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下半叶美国最重要的小说家雷蒙德·卡佛曾在诗歌《致2020年》中写道:
“那时我们中的哪些人将会被留下—— 衰老,恍惚,口齿不清—— 却乐意谈论我们死去的老朋友? 谈啊谈,像一个老旧的龙头在滴水。 于是那些年轻人, 满怀恭敬,和感人的好奇, 会发现他们自己 已被回忆打动。 被恰好提起的这个 或那个名字,和我们一起做过的事打动。“
生活匆匆,然而,有一个话题却能够随着时光的绵延而愈发感动,它每时每刻都在被经历、被讨论着却总也不会腻味……那便是爱。新西兰的Kim收集了上世纪50-80年代浪漫主题的漫画。现在看来,这些老旧的画片依旧让人动容。
因为你是我的一支歌,
“我终于感到,我们之间的全部通信只是一个大大的幻影,我们每人只是在给自己写信。我深刻地爱着你,但却绝望地不得不承认:当你远离我时,我爱你更深。” ——纪德《窄门》
“你们因爱而发光。但是,你们在相遇之前也曾爱过别人。你们也都曾结过婚,像我们一样。甚至在这之前,你们可能还爱过其他人……如果我们中谁出了什么事——请原谅我这么说——但假如明天我们俩有谁出了事,我想另一个,另一个人会伤心一会儿,你们知道,但很快,活着的一方就会跑出去,再次恋爱,用不了多久就会另有新欢。所有这些,所有这些我们谈论的爱情,只不过是一种记忆罢了。甚至可能连记忆都不是。” ——《当我们谈论爱情我们谈论些什么》雷蒙德·卡佛
Our Love Story #15, February 1972, cover by John Buscema and Joe Sinnott “我无法确切知道我是否曾有能力去爱,但在60年代之后,我再也不曾以“爱”的观点来思考。然而,我变得对某些人‘痴迷’,可以这么说。60年代有一个人令我痴迷的程度远超过任何我认识的人。而我所体验到的痴迷与某种爱的体验大概非常接近。
恋爱太让人投入,而其实它不值得这么费心。但是假使,由于某种原因,你觉得它值得的话,你应该投入跟另一半同等的时间与精力。换句话说,‘假如你为我付出,我就为你付出。’” ——安迪·沃霍尔 《安迪·沃霍尔的哲学》
“永远说你感到的,做你想到的吧!如果我知道今天是我最后一次看你入睡,我会热烈地拥抱你,祈求上帝守护你的灵魂。如果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看你离开家门,我会给你一个拥抱一个吻,然后重新叫住你,再度拥抱亲吻。如果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听到你的声音,我会录下你的每个字句,以便可以一遍又一遍永无穷尽地倾听。如果我知道这是看到你的最后几分钟,我会说‘我爱你’,而不是傻傻地以为你早已知道。” ——加西亚·马尔克斯《霍乱时期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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