沒有完全消失,但我卻體會到了病魔漸行漸遠的神奇,大大堅定了我求醫的信心。通過一年多的治療,不僅疼痛消失殆盡,而且恢復了久違的自信,“面子”問題也已“春回大地”,雖還殘留有少許“斑斑點點”,但我已經可以堂而皇之地拋抛頭露面了。

有詩曰: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我則覺得在我幾近心灰意冷、山窮水盡之時,能結識這樣一位深得中醫之昧的名醫,是我三生有幸的造化與福分。徐大夫積其心血與經驗的大作---《字裡藏醫》,現在不僅是我床頭必備,常讀常新,更作為我饋贈親朋好友的厚禮,常被感謝稱道。聽他主講的《黃帝內經》,每聽一次,都會有意外的發現和驚喜,渾如醍醐灌頂,浹髓淪肌,心智大開,頓悟連連。現在我每隔三、四個月去一次北京,不為看病,就為看看徐大夫,領略領略、體悟體悟中醫國學的點滴精髓。周恩來有句名言說,“人間的萬象真理,愈求愈模糊---模糊中偶見一點光明,真愈覺皎潔。”衷心祝願徐大夫事業順利,虔誠祈願中醫中藥薪火傳承,發揚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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