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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奇冤:武大郎是县令,潘金莲是名媛——作者的诽谤罪何其多?和文字狱相向而行。

 昵称22346171 2015-06-22
 《水浒传》、《金瓶梅》中,武大郎不满五尺,相貌丑陋,而他那漂亮老婆潘金莲,更是一个伤风败俗,谋害亲夫的坏女人。

     历史真相确实如此吗,答案是:恰恰相反武植系殷武丁后裔,少年中进士,做过阳谷县令现在家乡清河县孔宋庄(今武家那村),还有武植墓碑。墓志铭文:“武公讳植字田岭,童时谓大郎,暮年尊曰四老。公之夫人潘氏,名门淑媛。公先祖居晋阳郡,系殷武丁后裔,后徙清河县孔宋庄(今武家那村)定居。公幼年殁父,与母相依,衣食难济。少时聪敏,崇文尚武,尤喜诗书,中年举进士,官拜七品,兴利除弊,清廉公明,乡民聚万民伞敬之。然悠悠岁月,历历沧桑,名节无端诋毁,古墓横遭毁劫,令良士贤妇饮恨九泉,痛惜斯哉。今修葺墓室,清源正名,告慰武公,以示后人,是为铭记焉。”从墓志来看,武植是殷商王武丁之后,正经的王族子孙。自幼聪慧,中进士,做县令,百姓送其万民伞,可见为官清廉,造福乡里。武家后代们至今还在传诵着武植匡扶正义,为官清廉,潘金莲忠于爱情、协助武大郎清廉治政、铲除恶少的动人故事。

   今天,我们更应该正视历史,还原武植“为官清廉,兴利除弊”的清官形象,同时,更应为潘金莲正名,恢复其“善良贤惠,勤劳仁义”的本来面目。

    1946年,武植墓中发掘出一口楠木悬棺和两具骨骸。据三位参与挖坟的老人证实,从骨骸判断武大郎相当高大,推算其生前在1.8米左右。

   假若武植真是卖烧饼的,哪有楠木悬棺和许多青砖垒墓!至于说武植身高不足五尺的谣言,更是不攻自破,武墓骨骸就是很好的事例。

   CCTV“走遍中国”栏目记者实地采访,发现在武松兄弟的故事中,存在着历史与文学的巨大反差。武植与潘金莲是实有其人。武植是清河县孔宋庄人,潘金莲则居住在一河之隔县城东北的黄金庄,其正南1.5公里便是武家村。黄金庄,便是被武家后人称作“老祖奶奶”潘金莲的家乡。

    武植官拜七品,受民拥戴。潘金莲不仅不是淫荡不羁、毒杀丈夫的淫妇,而且是一位知书达理、默默持家的名门淑媛。潘金莲并不是潘裁缝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张大户的丫环。而是贝州潘知州的千金小姐,真正的大家闺秀。她知书达理,和武植恩恩爱爱,白头到老,先后生下4个儿子。

   更为奇怪的是,武松生活于北宋宣和年间(公元 1119-1125年)。而真实的武植,则在明初永乐年间(公元1403-1424 年)中过进士。由此计算,武松比武植长了将近300岁,但在施耐庵笔下,明代的武植竟然成了宋代的武松之长兄,这真是典型的岳飞拜张飞,秦琼战吕布。整个历史大错位。

   那么,这种相差300年的历史错位,到底是如何造成的呢?

   这里面还有一段典故,道出了其中的原委,原来武植同窗是小人,是他的妒嫉、污辱、造谣,杜撰了这段历史误会

    武大郎过去的一位同窗好友,因怀才不遇,家境日渐贫寒,后来家中又着大火。于是,他就千里迢迢来投武植,欲谋一官半职,摆脱困境。开始,他受到武植盛情款待,可武植由于公务繁忙,过了半月也没有和他提及做官之事。他便认为“武大郎乃真忘恩负义之辈”,一气之下,不辞而别。在回家路上,他编写了许多谩骂讽刺武大郎的小故事、歇后语,见村贴村,逢店贴店,村村说唱,乡乡张贴,谣言惑众,极尽对武植恶意中伤污辱影诋毁之能事。另外,曾被武植治罪过的乡里恶少西门庆的助纣为虐,同流合污,于是沿途传遍了有关武大郎的粗俗之词,武清官的形象被毁于一旦。谁知,待他回到家中,武大郎早已派人送来了银钱,帮他修房盖屋,置买良田。这时,他才发现武大郎决非知恩不报,不念旧交,而是不愿以权谋私,都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错怪武植了。他发疯似地返回去,想撕掉自己乱写乱画的谣言。但悔之晚矣,覆水难收,大错已经铸就,再也无法收回来了。加上民间以讹传讹,借题发挥,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谬言一传再传,很快就在民间广为流传了。武植这位同窗,最后也就只剩下叹息和懊悔的余地了。生活在同代的施耐庵,也没有深入调查,就以讹当真,错误地写进了《水浒传》。由此铸成了清官武植、名媛金莲的千古冤案。

   有人说,《三国演义》九分真实一分演义,《水浒传》九分演义一分真实。看来,我们读小说时,首先还是要与历史分开来看的。

   武植的盟兄弟与西门庆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恶毒毁谤武植与潘金莲,而施耐庵的后代则深明大义,引疚自责,竭力为武潘平反昭雪。施耐庵的后裔,河北威县的施胜辰赴武家作画16幅,并配诗文以道“施家欠债施家还”之歉疚。其中,武县令画像的配诗为:“杜撰水浒施耐庵,武潘无端蒙沉冤。施家文章施家画,贬褒迄今数百年。累世因缘今终报,正容重塑展人间。武氏祠堂断公案,施姓欠账施姓还。”潘金莲画像的配文曰:“余曾敬绘武潘正传十六幅,端悬于武氏祠壁为其平反冤假错案,一白天下。然九泉武潘不恕吾族先人《水浒传》中泼污之过,故唆使小鬼得遍姿去,余今重塑武潘正容,还其本来面目。愿乞武潘在天之灵宽恕。施氏焚香再拜。”

    武植同窗的造谣自戕,施耐庵后裔的自责,已说明武植、金莲之清白,而武植24代孙武双福的至今仍健在,则反驳了《水浒传》武潘无后之谣言。既然《水浒传》中武大郎与潘金莲夫妇,无嗣无子且相继殒命,那么,何来其后代之繁衍(武家那全村半数武姓)?

    倒是武大郎之弟武二郎--武松武行者,却是查无此人,只是施耐庵塑造的文学典型罢了。清河县城的“武松公园”,也是后人根据水浒“好汉武二郎”的形象,杜撰出来的。

    武植墓的展厅还陈列着一尊清代乾隆十六年(1751)的石碑。这是乾隆皇帝二次下江南,途经河北油坊,闻武植有坟无碑,口谕立碑于武植墓前,并植树二百余。碑之正面刻文为:全族合力,保护武植墓周围“二百余株”。遗憾的是,壮观之密林毁于“文革”,而今荡然无存。“文革”之毒害,真是无处不在呀。武植墓的宝贵历史性,毁其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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