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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步绍兴仓桥直街
绍兴城并不算大，但很幽静，走在市区的道路上，可以望山见水，又可欣赏名人雅居，其实对绍兴的兴趣不止于鲁迅笔下的乌篷船、鲁镇和会稽山，还有兰亭、三味书屋等等。我是游完了沈园后，从鲁迅中路折返解放南路，沿途踱到绍兴的标志性建筑“城市广场”。那里有著名的绍兴市越剧团，原来越剧就是诞生在绍兴的剧种。当时，宽幅的广告栏上显示着剧场正在上演越剧《孔雀东南飞》。我在此小歇片刻，然后择右往府山方向，一座拱桥凌架碧水之上，两边绿柳倒映河中，显示着初秋江南的风韵。 我没有过桥，而是径直走入仓桥直街，古街位于胜利西路与鲁迅西路之间，长约三千余米，不宽的石板路边坐落着两层明清建筑，从巷口望去，白墙黛瓦和它伸出的屋檐，古朴陈旧。街上行人不多，商住两用的铺子敞开着店门，流动的摊贩则歇稳货车，臭豆腐在高温的油锅里冒着油烟，“臭味”飘散在街上。吃客中有情侣、有母女、有学生，一串串抓在手里，颇像北方人的冰糖葫芦。绍兴豆腐是出了名的，除了现炸现吃，土特产店里还有豆腐乳、茴香豆和梅干菜等，捎回去送人倍有面子。屋檐下挂着红、黄相间的幌子，一眼扫去，“绍兴黄酒”颇为显眼。总之，满街的地域味道让人领略吴越的风情。
我走在街上，房产中介、花铺和钟表店在眼前一一掠过，在一所老宅内，有个孩子在写字，觉着这是多么闲趣的一幕。当我举起相机，男孩机灵的将头一扭，把脸埋在他的臂膀里，躲过了的我镜头，无奈的我带着遗憾继续前行，寻找下一个目标。因这里的房子并非紧紧相连，我寻到一条1.2米宽的狭巷，径直进去，尽头是一条长河，与先前“雁雨茶艺馆”前的那条水一脉相承。河边被藤萝包裹的民居依水而立，斑驳的明清式墙体镶嵌着褐色的格子门窗，仿佛历经岁月的磨砺，依然保持那陈年沧桑。碧绿的河水，石壁上的青苔，露台上的铁树、吊兰等鲜活的植物盆景，是古朴中的生机，透露着江南秀水的柔性和宅主的雅致！ 门前不乏梯形台阶，有妇人手拎涕洗之物，拾级而下；有男子在此登船离岸，可谓“山自纵横水自流，谁家门首欲离舟。”此时，我的脑际断然浮起余秋雨的《江南小镇》，“我到过的江南小镇很多，穿镇而过的狭窄河道，一座座雕刻精致的石桥，傍河而筑的民居，民居楼板下就是水，石阶的埠头从楼板下一级级伸出来，女人正在埠头上浣洗，而离她们只有几尺远的乌篷船上。。。。。。。”这不正是此情此景的写照吗？好一派江南水乡的特有风味儿。 正在我寻思之机，从宝珠桥下驶来一只小船，蓝身红字，“河道清洁船”特别醒目。年约六旬的老伯时而划桨，时而用笊篱打捞水上的落叶和杂物，船上的箩筐将满，船过之处，河面上清洁了许多，原来老伯是位水上清洁工哦！这种小船在其它河道也是常见的。 走在绍兴，感觉它就是一座富有越派传统气息的“大古镇”。因为地理因素，几乎每条街道，或前或后都有河流，河水滋润着古城，使其焕发勃勃生机，仓桥直街便是如此，做为一条绍兴城的古街，它很出挑。我很喜欢绍兴，因小桥、因河流、因古朴的街坊，展现的是一派富有风情的江南水乡。
图文:陆建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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