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梳本 《士兵突击》史今退伍。 第十三集,全程泪点。 成才爱他的狙击枪,做了七连第一个跳槽的兵,连长从来不留跳槽的兵。去三连的时候,他把整条烟留下来,在雨中对许三多说:“还是你一个人送我。” 许三多调去师部,史今知道自己要走了,对许三多说这些话。在雨里送许三多,说不清他是在哭还是在笑。 连长问史今有没有什么要求,史今说,老说保卫首都保卫首都,没见过啊。 夜晚的北京城,连长说:开慢点。上一秒还在微笑着贪婪看着窗外的史今一瞬间哭了出来,连长塞到他嘴里一个奶糖,失声痛哭。 三多回来,班长不见了。 史今默默地在一旁擦车,七连的人评价史今:好好好! 许三多冲进来:不好!说好不走的,为什么骗我!史今躲到一边蹲在地上。 回到宿舍许三多抱着包,想阻拦班长离开。 班长看着他,说看你现在的样子就能想起你在下榕树的样子,我向你爹保证把你带成一个堂堂正正的兵,你选择了这种生活,该走就得走。票在包里,可别忘了咱是步兵,爬我也能爬回去。 许三多说:你总是骗我,骗我做有意义的事,现在把你都挤走了,这就是有意义的事。你们走光了,跟你说话的人越来越少,离开的人越来越多。我要做傻子,傻子不怕人走,不知道伤心。 班长对他说:你心里也开着花呢,一朵一朵的,多漂亮啊,我走了,就能割掉你心里面最后一把草,三多,你该长大了 片尾曲响起的时候,总能看到这张令人心酸的笑脸。 好多能让人哭的情节看第二次也就没感觉了,这一段看一次哭一次。
还有更多也挺感动的: 一乐去县参加体检,他爸拿出皱巴巴的两块钱给一乐。他爸拿出十块钱给三多:家里穷,你又笨得庄稼活都干不会,你还是去当兵,当兵省钱,没准复员时还能闹个工作——生三个真是太多了…… 许三多埋着头扒拉饭,他爸骂着龟儿子,兵不要了,许百顺又要揍许三多。史今冲进来喝下一碗酒。 火车走了,父亲两人和混混厮打着,对许三多喊:儿子,在部队好好干。然后两个人哭着笑着,说:走了好,再回来就不一样了。 枯燥的哨所里,许三多问什么是想头,班长说:一个不用你整天数分数秒过日子的东西。说起上个排长的事,修路,一天有意义,十天呢,十年呢。不整理内务,因为十天都不来一个人。许三多一来,他们说,他一来咱们的这些都没有意义。看着修路的许三多,骂着二百五,白痴,班长:你们有完完。 为了给史今拿两个鸡蛋,许三多再次得罪了所有人,老马他们来找许三多,他支支吾吾的坐在车上哭,史今犹豫着拍了拍他的腿。 史今受伤之后,又一次把许三多叫出来,大骂:你就是龟儿子!许三多迈出第一步,找到在钢七连第一个目标。 老马走了,许三多说害怕他过来问自己过的怎么样,只能看着他背影离开,在给父亲写信的时候,史今说你哭出来可能不那么难受。他也是老马的兵,许三多想明白了,其实史今希望自己替代他抱着老马哭一场。 为了证明给连长看,他们骗着许三多做腹绕杠,一幕幕往事浮现,许三多做了三百三十三,一群室友把落在地上的他抬上床。 伍六一一个人抽烟,耳边忽然响起史今的声音;许三多一点点把史今的痕迹打磨掉;送别三十六个人,只能躺在那里等着,等到站起来别人看不出来少了三分之一。连长在那里站了一天,许三多说,站在那的是我自己。 许三多找到一支烟,抽了起来。 他和连长两个人唱着号子。 成才走了,一条最窄的路,许三多没再冲过去,心里念叨,已经感觉像当了一辈子的兵。 送走了最后一批人,连长冲着许三多发飙:七连五十七年历史的最后一天,你清洁啊屁啊! 不苟言笑的伍六一,在许百顺接自己儿子回去的时候,第一次开玩笑,挨处分。 马小帅被高城发现了,却不想带走他,马小帅喊:别以为我在七连没几天就没长七连的骨头! 在袁朗的车面前,许三多非要把韧带断裂的伍六一背到终点,伍六一拉了救援信号:你都把我逼成什么样了。躺在病床上送走成才、许三多,他侧身痛哭。 浑浑噩噩的许三多跑到繁华的大都市,依然迈着正步,再回不到以前的日子。回到指导员那里,指导员讲起伍六一的复员,为他在军队里找个工作他不做,说:我钢七连的就这鸟样?高连长打了伍六一一巴掌,然后强拉着伍六一哭。六一看起来好老。 高城带着三多回到五班,让成才和自己的兵比枪,一个神枪手连实弹都没有,把荒芜的草原变成了练兵场,三多只是怯懦的躲在那里偷看。 回到家的许三多看到监狱的父亲,父亲说:过着过着就没指望了,知道我为什么最后不让你回来了,你在那,你满意就中…… 这部戏没有一个女性角色。(露一面的叫龙套!) (本文系作者授权“清南”发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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