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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转(寒潭映月)

 笔法三昧 2015-07-09

[转载]转(寒潭映月) 他叫李曾醒,原来不是这个名字,是他后来改的。这是个一眼看上去就很淡定的人,李先生目前拥有自已的投资公司,雇了二十多位大学生帮助自已从事分析和研究工作,所雇的大学生中有几位在校时期曾经得到过李先生资助,毕业后自愿到他公司工作并从事这一行业的。
李先生在资本市场打拼已经将近二十年,如今对于投资之道已经黯熟,目前股票期货外汇是主要的投资方向,不过李先生中间有过一段失败的经历,但也就是那一次失败使他获得了新生,同时那也是他一段美好的记忆。
    李先生跟我讲起他的往事,在讲这段往事的时候,感觉李先生的语句中充满了很深的情感:
   “7年前,我的投资及婚姻均告失败,贫病交加流离失所,生活看不到一点希望,成天失魂落魄不愿再生活在这个世上。
一个倍感痛苦的晚上,我拎了一瓶酒,在黑夜里漫无目的地行走,一路走一路狂灌,很快一瓶酒全部倒进了肚里,再往前走了几百米,我开始醉了,慢慢地辩不清东南西北,也忘记了身在哪里,只知道跌跌撞撞的往前。我也不知去哪儿,也许就只想远离这个城市。
实际上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效区,并且进入了一片农田的小路,周围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灯光。
    但是我意识已经开始不十分清楚,脚下也开始飘浮起来,酒精不断地起作用了。
路上偶尔有刺眼的灯光照过来,是零星的摩托车,每一个过去的人只是好奇地看我一两眼,然后扬长而去
    我醉得太厉害了,胃内感到剧烈的疼痛,头越来越胀越来越晕,以至于有天旋地转的感觉,我从来很少喝酒,稍微喝一二两就要醉,这次整整喝了一瓶,反应开始越来越大,我也意识到我可能已经酒精中毒,感觉已经不大控制得住自已了。
很快我无法站立,载倒于地,尽管已经倒在地上,但是还是感觉周围旋转得特别厉害,简直以极飞快的速度旋转,我无法再动弹,我的头稍微一动,旋转就会加快,哪怕再勉强抬起身来,也很快由于旋转的感觉而无法保持直立,就是倒在地上想稳住自已也难以做到,好象大地也在不停地乱转。
    我感觉我很快就要失去知觉了,我也看不清周围的东西了,没有什么不在飞速旋转。
不过,我还是没有完全失去知觉,我试图努力维持清醒,但是真的做不到了。
突然,远处一阵亮光又出现了,我模糊的意识还是知道又有车要经过了,我试图把身体动起来,以便于前面的人能发觉。
   那个车越来越近了,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尖叫起来
   我想说点什么,可是舌头不听使唤了,我只能从喉咙里努力地发出声音
车上的女人下来了,用车灯照着我,与我保持着相当远的距离,也许从空气中闻到了弥漫的酒味,开始和我说话:“你是不是喝醉了”?声音在我的耳朵里听起来嗡嗡的,似乎声音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的一样。
     我想说:“是的”,但是我说不起来,我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也许很难听的“啊、啊”的声音。
   不过,这个女人还是很快搞清了这是一个重度醉汉。她慢慢地向我靠近,仔细观察了又观察,确信不是一个歹徒后,开始来扶我,我也试图想站立起来,可是我刚站起来,就感觉旋转得太厉害了,虽然很想抓住他的胳膊,可总是抓不到,我很快就再倒下。
那个女人说:“哎呀,你怎么醉成这样啊,你这样很危险,你有手机吗,我打电话给你家里人”,但是我的身上并没有带手机,我嘴里只能啊啊地发声。

于是她试图来背我,想把我背到她的车上,可是这个女人比我矮小很多,又那么地纤瘦,我感觉她不可能背得动我,她把车停到我的身边,然后把我的双手搭在她肩上,极为吃力地开始背我,可是很快就被我重重地压倒在地上,我也想站起来,可是我实在没有一点力气。她又努力了几次,但是我感觉她的身体太瘦小了
然而就是这么瘦小的身体迸发了惊人的力量,硬是把我的上半身移到了她的车上,我能够伏在车上面了,但是我旋转得太厉害,所以很快又倒了下来,接着她又努力了几次,终于再一次把我移到车上,这一次,她把我的裤带解了下来系到她自已身上,把我的双手插进裤带里,让我的手绑在了她的腰间,然后开动那辆车。
     如果不是因为我也意识到自已处于危险的边缘,或许我真的就昏迷过去了,谢天谢地,我还能模糊地记得当时的那些影相。
    她很快把我带离了那片黑暗,来到了市区,在一个医院门口停下,我的意识只点到医院门口为止,因为这时我完全地失去了知觉,接下来的事完全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护士进来告诉我,昨晚我昏迷了过去,她们忙了大半夜才使我体征稳定下来,要不是那一个姑娘送我来,也许我将永远地睡在了那片田地里了。
虽然头还很疼,意识还不十分清醒,但我依稀有印象,有一个人昨晚救了我。

 

她是一名中学的教师,林老师。当她再次看到我的时候已经不是在医院里,我坦然对他说“其实你不救我,我或许更感激你”,“你知道吗,我的家庭,我的事业,我的一切已全部破碎,我最后的一丝心力也已衰竭,我挣扎得够累了,那晚我真的能得以永久地休息就好了。你救了我,使我的痛苦又要延续。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感谢你。”
     她静静地听我讲完,然后对我说:“我以为你那晚只是一时喝醉,原来你早已有了自杀的念头。那样的话,你不要感谢我。但是出于我的内心,遇上这样的事情,我仍然会毫不犹豫去做的。如果你觉得生活下去仍无必要,任何的救助将是徒劳的。
   “其实我想,你有自杀的念头也许你并不真的想那样,这只不过是一时间痛苦超越了你所应能承受的能力而已。”
    我说:“是的,或许我并不想死,我只是无法解脱我内心的痛苦。”
   “嗯,这我理解。也许你的家人或朋友会对你说「你所承受的痛苦不足以令你要去寻死」,不过承受痛苦的能力因人而异。某些人可以忍受的痛苦,不等于你能承受。
我再一次说:“是的”
    “就算旁人怎样努力的叫你开心点可能也没有多大作用,——因为如果你能做到,你必会去做或已经做了。
   “但是,我仍然想你知道,有很多人曾遇到过比你現在所感受到的痛苦更痛,最終他们也可以克服过去。我想,你也是大有机会可以生存下去的,我希望您能同样有这一点信心及希望。”

   “有时候人在很短时间内发生巨大的挫折,很可能瞬间的杀伤力而导致心智一时失去正常,陷入一种非正常的心理情境,这种梦幻一样的心理情境可能自已都未必能意识到,如果一个人自杀于这样的一种情境中是很遗憾的。我想你需要一定的时间以确定自已没有陷入这一种梦境”
     我说:“我的生活一直就处于梦幻之中”
     林老师很认真地走到我面前:“希望你有时间能跟我说说,您如何弄到现在这样的地步的”
   “唉,一言难尽”我长叹一声,但我确实很想临死前把我遭受过的各种折磨告诉别人,不至于我是怎么死的世界上连一个人都不知道。
    我和林老师约定还选择我醉倒的那个田间小路说说我的不幸。
    在那条路上,我吐尽了我这一生以来所积累的所有苦水,我从来没有机会向一个人诉说过我内心的痛苦,我一口气说完,心情感到特别地轻松,而林老师也一直在静静地听。
     我庆幸我遇上了世界上这么好的人,当我苦水吐尽的时候,我的情绪变得好多了,林老师也发觉了我的情绪的变化,看上去也为我很高兴。我的情绪从未有过如此的好,一路上我居然越来越兴致大开,还大谈我的一些趣事,完全不象一个前几天还准备在这里自杀的人。一路上林老师听我讲话不断地抬头看看我,不时地“扑赤”笑,有时候还大笑。我不知道她笑的什么意思,是感觉我转变突然这么快,还是我讲的一些事情有趣,我至今不明白,但那种场景真是一种很美的回忆。和林老师这次谈过话后,我再也不想死了,只是从此以后,我的心中就多了一个人。
    林老师的年龄其实和我差不多,只是比我成熟多了,林老师不仅心灵美,长相其实也很美。我知道我心中的感觉,我也很喜欢心中的这份感觉,但我不敢有非份之想。后来林老师也经常约我去喝咖啡聊聊天,向我诉说她的一些喜怒哀乐,当我知道林老师也是单身时,我常常心意凌乱,好长一段时间我每天很想见到林老师。林老师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甚至是一个平常的小女人,哪怕一些平常的幸福就会感到很满足,我知道,林老师对我也有好感,这种好感并不完全是因为在我濒临绝望的时候,她怜惜过我,对我伸出过援手倾注过爱心的缘故。
     只是我害怕如果我们结合,我的生活特别地没有保障,而且我有很多的缺点,天长日久会伤害了我最崇敬、在我心中有着神圣地位的女人。所以尽管我非常喜欢林老师,但是我始终没有敢再往前踏半步。一年半以后,在林老师准备重新走入婚姻的前一天下午,她来到我这里,告诉我,为了照顾年老的父母亲心愿,她准备嫁人了,如果有人很在乎她,她会在这最后一刻改变主意的。我明白她说的是我,可是我做了这一生中最让我后悔的决定,因为我觉得配不上她怕以后会伤害了她,我始终没有勇气吐出我心中最想说的话。最后,她拥抱了一下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走了以后,我的心情难受之极,一直到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我想追求心中最渴望的她,但是,以后的生活又会怎么样呢,我会辜负了林老师的。他要嫁的对象是她们校长,家境富裕,事业有成,而且她们有共同的事业。而一事无成缺陷多多的我,今后会给她什么呢。
我原先不确定林老师是否有意于我,但是林老师现在清楚地表达过了,我的心中感到无比的烦乱,在作了这一生最激烈和复杂的心理斗争后,在凌晨二点的时候,我做出最有勇气的决定:不顾一切,去追回我的林老师!我从床上跳下来,穿好衣服,直奔林老师的住所,我用力地敲门,可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隔壁的一位邻居隔着窗户告诉我:“林老师明天结婚了,和他对象一起去做头发和化妆了。”我听了之后,一下子感觉我来晚了。但是!我还是想再去见到林老师,想知道她最后的意思,如果她仍然愿意改变主意,我会不顾一切把她带回来的而不管他的校长在不在旁边。当我奔跑过了市中心好几家化妆店时,终于在最后一家看到了她,而她也已经化好了妆,一行人正巧从里面走出来,她走在最前面,我快步走上前,站在她的面前,她看到了我,突然愣住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晴紧紧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在等我的决定,我知道只要我有勇气说出一句话,她就会跟我走的。
    自从她救了我之后,她了解我的一切了解我的内心,而我也是了解她的,我们都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心里的意思。就在这最紧要的关头,我差点就下这个决定了,我的血液在奔涌。但是突然我又犹豫了,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下这个决定,我又再一次思考这个决定对于林老师未来的幸福是否能够保证。而这时她的校长又走了过来,看了看我又扭头看了看林老师,问:“你们认识?”,我突然回过神来,我看到了其它人和周围的一切,刚才我对周围一切全没有意识,这时我也看到了停在路边的豪华婚礼车。我下意识地感觉到了我们生活反差的巨大,自卑的心理再一次左右了我。我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声:“我爱你!永别了,林老师!祝你幸福”。然后我含糊地对校长说:“噢,不认识”,随之后退了两步。临走,我看了林老师最后一眼,也是我这一生中最浪漫时代的最后一眼。林老师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缓缓地转过身来朝着那辆豪华的新娘车走去…..
       那辆车走了,也永远地带走了原本可以属于我的新娘。
     财富可以追回,我如今已经追到了,我心中的那份最珍贵的情已永远无法追回。
   
     她永远也不能作为我的新娘了,但她永远在我的心中,也是我永远的恩人。这份曾经的感情也将让我永远地怀念,直至生命结束。

 

对整体进行操作   

我茫然地回到我的住处,回来的只是一个躯壳,我的内心丢掉了最珍贵的东西,那种感受不知道还有谁体会过,那是一种突然世界没有了生机,肝肠寸断的感觉啊。我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我再次买了一瓶酒,当我刚喝了几口时,我想起了林老师救我的那一个晚上,那是一个一想起来就让我的内心很温暖的回忆。不,不,我不能再喝了,我不能这样做了,林老师是不愿意看到的,我要为林老师保护好她的成就。
     我又开始转而痛恨自已,为什么那么没有勇气,可是我又一想,我的决定也许并没有错,时间会转移一切,林老师和校长是合适的。唉,谁知道呢,我也从来没有勇气问过林老师是什么样的想法。一个下午我都在胡思乱想。
      
    最后,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混出个模样来,要倍加努力。我实在也没有其它什么技能,我做了十几年股票和几年期货,我只能继续走这条路。
     除了我自已研究之外,我在网上尽力寻找其它一些做的不错的人,向每一个我感觉很有水平的人请教,敞开思想和他们交流,没有什么比向别人直接请教更能进步的了。任何人都有自已对市场的看法,因此我接识了不少朋友,而我在朋友圈中渐渐被认为最有见识的人,不久,上海的一个朋友带了一个团队邀请我去加入,我很快就来到了上海,他们接受客户委托理财,所以我去的工作直接就是操盘。也许是以前的大败使我刻骨铭心,我始终小心翼翼,慎重又慎重,在其它操盘手不时地传出被收回帐户的时候,我仍然能保持着帐户的稳定增加。小心和谨慎并不能使帐户里的金钱安全和增长,必须对市场很懂,对这项事情的整体操作很懂,我说,要对这项事情的整体操作很懂,每一个流程每一个环节都要操作好,而不是单一的市场价格。这是他们几个人一直没有领会到的。他们没有意识到:操作自已比操作什么都难,而且比什么都重要。太过于积极和失去耐心一直是所有交易人的大敌,人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想把自已的意志强加于市场,陷入明知而故犯的情境之中,完全地被自我取代,蒙起自已的理智而撞天黑。交易中人性的问题是始终不能不考虑的,没有一个人能任何时候都保持理性,因此需要不断地反省自已,提防自已,给自已深藏着的愚蠢潜质留一些余地,自信满满地交易方式弄得不好就要出大事。我们始终要了解市场了解自已,对市场机会操作也要对自已的人性操作。

     不了解市场会犯下以自已的主观去操控市场的欲望。其中一位操盘手居然在分析研究会上提出:“用我们的所有客户资金的力量去操控一个冷门的品种或者交易量极小的远期非主力合约。因为那些品种上总共的持仓也只有几千手,凭我们的资金实力,我们很容易就能左右那个品种。”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居然这个主意还博得了老板的青眯,准备要尝试一下。
我如果当场拆穿这种可笑的想法,必定会让他们感觉我特立独行,事实上并不会因为你的见解高明而得到更多的尊重,这里每个人都恨不得其它人更低能。我说过,必须要对整体进行操作,不单纯是操作价格,对人际关系的操作也是其中的一部分,这一环节操作不好,我就得卷盖回家,价格的操作也就谈不上了。所以我宁可不参与,不理会,绝不发表任何意见。
      
     他们进行分工准备协同作战,也想我参与,但是我拒绝,我仍坚持按自已的方法做下去,他们不能因为我拒绝参与他们的那种方法而不让我继续交易。果然才刚刚做了几天,随着他们的进场,本来平时只有几千手持仓的合约被讯速扩大到几万手,价格被拉抬上去之后才发觉只要他们一停止买进,立即就会有凶猛的单子砸下来,交易变得异常地活跃,原来以为别人都不注意这个品种的,现在发现别人全部冒出来了,才知道冷门合约也是不可能被操控的,不得不退出。结果亏掉近百万,价格跌得比原来更低。

 

太可笑了,这帮人。以为每个合约仅仅就是单独的价格,而不是相互有关系,不说你才几千万这么点资金,你再扩充个几亿来也是不可能实现的。整个市场是一个系统,相互之间有比价联结的关系,系统性牛市或者熊市的时候,对于其中的任何一个品种也休想以个人之力改变它的运行,除非你能扭转整个世界,否则,你也不能扭转其中任何一个世界流通的商品,你的个人实力再大也大不过全世界。这个市场是不能以个人之力能对他起作用的,在别的地方,想改变一件事,可以凭着你的各种资源和关系,有你强大的老爸一个电话就能改变,而这里你是无法对他施予力量的,这里每一个品种都是巨网上的一个结,你无法整个地拉动这个巨网,你就无法拉动这个网上的任何一个结。你所做的只能是服从,尽管你很想努力,但你的努力只能是努力地服从,大部分时间安于无所事事,而无法发挥你的热情你的创造力,这和其它工作是不一样的。需要有足够的耐心,如果你等不及就会失败,我过去许多的失败就是因为我等不及,因为我太需要钱了,可是市场并不是你说了算。但是我现在已经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我备加努力,努力地使自已不作任何的努力。

 

认识自已

李曾醒继续跟我谈他的故事:
“在我曾经感到一切失望的时候,我把世界一切想象得太悲观了,以后的几年我一直反省过去,这段经历也成为我投机生涯的宝贵财富。
我过去一直研究市场,从未把自已作为研究和操作对象纳入到交易之中去。但是我后来发觉了:认识和操作自已特别重要。

    在我悲观绝望想自杀的时候,我当时真的找不到一条理由可以活下去,但当我从那片阴影中走出来回头再看时,我发现那时处境虽差,但远远没有差到只能自杀的程度,我其实受过大学教育而且还年轻,大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但我那时候情绪受到集中的挫败打击,变得极度悲观,竟然一点也看不到光明的一面,也没有意识到我的精神状态其实处于一种梦幻状态,精神已相当失常,更不可能意识到这种状态下看问题会发生极度偏差。

     我现在对此已深有体会,所以人在受到剧烈变故的时候,最不能做任何决定。人的精神是很奇怪的,它有时失去正常的思维判断了,或者下降的很厉害了,可自已仍未察觉。最悲哀的情况是:一个慢慢精神失常的人很可能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精神失常了。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一个人在旁人看来明明喝醉了,但是常仍以为自已是清醒的,结果造成交通悲剧。现在有一种心理诱导方法,能使人自觉地去做诱导者要他去做的事情,而他自已却没有发觉,还一直以为是自已的主意。
这个思维的工具本身有时候不能判断自已是否进入了一个错误的运行程序之中,这是个必须值得注意的问题。
     人只有在社会的相互交往和参照中才可能不致于使自已偏差得过分,必须互相为镜相互交流中更好地认识自已,否则自已真的很难认识到自已是什么状态。特别是常年孤独封闭的人更容易失去参照而不知自已的思维和行为是否正确,以致在别人看来已变得怪异而不自知。
所以人的精神和心智是有缺陷的,这种缺陷常会导致人犯下重大错误而不自觉。

      后来我在书上看到汉代贾谊讲过几句话:“地形之惑人,渐渐而往,俄而东西易面,人不自知。大意是:人在没有任何坐标的地方行走,渐渐地向东变成了向西,但是自已还认为仍然是向东。
法家韩非子进一步发挥:“人臣之侵其主也,如地形焉,渐渐以往,使人主失端,东西易面而不自知。故先王立司南以端朝夕。”大意是:大臣迷惑主上,先是慢慢引导人主,渐渐地向前走,最后完全改变了方向而他仍没有发觉。为防止这种情况,先王放置一个指南车早晚放在朝堂,以确定南北方向,意思是强调治国要以法为准,把法放在那个地方作为指南,才不容易被大臣引导得是非不分。

     投机这件事情最容易使人情绪剧烈波动而导致精神处于非常状态,如同每一个醉驾者,仍认为自已有足够的自控和判断力。这样的情况下操作帐户和酒后开车一样,都是特别地危险,但是当时却往往并不能及时察觉。等到输光了钱,离开了这个市场,情绪重新得到了恢复时,方恨当时太糊涂。

      所以我以后时刻警醒自已,不能事后才发觉自已糊涂。但我在事中通常也难以察觉自已的思维是否出现了问题,是否走入误区,因此我必须在平常就建立一些参照标准,在交易的时候就时时对照,如果不符合这些标准,我就可以判断自已的思维可能走入岐途了。我就会警告自已:醒醒,你曾醒了没有?我就立即停下来休息,开始调整和操作我的精神,直到我完全满意为止,认识和操作自已是投机交易中极为重要的一环,我说过,要对整体进行交易。这些标准都是我在不交易的情况下为自已制定作为参照的,而且经常在空闲的时候认真地思考过这些标准的合理性,没有这些标准参照,我就会不知道自已的精神状态是否合适交易。

 

人不但对于自已的精神状态判断容易发生误差,人对于外部事物的判断也容易发生误差。我们对于头顶上方一直判断是上方,但是在地球不断旋转过程中,这个向上的方向不知道向着另外的方向转了几回。

      有一段时间,市场变得很混乱,趋势的判断极难,不知道市场在折腾什么,终于有一天竖起一根大阳线,这么有气势的行情已经很久见不到了,于是我们的工作室内一片欢腾,感觉行情见底,连忙杀进,但是我有我的标准,我不能靠感觉,只要不符合我的客观标准我就不会理睬。我对照过我的精神状态,我的精神状态没问题,对于行情的时机,我有标准,不会凭感觉用事,人的感觉是不很可靠的,如果没有客观标准,人的感觉容易一会一个主意,感觉是一种很受情绪影响的东西,仍然可能处于一种非常的精神状态而不自知,因而这种感觉可能非常地不理性。特别是一段时间以来,行情一直令人情绪压抑,一旦突然得到释放,心情上会相对地非常兴奋,容易变得特别乐观,这种情况下的感觉就可能是有偏差的,没有客观标准很容易被感觉欺骗。重要的是对市场的判断没有客观标准就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好,有多好,不能把它的好坏只停留在我们的感觉中。
   
     二天之后几乎所有品种都跳空大低开,整个市场一片惨绿,工作室内咒骂一片,不得不砍肉撤出。但是过了几天,有气势的行情又出现了。我的同事的理念就是:做投机就是不断地试错,感觉有行情就杀进和持有,感觉不行就退出。其实说起来似乎也不错,关健是他们的进出依据常常模糊不清,许多情况下借助于感觉,感觉好,不是依据的也被认为是足够的依据,而他们的感觉又容易受市场情绪的引导。其实你不要以为他们的水平很低,我告诉你,其实你也难以找到比他们更高明多少的人。大多数人就是这样,运气好也能碰上一段行情赚些钱,运气不好就为经纪公司多做贡献,想长期稳定地赚到多少钱几乎不可能。交易依据始终缺乏一致性和客观性,大多数情况下总是听命于感觉。完全没有想象过感觉本身经常出错。

       我们对于外界的事物,随着参照物的变化,我们对它本身的判断也经常发生转移,即便它本身从未变化过。一个长相不错的女人,放在美人堆里时我们看起来会觉得长相一般,而放到一些很平常的女人堆里时,我们会认为她是一个美人。我们对她前后的审美判断会发生变化。
      对于我们严重依赖技术分析的人来说,有时候不知不觉也会陷入类似的错觉。市场上其它的图形都很差,以致于我们看到一个稍好一些的图形就觉得很不错,不假思索就选择了它交易。没有想到,这只图形其实对照于以往更多的优良图形时,仍然不值得交易。

 

永远的选择

李曾醒继续他的投机心经:
   “只要有得选择,就尽可能选择最好的品种,只要有那种可能,就尽可能地等待那种可能。我们本身不能对市场施加任何作用力,所以在这里我们要做的永远是选择。
     我也永远不知道哪个会涨到哪里,哪个又会跌到哪里,但我会对比哪个状态更好,虽然我不知道哪匹马会跑得最好,但我一定选择看起来最强壮的马。
      我们那个团队经常会对某一个品种的点位进行讨论,认为会涨到哪里和跌到哪里,我对此索然无味,我不关心点位,能涨跌到哪个点位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只关心哪个更好。当我持有的品种虽然还在继续上涨或者下跌,但是只要我发现又另外状态更好的品种出现,我就把手上的这个品种扔掉了,而绝对不会关心它的点位是不是有没有到。
     如果这个市场总是倾向于同涨同跌,我就没有得选择,不同的名称只是符号不同而已,我不能通过交换机会价值而升值。由于没有得选择,这时候最容易使我陷入错误的选择,尽管我选择的品种已经是这一系统中最好的了,但是系统性的参照一旦整体不理想时,容易使我忘记好坏的绝对性,由于我的感觉本身总是倾向于眼前的对比,被相对性蒙敝,没有经过经常有意识的训练,一般人是很难跳出眼前的小环境的。事实上,不仅在金融投机的选择中,在生活的许许多多方面,我都会被眼前小环境中的相对性蒙敝,就象我的那段极度悲观的经历一样,极短的时空内显示的反差更使我感受强烈,事实上我那时也是被局限性蒙敝了,当我离开了那种情境,把人生的范围和角度放得更大更长时,那些挫折的绝对性就没那么严重了,就不是那么无路可走了。所以我时刻警醒自已,防止落入相对性狭小的圈套。
       因此,我时刻注意系统的相对性,一旦感受到同涨同跌已使得整体上无法选择时,绝对性的机会已不理想,我就只有放弃,而且最难的就在这里。因为那种我想等到的机会在不确定的将来,我现在将无所事事,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选择的了。我一开始非常地不习惯,不习惯没有选择的生活,但是我后来也渐渐想通了,不选择也是一种选择,我始终还是在选择。我从未离开市场,这个市场不仅仅是各种金融品种组成的市场,这是一个由各种选择组成的市场,因此我一直在这个市场,我还是在做着选择,而选择就是我的一切。
我的帐户不断增加,并不是靠我的追涨杀跌的本事,我从不干这些事。
      因为我不参与他们的讨论,方法独异,慢慢地让一开始对我并不很以为然的人很惊讶,我当初是身无分文来到这里的,接受着苛刻的条件,要求的是言听计从,他们感觉我理应有义务我把所知道的一切如实汇报。这里的操盘手换了一批又一批,除了操作不理想外,在其它方面稍有不从,也会被清除出队伍。我是一个有特殊价值的人,即便我什么也不说,也不会落得那样的情况,但我也不会特别地被尊重,这里有两件事是主要的,一是每天都在寻找和拉笼资金,二是不间断地招聘和淘汰操盘手。慢慢地我对这里已经不太喜欢了,我想独立发展。”

“如果我自已发展,我只有技术没有资金,我也不想以自已微不足道的本钱去奋斗,那样我会有很大的心理压力。我很快在网上发现了一个网名叫行云流水的大连女人,在网络上发布了很多的广告,从广告中我了解到,她是一个居间人,而且手下有很多的客户,我便和她联系,告诉她我的情况,问她愿不愿意向私墓基金这方面发展,我告诉她基金可以获得惊人的收益,我把我们这里运作的每个程序都详细地给她讲解。
   
      我的运气真的很好,这是一个很有开拓精神而且很有勇气的女人,我们几乎是一拍即合,我决定到大连去。但是我先要辞退这里的工作,当我告诉我的老板们,我想离开这里了,他们感到很意外,问我是不是由于报酬少的原因,他们说也正准备给我更大的提成,但我说不是,我真的想离开。
     
     看到我真的想走,当初叫我来的那个朋友,也是老板之一,把我领到一边,对我说:你如果想个人发展,其实还不如在这里,最近真的准备给你增加提成,你在这里工作,有这么多人为你做好各方面的事情,你只要安心发挥你的技术就行了,别的事又不要你担心,你又不必担心损失你会承担责任,如果你想个人办事,情况就不同了,希望你考虑清楚。不过也许你不是个人,但是你要知道,我们这里是一个相当成熟的团队,象我们这么完善的团队全国也真的没有几个,我怕你会陷入一定的风险,你最好再认真想一想。你如果真的想走,我也不强行挽留,你有你的想法,不过,这里的门随时为你开着,你什么时候想回来,只要跟我说一声就行了,这里所有的哥们还是很看好你的。
        但是我还是决定要走,我也不想告诉他,我在这里感到很压抑。”

 

淡定决定成功
       很快我来到了大连,行云流水为人很热情,人也长得端庄漂亮,可能跟她善于交际有关,她的客户很多,而且都很有经济实力。但是,一开始想让他们参股谈何容易,行云流水把她重要的客户都请来谈这个事时,虽然都希望有一个厉害的带头大哥把他们的财富最快增殖,不过都希望观察一下我的能力。这个是不用说的,这个思想准备我早就有,因此,我就用我自已的帐户公开操作,把帐户每日公开,让他们不断观察,什么时候信任我了,什么时候参加。虽然资金也不多,但是想证明什么还是足够的。说好如果成功就由行云流水充当基金管理人进行担保,帐户由行云流水公布在指定的网站上。

      在我刚来的时候我的信心很足,但是由于想急于表现,因此缺乏足够的等待,在[待敌之可胜]的拿捏上没有做的很好,所以一开始操作不太顺手,前面连续几次失手。行云流水不断鼓励我,要我不要有太多心理压力,做得成就做,做不成拉倒。作为一个外乡人,初来乍到,初次相识就能得到一个人这么诚挚的信任,内心是非常感激的,无论如何我也要把这事做好。
      但是,很快我发现问题越来越严重,任何事情一开头一定要慎重,一开头就受挫,后面会变得特别麻烦,由于我特别担心如果做不好会在行云流水和他的客户们面前失了面子,成立基金的事也会泡汤,所以我特别担心失败,当然,由此我也意识到一些特别重要的现象。
千万不要在被胁迫的情况下做交易!
人在只能孤注一掷没有退路的情况下,失败的概率可能会大于百之分九百九十九!

      因为我没有退路,我想到我如果输了会很狼狈,你信誓旦旦地来,别人那么信任你,你居然刚上阵就败下来,多么地没有面子,这会极大地伤害我的自尊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心理压力是很大的,会承担过多的担扰。

    人害怕什么,那种情景就会在人头脑中出现。
    你越是害怕的事情,就越被充分注意和加强,你越是时刻忘不掉的事情,就会慢慢被实现!
    我过去的交易经历中也经常莫名其妙地发生过这些现象,你的本意虽然并不想这样,但通常就会这样。意识与行为之间,也许还是个很神秘的事情。行为似乎搞不清我真正的本意是什么,也许它认为我内心最时刻牵挂的东西才是真正的本意。结果最担心什么,什么被实现。

     但是在来这之前,我已经认识到我要交易的东西是由两部分组成的:一个是市场,一个是自已。这两个部分是相互有关系的,你不能仅仅针对其中一部分而取得胜利。
     自已的心理状态很负面是明显的,我本来是经常检查自已的,但是人还是会一不留神就会疏忽了自已。主要是一开始各方面没有安定下来,因此在对自已的操作上没有过关。
但是这个习惯一旦养成,纵使暂时疏忽也容易很快意识到的,怕就怕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一方面。所以我决定这事要从长计议,不可急于一时,基金搞不成拉倒,急也没用。
     
    荣辱先要放在一边,平淡从容地对待一切。
    平淡就容易成功,我由一开始的急切变得特别地放松,原先是我必须要去交易,现在是我爱交易不交易了,市场达到我的要求我就交易,达不到我的要求,我就坐那里喝茶看报纸。别的事什么也不再多想。
    这样一来,别的人由于看我的帐户很少有动静,渐渐地也不大关注了,只有行云流水每天仍然把我的权益上传。不过,我仍然很淡定,只告诉行云流水,我必须从长计议,我先要稳定下来,我只要行云流水理解我的做法就行了。行云流水完全赞同,而且还说:十分高见!
我也不在行云流水的办公室里交易,我只在自已的住处独自交易,没有什么事做就到处溜达,这里除了行云流水我谁也不认识,我也不想再认识谁,我先自由自在地在这里享受一切。我常常到海边去,看着大海的壮阔,也常常觉得自已要象大海一样宽广包容,天空任鸟飞,海阔任鱼游,让自已的内心如天空和大海一般地辽阔,不再对一些挫折耿耿于怀。

     一个人的心态对期货交易太重要了!世界上可以说任何事情都不象这个行业对心态的要求这么高,就在我对交易爱当回事不当回事的两个多月里,帐户悄然翻番了,行云流水时不时来祝贺和鼓励我,有时候她也会把我和他的客户一起请去吃饭,谈这个事情。但是我仍然很淡定,不再象刚来时那样迫切了,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证明而已,别的事是由不得我的,何必多言,再说,我就是这个态度,他们要办了就办,不办就拉倒,我就守株待兔,去追着别人容易受人挟制。
     做好自已的事情,让别人来,无恃其不来,恃我有所待。
     果然,时间会换回来一切,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们也渐渐知道我的操作方法和理念了,更认可了我这个人。水到渠成的事情最快,不消行云流水怎么多动员,她的客户们纷纷愿意把帐户交到我手里,而这些帐户都被质押到期货公司,由期货公司重新按照总资金安排一个帐户给我。
     
     约定,只要帐户增加30%就分红一次,每次分红愿意领取现金的领取现金,愿意作为股本的作股本,也随时接受新人加入,在一年多的时间内,我为这个基金总共实现了18次分红,基金的基数也越滚越大,人数也越来越多。
这是我取得过的辉煌成绩,但是这样的成绩也在基金操作的这一年多以后嘎然而止。
     有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会不经意发生。
     事情是这样的,在我感到理念和实践取得成功之时,我非常地感激行云流水,要不是行云流水最初的支持,我不知道自已当时又要飘落何方了。这是一种深深的感激之情,我也不否认这种感情之中带有其它的成份,而行云流水也在支持我的过程中倾注过很多她的热情和期望。对于我们这种共同努力获得的成功,我们必然是备加珍惜和欣喜,加上共同战斗的友情几乎让我们心灵上亲密无间。
     可是,不经意间,一些流言蜚语开始流传,以至沸沸扬扬。有些事情,你是无法加以控制的。我不想让曾经支持过我为我付出过那么多的人受到任何的伤害,我留下一封公开信告别了这个让我难舍又让我有点伤感的地方。许多人留恋我,要挽留我,但我必须要早早地离开那个地方人们或许才能够正确地看待我、以及和我一起战斗过的人。

 

从反面进行努力

 

    离开大连后,我在这个城市找到一家投资公司进行合作,其实这家投资公司主要是高利贷公司,以筹集各种民间资本然后提供给相关的证券及期货炒家,其它人有各种资产抵押,而我主要以从大连获得的150万作为风险金,进行资本扩充,因为我需要更大的资本运作,这样的融资风险是很高的,但是分成很大。他们公司提供的场所和相关的人手服务都不错,圈内有较好的声誉,也无不良诚信记录,资金实力雄厚,有广泛的资金来源渠道,许多大炒家都与这里有密切的联系。当然,这个公司仍然在运作,也不便过多地透露他们的信息。

     如果说在大连我掘得了第一桶金,这里就是我的发迹之地了,我是高度杠杆交易,如果我的风险金损失过大,融资就会被终止。所以风险控制是一切的前提,在这种模式下运作,你根本不要考虑你如何获利,始终必须考虑的是:什么情况下风险最小,而不是什么情况下我能更多地获利。
实际上,我们总是冲着利润来的,总是从什么情况下能够获利这方面思考得更多。
     但是,你从一个事物的反面进行努力也是一样的。
     现在的情况是:也必须要从反面进行。
     从估计风险最小而作为操作依据,你会是另一种思维模式,但是殊途同归。
     因为我是透支交易,风险绝对地要放在第一位。
所以,我仍然是等待,从反面进行努力,这对人性的要求更高,要能抵挡住许多的诱惑,有许多次,我都看到行情看上去还要涨,我都差一点忍不住要进去,事实上行情也大都如我预料。
但是,我仍然没有在很多明显的情况下进去。
因为,它虽然看起来还会要涨,但它看起来包含的风险也不小。

       我时刻告诉自已,眼光不能从正面看,反面如果看起来风险最小,才是我交易的起点,我不需要管实际会带来多大利润,我只要控制住风险最小,如果又发现了其它风险更小的,我还可能又移到另一个上面去。我时时要防备向危险方面的转化。
我不追求利润,只控制风险,只要风险控制好了,利润就会自然来。
所以在一个涨势里,甚至一个很好的涨势里,我也不会去追涨,我会老实地等待在涨势里的下跌,直到跌到我非常放心和感觉风险释放得足够充分了,或者有明显的抵抗以致几乎能感觉到已无法下跌了,我才会进去。

     并不是我天生谨慎,而是我过去经历过太多无知的痛苦,使我明白交易的本质是时机控制,行情多大与我无关。
     我现在把交易作为风险的控制,所要做的是不理会获得了多少利润,而是时刻限制着风险。
    我的独特的交易模式,常常使那些助手们经常跺脚,说我丢掉了一次次的大好行情,我说:伙计们,我只想少挨打。
     很快这样做的好处他们就意识到了,我经常会获得意外的利润和回避掉了很多次行情意外走坏的损失。
     而我的帐户只会不断地爬升,坎坷的情况难得一见。
     我成为他们公司最受欢迎的合作伙伴,他们把钱放到我这里是最放心的。

     在我赚了近千万的金钱后,我感到要成家了,直接促使我有这个想法的,是他们公司一个刚毕业不久的一个女大学生进入了我的生活。
     这是一个比我小十多岁的女学生,常常过来向我请教一些很有深度的问题,她很有思想使我感到很惊奇,这是一个长得很有气质,对人言谈举止都非常有礼貌也善解人意的女孩。有一天我突然产生了想娶她成家的想法,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这个女孩时,得到的回答是:我愿意!所以我们就成家了。
     我的生活也就在这座城市安定下来了,并且创立了自已的投资公司。
     我总感觉这个女孩是上天在我历经多难之后专门送给我的最好的礼物,我觉得我要馈赠那个教育出这么好的学生的学校,我拿出一部分钱到他们学校,让他们代我资助那些家境贫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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