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原文】 忆秦娥 (唐)李白 箫声咽。 秦娥梦断秦楼月。 秦楼月。 年年柳色,灞桥伤别。 乐游原上清秋节, 咸阳古道音尘绝。 音尘绝。 西风残照,汉家陵阙。 【作品鉴赏】 ①箫的神韵是如何传递出来的? 第一句“箫声咽”,描述的是万籁俱寂、玉漏沉沉,一缕箫声却突然采入耳际的景象。箫声与笛声虽然同样出自瘦竹,却与笛声的嘹亮飘扬迥然不同,别有一番韵味。箫声幽幽咽咽,轻绪柔丝,珠喉细语,任何天籁都不可比拟。一个咽字,已传尽了这一枝箫的神韵。 ②相比“梦醒”,“梦断”一词好在哪? 梦断者就像梦醒一般,但在此处,“断”字的神韵,与“醒”不同,与“梦回”“梦觉”“梦阑”亦不同。为什么呢?睡醒的人,自然梦也就断了,这是最泛常、极普通的事情与语言。“断”即不然,分明有忽然惊觉、猝然张目之意态。 ③你能感受到秦娥寂寞的心境吗? 箫声怨咽,再也听不下去了,然尤不似素月凝霜,不忍心看到成双成对者。寂寞之怀,既激于怨箫,更愁于明月。词人叠用第三个“秦”字,加重“秦楼月”之力量!炼响凝辉,都表达出了秦娥的心境。 “音尘绝”三字,就像打雷一样掷地有声!音尘绝,心里的想法也断了,想要抒发和表达情感也没有了。重叠短句一韵,就像山崩而地坼,风变而日销一般令人绝望。 ④这只是在描写女子思念爱人的心情吗? 音尘已绝,早即知之。非独一日一时也,而年年柳色,夜夜月光,总来织梦;今日登原,再证此“绝”。将要离开的时候,晴空万里,但主人公放眼望去,只见汉家陵阙,苍苍莽莽,巍然而在。 此时,个人的忧愁完全被抛开了。或者说融入了历史的忧愁之中,词人通过对秦、汉那样赫赫王朝的遗迹:咸阳古道、汉代陵墓的掇取,进入了历史的反思。古道悠悠,音尘杳然,繁华、奢侈、纵欲……一切都被埋葬了,只剩下陵墓相伴着萧瑟的西风,如血的残阳,百年、千年地存在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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