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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企图拉出比屁股还高的屎！
许锡良
人生有时真是奇怪。人既需要条理清晰的真理，但也要一些胡思乱想，甚至胡说八道，话语泡沫。一个人如果一直很正经，那么他不久就可能会有心理毛病。太正经的人，我会敬重他，但是不敢亲近他。从不正经的人，我会鄙视他。偶尔来点低级趣味吧，甚至开个黄色笑话。只要分清场合，不在课堂上及大会上，私人的场合还是可以的。 猪八戒之所以讨女孩子喜欢，就是因为他偶尔来点低级趣味吧。他与嫦娥的那段色事，我怀疑就和克林顿总统与莱氏小姐的关系相似。谁主动还说不清楚呢。就是教师也不要太一本正经。长期的传统师德教育，据说已经让不少教师出现性功能障碍了。许多其他行业的人就是不愿意与教师去唱卡拉OK，因为放不开调，没有情趣，太没有意思了。连维特根斯坦这样冰清玉洁、几乎完全脱俗的哲学大师，也会在批评别人时说出：“不要企图拉出比屁股还高的屎”，这样低俗无比的话来。也许完满的人的生命就是高尚与低俗的珠联璧合。 看文革时的八个样板戏，感觉那里的“高、大、全”，一个个铁姑娘，钢小伙，革命、高尚得全变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几乎找不到一个完整的家庭。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个家在《红灯记》里，后来还是失望：爹爹不是亲爹爹，奶奶也不是亲奶奶，唉，怎么都完全是凑合的？ 有真币，也要有一点劣币来混淆一下。如果都像香港人那样拿到港币的五百元大钞，连对着光线照都不照一下就塞进自己的口袋里。（为什么呀，人家的钱可能都是真币啊。）这也太没有意思了。像我们大陆收到伍拾元以上大票子如果不对着光线照一下的话，那就得小心了。甚至照看得不够仔细都危险。我就曾经在广州坐出租车时因为照看得不够仔细，把自己的一张百元大真钞从司机那儿换来了一张非常逼真的假钞。这张假钞放在自己口袋里整整两天才被发现了。直到现在这张假钞还放在我的抽屉里作纪念。真是人生的情趣啊！呵呵，人生这个东西，社会这个东西。 谁说“能说的就说，不能说的就要保持沉默”？越是不重要的就越能够说清，越是重要的越是不能够说清。当你所说的都是对的时候，却也只是说出了不重要的东西。教育最重要的也是说不清的，那么就来点调侃与荒唐如何？就尝试着拉一次比屁股还高的屎，气气维特根斯坦他小老人家。于是就有了种种乱七八糟的虚构的教育故事。一次拉的屎不够屁股高，许多人同时来努力难道还达不到维特根斯坦的要求？不要光“众人拾柴，火焰高”，原来还可以众人拉屎比屁股高，生出这种妙用。真是集体主义的真理颠扑不破。用鲁迅所批评过的MOP的技俩，躲藏在“合群的自大”阴影下，张目摇舌，一阵乱噪就取胜了。他们想说清根本无法说清的东西。要是维特根斯坦还在世，他会气得立即吐血或者拿打波普尔的通红的铁钳改成为打我们了。 易卜生说：“我告诉你们，是这个－－世界最强壮有力的人，就是那个孤立的人。”（《国民之敌》） 因此台湾的李敖开始了被自己制造出来的孤立：“对敌人要永远斗争，对朋友要间歇斗争”，因此他也孤立了，但是却没有失败。因此他挣了许多真的美钞。
注释： “不要企图拉出比屁股还高的屎” “能够说清的就说，不能够说清的就要学会保持沉默。” 维特根斯坦曾经对剑桥分析学派的哲学家们想把任何哲学问题都说清时，这样批评他们。
2006年3月7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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