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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生活与情爱》笔者有感 过去的经历告诉我，对于爱情，我不敢有什么奢求，因为她似乎与我遥不可及，或许她永远只属于年轻人的时尚产物；然而我只相信缘分。 缘分一词或许值得很多成年人去好好思考、揣摩、回味一番，如果你回味了，或许还能勾起你内心深处一段痛楚的情感经历，引起一份对往事淡淡的忧伤与无奈。。。。。。 笔者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在向谁 诉苦!其实，两个人当初即使并不觉得对彼此中意，而是出于一种无奈的撮合，若能存着一颗就事论事、相互包容的心态，时间也能拉近彼此的距离。毕竟人非草木，俗话说：少时夫妻老来伴，经历时间和人生种种忧患的磨合，最终两人定能迸溅出爱的火花。 不管是美好的回忆、幸福的回忆、还是痛苦的回忆、忧伤的回忆，都能折射出我们人生中曾经经历过的一段看似平凡的情感经历，和那段已逝的（略带忧伤的）青春年华。 所谓失去的才是珍贵的，得到的却是无所谓！这也是所谓的“过来人”对于爱情、婚姻、家庭的一种看法和持有的态度。现实生活中，很多人无视于自己的家庭妻儿，觉得自己的家庭、婚姻不够完美。或欠缺某种特殊的浪漫情调；特别是那些所谓的“成功人士”，提及此事时，更会在朋友面前倾诉自己的婚姻是如何如何的的不幸。 如果这种时候，他或她的生活中突然闯进一个令她或他一见倾心的异性，那么他们的家庭注定要生出一段破裂的悲剧。直到他们真正的失去那个曾经拥有过的、温馨的家庭，才能感受到从前生活的美好；其实真正的爱情就是平淡如水、甚至没有一丝激情。 生活中所谓的“美好”或许根本就不存在。即便有的话那也是凤毛麟角。笔者对此颇有些感受。记得我还小的时候，（我们那时候的同龄人思想都很单纯）很少听说有人自己去谈恋爱的，大都靠别人介绍。 记得还在读书的时候，我曾偷偷的爱上过一位同学，但是从不敢表露，后来，事隔多年双方才知道彼此的心声，可悲的是：那时候我们都已有了各自的家庭。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个爱情悲剧。问题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双方都高估了对方。。。 话说某一天，有位热心人帮我介绍一位异性朋友，他那么一描述，我马上想到了一个人：那是我小学五年级的一位同学；她是一位本分老实的女孩子，平时在课堂里很少听她发表言论（讲话），外表长得也不甚吸引人。所有的印像就是这些了。可是，既然人家为我发这份热心，只能勉强约会了，（那时候，我其实是个提倡晚婚者）没想到见了面竟使我大吃一惊。 俗话说：女大十八变。短短几年没见，她已经脱胎换骨般的出落成一个天姿国色的大姑娘了，简直令人刮目相看！而且，不再像以前那样扭扭捏捏的羞于见人了。现在想起来当时她跟我究竟说了些什么，竟然一点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双方的眼神里所流露出来的那种感觉很美好、很奇妙、很温馨。我在心里暗暗地打算与她保留这种关系。 但是，后来却接连听说她妈妈年轻时的不少风流韵事，我向来对这种事情深恶痛绝，便觉得是件极不体面的事情，正在我犹疑不定的时候，又听说她二姐跟人私奔了，所以便毫不犹豫的和她终止了关系。为了这件事，介绍人弄得很不开心（他一直认为我们很般配的）。 后来，没过多久就传出了那位女同学因为我的“不合作”一气之下嫁给了一个五毒俱全外表粗鄙的男人。为了这事我的内心忧伤自责了多日；她何苦这样自虐呢？这样岂不是毁了自己的一生吗？细想起来也怪我处事缺乏冷静思考；是我害了她！ 既然两情相悦，她母亲与我有何相干？她姐姐与我有何相干？！你竟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草率的做了如此决定？！这件事在我的心中烙下了很深的烙印，几乎令我终生遗憾；是我毁了她人生。我一直想知道她后来的生活状况，却再也无缘听到有关她的消息。。。。。。 再后来，又遇到了一位我认为很有艺术天赋的姑娘，她的才智几乎从里渗透到外。其实她长得并不很美，身材也不高挑 。但是，那种由内而外流露出的气质无论她或静坐、或嬉笑、或劳作，都能自然地流露出一种画家笔下的神秘唯美之感。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双方似乎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默契之感，（那时候，我仍在坚持自己的晚婚原则。当时，在周围的人眼里我是个不食人间烟火之人，或是个生理不健全的怪物）。可笑的是：我当时自认为身上也有些未被发掘出来的艺术细胞，所以觉得和她在一起很有点“臭味相投”的感觉，再合适不过的了；可喜的是她与我极是有同感。 我们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彼此间内心的那种相互依恋却似乎年深日久了。双方的家人也看得出来；都很赞成这桩婚事。所谓好事多谋，当时，我父亲小心之见，便托人暗暗地走访了一趟，打听有关她的家庭出身以及为人处事等诸多细节的问题。 谁也没想到，这一暗访问题出来了，听人说她们的家族有狐臭史。父母担心会有遗传，便不甚同意了。说来也怪，父亲在我谈的所有异性朋友中只有对她表示明确反对的。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在接触过的所有异性中，她是我唯一认真考虑将来共度一生的那一位。 遗憾的是当时因为还年轻，对于自己的未来缺乏理性的思考和正确的见解，这桩原本可能美满的婚姻就这样夭折了。而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那位痴情的女孩子得知我对她印象深刻，一直未嫁。时隔三年，有一次我们在街上奇迹般地又相遇了。当时，她正和一群姑娘说说笑笑嘻嘻哈哈的迎面走来；那时我已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 见到我，她突然停下了脚步，用一种勇敢、热烈而专注的眼神迎上来，长时间的盯着我，使我猝不及防无法逃避、无处躲藏，和她同行的那群姑娘并不知道我们之间早就认识了，都一个劲的傻笑她、嘲讽她。当时，我感到万分窘迫，不知怎么面对才好，本想向她做个解释的，又因为自己的见异思迁和那群姑娘毫无节制的戏笑、而感到异常窘迫狼狈不堪，一时间心慌意乱的红着脸慌忙逃走了。 而她一直还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我，她根本无视身边姑娘和路人毫无节制的愚弄和嬉笑，直到我惶恐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我不敢想象她当时的心里有多失望，只记得她当时的眼里充满了期待与绝望，兴奋与失落的、忧伤的泪水。 她那种忧伤的眼神刺痛了我那颗几乎麻木了的心，许多年之后回想起那一幕，我还历历在目呼之欲出。对于爱情，我还有一句至理名言：“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这正是我和许多“过来人”爱情的活写照。这件事在我的心中几乎留下终生的遗憾；然而，这可能正是人们所说的、所谓的“缘分”。。。。。。。 人类在任何事情上都力求完美，我认为唯独在这种事情上无法完美，也不能一味的去追求完美；否则的话只怕是越追越不美了。换个角度、换种心态再看这种问题，我觉得这种不完美其实才是一种真实的美、纯正的美。只是它所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不然的话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为她感伤、为她痴狂、为她流泪呢？倒是所谓真正完美的婚姻、爱情，人们一旦得到了它，反倒可能因此丧失了一颗积极进取的心，甚至会引发相互猜忌，变得再无目标了。。。。。。 出于这种心态，我看《生活与情爱》中小髦和小桂香的女儿小春子亦有些想爱却又不敢爱的顾忌心态。最终，在他们的内心深处都造成了严重的伤害，留下终生的遗憾。大约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段青涩的初恋；因此生活中不免要生出许多悲欢离合的故事或不太好听的闲话来，原本平静的生活也许又要平添许多复杂无常的酸甜苦辣五味杂陈。 啰嗦了这么多，我的心中只希望还在爱情大门口徘徊的情侣们对于爱情不要过于执著、挑剔、刻意；一切随缘才好！但愿若干年以后你们不要留下什么像我这样的憾事！ 余小金 写于一九九八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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