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惭愧,若不是去看了耳科大夫,我这个中文系毕业生居然不知道“耵聍”一词:音同“叮咛”,很好听,但意思却大相径庭,说白了,就是耳蚕、耳屎,而耵聍栓塞,就是耳屎积压。 连续半个月的右耳耳聋真是让我怀着忐忑的心去的医院,我这个从不去医院的人每每迈进医生的科室都觉得有什么大灾祸等着自己,但好在医生宣布是“耵聍栓塞”导致——也就是耳屎或脏东西忒多把耳道耳膜给弄堵了,自然听不清东西。 这里我要插一句,并不是不注重个人卫生,而是不经常狠命掏耳朵,科学报告说经常掏耳朵反而会更容易给耳朵耳膜造成伤害,正确的方法是拿棉签儿沾——这些都是后话,自然不必多提。 要说的是两点,第一,身体的“毛病”真的又一次把我吓到了,如果说男人过了三十就开始走健康下坡路是人生理规律,那么我认,这没所谓,自然规律么,但是,这个时候我的身体所有器官却不能出丝毫的毛病和问题,因为我在“战争期”,因为我的战斗还没有结束,甚至远没结束,我必须保持一个最良好的状态去迎接更残酷的甚至更漫长且艰苦卓绝的战斗。好在医生说问题不大,滴几天“耵聍水”耳滴液,然后再去复查,没有炎症的话,医生给彻底清理下耳道,把那些“耵聍”和“栓塞”都清理,也就差不多了。但是说实话,失去听力的日子真的让人抓狂,我真的理解了聋哑残疾人们是在怎样的世界中生存的,当你看的到却听不到外界的时候,虽然有光明在眼前,但只有“一半的世界”依然会让你感觉轰然坍塌。耳朵,我的右耳,赶紧好起来,你还要辅助我战斗呢,我的外在器官和内在器官都不能有任何闪失——在战斗没有结束前、在战斗没有胜利前。 第二,就是关于“耵聍”本身这个词了。刚才说了,发音动听,但意思有够脏,这倒颇像生活中的很多人很多事,更像目前我战斗中的“敌手”们,那道貌岸然却心似蛇蝎的母子俩,他们就如同耵聍一样侵蚀着别人本平和、干净、宁静的“耳道”,破坏打乱着善良人的幸福日子,他们太肮脏太邪恶了,所以,对付他们就要如同对付“耵聍”一样,尽管他们的心比耵聍肮脏百倍。治疗我的耳朵,医生先让我滴耳液,然后再清理;对付这些腌杂杂种,方法也同样,我和家人已用半年甚至更多的时间来“滴液”,已经开始把他们已又臭又硬的干块泡成稀泥,而下一步,就是根除了,这根除就是最后的战斗,这根除,就是我们最后的胜利。 如果真有天道,上苍和我佛定会加持我们力量和幸运,而给恶人以报应,现世的报应;如果恶人如耵聍,那么我就要时刻“叮咛”自己:你现阶段的任务,就是清楚那些“耵聍”。 耳朵可以暂时失聪,大脑却要时刻清醒。 文 / 笑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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